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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婚別傻了 第八章

  就在雷向剛凝睇著余佳音睡容時,姚仁杰跟姚艷這對兄妹已由左右護(hù)法帶到客廳,兩人約莫等了十分鐘,他才由主臥室出來。

  姚仁杰已有五、六年沒見到他了,這一見,只覺得這個從小就長得萬人迷的老友更有男人味了。向剛果然魅力十足,難怪——

  他以眼角余光瞥了身旁的妹妹一眼,她那雙發(fā)亮的眼睛看來就像是一只貓看到一條魚兒般充滿貪婪,看癡了眼。

  有這種妹妹也是他的悲哀!

  他將目光移到「老朋友」身上,笑道:「向剛,好久不見了。」

  「是好久不見了,姚仁杰!估紫騽傇谝紊献拢B名帶姓的叫他,對他裝熟悉的叫「向剛」兩字,眸中閃過一道不屑。

  他不想跟他說三道四,也不想聊往事,更不想理那個看呆的花癡!他很快的切入主題,將兩派人馬近日來的零星打斗,還有據(jù)了解大半都是姚門幫先挑釁的舉止出口訴姚仁木……

  「你這個幫主是不是該采取什么行動?」

  姚仁杰答得很多但也很模糊,因為姚門幫的人數(shù)與雷多幫不相上下,占有的地盤也有多處重疊,以前兩名老幫主互動良好,兩方人馬也就跟著禮尚往來。

  但從兩人同時擔(dān)任兩幫幫主後,雷向剛鮮少露面,給人多方的猜測空間,或許他想并吞他幫的地盤,才會關(guān)起門來搞神秘……

  對他的說法,雷向剛的俊臉上只有兩個字,不屑。

  再說,他不得不關(guān)起門來搞神秘,還不是拜他之賜!

  「所以……」姚仁杰下了結(jié)論,「我個人以為可以讓兩幫弟兄們再次相親相愛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我們兩人承襲兩位爺爺?shù)那檎x,或許我們可以一起出現(xiàn)在公開場合,像個朋友一樣喝酒聊天——」

  「朋友?!」對這兩個字,雷向剛是嗤之以鼻。

  姚仁杰沉沉的吸了口長氣,表情轉(zhuǎn)為凝重,「我是帶著善意來的,向剛!

  「是嗎?為什么我從剛剛聽到現(xiàn)在,一直有一種感覺,是你在縱容你的兄弟們挑釁我的人?」他的黑眸半瞇,臉色冷漠。

  愣了一下,姚仁杰頓時笑了起來,「好吧,也許我使用了點小手段,但我是真的想跟你重修舊好——」

  「不必!我不想交朋友,也不欠你這個朋友。」他站起身就要離開,但韓大鈞跟沈子夫上前勸阻。

  「小少爺,那件事其實也是個意外,姚幫主是真的有心——」

  「閉嘴!」

  「其實老幫主也希望你能摒棄過去。」

  「我爺爺?」

  韓大鈞點點頭,但心里暗呼一聲。糟糕了!

  雷向剛臉色丕變,火冒三丈的瞪著他,話卻是對著沈子夫說的,「請姚仁杰跟姚艷先到餐廳去,我有話跟大鈞談!

  「呃——是。」

  姚仁杰抿唇瞥他一眼,再拉了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一雙發(fā)癡的眼睛就定住雷向剛不放的妹妹,兄妹倆一起跟著沈子夫走出去。

  「請你們先坐一下。」沈子夫招待兩人坐下,就急忙回到客廳去,他很清楚小少爺在氣什么。

  「你去哪里?」姚仁杰見妹妹一坐下又起身,蹙眉問。

  「管我!顾龥]好氣的回了一句,就往雷向剛的房間走去。雷向剛有女人了?她才不信!她要去找找看有什么蛛絲馬跡?

  要是沒有,她一定賴定他!

  客廳里,韓大鈞主動的將這段日子他將幫里的情形,一一跟人在紐約的老幫主報告的事說來,其中,當(dāng)然也有他們多次赴姚門幫跟姚仁杰交談的內(nèi)容。

  「……老幫主也知道姚幫主的心意,所以也一直希望小少爺能……」

  「我爺爺也知道小鬼的事了?」雷向剛抿緊了唇,冷冷的打斷他的話。

  他僵硬的點了一下頭。

  「該死的!」他怒氣沖天的朝韓大鈞揮了一拳。

  韓大鈞連躲都沒躲,所以這一拳打得扎實,他右臉頰立刻腫起、嘴角滲出血絲。

  雷向剛咬牙怒吼,「你為什么說?你讓我爺爺知道他的孫子有多么沒用,居然對水感到膽怯,我有什么資格當(dāng)他的接班人?!」

  「小少爺,老幫主沒有那樣想,他對你的表現(xiàn)感到自豪、驕傲,因為你努力的克服對水的恐懼,他還說,這就是他雷百慶的孫子——一

  雷向剛愣了一下,看著拭去嘴角血漬的韓大鈞,「真的?」

  「是真的。」他點點頭,看著也跑了過來的沈子夫。

  沈子夫一見他已經(jīng)被送上一拳了,急著道:「小少爺,老幫主很高興你克服了對水的恐懼,也很高興即將會有一個孫媳婦,尤其她還是你生命中的貴人!

