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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童養(yǎng)媳 第二章

  咚、咚、咚!……好吵啊,哪一群人吃飽太撐啊,跑來跑去……

  砰!

  「文曉海,我就知道你躲到這里睡!」文曉山踢開第三會議室的門,順利逮到他偷閑的兄弟。

  不耐煩地在大桌子上翻個身,文曉海皺起眉頭,眼也沒張,像趕蒼蠅似的往后揮了揮,「去去。」

  「去你個頭!」一掌往他頭上拍下去,「老大回來了,還睡!」

  打他還沒能吵醒他,「老大回來」這句話一下子把所有瞌睡蟲都給嚇得魂不附體。

  文曉海一個翻身躍下桌面,挺直站立得像衛(wèi)兵站崗。

  他就奇怪,怎么突然間變得這吵,原來是頭子回來了。賊似的眼神四下瞄了瞄……

  呼!也對,沒那么快就到這里來。

  文曉山不屑地哼了一聲。

  「真奇怪,黑老怎么突然回來?」文曉海松了口氣,拉了把椅子坐下來。

  「你出去問他!

  「……你是不是很想替我收尸?」

  「真難得,你長了腦袋了!

  「哼,黑老人呢?」

  「去資料室找紫姬了!

  「……一回來就找紫姬……什么關系啊,哼!」

  「有膽量,去黑老面前說,少在這嘮叨!

  「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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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紙聲、私語聲、鍵盤聲……一切的聲音在瞬間歸零,就連空間里暢流的氣息也在他一進來后就靜止了。

  雖然他沒有出聲,他穩(wěn)重的步伐每一步都彷彿踩在空氣里,他深黑幽冷的目光好心的沒有投向任何人。盡管在場的人都清楚感覺自己不是他的目標,是該放心的,但光是他的存在就對每一個人的呼吸構(gòu)成威脅。

  因此,形成一個滑稽的畫面,凡是他走過,留在視線范圍內(nèi)的人,屏息不敢動彈,在他身后的人,來不及喘息馬上施展嚴影人的專長,一溜無蹤。

  等他走到最角落,紫姬的面前,整個資料室已經(jīng)空蕩蕩,剩下冷冰冰的氣息。

  看到這一切,紫姬還是忍不住失笑。嚴影里頭所有的人都拿他當天神似的崇拜又敬畏,他一個贊賞的眼神比她稱贊了半天更振奮人心,而他一個冷眼就教人沮喪到想一頭撞死,落得她得去收拾殘局;身為頭子,他的確做得很稱職,卻苦了她這個夾在中間聯(lián)系的助理。

  「嗯……這個時間,你應該在嚴總裁身邊才對吧?我記得,再過兩個小時你應該是在香港了!顾廊蛔,看一看表,抬頭一臉微笑仰視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

  「你不舒服?」他深黑的目光瞅著她。

  她一怔……唉,她還奢望什么呢?他當然不是來關心她的身子,那冰冷的口氣聽得出他是來質(zhì)詢的。她微瞇著嫵媚的眼神,勾著優(yōu)美的唇形,「啊,我忘了,我請假應該向您報備的,真是對不起,以前沒請過假,瞧我真沒規(guī)矩呢,還讓您親自跑這一趟!

  「……為什么推掉?」沒有二話,他直接切入重心。

  在他面前,她的明嘲暗諷從來不會管用,而她就像個吵鬧的小孩子似的樂此不疲,卻每次都敗興而歸,惹得自己惱怒在心里。

  盡管很想伸出她修剪整齊的指甲,十指齊伸向他,在他已經(jīng)有了疤痕的臉上再增加十道指痕,她依然微笑地凝視著他。

  她強韌的忍耐力,她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展現(xiàn)優(yōu)雅的笑容,一向都是她最自豪的。

  「您不是也說了嗎?我不舒服呀,我請病假,可以嗎?」她優(yōu)雅地十指交叉撐起嬌俏的下巴,微微一笑,展現(xiàn)她嫵媚的姿態(tài),用迷人的眼光凝望他──就是沒有一絲「病態(tài)」,倒是挑釁的味道十足。

  不是她自夸,她十四歲進入嚴影受訓,十八歲正式成為他的助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請假的紀錄呢。

  他銳利的目光很快的把她從頭到腳掃視一遍,只有一句話,「你很好!

