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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烈情 第四章

  「嗄?!這是怎麼回事?」

  開幕志慶的鮮花送錯了地方吧!這里是醫(yī)院。

  正確說法是她的辦公室。

  「少裝蒜了,你表面上清高,私底下不知道如何賣弄風情,吸引一群蒼蠅蚊子亂飛!

  朱鴻鴻沒有欣喜若狂的歡色,冷沉著一張臉退出被花淹沒的私人天地,蹙著眉忍受任煙含沙射影的譏誚。

  她不是不喜歡花,而是嫌整理、換水太麻煩。

  今日以前她是收過不少愛慕者的花束,大多數(shù)她是不拒絕,轉(zhuǎn)身將一束束盛開的花卉轉(zhuǎn)送給其他病人,并用冷靜的口吻表達謝意。

  別人有權(quán)利愛慕她,而她有義務(wù)給予勸告,一束花代表開始也是結(jié)束,她不會造成愛慕情感的混淆,將感情錯置。

  「護理長,花是誰放的?」她應(yīng)該清楚。

  任煙一臉酸的說道:「還在故作無知,五○二的黑道大哥早放話說你是他的女人,這些花全是買來討你歡心!

  「他太無聊了!箶(shù)大不一定是美。

  「你現(xiàn)在可吃香了,先是有個小白臉男友,現(xiàn)在又多了個什麼幫主,左右逢源!

  任煙克制不住冒泡的酸液,刻薄的嘴硬是停不下來,一古腦全倒出來。

  暗戀的查醫(yī)生雖然放棄追求朱鴻鴻,但是付出的情感收不回來,轉(zhuǎn)而和放射科的華醫(yī)生約會,根本不曾考慮過她。

  她自認長相不差,為何儀表出眾、條件優(yōu)的男人全被牛屎糊了眼,看不見她這朵開得正艷的花朵等人采擷。

  女人是虛榮心作祟的動物,見不得同類過得比自己好,鉆石都能挑出鵝蛋,非要把人貶到腳底板下才能滿足一時的不快。

  女人的敵人是女人。

  這是永遠不變的定理。

  「五○二的病人不是出院了?」三天前她就簽下出院同意書。

  「人家哪舍得出院,他當醫(yī)院是賓館,不把上你絕不甘心!谷吮热,氣死閻羅王。

  習慣任煙的尖銳言詞,朱鴻鴻知道她是心理不平衡,所以下予計較地吩咐幾個實習護士,以善心人士名義將一室的花束全分送到各病房。

  淡泊的天性激不起巨浪,笑罵任由人,她只求無愧於心的堅守崗位,以救人為已任。

  悲天憫人太崇高,她承受不住。

  為的不過一個簡單的理由——

  興趣。

  「院方不請他出院嗎?病床已經(jīng)不敷使用,他占據(jù)了別人的生存機會!惯@人該轉(zhuǎn)到精神科。

  「哈!你在說笑話,醫(yī)院開門就是要賺錢,有人像暴發(fā)戶一樣灑錢,一夜十萬的往下砸,沒人會拒絕財神爺上門!褂绣X得叫人眼紅。

  「社會病態(tài)!

  任煙拉正名牌扶扶船形帽,「笑貧不笑娼,我是沒你的運氣,不然早匍匐在金錢勢力下!

  當年她投考護校是為了釣個醫(yī)生老公,一路辛苦地往上爬只求過安逸生活,銜金戴玉的當個醫(yī)生娘,不要當個領(lǐng)死薪的公務(wù)員。

  十年過去了,她是經(jīng)歷了幾個男人,可都是窮哈哈的藍領(lǐng)階級,圓不了少奶奶的夢,所以她妒恨所有美麗的女子,不甘心平庸過一生。

  可惜她的野心全用在排擠異己,不懂得充實內(nèi)在,因此清麗的五官頓減光澤,尖酸的個性令人不敢恭維。

  連帶著失去飛上枝頭的鳳凰夢。

  「我看你不必再故做姿態(tài)吊人胃口,現(xiàn)今社會是金錢當?shù),你不如跟了黑幫老大,咱們跟著沾利!?br />
  任煙一定不知她說中了,方羽就是黑幫中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手底下兄弟多得可以淹死鯊頭幫幫主張箭。

