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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皇后 第七章

  「蜜兒,不可無禮,眼前的人正是皇上。」

  他將林蜜兒從易奇飛的身邊強(qiáng)行拖走按下,要她跪下,行一般的君臣之禮,而林蜜兒還震驚不已,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他微一用力,她被他內(nèi)力給逼得雙腿一軟,立即向易奇飛跪了下去。

  方應(yīng)咸樂不可支的等著看好戲,并嫌事態(tài)不夠糟糕似的,又道:「皇上,微臣連同未過門的妻子,一同來拜見皇上,感謝皇上之前的口頭賜婚,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未、未過門的妻子?!是指我嗎?」

  林蜜兒聽了他的話,驚得嘴歪眼斜,要她嫁給他,天下紅雨還比較可能些,她絕沒笨到嫁給他,受一輩子的苦楚。

  「你開什么玩笑,我哪有要嫁你?」

  這事她連聽都沒聽過,若是她爹娘要把她嫁給方應(yīng)咸,怎么可能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有。

  「皇上賜婚,妳不得不嫁!

  方應(yīng)咸說得強(qiáng)硬,卻將所有的罪過,比向坐在椅上的易奇飛,他滿面困窘,心里不斷發(fā)酸。

  見著了林蜜兒本人,他多日的愁悶忽然不翼而飛,但是聽到方應(yīng)咸稱她是未過門的妻子,又說是他當(dāng)日賜婚,他著實(shí)無可辯駁。

  但是那日他說出口后,他幾乎承受不住內(nèi)心的愧疚不安,更為自己一心想見林蜜兒而有千般揪心。

  林蜜兒見方應(yīng)咸的手比著易奇飛,一字一句都表明他是皇上,又說是皇上要把她許給他這個邪惡的壞蛋。

  她氣得全身發(fā)抖,猛地站起來,跨了幾步來到易奇飛面前,比著他的鼻子詢問。

  「你真是那個萬惡的皇上?不是一個被皇上欺負(fù)的可憐小太監(jiān)?」

  她再怎么想,也無法想象易奇飛真是皇帝。她初見他時,他滿臉愁容,一點(diǎn)也感覺不出他是坐擁天下的皇帝。

  而他桌上的奏折看都看不完,堆得像小山一樣多。每日來此會面,他都忙于案上公事,一點(diǎn)也不得閑,看起來活像個被虐待的人,怎知他竟是皇上。

  再說皇上跟方應(yīng)咸是好友,而能跟方應(yīng)咸這么邪惡的男人在一起這么久,還稱兄道弟的,一定也是跟他一樣狼狽為奸的壞東西。

  但易奇飛怎么看也不像壞人,倒像個飽受折磨痛苦的傷心人。

  「不可對皇上無禮,蜜兒!

  看起來方應(yīng)咸似是一片好意的提醒她,事實(shí)上,依他對她的了解,他越稱呼易奇飛是皇上,她就越可能發(fā)狠撒潑,到時這兩人的戲才能越演越精采,他這看戲的人也才能看得過癮。

  「你說啊,方應(yīng)咸一直叫你皇上,你到底是不是皇上?如果你是,你怎么騙我!」

  林蜜兒聲音忽大忽小,好像有滿腹的抱怨跟不解,易奇飛見瞞無可瞞,只好點(diǎn)頭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

  他當(dāng)初也不是故意瞞她,是她一直認(rèn)為他是個小太監(jiān),他也就懶得解釋,其實(shí)心內(nèi)話是不想看她因?yàn)樗腔噬,而改變一向(qū)λ膽B(tài)度。

  「蜜兒,我是皇上沒錯,當(dāng)日妳偷溜進(jìn)宮,我見妳不識人事、天真嬌憨,因此并未治罪,只是勸誡妳幾句,要妳不可再進(jìn)宮來,想不到妳卻頻頻偷溜進(jìn)宮!

  哇,這話是什么意思,她頻頻偷溜進(jìn)宮,所以一切都是她的錯嘍!林蜜兒瞪著易奇飛,滿肚子的忿恨都跑出來。

  「怎么?你是說你自己很無辜,我是自己愛進(jìn)宮見你,其實(shí)你一點(diǎn)也不想見我是嗎?虧我對你這么好,你這沒心沒肺的……」

  說到后來,她不禁眼眶發(fā)紅,原來她這么想他、這么迫不及待來見他,全都是她自作多情,其實(shí)他根本就不在乎。

  「蜜兒!