  也就是說,他不準假。

  「嗯,我現(xiàn)在很好,但是一接那個工作我就不好,我會很不舒服,一定得請病假的。」她相當肯定的點點頭,淺淺的微笑。老實說啊,真要她接近白無辰那個卑鄙的小人,她可是會擔心自己遭受不潔凈的氣息污染呢,那對氣管、對心臟都不好,那她早晚是會生病的,她只不過是預先請病假。

  「理由呢?」在他眼里,她當然是無病呻吟。

  她望著他。她在想啊,這時候他心里一定是在猜測她不知道又在耍哪一條詭計,在他的眼里,她不惜用他最重視的工作當作籌碼,最終的目的就是要他來多看她一眼,反正她在他的心目中,她的等級就和貝兒一樣,或許更糟,她跟個吵著要糖吃的小孩差不多──而他,就是她要的那塊糖。

  她想吃了他,她的企圖也只有他知道,那是因為她從來都不吝嗇讓他知道,所以,他才會被她逼出去,有家歸不得,他大概以為她放棄了,她卻又任性的耍計謀要求他搬回來,他只好因為他的責任感使然,再度搬回家。

  然而這一切,她好不容易即將擁有夢想的開始,都因為白無辰的出現(xiàn)而夢毀……是報應,也來得太快了。

  她緩緩垂下眼睫,依然帶著沉靜的微笑,「沒有!

  「去收拾行李,在白無辰待在臺灣的期間,你搬進別墅,當他的助理,同時負責他的安全!顾麛S地有聲的命令,像是要壓制小孩子的吵鬧,不許她再有二話。

  她細長的眼睛直視著他,緩緩地,嘴邊的微笑加深──他這么迅速的來找她,原來,是有這層理由啊……

  「你不是說,你搬回家,就需要我嗎?言猶在耳呢,原來只是隨口說說的,那我還是搬去貝兒的公寓好了!拱谉o辰待在臺灣的期間,搬進別墅……他到底還是工作重於一切,即使明知結(jié)果會是如此,但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感覺就好像他正好利用工作機會好擺脫她,迫不及待要把她推給白無辰,聽了實在挺悶的。

  「這是工作!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她這會兒不接下這份工作,似乎就變成是她在無理取鬧了。她顰起柳眉,一想到白無辰,一下子胸口漲滿怒火。

  「是啊,工作,排在你心目中的第一、第二、第三都是工作!就連你接收我,也是你的工作之一!你就恨不得趕快結(jié)束我這個工作,只可惜你的嚴總裁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下這道命令,真可憐你到現(xiàn)在還得跟我綁在一塊!」白無辰、白無辰!她恨不得能將他撕裂──她怔住,狂亂的思緒在一雙深冷幽黑帶著困惑的眼底下清醒,她猛然驚覺自己的失控,明顯的狼狽在眼里閃過,剎時間滿臉漲紅。

  她起身,恨不得立刻消失,他卻抓住她的手。她從來不慌不忙、笑容滿面,現(xiàn)在卻突然變了樣,他終於察覺她心事重重。

  「怎么回事?」深黑的眼眸凝視著她。

  她那一直在避開他的目光,緩緩回到他臉上,他深黑的眼里居然凝聚了對她的關心,這是多么難得的驚喜啊……他終於肯相信她不是使性子了嗎?但她寧愿讓他以為她只是使性子不肯工作,也不要他知道真正的原因。

  她揚起嘴角,勾起迷人笑容,一聲淺笑,「怎么回事,你還不知道嗎?這是作為一個下屬,對無情上司的嚴重抗議,有一個滿腦子都塞滿工作的上司,作為下屬,是會被逼瘋的。我偶爾也想休假啊,老板──」

  她的另一只手,緩緩的靠近他,尚未碰觸到他的衣服,他就迅速的連抓著她的手都甩開了。

  「等工作結(jié)束,你自己安排!苟酥䥽,彷彿想嚇退她似的。

  唉,她想啊,她這下子是真的惹怒他了。她微微一笑,收回隱隱顫抖的手緊緊的握住。

  「好吧,反正就算天塌下來,我也甩不掉這份工作了。想休假,我只好期待……工作趕快結(jié)束了!顾龝诖谉o辰趕快滾離臺灣!

