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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駙馬 第十章

  沒想到來到益州,公主口中的芯姐姐竟然已經(jīng)陷入昏迷中,要不是公主的干姐夫歪打正著,胡涂娶了鄧巧云的妹子鄧巧淳為妾,還白白供養(yǎng)數(shù)年,那個李芝芯哪有福分被藥王的弟子醫(yī)治。

  文征才現(xiàn)在一心只祈禱著李芝芯快快蘇醒,那么他和公主就可以盡快趕回京城,奏請皇上賜婚,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雙宿雙飛……

  他以為她也是這么想的,不過在這個花好月圓的夜晚親眼目睹她與干姐夫獨自在花園見面喝酒,他的信心開始動搖。

  鬼鬼祟祟的,他悄悄靠近,試圖聽聽他們說了些什么……

  「公主不回宮,不怕皇后和皇上擔(dān)心嗎?」胡定宇的聲音正氣凜然,似乎不是在說什么丟臉的事。

  就聽見李世燕哼一聲,「他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我這長公主不在,他們還樂得輕松。」

  她不想回宮嗎?她不想為他們「正名」?文征才憂心忡忡。

  「但宮里總有公主懷念的人事物吧?」胡定宇問,似乎巴不得公主快快離開,別在這兒隨時覬覦他的妻子--李芝芯。

  她卻回答:「宮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我可以懷念的了,我懷念的人事物在江湖上,但我已經(jīng)不想流連江湖,所以待在這里看著芯姐姐恢復(fù)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她懷念的人事物可有包括丁一秀?

  文征才的心急速往下沉,難道她還想著那個鹵莽的丁一秀,還懷念著與丁一秀的一切?

  那這些日子以來他與她的交頸纏綿,她讓他盡情的擁抱是怎么回事?

  難道她利用他遺忘丁一秀?

  心痛,劍刺般的刺痛,他本來以為她跟他一樣期待著回京城,召告天下長公主的駙馬換了人,然后他們就可以幸?鞓返倪^一輩子。

  原來他只是一廂情愿而已,一切只是他的自作多情。

  他搖搖晃晃的起身,茫茫然然的往前走,沒聽見她接下來的嘆息……

  「不過時間也快到了。相信等我忘了一切,我會再度很享受當(dāng)一個公主,很習(xí)慣皇宮里的生活!顾酀脑亠嬕槐。

  「忘?」胡定宇問道:「忘記什么?」

  她看干姐夫一眼,并不回答,只是為他再斟滿一杯酒,「不要問,我的故事不關(guān)你的事,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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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又會在這里?」

  等到李世燕回房,文征才才悲哀地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間他竟然來到她的房間。他就是離不開她嗎?

  這個女人,讓他充分體會到愛情這條路有多難走。

  她沒有等他回答,徑自走向屏風(fēng),寬衣解帶換上寬敞的中衣;或許是多此一舉,反正待會兒恐怕還是得脫掉。

  要不是剛剛聽見她在花園里說的話,以這種情形,他會錯以為他們是老夫老妻,已經(jīng)成親一段時間。

  「燕……」他輕聲呼喚,哀怨的眼光直直盯著屏風(fēng)上的剪影。

  「什么事?」她在屏風(fēng)后回答得輕快自然。

  「我們什么時候回宮?」他期期艾艾的問,或許她給他的答案會有所不同。

  「至少等芯姐姐醒過來以后。」

  「如果在半年后,甚至永遠(yuǎn)都醒不過來呢?」

  「那么我就待在這里,替她照顧三個孩子!箵Q上中衣的李世燕從屏風(fēng)后頭走出來,筆直走向鏡臺。

  他也很自然的動手解下她頭上的飾物,拿起象牙制的梳子為她梳理起來,「那我們怎么辦?我不可能一直待在這里!箛倚枰⑿枰,皇上更是需要他的聰明才智。

  他是棟梁之才,怎么可以埋沒于此?