  「那小鬼哪是——」雷向剛想否認(rèn),但嘴角卻不由自主的揚起。

  「其實另外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嚴(yán)世生——」韓大鈞見他笑了,才松了口氣。

  他濃眉一蹙,「他又怎樣?」

  「上回來,他曾看到余小姐在泳池戲水,所以這些日子,我都有派兄弟在她周邊保護(hù)著,這事兒,我想也該讓你知道!

  「那家伙膽敢碰我的女人?」那可真是找死!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小心為上。」

  雷向剛點點頭,不過,還是以警告的口吻看著兩人道:「雷多幫由我當(dāng)家,我就有能力去處理自己跟幫里的事,我爺爺退休了,我不希望也不想再聽到你們?nèi)ジ麍蟾媸裁,明不明白?!?br />
  兩人對視一眼,點頭了,卻一臉為難。

  「對了,你們什么時候下高雄?合申堂不是還等著你們兩人整頓?」

  「我們跟副堂主保持聯(lián)系,小少爺殺雞儆猴的做法,讓大家都不敢有異心,就連先前跟嚴(yán)世生往來頻繁的其他分堂堂主,也急忙跟他撇清關(guān)系,我看嚴(yán)世生是玩不起來了——」韓大鈞信心十足的說,

  外頭突地傳來乒乒乓乓吵雜的聲音。

  雷向剛一聽到聲音是從主臥室傳出來後,急忙轉(zhuǎn)身沖過去,而在餐廳的姚仁杰則早他幾步?jīng)_到房門半開的主臥室,一見到那兩個在床上扭打在一起的女人,他先是一愣,隨即上前將妹妹用力的拖拉到一旁。

  「放開我,哥哥。臭女人,竟敢勾引我的男人,我一定要她好看——噢!」姚艷搗著被打痛的眼睛,難以置信的以另一只眼瞪著揍她眼睛的女人。

  姚仁杰看傻了眼。眼前這個女孩混合著狂野、純潔及性感,而此時抬高下顎,怒視他們的美麗臉蛋更是充滿誘人的怒火。

  「小鬼,沒事吧?」雷向剛沖了進(jìn)來,馬上關(guān)心的上前察看她。除了一頭長發(fā)亂了些,她看來很好,而且——很得意。

  「好得很!那個女人還中了我一拳,雖然我實在不明白她是發(fā)啥神經(jīng)?突然把我吵了起來,就想找我打架!褂嗉岩糁钢@對仔細(xì)看來,長相都不俗的兄妹,只可惜這個妖嬈的女人渾身騷味,哥哥倒是俊逸斯文、順眼了些。

  「今晚的晚餐臨時取消,你們可以走了!估紫騽偛幌朐倮速M時間招待這對兄妹。

  「你的女人?」姚仁杰挑眉看著她。不得不承認(rèn),雷向剛這家伙挑女人的眼光一流,不挑就不挑,這真的選了,就要了一個萬中選一的極品。

  「是,她是我的女人!箍隙ň,而且?guī)е鴿M滿的自豪!

  姚仁杰點點頭,眸中出現(xiàn)饒富興味的光芒,拍拍妹妹的肩膀,「走吧!

  她一愣,忿忿不平的抗議,「可是……哥,她打了我,而且還搶走了我的男人——」

  「他從來就不曾屬於過你,姚艷,若不是我跟他有那一段過節(jié),他根本連碰都不會碰你!」他目光炯炯的看著眉頭一蹙的雷向剛。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的也將目光移到他身上。

  「送客!」雷向剛不想聽他們再談下去,也不想解釋,立即下了逐客令。

  姚仁杰若有所思的再看了蹙眉的美人一眼後,笑了笑,率先走出房門。

  姚艷不想離開,但雷向剛的目光極冷,擁著那名風(fēng)華絕代的美女卻又充滿了愛與呵護(hù),讓她是又護(hù)又氣,卻只能氣沖沖離去。

  韓大鈞跟沈子夫也隨即出了房門,順手將門帶上。

  室內(nèi)陷入一片寂靜。

  雷向剛凝望著余佳音,覺得她的表情也變了,似乎有些苦惱。

  他擁著她來到床上坐下,握著她的手,「怎么了?」

  她看著兩人交握的手,開口問:「那個女人的哥哥指的過節(jié)是什么?你真的碰過那個女人?」

  「你在乎?」

  「我愛你,當(dāng)然在乎,不過——」她聳了一下肩,「你二十八歲才遇上我,總不能要你在二十八歲以前都當(dāng)和尚吧。」

  他露齒一笑,「理性的小鬼!」

  不得不理性吧,她還是有嘗到一股酸酸的醋意!