  在她分神之際,黑霄明正用著疑惑的眼神凝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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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的顏色,此時此刻,把她的心情渲染得更加冷寂。

  如果讓她有選擇,她情愿去住那間可能被裝了針孔攝影機的公寓,也不要和白無辰同住一個屋檐下。

  白無辰……她算過了,約定的時間還沒到啊──她一怔,目光忽然一閃,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動人的微笑。

  車子開進別墅,這回除了門口警衛(wèi),看不到白無辰的隨身人員。太好了,她還有一點私人時間。

  她一停車,老管家一臉笑容迎上來,并且馬上派人來幫她提行李,「紫姬小姐,你的房間在二樓,我?guī)闵先!?br />
  紫姬瞅著他那別具深意的笑容,跟在他身后,她若有所思地微笑說道:「沈叔,為了能夠妥善照顧白先生,那房間最好是離白先生的臥房近一些!

  「這點你放心,白先生出門前特別安排,你就住在他的隔壁!惯@一回,老管家倒是很不吝嗇坦白告訴她。

  「特別安排」呢,果然被她猜著。本來這點小事情一向是由管家來做的,白無辰連她的「房事」都要插一手,他這是做給誰看啊,F(xiàn)在他的「用心」只怕要成為這個別墅里茶余飯后的話題了。

  「沈叔,白先生呢?」幸好這是大別墅,沒有必要接觸的時候,她可以選擇到離他最遠的角落去喘息。

  「他去見一個朋友,白先生有交代,你來了以后到他房間去幫他整理衣物!苟䴓亲呃茸吡艘恍《危瑑缮劝咨o鄰的房門,老管家打開其中一扇,讓開身子好讓她看見里面。

  紫姬一怔,再一次看到老管家那相當肯定他沒有傳達錯誤的眼神和表情。

  「這是你的房間,白先生房間是那一間!顾钢筮吜硪簧乳T,略略清了喉嚨后說:「要我派人幫忙嗎?」

  「謝謝你,沈叔,既然是白先生的交代,我還是自己來好了。不過,如果我忙不過來,一定會記住您的話!

  隨身助理,原來連他的衣物都得管理,同樣是助理,怎么就不見黑霄明這樣使喚她呢,唉。不過他那人衣著一向簡單,大概也不需要她來整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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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箱子的衣服,他打算在臺灣待多久?

  終於把所有的衣物整理妥當,收進衣柜里,她動了動手腕和手臂。不在她平常的工作范圍內(nèi),果然做起來還挺累人的。不過,這大概也和她最近缺乏運動有關吧。

  「都整理好了?」

  她轉(zhuǎn)身。白無辰一手擱在門框上,一副優(yōu)閑的模樣,不知道在那兒看了她多久了。

  「是的。白先生!箖墒终R地擺放在身前,她必恭必敬地頷首微笑。

  白無辰瞇起眼瞅著她,反手把門給關鎖上,背抵著門,抱起胸膛。

  他慢條斯理的動作,還有注視她的眼神,彷彿是刻意想帶給她壓力似的。

  「現(xiàn)在沒有別人了,拿下你的職業(yè)面具,姬兒。」他低沉性感的聲音,有一股致命吸引力,換做其他人絕對不會有二話。

  「白先生,我現(xiàn)在是您的助理,您對我的態(tài)度不滿意的話,也只有請您向我的上司提出抗議了!苟瞧炔患按戎粨Q下來。

  白無辰緩緩揚起嘴角,「你就這想擺脫我?」

  「有時候說出實話很傷人的,白先生,我實在不想傷害您呢。」溫柔可人的微笑更像面具。打進入這屋子見到他的第一面起,她就打定主意,愈是他不喜歡的,凡是能夠令他皺眉頭的、惹他反感的行為,她都很樂意去做。

  他緩緩嘆了口氣,對著她搖搖食指,語重心長的說:「姬兒,看來我真的得告訴你,我的耐心、恒心、毅力和包容,都是為了你而存在,所以,不管你說真話、假話也好,只要是打你性感、迷人的嘴兒吐出的話語,你是生氣怒吼、是咆哮、是撒嬌的聲音都好,我只要能夠聽到、感受到你就近在眼前,在我的身邊,我就很開心了。」

  紫姬瞬間漲紅了臉,卻不是被他肉麻兮兮的一番話給感動,而是氣得全身血液逆流!