  「你忘了我有男朋友!鼓莻頭疼人物。朱鴻鴻眼底有股暖意。

  她不屑地搖搖手指!搁L得好看的男人不安份,英俊不能當飯吃,趁著年輕多撈錢才穩(wěn)當!

  「這倒是。」

  「你……你贊成?!」任煙頗為驚訝地頓了一下。

  「是呀!」她眉頭一舒!柑裟信笥堰是丑一點的好,太帥的男人易招桃花!

  「我就說你怎麼轉(zhuǎn)性,咱們根本是雞同鴨講。」她指的是白花花的鈔票,誰在乎對方帥不帥。

  朱鴻鴻拾起一朵實習護士掉落的蜀葵遞給任煙。「平安就是福,虛偽的愛是鏡花水月!

  ※※※

  送走了一室鮮花,花兒雖然不在,香氣依舊縈繞在四周,各種香味混濁,不但不能令人神清氣爽,反而有種沉重的窒息感。

  吐了口氣,朱鴻鴻悠然地打開窗戶,讓新鮮空氣灌進室內(nèi),逐走濃郁的花香。

  「你是什麼意思?」

  「咦?!」

  一身陰寒的張箭抱著胸站在門口,身後是猥瑣的長毛及小跟班五筒  「誰準許你將我的花送人,你這是在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嗎?」沒人敢違逆他,除了她。

  她毫不畏懼地迎向他!富ㄊ怯脕硇蕾p,應(yīng)該擺在適當?shù)胤剑⒎怯脕硗伙@個人財力!

  「好,你夠膽。」他冷笑地一嘲。

  「你的傷勢好多了,何必浪費金錢占著病床不放,你出院吧!」她不想因私人因素鬧是非。

  她不愿做比較,但是很自然地將他和方羽放在同一個天秤。

  兩人的五官同樣出色,張箭粗獷、深沉,一眼就讓人看透他的黑道背景,習慣性的命令口吻,自視甚高地想操縱所有人的思想。

  方羽看似輕浮不羈,舉手投足間流露不凡的氣度,眼底的笑意時冷時暖,叫人猜不透詼諧語句中的真意。

  但是——

  她心中的天秤是完全偏向他。

  大概女人多少都有點傻氣吧!即使她是名技術(shù)卓越的外科醫(yī)生。

  「要我出院很簡單,當我的女人!箯埣脑诒氐玫仡⒁曀

  「你的簡單對我而言是難如登夭,我沒興趣當男人的玩物!顾龀鏊涂偷氖謩。

  他陰陰一笑!嘎犝f你有個要好的男朋友?」

  「談不上要好,道聽途說總是容易失真!顾幌矚g他口氣中的暗示,非常不喜歡。

  「如果他突然少了條腿或多幾根肋骨,你是不是會聽話些?」他的嘴角勾勒殘酷的笑波。

  「他沒你想像中的無能,我勸你不要有找死的念頭,我不認為救得了你第二次!

  或許是不想救。

  張箭的怒火隱隱可見。「他有三頭六臂不成,我會留個全尸讓你憑吊三分鐘!

  「不可理喻,你像要不到糖吃的壞小孩。」以為會吵會鬧就有糖吃。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難免會有些擔心。

  「我沒告訴你我是混黑社會的嗎?」他一臉陰邪地由上俯近她。

  朱鴻鴻心頭不豫的往後仰。「請你出去,不然我就報警。」

  「報警?!」

  張箭冷哼一聲地拔掉電話插座,命令長毛和五筒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進入,意圖昭如明月。

  他能爬到今日的地位不是靠著一張嘴空談,為達目的他不惜使盡卑劣手段,做大事的人不拘小節(jié),憑他還擺不平一個驕傲的女醫(yī)生?