  接下來,雷向剛帶她去用餐,一邊也將他跟姚仁杰的關(guān)系,還有那件陳年往事娓娓道來……

  有一次姚仁杰跟他到湖邊小屋游泳,兩人比賽潛泳憋氣,而且還往湖里扔了一個加了鎖的大鐵箱,比賽時間設(shè)定五分鐘,姚仁杰先進(jìn)到鐵箱里,他為他上鎖,在五分時準(zhǔn)時開鎖,讓他浮出水面,但輪到他時,姚仁杰卻惡作劇,遲至十分鐘才為他開箱,而這才是他怕水的真正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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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紐約

  在中央公園的湖泊一隅,一株涼蔭的大樹底下,兩名白發(fā)蒼蒼的七、八十歲老翁,神情專注的下著西洋棋。

  「皇后!」

  雷百慶一見自己的皇后被姚唐山吃了,抿緊了唇,不悅的道:「老奸巨猾!

  姚唐山呵呵一笑,「老雷,輸棋要有風(fēng)度!

  「哼!跟你的孫子一樣都沒照規(guī)矩來!顾緡佉痪洹

  姚唐山老是老了,但耳朵可利的,「你別跟你的孫子一樣,老掉牙的過去式了還耿耿於懷,男人的胸襟要大一點。」

  他瞪了他一眼,「我不下了!」

  站起身,他轉(zhuǎn)身就朝湖濱的「Boathhose  Cafe」走進(jìn)去,點了一杯咖啡,看著眼前的湖光山色。

  姚唐山也走了進(jìn)來,坐在他身邊,一會兒,兩人同時啜飲著咖啡,也同時笑了起來。

  退休後,有個吵架的對象,日子是愜意許多。

  但兩人平時開玩笑的吵吵鬧鬧,一遇上晚輩的問題,可又認(rèn)真多了。

  雷百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大鈞打電話來,說咱們兩個孫子近日又碰了幾次面,但遲遲沒有交集!

  他笑了笑,「不意外,你那個孫子很會記恨!

  「那是你的孫子很白癡,差點害死我孫子!」

  「好好好,那談?wù)勀莻游泳教練。聽說她很有個性,年紀(jì)輕輕就是個不婚主義的擁護(hù)者?」姚唐山故意改變話題,因為兩人雖是好友,但雷百慶跟他那個脾氣暴躁的孫子都是「活火山」那一派的。

  一提到余佳音,雷百慶點點頭,「是啊,而且還很堅持,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女孩心里在想什么?」

  「管她想什么?反正當(dāng)年你老婆也不肯嫁給你,你乾脆叫你孫子用你那套『祖?zhèn)鳌坏睦戏椒,她就嫁了!?br />
  「你欠揍是不是?!」他知道他是故意調(diào)侃他的,也故意作勢要揍人。

  姚唐山呵呵大笑,「好,不說了,但你這個爺爺不幫他一把?我昨兒個不是才聽你說,他很努力的在當(dāng)雷多幫的幫主了?」

  他再喝了一口咖啡,笑道:「你說呢?」

  「肯定幫了!箍此谋砬榫椭懒。

  「是幫了,但只是幫他掃除一些小障礙,讓他可以專心的去改變她的想法,好幫我雷家討個媳婦入門……」

  看他得意的表情,姚唐山跟他有幾十年的交情,也在道上打混了幾十年,他大概也猜得出來,哪些「路障」被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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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光粼粼的游泳池里,雷向剛已經(jīng)從自由式、蛙式、仰式,開始進(jìn)行到蝶泳的練習(xí)。

  余佳音站在泳池邊,一邊教他口訣、一邊示范動作,看到他很快的捉到訣竅,游得有模有樣,實在是憂喜參半,喜的是她很高興他聰明、學(xué)得快,但憂的是,他也學(xué)得太快了!