  「你可以先回京城。」她平靜地說。

  「妳要我放妳一個人獨自在這里?」文征才怪叫起來,「或許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顾难酃獠挥勺灾鞯拿橄蛩男「。

  她看著鏡子中反射的他,暗自把他此刻的神態(tài)刻進(jìn)腦海,「你有什么不滿?」

  對,他是不滿,大大的不滿,已經(jīng)累積很久的不滿終于忍不住爆發(fā)!咐钍姥啵瑠吚蠈嵏嬖V我,妳到底有沒有誠心跟我在一起?」

  「誠心?」她愣愣的重復(fù)。

  「對,誠心,妳到底有沒有意思和我成親,和我名正言順的在一起?讓我們的孩子可以光明正大的生下來?」他一口氣說完,說完之后還有點喘,不過壓抑那么久的話終于說出來,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但又害怕她的答案會很傷人。

  「不!顾肓艘幌,終究還是吐出這樣的答案。

  他凝住手上的動作,「那么……妳為什么跟我……」其實根本不用她回答,他也猜得到。「妳用我來忘掉丁一秀那個莽夫嗎?」

  「不準(zhǔn)侮辱我大哥。」李世燕不快的糾正。

  此話卻更加深他的肯定,他的心緊緊的揪著!笂呥幫他講話,代表妳的心里還有他,那我呢?妳的心里有沒有我?」

  她的反應(yīng)是拿下他手中的梳子,自己梳理起來,不說話、不反駁、不解釋。

  「真是高尚的公主!顾酀某秳幼旖浅芭,「竟然隨隨便便就跟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為什么?想必不是因為欲求不滿。」他抓住那只梳理的手腕,她的手臂還是纖細(xì)卻比他有力,但此刻她沒有掙扎,只是睜著那雙大眼睛平靜的看他!笂呏皇窍胍獋小孩,妳只是把我當(dāng)作種馬!顾髅髦,卻還是冀望有所不同。

  真是可笑……

  「你一向聰明。」李世燕難得贊美他。

  她竟然就這么承認(rèn)。難道她不知道,對男人來講,被當(dāng)成種馬是一種侮辱……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忍不住加重。

  她眉頭皺都不皺,這讓他更心痛--她太堅強(qiáng)、太固執(zhí),總是逞強(qiáng)。

  「燕,對我好一點。」文征才忍不住懇求,即使是謊話也好。

  她是為了他好,「如果你不喜歡這個角色,就不要委屈自己來扮演,你盡可以離開!

  「然后呢?我的角色妳要找誰代演?胡定宇?」他忍不住懷疑。當(dāng)然用腳后跟想也不可能,胡定宇早有愛妻李芝芯;不過也很難說,人心易變,如果李芝芯昏迷不醒,誰知道時間一久,胡定宇會不會變心?

  「這不關(guān)你的事!

  怎么會不關(guān)他的事?「李世燕,我不會讓妳的算盤打得這么如意,妳想我走,我偏偏不走,妳想我給妳孩子,我偏不給!顾刂睾咭宦暎瑲鈶嵉霓D(zhuǎn)身走出房間,大力的甩上門。

  門扉后,她的淚珠終于淌落……

  「這一次,我一定會比較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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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看起來似乎沒有睡!

  花廳里,藥王的弟子鄧巧淳捧著熱騰騰的棗茶在李世燕對面坐下。

  李世燕無言。果然是一代名醫(yī)的弟子,一眼就看出她昨夜徹夜未眠,難過終宵。

  「妳在煩躁什么?」鄧巧淳問,支著頭仔細(xì)端詳她,「我姐姐到底給妳吃了什么,妳的臉色甚是奇怪?」彷佛為自己尋求答案,她采上她的手腕把脈。

  李世燕并不阻止,因為她希望鄧巧淳能夠告訴她另外一個好消息。

  不過鄧巧淳只是皺著眉頭,久久不語。

  「怎么樣?」她屏息的問。

  「太奇怪了!灌嚽纱就嶂^思吟,「難道是姐姐的新創(chuàng)意,真是讓人憂心哪!」

  這不是李世燕想聽的,她想聽的是--「我有沒有喜脈?」

  鄧巧淳瞪她,「妳有沒有搞錯,妳尚未大婚,就想要有孩子?」

  「我養(yǎng)得起!顾f得理直氣壯。

  「妳是公主,當(dāng)然養(yǎng)得起,不過妳不怕蜚短流長,有失皇家體面?」

  她的皇弟都可以搞大太后的肚子,她這樣又算什么?如果真要顧及,大不了她不回宮,從此帶著孩子相依天涯。

  「這個無所謂,妳只要老實告訴我,到底有沒有?」李世燕期待地問。

  鄧巧淳搖搖頭,「老實說,以妳現(xiàn)在的體質(zhì),要受孕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除非妳調(diào)養(yǎng)好身子,否則就算有了孩子也很容易流失!

