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歐只是一個傳說�！硪欢嘶貞�(yīng)。
‘謝謝，我另外知道他也是一部電影的主角�！�
‘哈哈哈，你很有幽默感�！�
‘彼此彼此。’
兩方打字的手都停了下來。
終于，那一端又有了回應(yīng)。
‘你找我做什么？’
他知道對方一定有一堆問題要問，不過這小子倒沉得住氣，不錯。
‘確認(rèn)你的工作進(jìn)度�！�
游標(biāo)又一會兒。
‘你知道我們是不應(yīng)該知道彼此的工作狀況的�！�
‘我知道我們甚至不應(yīng)該有這一番對話。’唐健淡漠地打著字。
‘……好吧！那你又做到哪里了？’
‘我完成了我的部分�！�
‘不、可、能！這個案子才接了三個月，沒有人能在三個月內(nèi)完成這件事，工程太浩大也太繁復(fù)�！@次的反應(yīng)相當(dāng)迅速而直接。
‘你只需要知道我在遠(yuǎn)超過你能想像的時間內(nèi)就已經(jīng)完成了即可。’
‘好吧！那你千方百計找到我又是想干嘛？’
‘想幫你�！�
‘幫我？’
‘是的，你將會遇到一個瓶頸，接下來四個月你會被這個瓶頸困住，完全沒有進(jìn)度；即使你勉強(qiáng)推進(jìn)了，那個版本也不是正確的，你又花了另外兩個月的時間除蟲，我就是來幫你渡過這個難關(guān)的�！�
‘你是說你連還沒發(fā)生的事情預(yù)測到了？’對方明顯的嘲弄。
‘是。’
他回答得如此干脆，另一方反而頓了下來。
最后，游標(biāo)滑過去，秀出一段話：‘假定我相信你，你為什么要幫我？’
‘因為你的那個部分對我最重要，而我必須確保你能夠在某個時間點內(nèi)完成�！�
‘哪個時間點？’
‘十二月八日�！�
‘為什么是十二月八日？’
‘我有我的理由�！�
‘老兄，坦誠才是雙贏的局面�！螛�(biāo)丟出一句話。
唐健微微一笑，手指移動如飛�！甒est，你從來沒有好奇過我們在做的是什么事嗎？’
對方打了個“聳肩”的字樣�！也辉诤酰灰麄円兰s付錢，誰管他們要拿這些鬼東西干什么。’
‘但你確實是在乎的，否則你不會突然對其他人感興趣，然后把另外幾個接同一個案子的人一一找出來。你不會瞞著上頭的人和他們聯(lián)系，不會打聽他們那一部分的內(nèi)容，不會想找到我，不會想把所有拼圖湊起來�！瘺]時間陪他玩的唐健直接把底牌拆穿。
‘老兄，你讓人很毛，你知道嗎？’
‘放心，我對你沒惡意。如我所說，我是來幫你的�！平』貞�(yīng)。
螢?zāi)簧�，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浮出來�！嬖V我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你追到貝利了，你知道他寫的那部分是一個啟動程式，但你不知道是用來啟動什么裝置的；你追到康南了，你知道他寫的那部分與電磁波有關(guān)，可以產(chǎn)生極大的能量；你追到培德，你知道他的那個部分和線型波長理論有關(guān)；而你自己的，我親愛的朋友，是一個能量的反導(dǎo)模式。’
他打完，手放下，靜靜等對方回應(yīng)。
這一次停頓比上次更久，因為他知道West太過震驚。
終于，游標(biāo)從螢?zāi)簧匣诉^去。
‘你知道，被人以短短幾行字寫出我辛苦好久才查出來的事，有多么挫折嗎？’
唐健扯一下嘴角。
‘是�！�
‘那你呢？你的部分又是負(fù)責(zé)什么？’
唐健挑了下眉�！沂悄阁w（Matrix）�！�
‘你是主程式？’對方明白了他的意思。
‘沒錯�！�
‘但是那是不可能�。∧潜硎舅麄円婚_始就告訴你整個計畫了，你才能寫主程式。可是，這整件事搞得這么神秘，大家王不見王，不就是為了防止我們?nèi)魏我粋�人看出全貌？’
‘我想我的身分比較特殊一點�！�
‘可是，在我們的部分沒寫好之前，你的主程式也不可能完成�！瘜Ψ街赋觥�
‘是。所以在四個月后，也就是你們其他四人陸續(xù)交件之后，將會有人和我聯(lián)絡(luò)，我將去美國，把你們四個人的成果加上我的，全部整合起來，屆時便大功告成�！�
‘而你知道四個月后要發(fā)生的事？’游標(biāo)吐出嘲弄的字串。
‘是�！�
他回答得這么干脆，對方反倒頓住了。
過了一會，終于又有回應(yīng)傳來。
‘如果一切會在四個月后發(fā)生，你又何必急著在十二月八日搞定？’
唐健想了一想，打字過去。
‘因為十二月八日是時機(jī)最好的日子，也是唯一一個可能成功的日子�！�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
‘好吧，我只問你……我們會有危險嗎？’
‘不會。’
‘為什么？’
‘因為我會阻止它發(fā)生�！平』貞�(yīng)。
又是一段停頓。
‘我相信你�！�
‘謝謝。’
‘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你的那一部分程式�！�
‘為什么？’
‘因為你的那部分是最重要的，甚至比我自己的這部分還要重要。我必須在他們發(fā)現(xiàn)之前，先將你的部分整合起來，做一些調(diào)整�！�
‘為什么？’對方又問。
唐健靠回椅背上，手輕輕揉著眉心。
最后，他決定回答：‘因為我要回來�！�
游標(biāo)閃動良久。
‘回來？’連秀出來的幾個字母都顯得小心翼翼�！阒滥阍谡f什么嗎？”
于是唐健隨手打了個公式給他。這是一個連網(wǎng)路上都可以輕易找到的公式，重點不是公式的內(nèi)容，而是這個公式所代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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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標(biāo)有一瞬間似乎是靜止了。
唐健幾乎可以看見那一端的人在拚命的呼氣吐氣。
最后，游標(biāo)急急打出一串字：‘你在哪里？’
唐健微微一笑，隨手打出回應(yīng)，眼神卻清冷。
‘重點不是哪里，而是何時�！�
背后窸窣的一陣輕響，唐健立刻回過頭。
惟惟站在他身后，身上只穿著他的襯衫，雙頰依然透出歡愛一夜后的暖紅。
她的雙眼停在電腦螢?zāi)坏淖詈笠恍小麆偹统鋈サ哪且欢卧挕詈�，落回他的臉上�?br />
“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惟惟平靜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