  只要得到她的身子,還怕她逃了。

  「有生以來,我唯一後悔的事便是救了你!顾詷O緩的速度移動腳步。

  「跟了我之後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會樂不思蜀的忘了後悔怎麼寫!箯埣裢慕忾_第一顆扣子。

  摸索到銀色小刀的朱鴻鴻神色一凜!竸e怪我沒有警告你,再小的仙人掌都有刺!

  「哈……我會用牙齒一根一根從你雪白的身軀拔除!雇钢难凵褶D(zhuǎn)深。

  征服欲刺激著男性激素,身為男人的自大心態(tài),讓他覺得自己是神,無視律法的玩弄美麗女奴,滿足他強人假相的威猛。

  陰笑的張臂甩掉上衣,一步一步逼近他的獵物,他有些不快她臉上平靜的寧和,似乎在嘲笑他的孟浪和不知輕重。

  這讓他有種反被狩獵的悚然感,心里頭怪不舒服地想反擊,惡狼似地撲上前。

  突然,一陣銀光如急電掠過,哀嚎聲令人掩耳。

  朱鴻鴻遲疑地望著躺在掌心的小手術(shù)刀,一絲困惑停留在眉宇間。

  「奇怪,我?guī)讜r有特異功能?」自言自語的她仍低著頭審視手掌。

  一個高大的黑影擋住屋外的陽光。

  「寶貝,你讓我生氣。」

  她猛地抬頭。「方羽?!」

  「很高興你還有命叫我的名字!狗接鹧壑忻爸,不見平日的吊兒郎當。

  「你怎麼會在這里,找我吃飯嗎?」她的第一個念頭是他「又」煮了一桌好料。

  看到他等於看到食物,這是同義字。

  「吃飯?!」他快氣炸了,她還如此遲頓!改阒恢雷约翰铧c被強暴」

  她吶吶地斜瞄他不同往日的冷厲表情!肝也粫屗龅轿。」

  「你以為男人都是軟腳蝦呀!你吹口氣就倒!顾麣鈶嵥凸滥腥说墨F性。

  要不是他一時興起來探班,這個神經(jīng)細到幾乎無存的白癡女人就讓人占了便宜。

  「我沒看起來嬌弱,你的調(diào)查報告一定漏看一頁!顾顣鴷r得過全國女子搏擊冠軍。

  他是沒看齊!覆还苣銖姴粡姾罚腥苏剂讼忍靸(yōu)勢不可抹煞,想全身而退是不太可能。

  「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請先替我虛弱的心臟考量一下,不是每個男人都堅強到足以接受打擊,你嚇壞我了!顾唤橐庹f出心底的恐懼。

  朱鴻鴻眼眶微澀地揚起有記憶以來,第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瞬間點亮所有的黑暗。

  「對不起!

  方羽撫撫她粉嫩的桃腮,那抹笑容讓他頓悟,原來他追追尋尋的伴侶就是她,心底承認的喜歡早已升級,愛已駐足在肥沃的坡田中。

  他愛她。

  一個神奇而不朽的字眼——

  愛。

  「你們……太忘我了吧!未免蔑視人。」一把俄制克拉克九○手槍直指著兩人。

  大腿插著長長的匕首,張箭強忍著椎心的痛楚,趁他們交談時攀著檔案柜站直身。

  「我不是蔑視人,我眼中看見的是一只披著人皮的畜生!狗接鹫Z氣如刀。

  冷汗滴落他的眼眉!溉嗽跇尶谙逻敢囂張,報上你的名號。」

  「龍門,方羽!顾汁h(huán)心愛女人,傲然氣勢十分凌人。

  「你是……龍門的人?」他的手顫了顫,不知是害伯還是傷口痛。

  「而你想染指我的女人!共豢绅埶。

  張箭故做鎮(zhèn)靜地虛張聲勢!覆贿^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值得壞了道上規(guī)矩!