  千萬不能上了他的當,絕對不可以!否則就輸給他了──紫姬兩手緊緊握在身側(cè),吞下一肚子氣硬是忍了下來。

  她緊咬牙,瞇起眼,嘴角往上揚,用冷淡的音調(diào)不疾不徐說道:「白先生,您口渴了嗎?作為您的助理,是不是也包括得為您倒水呢?」

  「姬兒……我忍不住在想,你連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都要筑起高墻,嗯……這是在防備我偷你的心嗎?看來,我在你心里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苟悸犓@說了,她依然端著一臉平靜的微笑,看起來是沒打算卸下面具反駁他。白無辰點了點頭,嘴角的笑紋更深,提高了音量,「這也難怪,我到底是你的第一個男──」

  「白無辰!」無恥的男人!「你別太囂張,對我來說,你什么也不是──如果說你是我第一個想痛下殺手的男人!那絕對是無庸置疑的。」一張面具,就這給扯了下來。

  「哈哈哈哈!姬兒,你真討人歡心呢,看樣子你是不知道愛恨本來就是一體兩面,能夠聽到你這說,我實在是受寵若驚啊!顾Φ煤懿,也相當自負。

  紫姬氣得幾乎咬破嘴唇,想和這種男人和平相處,果真是她的妄想!她馬上改變主意,決定和他撕破臉,「白無辰──我得提醒你,我跟你之間的約定,已經(jīng)打從你提早踏進臺灣那一刻起,就被你給打破了,你如果還是個男人,就請你守信,別再糾纏不休!」

  「姬兒,聽你說出這些話,我就知道我們之間果然有誤會了。我們兩人當初的約定,的確是在期限未到之前,我不能對你糾纏,更不能泄漏我和你之間的……小秘密!顾f得相當曖昧,才一停頓就立刻惹來紫姬冷怒的瞪眼。

  白無辰微笑繼續(xù)說道:「我之所以這多年不曾踏進這一塊有你的土地,是因為我必須遠離你,才能克制對你的欲望,距離約定的期限,只剩下三個月了,我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呢,可是我還是沒有對你糾纏不休,瞧,我既沒碰你、摟抱你、吻你,更沒有脫下你的衣服,撫遍你身上每一寸迷人的肌膚,就像那一次──」

  「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它成為你最后的遺言!」他敢再說下去,絕對會瞧見她的魄力和決心。

  白無辰笑著聳聳肩,「寶貝兒,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忘了我站在這里,純粹是為了工作!

  他的工作兩字才落定,立刻惹來紫姬不屑的睇視。睜眼說瞎話,厚顏無恥的男人!

  白無辰一點也沒受她的影響,依然笑笑著說:「姬兒,你在這里,不也是為了工作嗎?逼你來的人不是我啊!

  他只是施了無恥手段而已!哼!

  「我們是為了工作才湊在一起,你卻把我們這樣單純的關系,說成我在騷擾你。姬兒,你這不是很冤枉我嗎?」

  真該叫做生物科技那群學者來挖這個男人的臉皮去研究、研究,說不定能開發(fā)出創(chuàng)世紀的新產(chǎn)品來,比如──防彈面具!

  再聽他多說一句廢話,她恐怕要嘔血了!府敵跫s定,確實是從你踏進臺灣便是破誓開始,我并沒有記錯,不管你這一次來是為了什么,我都已經(jīng)不必再遵守約定了!

  「姬兒,說這種話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哦,你最好確定這真是你要說的話,如果你連這三個月的自由都不想要……那你可要有心理準備了!顾崎e地倚靠門板,瞇眼帶著一絲迷人又危險的微笑。假如她一定要這說,他也是有方法的。

  紫姬揚起溫柔可人的微笑,忽然之間她有松了口氣的感覺,她立刻篤定的說道:「白先生,我若是不把握這一次機會,我才會后悔!

  好不容易讓她拿回三個月以后的婚姻自主權(quán),她想慶祝都來不及了。不管接下來他再耍任何手段,就算他讓眾人……包括黑霄明知道四年前那件事,也比不上她得在三個月以后嫁給他這件事來得需要迫切解決。

  三個月……如果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把自己嫁出去,她便能夠破解和他的約定。如果這輕易能夠做得到,四年前她早做了,又豈會等到現(xiàn)在……但是她想嫁的人,只有黑霄明啊。

  四年來感情毫無進展,短短三個月,她更不敢奢望了。

  「這也就是說,我可以肆無忌憚開始追求我心愛的女人,我可以不用再克制心里火熱的欲望……想摟、就摟,想抱、就抱──」他一直沒有上前去的腳步迅速移動,毫不拖泥帶水的步伐朝著他的目標跨過去。

  紫姬來不及反應,就連閃躲的方向都被他掌握,她想都無法想只有連連往后退,一下子被逼到墻角!