  青天霹靂,再加上雷聲轟隆。

  老天爺果然沒長眼睛,她只想要一個紀(jì)念,卻也吝惜給。

  「我擔(dān)心的是姐姐到底給妳服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妳呀,實在不應(yīng)該讓她做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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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他們計劃,李芝芯果然在婚禮上現(xiàn)身,好端端的清醒著接受胡定宇再次求親,不過李芝芯果然和長公主是好姐妹,為了不讓胡定宇好過,硬要把這個婚禮變成訂婚典禮。

  身為好姐妹的李世燕當(dāng)然大力配合,誰都不敢說話。

  三日后,李世燕終于告訴文征才:「整理行李,我們這就回京!

  他很高興她終于下定決心回宮,但卻還是對于她冷冰冰的態(tài)度感到傷心。

  自從那一晚他發(fā)飄離開她的房間后,她對他的態(tài)度就冰冷而疏遠(yuǎn),彷佛回到她去找丁一秀之前的那種主仆關(guān)系。

  他不喜歡這樣,難道她是在生氣那天晚上他無禮的態(tài)度,如果是,他道歉總行了吧?雖然他不覺得自己有說錯,但只要能夠得到她親善的反應(yīng),他愿意不惜一切,即使放下身段去道歉。

  可是她連道歉的機(jī)會都不給他。

  這一晚,他好不容易擺脫眾人跟進(jìn)她的房間。

  「你跟進(jìn)來做什么?」

  「我……我來幫妳收拾行李。」他的理由非常正當(dāng)。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你回你房間收拾你自己的吧!」還沒說完,李世燕就把他推出房門。

  嗚,當(dāng)真是一點機(jī)會都不給他,再這樣下去,他恐怕她會習(xí)慣沒有他的日子。

  往京城的路上,他更是無法跟公主在一起,因為她竟然要求益州的州官派大隊人馬保護(hù),而她更是在諸位官員的女眷幫忙下卸下男裝,穿上隆重華麗的宮裳。

  等再度出現(xiàn)在他面前,李世燕已經(jīng)是讓人喘不過氣的一位雍容大度的公主。

  果然人要衣裝、佛要金裝,那一次她在明海湖換上女裝、讓他化妝,實在是錯誤的決定,事實證明他化妝的技術(shù)很差,竟然讓丁一秀看不順眼。

  現(xiàn)在經(jīng)過一堆女人的巧手,誰都不能說她這個女人不適合女裝。

  很適合,尤其是這種公主的打扮。

  「文大人,公主實在美麗對不對?」州官拍拍他的肩膀,贊嘆的說。

  他只能欣賞的點頭。聽,是美麗,而不是英俊。

  。∷憛挻蠹矣媚欠N眼光看著她,他想要把她藏起來,只讓他一個人欣賞,他希望她換上男裝,這樣比較不會吸引那么多色狼的目光。這些話,他想對她說,都還沒機(jī)會說呢!

  從早到晚,她身邊就跟了一堆人巴結(jié)逢迎,而他只能飲恨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她被眾星拱月。

  她看起來還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甚至他想半夜偷偷溜進(jìn)她的房間,都會發(fā)現(xiàn)她的門口有守衛(wèi)阻擋。

  她這是故意的,對不對?

  可惡,他一定會想到辦法靠近,他發(fā)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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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都這么久了怎么還沒發(fā)作?時間應(yīng)該到了呀!」

  文征才轉(zhuǎn)頭看,竟是鄧巧云同他一樣蹲在草叢后!笂呍趺聪律搅?」

  「我來驗收成果。」鄧巧云很坦白的兩手一攤。

  他有不好的預(yù)感,「什么成果?妳是不是做了什么怪藥?」做不打緊,就怕有人服下出了亂子,而最有可能服藥的人現(xiàn)下就睡在房間里。

  「什么怪藥,那可是我的心血結(jié)晶。」鄧巧云怪叫,「我打賭全天下沒有人可以做出這么好用的藥。」

  好用?他懷疑,「到底這藥是做什么用的?」

  鄧巧云得意的挺胸,「忘記不快樂的人事物,例如她那個心上人,還有你!

  他算不快樂的人?不,他不接受,所以他得大聲反駁!笂吅f,我們兩個甜甜蜜蜜!

  鄧巧云扮個鬼臉,「只有你這么想吧!她可沒說跟你在一起很快樂!