  「你太孤陋寡聞,龍門的男人一向用生命守護他們的女人,你的命連一根寒毛都不值!购!蠢。

  「你想殺我?」他用力握槍握到手指泛白。

  方羽搖搖頭笑得很邪惡!肝也粫卺t(yī)生面前殺人,她是佛心善菩。」

  「你到底想干什麼,把話挑明!箯埣还淖鳉獾刂币暷请p惡魔的眼。

  「我的手下失手過一次,這次看你運氣。」他伸出五根手指頭,代表五天內(nèi)取其性命。

  「你的手下……」他下意識的捂住胸口的傷痕!甘驱堥T!

  「你太不聰明,在龍門的地盤賣白粉、買賣少女,犯了龍門的大忌!构鈶{這兩點就該死。

  但真正讓龍門出動虹影這等高手的原因,是鯊頭幫不該假籍龍門之名拐騙少女,其中之一還是朱雀堂某一兄弟的幼妹。

  張箭不滿的大吼,「放屁!黑幫不賣白粉、買賣少女,你叫兄弟們喝西北風嗎?」

  「那是鯊頭幫無能、你這個幫主領(lǐng)導無方,早該廢了!狗接鸷敛涣羟榈脑u判。

  「全球的黑幫都游走法律邊緣,難不成你要一門獨大滅了其他幫派?」他不相信龍門有此能耐。

  在道上混的邊緣人沒人不知曉龍門,他們行事詭異、陰狠,不按常理出牌的統(tǒng)籌華人精英為其效命,神出鬼沒難窺行蹤。

  聽說正副門主是對恐怖如夜煞的姊妹花,門下弟子皆畏之,忠誠不貳心。

  但是再強盛的門派也不可能顛覆整個黑色勢力,張箭心雖畏懼其勢力,但是他的靠山亦不弱,是他的親舅姬野達夫,梅之流會社的幕後主腦。

  「龍門的人都很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踩錯了腳,輕估龍門的向心力!挂皇ё愠汕Ч藕蕖

  「是嗎?」他深沉的冷凝著音!笟㈦u敬猴,你就先當龍門的烈士!

  先下手為強本是保命之道,他二話不說的扣下扳機,方羽躲都不躲的譏笑他的愚行,子彈在他心臟前被另一道更快的彈光射偏,擦碰之後碎成兩半掉落地面。

  「現(xiàn)在你只剩下三天,逃命去吧!」

  張箭心駭不已,龍門的確臥虎藏龍,上回他是逃過一劫,但這一次呢?

  望著地上的碎彈頭,大腿傳來陣陣抽痛,他有種大難臨頭的深層恐懼,小小的鯊頭幫是惹不起主宰海洋生物的巨龍。

  他該往何處逃?

  茫然。

  ※※※

  「先生,我們又見面了,你的衣服紅得很襯你!

  「謝謝,你是美麗、仁善的好醫(yī)生!购缬半y得的贊美人。

  方羽吃味的踢了手下一腳。

  「滾開,少靠近我的女人!挂I殷勤得看對人,他的女人他自己會吹捧。

  「是的,雨護法!

  虹影謹守本份地退到一旁。

  「鴻鴻寶貝,你再笑一個給我瞧瞧。」他的冷變得很快,巴結(jié)的涎著笑。

  她回以無聊的眼波!改阏娴囊獨⑺?」

  「一個閻王點名的座上客,咱們不好留他太久!狗接鸨砬檩p松得像在談?wù)撎鞖狻?br />
  「非死不可嗎?」

  他扳過她的肩膀狠狠一吻!杆辉撚袆幽愕哪铑^,死是最輕的懲罰!