  唉,其實很正常的嘛,只要學(xué)會一種泳式後,其他學(xué)來就快了。

  只是他最近好忙,游泳課是目前兩人相處的惟一時間,不過大概也只有兩個小時,然後,這個幫主與韓大鈞、沈子夫不僅得開會,還得出去巡視幾個舞廳、地下賭場,其他時間則是出席一些正當(dāng)?shù)纳虡I(yè)活動,總之,他看來不像個黑幫幫主,反而像個什么大公司的企業(yè)總裁,忙得不可開交……

  雷向剛的忙碌是有代價的,至少雷多幫跟姚門幫的零星打斗沒了,幫里兄弟對他這個行事果斷,還會創(chuàng)造利潤,讓各地分堂堂主及弟兄們的口袋,更加麥克麥克的新幫主崇拜有加。

  但也因此,她忍不住猜想著,一旦游泳課程結(jié)束後,他還有時間陪她嗎?

  再說,她的暑假也只剩十多天而已……

  思緒間,雷向剛上了池畔,見他對自己微微一笑,卻越過她往里面走,她轉(zhuǎn)過頭一看,原來左右護(hù)法之一的沈子夫又有事找他了。

  余佳音忍不住的吐了一口長氣。她拒絕結(jié)婚還是對的,照這種情形看來,嫁給他,最後一定當(dāng)怨婦的!

  還是保有自己的生活好。

  她站起身,也定過去,對著他道:「我想先回家了!

  「我只需處理一些事——」

  「只需處理一些事?」她開玩笑的重復(fù)他的話。這話在這幾日都快變成他的口頭禪了,但處理這些事情的時間可不是只有一下下,而是好幾個鐘頭!

  他揉揉她的黑發(fā),「小鬼,生氣了?」

  「才沒呢,男人有男人的事業(yè),我這個小鬼也有小鬼的生活要過,拜拜。」

  唉,這話怎么帶了點酸意?她連忙將目光移到泳池去。

  雷向剛知道這段時間能給她的時間少得可憐,但為了不給姚仁杰還有上門的理由,他一定要將幫里的大小事處理好。

  「那好吧,你先回去。子夫,叫大鈞送她回去。」

  「是。」沈子夫先去找韓大鈞。

  雷向剛趁此將她擁入懷中,「我最近比較忙,等忙完了,我們再來好好談?wù)勎覀兊慕K身大事,好不好?」

  「不好。」

  「小鬼——」

  「其實你一點也不適合結(jié)婚,你是個大幫主,雜務(wù)多、勞心勞力的事也多!顾⑽⒁恍,「還是聽我的吧,就維持現(xiàn)在的情形就好,不然———

  「不然如何?」

  「我一定會當(dāng)上深宮怨婦的!」

  他笑了起來,「傻瓜,那是不可能的,一旦你成了我的妻子——」

  「四種泳式,你都快學(xué)會了,我可不可以先拿學(xué)費?」她打斷他的話,也改變了比較安全的話題,因為只要再扯下去,兩人一定又會吵架的。

  他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此時,他還無法專心的勸服這個冥頑不靈的小鬼,所以,就先饒過她,「那當(dāng)然沒問題。」

  此時,韓大鈞跟沈子夫同時走了過來,雷向剛指示韓大鈞載她回去,同時領(lǐng)一百萬給她。

  她一愣,馬上搖頭,「不對,是九十萬,先前已經(jīng)拿過十萬元的訂金了。」

  他溫柔一笑,再輕輕的拉了拉她的頭發(fā),「小鬼,不必跟我算得這么清楚!

  「一定要,我不想欠你!

  看出她的堅持,他也不勉強,跟韓大鈞點點頭。

  韓大鈞隨即載她回去,沈子夫則將這幾日,各分堂幫派的情形跟他稟報,包括各分堂都對他這個新幫主表達(dá)了尊崇及效忠之意外,一些在過去常常會鬧事的街道混混,也都納入分堂旗下,派人加強管理。

  至於嚴(yán)世生,雷多幫的人都跟他保持距離,所以只有一些輟學(xué)的國、高中生,進(jìn)了他創(chuàng)辦的「嚴(yán)聯(lián)幫」,但前晚他的住家跟幾處小老婆的住家全數(shù)遭竊,珠寶、現(xiàn)金被盜,存款也被盜領(lǐng)一空,成了窮光蛋,已經(jīng)沒搞頭了。

  「聽下來,好像沒有什么需要我煩心的事了?」他勾起嘴角,意有所指的看著笑容一虛的沈子夫。

  「呃——這個——」

  「我爺爺還是以他的人脈幫我處理了這些人、事是不?」

  早知道瞞不過的,他點點頭,「老幫主只是希望你多一些時間,搞定你要的女人——」

  聞言,雷向剛還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大笑?

  但他知道再不搞定那個小鬼,他這個幫主的面子可沒有地方擱了。

  「跟爺爺說一聲,再不久,他就可以喝喜酒了!

  沈子夫點點頭。但不知怎的?他對小少爺沒啥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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