  見她似要哭泣,易奇飛心如刀割,急忙站起想要安慰她,但方應(yīng)咸卻早一步的拿出巾帕幫她擦拭淚水,一邊還假仁假義,盡說些口蜜腹劍的話語,惟恐他們之間鬧得不夠嚴(yán)重。

  「蜜兒,別哭了,皇上也知他對不起妳,所以才要把妳許給我,讓我好好的照顧妳一生一世。」

  「什么?!你竟然吃干抹凈后,叫方應(yīng)咸娶我,你這個王八蛋!」

  林蜜兒臉龐黑煞,若不是手里沒劍沒刀,她早就一刀砍過去,不過就算手里沒刀,她還有拳頭。

  于是她奮力的往前,一個拳頭就捶在易奇飛的身上,易奇飛自知理虧,未有抵抗,任她捶得他發(fā)疼。

  方應(yīng)咸連忙摟住她的腰身,硬把她拖走,并嚴(yán)辭訓(xùn)誡,但說的話卻都全然不成道理,一派的仗勢欺人。

  「妳做什么?蜜兒,皇上乃九五之尊,就算戲弄妳一介將軍之女,也不算什么,要知道皇上后宮佳麗三千,妳真以為皇上希罕妳嗎?皇上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根本不差妳這一個!

  他不勸沒事,一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分明是惹事來著。

  他的話讓林蜜兒當(dāng)場嚎啕大哭,她怒得跺腳,這一個月的相思原來是白費(fèi),這個人根本不值得她相思相愛。

  易奇飛根本就是跟方應(yīng)咸一樣壞的壞蛋,是她太笨,才辨認(rèn)不出來。

  「好,我早知道皇帝是壞人,想不到我還是被你這個壞人騙了,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了,從此之后你和我橋歸橋、路歸路,永不再有牽連!顾诿娑瑳]讓易奇飛有解釋的機(jī)會就奔跑出去。

  方應(yīng)咸在一旁笑得腸子差點(diǎn)打結(jié),事情比他當(dāng)初計畫的還要精采萬分。

  易奇飛見她跑出,氣方應(yīng)咸剛才亂說話,縱然有些事情是真,但是他沒必要在她的面前說出。

  他怒道:「應(yīng)咸,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說了些什么?我才不是那種負(fù)心薄情之人,你把她說的一文不值,更把我說的像是狼心狗肺之人!

  方應(yīng)咸阻斷了他的話,彎腰恭敬道:「皇上,想蜜兒將是我的妻子,我也不愿她心頭老是想著皇上,因此才道出適才那些話,請皇上體諒我的用心,若是得罪了皇上,我賠罪!

  幾句話堵的易奇飛無話可說,畢竟有誰想要自己的妻子想著另外的男人,因此方應(yīng)咸才趁現(xiàn)在一次說清楚,他的所作所為論理上并未失當(dāng),若換成是自己,恐怕也會這樣做。

  而方應(yīng)咸又說了下去,不怕得罪易奇飛。

  「再說皇上你是真的不要她,才把她推給我的,不是嗎?」

  易奇飛又煩又怒,他是顧忌著她的安危,怕朱雨香對她不利,又不敢承認(rèn)自己的感情,想要解釋,偏偏有口難言。

  「不是這樣的,不……」

  不待他說完,方應(yīng)咸將腰彎得更低,直接下猛藥!富噬,難不成你要收回前言,不把她許給我,反而要蜜兒進(jìn)宮,好讓朱雨香害死她嗎?」

  一針見血的問話,扎得易奇飛滿心都是血痕,他無力的擺手,一提到朱雨香,他就整個心都冷了,有朱雨香在后宮,他對蜜兒有多大的情意都是枉費(fèi)。

  「下去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了!顾幕乙饫,什么話都不想說。

  「是,皇上!

  方應(yīng)咸闔上了門,見林蜜兒在這不熟路,只是跑到前頭去哭,他遂又將御書房的門悄悄開了一個縫,讓里面的人可以看見外頭的景況。

  他拍拍她的肩膀,而她哭得淚痕交織,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就不信林蜜兒都哭成這樣,易奇飛還能鐵石心腸到什么地步,他若真的不想讓她進(jìn)宮,就只能眼睜睜的看她落入自己的手里。

  而他若想讓她進(jìn)宮,就誓必得先處理朱雨香的事情,方應(yīng)咸相信易奇飛很快就會想通。

  哈哈,就算他想不通,他也要多演幾場戲,讓他煩亂交錯下,很快就會想通的!他方應(yīng)咸生平無大志,最愛折磨人,尤其是折磨自己的好友,再讓事情完美落幕,對他而言,一切都好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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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奇飛頭痛欲裂,一想到蜜兒淚流滿面,對他絕斷的說從此各走各的路,他就心痛、心煩又心酸,腹中的酸甜苦辣攪得他幾乎發(fā)狂。

  奏章放在桌上,他也無心再看,簡直煩悶得快要令他死去,他實(shí)在受不了了,起身喚來大義。

  大義進(jìn)了書房。「皇上,有什么事嗎?」

  「你在御書房待著,假裝成我,我要出宮去!