  「別這樣,有人在!顾槊橐荒樥(jīng)、目不斜視的虹影。

  「別看他,我比較帥!惯@次他是憐惜的深吻。

  他的心肝寶貝怎麼可以分心去看別的男人,那太不尊重「男朋友」的感受,即使對方是將生命交到他手中的屬下。

  「方羽,自戀狂!鼓樜Ⅴ⒓t的朱鴻鴻輕戳他的厚臉皮。

  自戀無罪!感√鹦,沒人會連名帶姓的喚愛人,我想聽你叫我一聲羽!

  「嗄?!」她潛意識又看了一眼虹影。

  「鴻鴻,你只要再將視線移到他身上,下一分鐘你可以宣告他的死亡時間!顾鷼饬。

  哪有這樣威脅人。

  「你在吃哪門子的醋,他剛剛救了你一命!共恢卸鳌

  「誰說我吃虹影的醋,他的功夫是我親手調(diào)教,剛剛是在考驗他的臨場反應(yīng)。」

  吃醋?!

  天大的笑話。

  虹影嘴角有可疑的笑意。「護法絕不會吃屬下的醋,他避得開那一槍。」

  「多嘴,我看到你的白牙齒!剐!越來越大膽了。「寶貝,咱們別理他!

  一進龍門,正常人也會被逼瘋,難怪寡言的虹影愛多嘴,因為他快瘋了。方羽怨恨的瞟瞟他。

  動心的朱鴻鴻輕慨,「我有名有姓,不要寶貝、甜心、心肝、蜜糖的亂叫!

  「你不覺得這樣叫很親密、很窩心?拉近你我之間的感情。」他在她身側(cè)磨磨蹭蹭。

  「不覺得!

  「怎麼會,我每一個昵稱都用深情去喚!箲蛑o中摻雜著真心。

  「是呀!每一個!顾悬c受傷的苦笑。

  方羽心疼地捧著她雙頰!该恳粋都是你的專利,我從來沒有用在其他女人身上,虹影可以作證!

  「我?!」虹影挑眉自認倒楣!甘钦娴模o法很少說謊,除了寶貝姊妹!购苌傧旅婕觽不,全句應(yīng)該是:很少不說謊。

  「寶貝姊妹?!」她的口氣酸酸的。

  方羽呻吟的拍了下額頭,「拜托,龍門上下誰不認識寶貝姊妹!

  「我不認識!

  「你當然不認識,你又不是龍門的人……呃!我的意思是她們是已婚婦女不值得討論!

  「她們?!」兩個或兩個以上。

  不是她愛翻舊帳,全是不安全感所致,女人要不得的通病。

  「這麼解釋吧!龍門有三個當家主子,除了門主之外,她底下兩位副門主,分別是寶妮和貝妮,我們簡稱寶貝姊妹。」

  「你們很……要好?」

  他大聲的喘著氣,「又愛又恨又氣又無奈,我巴不得從未認識她們!褂绕涫菍氊,專找麻煩。

  「小心點,護法,也許她們正透過衛(wèi)星錄下你的一言一行!购缬安煌嵝蚜韮晌蛔o法的悲慘教訓。

  「唔!」他謹慎的點點頭。「寶……鴻鴻吾愛,我對你絕對是真心的,日月可表!

  她沒注意聽他似真似假的告白。「龍門到底是什麼東西?」

  「龍門不是東西,它是……有點怪怪的。」回答是或不是都不對。「龍門的歷史太悠久,以後有空我再講給你聽,保證比九點檔單元劇精采!