  「白無辰你──」

  他長臂一伸,往她身后托住她纖細的腰!面對她乘隙反擊的拳掌,他只用一只手迅速掃過就掌握!紫姬出其不意抬起膝蓋,白無辰似乎早有防備她來這一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優(yōu)雅而輕易地閃過,同時反用他尖硬的黑頭鞋踢中她的小腿!

  「啊……」她痛得倒抽一口氣。

  紫姬才一閃神,雙手就被白無辰迅速拉下的領帶給捆綁,盡管她掙扎,下一瞬間,還是被他壓制在床上!

  他迷人的眼神銳利又冰冷,極其冷靜地看穿她每一個動作并且拆解制服,他的身手就像豹一般迅速俐落而且優(yōu)美。

  但那又如何,他只是沒有碰上真正的高手──是黑霄明的話,她根本連出掌的機會都沒有。

  俯視她明明蒼白著的一張臉,卻怒瞪著他恨不得啃了他的迷人神情,他冰冷的眼神燃起火熱的欲望,曲起手指愛戀地滑過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氣息里全是她的香氣,他滿足地笑了。

  「姬兒啊,你還是跟四年前一樣……輕敵。嗯……你更豐滿了,這柔軟的身子也更迷人了,你可知道打從我碰過你以后──」

  「白無辰!你別再說了!」她如果有他一半的不知羞恥,那她也許還會好過些。她有時候真不明白,像他這樣厚顏無恥的男人,老天爺為什么讓他得天獨厚擁有一身才能和本事!

  他緊緊貼著她的身體,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連一絲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他微笑地瞅著她,「姬兒,我說過了,你是我的人了,要不是我想連你的心也一起擁有,我不會給你這四年的自由……」

  他俯身,想親吻她的唇。紫姬冷冷的瞪著他,「你打算抱著一具尸體嗎?」

  白無辰一怔,對上她持冷的眼神,他緩緩攢眉,「回答我?guī)讉問題!

  她瞪著他,一言不發(fā)。

  白無辰當她是肯了,他問:「你心里那個人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

  「姬兒,我已經(jīng)退一步了,你知道。」他瞇眼揚起嘴角,一副完全是捺著性子的模樣。

  紫姬也知道,就算不告訴他,他人都在臺灣了,早晚也能查得出來──和她「同居」的人。

  「黑霄明!

  「沒沒無聞」的嚴影,不會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像白無辰這樣「干凈」的人,更不可能知道一個神秘組織的存在,她在表面上,只是嚴皇的助理,至於黑霄明是誰,白無辰是不可能會知道。

  「……負責照顧你的那個人?」一瞬間,白無辰瞇起了狐疑的目光。他懷疑她在放煙霧彈。

  紫姬詫異地瞠大眼,隨即怒瞪他,「你調(diào)查我?」

  白無辰緩緩揚起嘴角,「寶貝,請你說,我是關心你。我只是不太明白,為什么收養(yǎng)你的嚴震天,要把你交給一個大男人照顧?說起來,你算是嚴家的小姐,那個對大老板唯命是從的下屬,他敢對你有非分之想嗎?」

  「卑鄙!」她憤怒地掙扎,想狠狠甩他一巴掌!卻只能惱怒地瞪著被他綁住的手,「放開我!」

  他無視於她的掙扎,認真地思索她到底說了幾分真話,「一個臉上有疤的老男人,小小一名總裁助理,你說,這就是我的對手?……姬兒,這是你的玩笑吧?」

  她不肯承認自己是嚴家人,難道不是為了嚴氏財團的下一代繼承人,那個冰冷俊逸的嚴皇?就算他猜錯,起碼也該是一個更像樣的男人。然而她卻告訴他,她愛上的人,是一個大她十一歲,破了相,且無身分地位,據(jù)說還像個自閉兒一樣鮮少開口,這樣的男人──

  「我愛他,只要他開口,說他愿意娶我,我馬上嫁給他!顾剂恋难凵裢钢鵁o比的執(zhí)著。

  白無辰終於攬起眉頭,不可思議地瞪著她,「如果你說的全是真的,那,我是絕對不可能把你讓給他的──當然,我從來都不打算把你讓給任何人,但是他──更是想都別想!」

  「白無辰,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沒有資格插手我的一切,我更可以坦白告訴你,我今生今世,非黑霄明不嫁!就算他不愛我、他不娶我,我也一輩子都會待在他身邊,你明白嗎?」