  聞言,大義駭了一下,皇上出宮,起碼要有大臣、侍衛(wèi)隨侍才行,這都得從長計議,怎么皇上忽然說要出宮,這未免太過兒戲。

  他緊張道:「皇上,你要出宮,要派多少侍衛(wèi)伺候?又要召來那位大臣隨侍?」

  易奇飛心煩意亂,「都不用,總之,我傍晚就回來,你就坐在御書房內(nèi)假裝成我,我會要侍衛(wèi)層層守護(hù),誰都不準(zhǔn)進(jìn)來,懂了嗎?」

  不懂,大義一點(diǎn)也不懂。

  但是皇上已經(jīng)下令要侍衛(wèi)守護(hù),隨即換上一件便服,翻過御書房的窗戶,一路偷偷摸摸的出門,而易奇飛向來老成持重,他現(xiàn)在的小偷作為,讓大義看得嘴巴差點(diǎn)掉下。

  「皇上究竟是怎么了?」

  他喃喃自語,從來不曉得皇上會像個小賊似的爬出宮墻,簡直是奇哉怪也,詭異到他說不出話來。

  而易奇飛一出宮門,隨即問明了右虎將軍的府邸住處,一路往將軍府而去。

  他不敢驚動林武威,只好趁機(jī)從后門偷偷潛入,他滿臉熱汗,走入了將軍府邸,卻不知道哪里才是林蜜兒的住處,一見有人過來,只好躲在一旁,伺機(jī)而動。

  「小姐日也哭、夜也哭,問她哭什么,她又不說,怎么好好的一個人,被方王爺帶出去后就變了性子,問說是不是方王爺欺負(fù)她,她又說不是,那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欺負(fù)小姐?」紅草煩惱的低語。

  以將軍的威勢,想必沒人敢欺負(fù)小姐,那小姐為何哭得像個淚人兒,她是怎么想也想不懂。

  她手里捧著濕布巾跟水盆,就是要敷林蜜兒哭得紅腫的眼睛,然而,一轉(zhuǎn)過轉(zhuǎn)角,猛地一人站在她前頭,害她嚇得差點(diǎn)把手里的水潑到面前的男子身上。

  「請問你家小姐是林蜜兒嗎?」易奇飛緊張的問。

  紅草看他穿著極好,一見就知道不是家中仆役,更何況他長得玉樹臨風(fēng),小姐的青梅竹馬方應(yīng)咸王爺已經(jīng)長得夠好看了,但是眼前的男子多了書卷氣,更添幾分斯文。

  「是,我家小姐是林蜜兒沒錯。」紅草呆呆回答,隨即又起疑道:「你怎么會知道我家小姐的閨名?」

  「我是來見她的,快帶我去見她!

  紅草聽他說話頗有命令意味,打量著眼前的人,萬般的疑問上了心頭,這個人該不會是壞人吧?怎么會跑入將軍府的后院?

  「我又不認(rèn)識你,怎么可能帶你去見我家小姐,更何況你若是府里客人,為什么走來后院?」

  易奇飛也顧不得禮貌,他的時間有限,沒時間再耗,于是捉住她的手,厲聲一喝,「快帶我去見她。」

  他這一聲厲喝十足威嚴(yán),紅草膽子小,被他這么一聲喝叫,嚇得直發(fā)抖,手里的巾子、盆子全都摔落在地,她扯開喉嚨,就想放聲尖叫。

  「不準(zhǔn)叫,快點(diǎn)帶我去找妳家小姐!

  眼前男子的氣勢凌人,就像習(xí)慣呼喝他人,紅草被他命令之下,乖乖的不敢吭聲。

  才帶來到林蜜兒的房門前,易奇飛立刻推門進(jìn)入,紅草這才驚醒,自己怎么帶著陌生男子進(jìn)入小姐的閨房,她真的是昏頭了,竟然做出這種事。

  才要制止他時,卻看到兩人的互動,知曉兩人原來早就認(rèn)識,而且這個男人好像就是害小姐哭得這么傷心的原兇。

  易奇飛走到林蜜兒的床邊,見她趴伏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噎,他露出心痛難忍的表情,讓紅草在一旁看到臉都紅了。

  林蜜兒則以為是紅草到了床邊,她抬起頭來,一見來人,愕然的眼淚垂掛在兩頰旁。

  「蜜兒。」

  他憐愛的輕喚,不知自己為何舍得讓她流下那么多的淚水,他真的是太薄悻了。

  林蜜兒猛一回過神,拿起枕頭就往他臉上摔過去,「易奇飛你這個壞人,滾出去,我再也不要看見你。」

  易奇飛閃得有點(diǎn)狼狽,他這一輩子從未被人甩過枕頭,因?yàn)檫沒人有這么大的膽子。

  而林蜜兒見一個枕頭沒打到他,拿起鞋子就想丟他,因?yàn)榫嚯x很近,所以這次易奇飛被鞋子打中臉面,痛得蹲下。

  「你這個壞人,滾、滾,再不滾,我就要拿劍來殺你了!