  說的……也是,她的確沒說過什么喜歡他、愛他、跟他在一起很快樂或很幸福的話!鸽y道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文征才悲切的自問,想到這些日子她的疏離,答案又更確定了。

  「不用太難過!灌嚽稍婆呐倪@位說故事給她聽的朋友的肩膀,「她忘了你,你也可以忘記她,以后她不會想到你,你也不會想起她,這樣大家一起高興,不是皆大歡喜的事?」

  他抓住她的衣襟,憤怒的吼道:「這算什么皆大歡喜?妳應(yīng)該讓她只傾心于我,我只傾心于她,讓我們兩個恩恩愛愛、歡歡喜喜,這才叫作皆大歡喜。」

  鄧巧云的眼睛眨呀眨的,「是喔!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這種事還需要提醒嗎?更何況--「藥怎么可以亂喂?」要是喂出問題怎么辦?像上次不知道喂他啥樣的春藥,害他那么沖動,害她躺在床上至少有三天……不過那之前,她本來也就一直躺在床上。

  不祥的預(yù)感涌上,這一次世燕會不會又出問題?想到這里,文征才再也顧不得君臣禮儀,立刻沖到她房前,不管守衛(wèi)們的出聲嚇阻。

  「公主、公主,是我文征才,妳快醒醒,我有要事找妳,公主……」

  聞聲而來的人越來越多,而房里的她依然靜悄悄,毫無動靜。

  大家面面相覷。

  「撞門。」他命令。

  沒人反對,大伙兒撞進(jìn)去一看,公主安然的躺在床上,嘴角帶笑,臉上安詳。

  「文大人,今晚公主睡得真好!怪莨賾c幸的說。

  文征才卻沖到床邊,用力搖晃公主!秆,妳快醒來,燕!」

  見公主毫無反應(yīng),州官這才感到大大不對,「文大人,公主這是……」

  「把附近所有的大夫全部找來!

  在大家有所動作之前,鄧巧云跳了出來。

  「我來幫她看看!拐f完她就要上前幫李世燕把脈。

  文征才還不曉得這胡涂鬼的企圖嗎?抱住李世燕,他閃開鄧巧云伸來的魔手!覆粶(zhǔn)碰我的女人,她不是妳的試驗品,妳休想如愿!

  他的女人?

  誰聽了不嚇一跳,就連講出這句話的人都大大的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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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遠(yuǎn)從益州趕到的鄧巧云和鄧巧淳姐妹的連手醫(yī)治下,第五天,李世燕終于幽幽的醒過來。

  一醒來,看到這么多人圍著她,她一時緊張,抱著棉被縮在床頭!改恪銈兏墒裁矗俊

  一個看起來很美麗卻也很憔悴的男子最是著急的趨近。

  「燕,是我文征才,文文啊,妳記得嗎?」

  她搖搖頭,「你……是誰?」

  文征才臉色本來蒼白,這下更隱隱現(xiàn)出青色,「妳好樣的……真夠狠!

  相對于他的絕望,鄧巧云可就歡天喜地的拍拍手,「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世燕疑惑的偏頭,然后看看四周,「這里是皇宮嗎?母妃呢?父皇呢?他們怎么不在,他們明明答應(yīng)我今早要陪我玩球的。」

  所有人皆愣愣看著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異常天真無邪。

  尤其是文征才更是驚駭莫名,他就知道這個鄧巧云做出來的東西部不如預(yù)期。「燕,老實告訴我,妳現(xiàn)在幾歲?」

  她伸出一只手,很認(rèn)真的回答:「五歲啊,叔叔。」

  五歲?

  還有,她叫他叔叔?

  雙重打擊,一次比一次大,啊!這該死的鄧巧云!「快把解藥交出來,聽到?jīng)]有,妳這個笨蛋!」他掐住那胡涂鬼的脖子。

  身為妹妹的鄧巧淳急忙阻止,「文大人,你息怒,你掐死她也沒用,我姐姐總是先做東西,后做解藥的。」

  后做解藥?這樣不就表示世燕無藥可救?

  !恨!鄧巧云害死他們兩個了……

  「叔叔,你干嘛對這個姐姐生氣,她做錯什么?」

  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無可挽救,但至少有一件事必須糾正。文征才沖到床邊,執(zhí)起李世燕的手!秆,我不是叔叔,我姓文,叫文征才,妳叫我文文就好!

  「文文!」李世燕試探的喚了聲,在得到他微笑的稱許后,更大膽的探問:「你到底是誰?」

  有沒有可能……他可以利用這樣的局勢反轉(zhuǎn)一切?

  「燕,妳好好聽、仔細(xì)聽,我說的是真的,妳絕對要當(dāng)真,不可以笑,聽到?jīng)]有?」他嚴(yán)肅又認(rèn)真的說:「其實我是妳的夫婿,妳的駙馬!

  「咦?」她大大張了嘴。

  對,就是這樣,他要當(dāng)她的駙馬。

  雖然他們未曾大婚,反正也洞房了,這輩子他當(dāng)定了她的駙馬;這一次,他要堅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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