  「嗯哼!你在干麼?」她目光落在他忙碌的身影。

  方羽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幫你收拾桌子。」

  「為什麼?」

  「因為你要休假住到我那兒!归L假。

  朱鴻鴻拿過他手上的文案夾,重新放回原處,不許他再動。

  「我是個有自主能力的大人,我有工作待做,沒空陪你玩游戲!顾幌矚g失去主控權(quán)。

  「就三天嘛!我怕張箭狗急跳墻拿你當籌碼。」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也來個死而復生。

  天底下沒那麼多好康的事,他要好好保護心上人,不要像龍翼和雷剛痛到麻痹才得到真愛。

  誰曉得同樣的好運是不是會降臨在他身上,他不讓愛人的生命當賭注。

  「自己惹出的禍自己擺平,你不追殺他就天下太平!惯@三天她有七場手術(shù),休不得假。

  「鴻鴻——」方羽扯開痞子笑容。

  「少裝可愛,我的答案是:不!顾兴膱猿,絕不改變。

  狠心的女人。「好吧!你不搬我搬,我住到你那兒!

  反正他被女人欺壓多年,再加一個也得咬牙承受。

  命運「乖舛」的人還是認命些,女入一旦固執(zhí)起來十座山都沒得移,這些全是入龍門以來所得的慘痛經(jīng)驗。

  朱鴻鴻驚訝的一喊,「你有沒有搞錯,我『只』有一間臥室!

  「哎呀!咱們都是成年人,沒有警察會上門臨檢!管浻駵叵惚M懷。嗯!腎上腺素開始分泌了。

  「我有書房和客廳,你打算躺哪兒裝死?廚房可不行!顾谝(guī)勸他打退堂鼓。

  兩人現(xiàn)今的情形如同半同居男女,他一早來按門鈴煮早餐,中午送愛心便當?shù)睫k公室,晚上一到自動來報到,煮了一桌熱騰騰的好菜等她回家,「賢淑」得叫她汗顏。

  吃完飯免不了小動作頻繁,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是絕對必要的程序,每每到了擦搶走火的緊要關(guān)頭,總有一方先冷靜下來——當然不會是他。

  在千催百趕的情況下,方羽才一臉欲求不滿的來個十八相送,不甘不愿離開她二十來坪的小公寓。

  「你要我睡那張看起來很女人的沙發(fā)?」迷你而且窄小。

  「你和女人有深仇大恨嗎?」她冷然地橫睇。

  ※※※

  山區(qū)  龍家主宅

  數(shù)道黑影在問云閣鬼祟移動,探頭探腦的蠢樣在憂患樓的監(jiān)視器中顯得十分可笑。

  「身手倒是不錯,但是做起賊來的俐落度不如咱們公主。」朱心雀贊揚他們送死的勇氣。

  門主龍青妮對她的「身份」意興闌珊,但是一談起偷……呃!是順手借用不歸還的嗜好,遠比高高在上來得熱切十倍、百倍。

  游走世界各角落,「借」遍大小富商、高官從未失手,還很惡劣的留下她自以為的幽默和一朵黃玫瑰。

  「堂主,你不下令逮捕侵入者嗎?」安全管理中心的主任問道。

  她笑得很嫵媚,「貓抓老鼠的趣味在於過程,享受玩弄其垂死前的那一刻!

  閑風居的晚楓隨風飄送至問云閣,滿天的紅艷似受難者的鮮血,在半空中張狂的翻卷,嘲笑故做小心的賊子無所遁形。

  事先在三幢樓閣問云閣、閑風居、接月樓——六個樓面設(shè)置了小小游戲關(guān)卡,沒點本事的「宵小」是不得輕松,如入虎柵。

  瞧瞧放大的畫面里猙獰的面容,因害怕而扭曲臉部肌肉,抖顫的身子找不到來時路,惶然地在布滿危機的迷宮盲目搜巡出路。

  更別提闖關(guān)不成留下的代價。

  「于主任,用心點玩,別讓他們斷了氣!怪煨娜傅钠G美容顏中閃著妖魅光彩。

  「是!

  彩虹之舞橫亙在天際,視線所至盡是美麗。

  可惜近在眼前卻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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