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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郎雙面人 第八章

  今晚七點鐘,在“櫻之屋”,我等你。

  藤堂徹

  今天一整天,鳳儀反復(fù)看著藤堂徹寫給她的紙條,已不下二十次。

  而忙碌的茗子也被鳳儀追問得應(yīng)對不暇。

  “茗子,櫻之屋在哪里?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櫻之屋和這里一樣,都是藤堂先生從母親那兒繼承的房子,那幢房子離這里不遠,就順著屋后的路往上走,大約十分鐘左右就到了,蠻好找的。因為那里種滿了櫻樹,所以被命名為櫻之屋!

  風(fēng)儀支著下巴聽著,點了點頭。

  “你去過那里嗎?”  

  “當(dāng)然沒有。只有藤堂先生想獨處的時候才會到那里去,通常他會在那邊構(gòu)思作品的主題!

  風(fēng)儀不由失笑! 

  “他真是個孤僻的人,你不覺得嗎?這幢木屋在我還沒來之前,只有他一個人住,而你只是單純的做你分內(nèi)的工作,如果不 是他找你,你也不會去吵他,這樣他竟然還要跑到櫻之屋去!”

  茗子溫婉地笑著,給鳳儀倒了杯日式抹茶。

  “我想這也許就是藝術(shù)家的怪癖吧?”

  可不是嗎?

  她無奈地嘗了一口滋味略苦,但氣味十分芳香的抹茶。

  不一會兒,她眼睛閃亮地問:“茗子,你想他要我去那邊有什么用意?”

  “我怎么知道呢?”

  “你猜猜看嘛!你擔(dān)任他的管家已經(jīng)四年了,你應(yīng)該是最了解他的人!憋L(fēng)儀搖晃著她的手臂,懇求著:“說嘛!你一定知道什么的,對不對?”

  茗子只好凝神想了想。

  “據(jù)我所知,櫻之屋里放著許多藤堂夫人的物品,還有一些被藤堂先生所珍藏的東西,我猜……他會不會是希望讓你看看?”

  “嗯……”

  聽起來,不無可能。

  “可是,他為什么特地要我過去看呢?”

  “你知道的,藤堂先生是個很內(nèi)斂的人,”茗子神秘地笑笑,“所以……我們不妨這樣想——說不定藤堂先生想借著這個機會告訴你什么。”

  鳳儀屏息開口;“你是說……”

  “求婚!”兩個女人有默契地一同說了出來。

  鳳儀笑個不停。

  “不可能的!茗子,我甚至稱不上了解他,而且,我連他長什么樣子都沒見過呢!再說,我不相信藤堂徹會是個浪漫的男人!

  “我只是這樣猜測罷了!

  鳳儀看了看表,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她立刻起身。

  “噢,我必須走了,我不希望自己遲到!

  “知道怎么走了嗎?要不要我?guī)闳??br />
  她搖搖頭,婉拒了茗子的好意!安挥昧耍蚁胛抑!

  “那就——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

  “你也是!

  鳳儀帶著愉悅的心情離開木屋。

  一陣驟然吹過的寒風(fēng)使屋外樹影搖曳,不知道為什么,聽起來像是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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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櫻之屋位于嵐山一隅的小山坡上,屋子的前后種滿了櫻樹,在屋前的那株櫻樹更是高聳參天,像一把開滿花朵的大傘似的,每當(dāng)微風(fēng)吹過,粉紅色的花瓣就會搖曳而下。

  而藤堂徹就站在櫻樹下等她。

  今晚的月光雖不若十五的夜晚,但也稱得上明亮,而櫻樹的濃蔭正好遮蔽了大部分的月光,掩藏了他的容貌。

  他雙手環(huán)胸,倚在樹干上。

  “你來了!薄 

  鳳儀聽出他的聲音里有著笑意。

  “對不起,你等很久了嗎?”

  她看了腕表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遲到了五分鐘;她沒有想到茗子只需走十分鐘的路程,她卻走了十五分鐘。

  “沒有!彼咽稚旖o她,“我要帶你到一個地方!

  “哪兒?”鳳儀充滿好奇。

  他并沒有回答,只是拉著她繞過屋子,往櫻林深處走去。

  走了一會兒后,風(fēng)儀看見面前立著一塊碑。

  藤堂徹停了下來,對她低語:“我希望你能見見我的母親!

  原來,這兒是藤堂夫人的墓碑。

  但鳳儀并不覺得可怕,只在乍然明白藤堂徹的用意后,心中彌漫著一股溫柔。

  這便是“藤堂徹式”的告白了!

  “為什么呢?”她輕問。

  她雖然早已猜到他的用意,但仍是希望可以從他口中聽見。

  他從她的背后擁住她。

  “我要她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風(fēng)儀笑了。

  “我該怎么做?”

  “把手放在碑上,對她說幾句話。”

  鳳儀照做了。她把手貼在冰冷的大理石墓碑上,而后開口:“初次見面。伯母,我是鳳儀,徹的女朋友。”  

  她望向藤堂徹,只見他深深地凝視著她,眼底滿是溫柔。

  她停頓一下,又繼續(xù)說道:“雖然我與徹相處的時間還很短暫,但我已把我的心交給他,我愛他,希望伯母能祝福我們的愛情!