  林蜜兒撂完了話,見易奇飛還撫著臉蹲著,好像痛得受不了,她立即轉(zhuǎn)為擔(dān)憂,忘了剛才的雷霆大怒。

  他怎么蹲在地上蹲了這么久,她剛才砸他時,有砸得這么重嗎?

  「你怎么了?我打到你的眼睛了嗎?」她擔(dān)心至極。

  易奇飛蹲在地上悶聲道:「妳沒打到我的眼睛,不過妳力氣好大,打得我好痛!

  他那沒出息的悶痛聲音,讓林蜜兒破涕為笑,原本滿肚子怒氣,現(xiàn)在則變成捧腹大笑。

  見她唐突的取笑他,易奇飛臉色霎時青黑不定,男子漢大丈夫被個女人笑成這樣,就算他再痛,也不能再露出疼痛的樣子。

  他定定的站起來,氣惱的望她一眼,忽然再也難忍脾氣的吼她。

  「有什么好笑的!

  他這一吼,讓林蜜兒嘴角一扁,收起了笑意,指向他的鼻子,回吼得比他還大聲。

  「你吼什么,你以為只有你敢吼,我就不敢吼嗎?」想起他做的事,她就滿肚子委屈,「你這個壞皇帝,快點(diǎn)滾出我家,竟然想要把我嫁給方應(yīng)咸,你這個壞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一提起這件連他自己都很良心不安的事情,易奇飛的氣勢頓時減了一大半。

  見他促局不安,林蜜兒反倒想起自己的委屈,趴在床上,嚶嚶的哭泣起來,哭得讓他好有罪惡感。

  「蜜兒!

  「滾,你滾啦,我不要嫁給方應(yīng)咸,你要是下旨賜婚,我就去死,要不然我就去出家,天天念經(jīng)詛咒你!

  她的威脅可笑極了,卻也顯得她對他恨之入骨,易奇飛手足無措,摸著她微顫的發(fā)絲,憐惜的感情一古腦兒的涌上。

  「蜜兒,妳別哭了,我好不容易出宮,就是要跟妳談這件事,妳仔細(xì)聽我說。」

  「我才不要聽你說,你這個壞蛋,害我一直以為你是被皇上虐待的小太監(jiān),想要幫助你,想不到你面善心惡,根本就把我當(dāng)成玩具來耍著玩,我對你那么好,你卻這樣回報我!

  她雖然說她不要聽,但是已經(jīng)抬起頭來看著他。

  而她那流著淚的明眸,讓他再也難忍這些日子的相思,將她抱入懷中,她掙扎了幾下,終究還是在他懷里委屈的哭泣。

  「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易奇飛,我對你真心真意,你為什么想要把我推給別人?」

  她哭得哽咽,讓易奇飛心兒差點(diǎn)碎成片片,他摟緊懷里的人兒,一時之間,所有的激烈感情都涌上喉口。

  他為什么要這么折磨自己心愛的人兒,還有自己呢?他身為一國之君,難道連讓自己心愛的人兒快樂的本事都沒有嗎?

  「好,我讓妳進(jìn)宮。」

  「真的嗎?」林蜜兒驚訝的問。

  但是易奇飛一說出口就后悔了,宮中有朱雨香在,他怎么能叫蜜兒進(jìn)宮,于是他改了說辭。

  「蜜兒,我宮中還有一些事未處理完畢,不能真正的迎妳入宮。」

  她一聽,嘴一扁,又要哭嚎出聲,易奇飛馬上接著說下去。

  「妳可以像以前一樣在晚上進(jìn)宮來看我,我會盡快處理完這些事情,等處理完后,我就立刻迎妳進(jìn)宮好嗎?」

  林蜜兒涉世未深,并不了解這樣做對她實(shí)在不公平,因?yàn)樗龑?shí)在太喜歡易奇飛,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就很開心,內(nèi)心僅掛意著一件事。

  「那你不準(zhǔn)叫我嫁給方應(yīng)咸,也不準(zhǔn)把我推給別人!

  她那控訴似的目光,彷佛在說明著當(dāng)初他做下的決定有多愚蠢。

  「不,這次我不會再把妳讓給任何人!惯@次他斬釘截鐵的發(fā)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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