  白無辰瞅著她好半晌,他忽然聽懂了一句話,他笑起來,「原來,你只是單戀?」

  紫姬臉一紅,「放開我!」

  他壓低了臉,很近的貼近她,近到只能看到她生氣的眼神瞪著他。他瞇起眼,「如果有一天,他結(jié)婚了呢?」

  「──除非他的對象是我,否則那是不可能的!顾^對不會讓他跟其他人結(jié)婚。

  「不可能嗎?……對我而言,天底下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顾麚P起嘴角,迅速地吻了她的臉,放開了她。

  紫姬馬上起身,解開手上的束縛。離他遠遠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又想耍詭計了?

  「姬兒,要不要再來打個賭?」他拉了拉身上的白色衣服,對著她露出優(yōu)雅的微笑,和剛才獨裁般的模樣判若兩人。

  紫姬不自覺顰眉。怎么覺得他這討厭的樣子在哪兒見過?

  「……什么?」不管他是什么樣子,她都得非常小心,因為一旦對他輕忽大意了,將會對自己造成難以彌補的錯誤。

  「如果,黑霄明娶了別的女人,同一天,我要你嫁給我。」他,幾乎是自負狂傲的代表。

  「不,我不需要跟你賭!顾庇X的拒絕,是因為這個男人是第一號卑鄙無恥的危險分子,任何有可能讓自己再度陷入絕境的陷阱,她都得小心不能夠再踏入……她已經(jīng)不再是十八歲的她了。

  「三個月內(nèi),如果他沒有娶別人,從此以后,我放你自由。姬兒,我也是下了很大的賭注,也許……下一刻我就后悔了。」她的小心翼翼落在他的眼里,而她最想擺脫的,也逃不出他的眼中。同樣的,她的人、她的心即將歸他所有。

  自由……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誘惑,如果他當真能不再糾纏她,那她只要再忍耐三個月的時間,她就能完全擺脫他,只要她對黑霄明──

  「姬兒,你可別想對黑霄明泄漏我們之間的約定,那是很不公平的,自然也得算你輸了!孤斆鞯呐耍难凵窈苷T人,就因為誘人而太吸引他的目光了,他怎能忽略她那雙迷人的眼神稍稍透出的微妙光芒呢?她的一舉一動,就是他的焦點,她的心思,又豈能逃出他的視線。

  紫姬緊緊咬著下唇,「但是,你也別使詭計!

  白無辰笑了起來,「一個大男人,還需要你如此保護,姬兒,這樣的人,你到底愛他哪里。俊

  「我愛他的全部!顾潇o而坦然地回答!媸堑,她卻無法在黑霄明面前做一個坦率可愛的女人。

  這話……當真是惹怒他了呢……哼!白無辰瞇起了眼,冷冷地微笑著,「姬兒,你難道不想做個試驗嗎?」

  「不想!咕芙^掉他的任何誘惑,這男人是個魔鬼,她知道她一定不能上他的當。

  「他心里究竟有沒有你?他在乎你嗎?你在他心目中到底占有多大的地位?他愛你嗎?他會不會為了名利地位,或帶著種種理由和別人結(jié)婚?這些……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給你答案!

  ……他如果加入嚴影,大概最高興的會是黑霄明。紫姬瞇起了眼,明明知道他的話就像燃燒起的炎炎火紅的光芒,金光閃閃的陷阱,她卻像離不開烈焰的飛蛾,克制不住投向宿命的欲望。

  但是,這一回她相信他真的錯了,她絕對可以扭轉(zhuǎn)這一局。因為真正的黑霄明,一點也不慕名利地位,他也不是一個能任其左右的人,真正的他,是整個嚴影都敬畏的人,就連國際殺手也要敬他三分,想讓他在三個月內(nèi)結(jié)婚,她倒很看看他有什么轍──

  「好,希望你真的說到做到──三個月以后,從我眼前消失。」紫姬放心地笑了開來,自信而優(yōu)雅的風采萬分迷人。

  白無辰想左右黑霄明──那是不可能的!

  「三個月后,我會把婚紗準備好,讓你穿上。姬兒,我也希望你守信用,帶著你的人和心,為我穿上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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