  說完這句話,鳳儀覺得有些難為情。她悄悄地看了身旁的藤堂徹一眼,卻看見他的眼神復(fù)雜難解。

  “你不喜歡我這么說嗎?”

  “我當(dāng)然喜歡!彼谒竭呑奈且幌,然后握住她的手,“走吧!我們進屋去!

  東方爵不愿承認當(dāng)鳳儀說愛他時,他竟荒謬的感到……心動,但卻也感到一種微妙的妒意——因為,自始至終,她的心里就只有藤堂徹!

  他沒有預(yù)料到她會對他的母親親口承認愛他,正如同他沒有預(yù)料到自己竟會突然想要帶她來見母親。

  他所計劃的一切只是為了報復(fù)她,為什么卻變了樣?

  有什么正在他們之間滋生著,可是他卻不愿去承認。

  他們走進櫻之屋,屋里照例是漆黑一片,除了斜斜射進屋里的月光外,連根蠟燭也沒有。

  難道他還不愿意讓她看見他的臉嗎?

  或者,他以為她與亞希子一樣,膚淺得只愛上他的外表?

  這些話數(shù)度在她的嘴邊打轉(zhuǎn),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

  他避開了光線,隱身到黑暗去,低沉地開口。

  “看見窗邊的東西了嗎?”

  鳳儀點點頭。

  窗邊有個以防塵布覆蓋住的東西,看起來體積不小。

  “這是什么?”她好奇地問。

  “你馬上就會知道,F(xiàn)在,把布掀開。”

  風(fēng)儀依言照做了。

  當(dāng)她揭開布幕的那一刻,她壓抑不住沖口而出的驚呼!

  那是她的塑像。

  石膏的底座被刻成巨大的扇形貝殼,而她就站在貝殼里,臉部微側(cè),發(fā)絲飛揚,一手掩在胸前,一手則覆在私密的三角地帶。

  在月光的洗禮下,塑像曲線呈現(xiàn)出光與影,黑與白的對比,美得驚心動魄!

  然而,全身赤裸的塑像,卻絲毫感覺不出曖昧的欲色,只讓人覺得有種純真的魅惑。

  鳳儀帶著崇敬的心情望著塑像,不敢置信地問:

  “這……是我嗎?”她根本沒有這么漂亮!

  “是你!彼统恋卣f:“我眼中的你。”

  “不是……沙織小姐?”

  “是你,因為她再也無法成為我的靈感!

  她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感動,鳳儀低喊一聲,投入他的懷里。

  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了她。

  她回應(yīng)著他的吻,滿心悸動。

  這個從不說“愛”的男人,用他的方式向她宣告愛意。

  “我好高興……徹,你絕對不知道我有多感動……”勾著他后頸的手轉(zhuǎn)而撫向他的臉頰。

  就在此時,藤堂徹驀地抽身而退。

  “徹?”  

  “我不喜歡別人摸我的臉!彼麆e開臉說道。

  她有些失望!暗俏摇瓫]有惡意!

  “我知道你沒有,可是以后不要再那么做!彼穆曇粲只謴(fù)成平時的淡漠。

  他的拒絕傷了她的心!皬兀瑸槭裁床蛔屛铱纯茨?”

  他的聲音倏然轉(zhuǎn)冷。

  “你認為外表很重要?”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愛你,但與你的外表無關(guān)!

  “既然如此,不看也沒有關(guān)系。”

  他燃起一根煙,火光一閃而逝,她還是未能看見他的容貌。

  “徹,我希望你明白……我不要只能在黑暗中與你相見!

  為什么我們不能和其他的情侶一樣享受陽光?”

  “如果你像你所說的那樣愛我,就不要為難我。”

  為難?這樣就叫為難?

  風(fēng)儀望著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壓抑著心痛,問:“你是不是以為……我會是第二個亞希子?”

  他惱火地轉(zhuǎn)過身來,低咆:“該死的!我沒有‘以為’什么!”

  “那么你告訴我,你為什么不肯信任我?”

  “我沒有不信任你,風(fēng)儀,我不想浪費時間討論這些無聊的問題,這不是我找你來的目的!”

  “那么,你為什么又要我見你的母親?為什么要以我作為題材創(chuàng)作塑像?難道不是因為……我在你的心中,與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嗎?”

  東方爵被她問得心火頓起——

  他到底是發(fā)什么神經(jīng),竟然把她帶來見他的生母?

  對他而言,她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一個被他耍得團團轉(zhuǎn)的女人!當(dāng)他揭開最后的謎底時,這一出戲也隨之落幕。

  他到底是為了什么帶她到他心中的圣域來?

  “藤堂徹,回答我!”

  他忍無可忍的背過身。

  “既然你明知道我的忌諱,為什么還要為難我?你現(xiàn)在的追根究底跟一般女人有什么不同?”

