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敝煨轮Z攔住他,朝他張開雙臂,似要抱他,“禮節(jié)哦!
他嘴角的笑容逐漸深了,“說到禮節(jié),你這樣好意思抱我嗎!彼难凵裨谒砩蠏吡艘幌隆
她的笑容一僵,沒錯,她準(zhǔn)備抱他一下,然后讓他和她一樣狼狽,結(jié)果被他嫌棄,他居然用眼神嫌棄她,臉上的笑容溫和得像面具一樣,白浩溫潤地笑著,她完全笑不出來了。
她突然跳了起來,霸王硬上弓的死死地抱住了他,很不客氣地將身上混著小宇宙口水的水果泥往他身上一蹭。她驕陽般一笑,眉眼間盡是得意,可一對上白浩的眼,她心里打了一個突,她聽到他說:“小諾,快下來,別讓朱叔叔'朱阿姨笑話了!
她腦子打結(jié),今天朱父、朱母一起參加宴會,朱新亞和死黨出去玩了,她以為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fù)白浩,可現(xiàn)在呢。小腦袋慢慢地轉(zhuǎn)過去,朱新諾看到自己的父母一臉的吃驚,然后她頭一撞,把他的胸膛當(dāng)作墻狠狠地撞了一下。
事實上,撞人肉墻也是會疼的,而且還不會暈過去,于是她只能硬著頭皮面對尷尬的場面。她從他身上跳下去,盡量使自己看起來很鎮(zhèn)定,但藏在身后的手早已握成拳了。
“朱叔叔、朱阿姨,我先走了!卑缀迫逖诺卣f。
“好、好。”朱父、朱母沒有意見。
而朱新諾眼前發(fā)黑,天吶,居然只剩下她一個人面對父母。
“小諾,你說說看,你跟白浩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朱母笑得像夜叉一樣。
“我……”
“別告訴我,你們又要復(fù)婚!敝旄笢喩碛泄伸鍤。
復(fù)婚,“沒有,我們沒有,剛才鬧著玩!敝煨轮Z嚇了一跳,趕緊表明自己的立場。
朱父失望地說:“你們年輕人不知道在干什么!闭f完就上樓了。
朱新諾一呆,這是不相信她了。她張嘴就要說話,朱母走過來,拉著她的手,“結(jié)婚、離婚,你也不要太會鬧了,阿浩人不錯,如果……”朱母嘆了一口氣,“如果你們舊情未了,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不要折騰!闭f完,朱母也回房了。
朱新諾用力地咬牙,好像咬著白浩的肉,真行啊,要嘛不出招,一出招就讓她game over了,她下次哪里還敢整他。
白浩清楚地感覺到了,朱新諾在避開他,只要有他的場合,她絕對不會出現(xiàn),就連他去小宇宙那里增加存在感,她也只讓朱管家陪著他。但對白浩來講,他對小宇宙只比一般的小孩多一點好感,少了朱新諾的為難,跟小宇宙相處起來,他反而覺得無聊,他有時甚至?xí),她為什么不在?br />
一開始不知道她在躲他,后來她的行為有些超過了,她本來在家,他一來,她就說臨時有約要出門,他再傻也知道她在躲他。
他心頭不悅,他又不是狼豺虎豹,干嘛躲他。他慢悠悠開著車到了海邊的別墅,今天是好友覃信開派對,早早就跟他說了一定要來。
他想想,也知道覃信的派對絕對不正經(jīng),他就想著打個招呼就走人,他一向?qū)ο闫G盛宴敬謝不敏?伤麆偟骄豌读,以他對覃信的了解,覃信絕對不會弄出這么正經(jīng)的派對,無數(shù)的男女穿著性感但不露骨的禮服在海邊玩樂。
覃信一看到白浩,就把他拉到角落,“喂,是不是好兄弟!
白浩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算是吧。”
“喂、喂,什么叫算是!
白浩忽然聽到派對里的音樂,他無法控制臉上的驚訝,“鋼琴,你不是最喜歡搖滾的嗎?”
覃信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哦,那個……咳,她喜歡,所以沒有辦法!
“她?”白浩莞爾,“是前一段時間跟你傳緋聞的齊家小姐?”
“什么緋聞,我們是名副其實!瘪疟M管穿著高級西裝,內(nèi)里仍舊是一個流氓。
白浩笑了,拍拍他的肩,“恭喜!