  鳳儀的心好痛,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藤堂徹就是這樣殘忍的男人!

  他也許喜歡她,但她還是不能讓他卸除心防。

  他認為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樣,都是一群膚淺的生物。

  她還在期盼什么?

  鳳儀發(fā)出一聲嗚咽,掩面逃出“櫻之居”。

  “鳳儀!”東方爵追了出去。

  她聽見他喊她的聲音,但是此刻她不想見到他。

  “不要去那邊!風(fēng)儀,回來——”

  那邊有個非常陡峭的山坡,現(xiàn)在天色又暗了,要是失足跌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風(fēng)儀只是漫無目的的跑著,一心只想逃開那個讓她傷心的男人,根本不理會他說的話。

  “別過去!鳳儀!”

  他的警告來得太遲,鳳儀已經(jīng)一腳踏空,滾了下去——

  “危險!”

  東方爵奮不顧身的撲了過去,緊緊抱住她,兩人一同滾下山坡……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他們倒臥在一處較平坦的坡地上。

  “鳳儀?鳳儀?”他俯身察看她,語氣中透出極度的擔(dān)心,“你還好嗎?撞傷了嗎?”

  鳳儀急促地喘息著,還未從驚嚇中恢復(fù),同時也覺得頭暈?zāi)垦!?br />
  “鳳儀?”

  他背著光,她看不清楚他的面孔,但她還是能從他的語氣中感覺到他的緊張。

  她深吸了幾口氣,平復(fù)了心情后才開口:

  “我沒事……”

  “該死的!你想把我嚇?biāo)绬幔??br />
  他先是怒吼一聲,然后猛然壓了下來,粗暴地占有她的雙唇。

  他的吻有著火焰般的熱力,像烙鐵似的熨燙著她的唇瓣,又像是被逼到角落,無處可退般的絕望,他輾轉(zhuǎn)的吻著,一面以舌尖舔弄,然后開啟她的唇,深入她的口中吸吮她的香舌! 

  此時此刻,他們是如此緊密,沒有人能夠?qū)⑺麄兎珠_。

  “我要你……鳳儀,你不知道我忍耐了多久!彼⒅曇羲粏。骸敖o我,鳳儀,給我……”

  風(fēng)儀哽咽地說:“我也……想要你!

  只有藤堂徹的擁抱,才能洗去東方爵曾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有了她的許可,他再度俯下頭吻她,放任滿溢的欲望在夜色中蔓延……

  他在星空下要了她,與她一同共赴巫山。

  過后,他仍覆在她的身上,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傾聽他的心跳聲。

  他環(huán)抱著她的纖腰,埋首在她耳邊輕語:

  “我們結(jié)婚吧!”

  那一瞬間,風(fēng)儀以為自己的心跳就要停止了。

  “你是……認真的?”

  “當(dāng)然是認真的,除非你不愿意。”

  好半晌,他沒聽見她的回答,于是托起她的小臉——

  她在流淚。

  他的心一沉。

  “你不愿意?”

  “呆子!我是……太高興了!彼拇竭,充滿著喜悅的笑意。

  “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對我說出這句話!我以為我在你的心中,和亞希子是同一……”

  他輕點住她的唇。

  “別再提她了。我心里知道,你與她是不同的!

  “那么……你還要對我堅守你的忌諱嗎?”

  她指的,自然是隱藏他臉孔的事。

  他深吸一口氣,說:“只有這件事……我希望你能體諒我,我希望我們的婚禮在晚上舉行!

  她立刻反彈了!安唬槭裁?這太荒謬了……”

  “聽我說,風(fēng)儀。”他抱緊了她,道:“你會看見我的,我一定會讓你看見我……只不過是在婚禮過后,當(dāng)我們兩人獨處的時候!

  他一開始所說的話令風(fēng)儀有些失望,但是當(dāng)他承諾他將會在她面前卸除防備時,她就不再堅持了。

  “你能同意嗎?”他認真地問。

  風(fēng)儀沉默了許久,幾經(jīng)掙扎,終于不情愿的同意。

  “好吧!不過,我有個要求。”

  “什么要求?”

  她甜甜一笑,附在他耳邊說出她的想法。

  他挑起眉,“開著燈?當(dāng)真?”

  她的臉蛋泛起紅云,“你一定要在婚禮前把所有的燈都裝好。因為我想看著你……你答不答應(yīng)?”

  “只怕當(dāng)你看見我時,會因為太過驚訝而昏倒。”他笑著,話中有話。

  “不管你長什么樣子都嚇不倒我,因為我愛的是你的一切,包括優(yōu)點與缺點!彪m然她從不曾看清楚他的容貌,但是他的輪廓她一點也不陌生,她深信他的容貌會英俊得超乎她的想像;否則亞希子就不會獨鐘于他的外形了。

  “我希望你能記得你所說過的話。”他含義深遠地道。

  但是風(fēng)儀卻沒有聽出來。

  “你也是,你最好在婚禮開始前,就安裝好電燈吧!”她笑著加上一句:“尤其是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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