覃信討好地看著他,“兄弟,我們是兄弟,兄弟有事,你幫不幫?”
“這要看是什么事了!卑缀茰\笑。
奸商!覃信心中大罵,正經(jīng)地說:“你前妻跟齊琪是好多年沒見的同學(xué),今天她們一見面,就孟不離焦,焦不離孟,你給我去拆散她們!
“小諾也來了?”白浩驚訝地說,正想著哪天去逮她,沒想到她送上門來了。
覃信皺眉,“我忘記你前妻叫什么了,但是我記得她長什么樣!
白浩沒忘記這個好友最大的缺點就是記不住人名,“朱新諾!彼麖娬{(diào)道。
覃信感到古怪地看著他,“哦,朱新諾就朱新諾。”他追問道:“到底幫不幫忙?”
白浩笑而不語,弄得覃信快要急爆的時候,他開口了,“好!
覃信露出一笑,爽快地說:“我欠你一個人情!
白浩陰森地一笑,“呵呵,我記下了!兵P眼直直地盯著覃信,看得覃信毛骨悚然的時候,他又說:“既然出手了,就要沒有后顧之憂!
覃信眼睛微閃,“哦?”
“我的車子可以載一個人!卑缀圃频L(fēng)清地說。
覃信立刻領(lǐng)悟了,這是讓他作手腳,破壞她們的車了。她們今天都是自己開車過來的,這里又在海邊,沒有車很不方便,至于別人要送她們的話……屁,當(dāng)然是他來當(dāng)司機了。
覃信伸手?jǐn)r在白浩的肩膀上,“你嘴巴動幾下,我卻要出力欸。”雖然說是他出力,其實也不過是找人做而已。
白浩淡淡看了他一眼,“難道你要讓我去戳爆她們車子的輪胎?”
讓堂堂白氏總裁去戳輪胎,這也太喜感了,覃信笑著點頭,“0.K。”反正只要讓他有機會接近佳人就好了。
覃信正笑著,突然臉一黑,“喂、喂,去管好你的前妻,干嘛跟我的女人靠得這么近!
白浩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了朱新諾和一個美女抱在一起,鳳眼極具殺傷力地瞄了她們一眼,大長腿往前一邁。
他直接上前,他和覃信不一樣,他大可以光明正大地跟朱新諾說話,因為他們之間有話題可聊,不過,前提是,先將這兩個抱得緊緊的女人分開,她們在大庭廣眾下這樣摟摟抱抱太過分了。
朱新諾正在安慰著失戀的齊琪,她們坐在角落里,她抱著齊琪,輕輕地說:“算啦,那種男人不要就算了,為這種人傷心不值得!
朱新諾陪著另一個朋友過來玩,沒想到遇到了老同學(xué),聽老同學(xué)的戀情,不由得為她抱不平。原來齊琪在工作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男人,男人不知道齊琪的家世,在跟齊琪交往一個月后就提出分手,跑去追一個有錢的寡婦。
齊琪性格很單純,喜歡一個人就會很用心,突然被甩掉只覺得莫名其妙,在知道真相之后,她變得很頹廢。朱新諾很喜歡齊琪的純真,齊家人也是真心保護(hù)齊琪,才能將她的性格養(yǎng)得如此可愛,但也使得她無法接受曾經(jīng)喜歡的竟然是這么齷齪的人。
“齊琪,不要太傷心,就當(dāng)是上一堂課!敝煨轮Z努力安慰她。
“一個人怎么可以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我還曾經(jīng)喜歡他,我都要被自己蠢哭了。”齊琪皴著臉,沮喪地說。
聽她的意思,厭惡的情緒占多,不是舊情未了就好,朱新諾松了一口氣,知道她只是一時郁悶。
正想說什么,一道男聲插了進(jìn)來,熟悉的嗓音讓她心猛地一跳,“小諾!
齊琪看向朱新諾,又看向白浩,她知道白浩是朱新諾的前夫,伸手抓住朱新諾的手,無聲地給予鼓舞。她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唇Y(jié)婚又離婚,但現(xiàn)在在齊琪的眼中,男人都是不可靠的生物。
白浩的眼睛落在齊琪抓著朱新諾的手上,不著痕跡地移開,“你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