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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鍋鏟嫁龍門 第5章(1)

  延壽宮內(nèi),聞東方與涂白陽跪在董太后跟前。

  “都起來吧,尤其是三皇子妃的身子剛?cè)瑒e又累著了!倍箢H為慈愛的叫起。

  涂白陽嫁給聞東方至今五個(gè)月,這是第一次拜見董太后。

  因?yàn)槎篁亩Y佛,若無要事鮮少主動召見晚輩,今日是聽聞三皇子的媳婦大病初愈才特地將人召來問問近況,順道見見未曾謀面的孫媳婦。

  “你就是陽兒,模樣生得倒是秀氣靈巧,瞧來皇后這次真給三皇子挑了個(gè)好對象了。”董太后審視著涂白陽,見她臉色雖稍顯蒼白,但眼睛有神,見智慧之光,絕非如外傳的那般腦子有損。

  涂白陽微赧的瞧向身旁的聞東方,他亦是面帶歡愉,兩人相視而笑。

  董太后見兩人互動溫馨恬然,頗感訝異,心想即便孫兒娶的不是憨妻,但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也很難見到這情景才是。

  孫兒自幼喪母又失去父皇寵愛,性情陰冷壓抑,難以輕易接納他人,當(dāng)初自己督促皇后給他娶親也并非期望他能善待妻子,只是怕他獨(dú)身下去引人非議,而今瞧來,婚后他像是擺脫幽暗,整個(gè)人陽光許多,而給予他陽光的似乎就是他的妻子。

  對此,她意外之余倒也樂見,孫兒孤寂已久,若能有個(gè)貼心人在身邊照顧也算好事。

  “這身子都康復(fù)了吧?”董太后關(guān)心的問涂白陽。

  “回皇祖母的話,孫媳身子已無礙了!蓖堪灼氐皖^說。

  “嗯,那就好,哀家聽說你身子弱,這平常保養(yǎng)可不能少,雞湯補(bǔ)品什么的可得讓御膳房多做些送去!倍筇狳c(diǎn)。

  “這……”涂白陽面露異色。

  “怎么了嗎?”董太后發(fā)現(xiàn)有異。

  “啟稟皇祖母,南宮的膳食已不由御膳房出了!甭剸|方替涂白陽答話。

  董太后驚訝。“那南宮平日吃什么?”

  “日前陽兒在南宮內(nèi)蓋了個(gè)小廚房,南宮人口簡單,平日里就由陽兒親自下廚做菜給大家吃!

  “陽兒親自下廚?再怎么說陽兒也是皇子妃,怎能下廚煮食?還有,她可是官家女兒出身,進(jìn)得了廚房嗎?”董太后更吃驚了。

  同時(shí)董太后也多少聽出端倪了,南宮何必開小廚房,追根究柢是連御膳房都大小眼,見南宮的主子無勢便在每日菜色中動手腳,才讓他們決定自己開爐蓋小廚房,這也怪自己平日疏忽沒關(guān)心才讓南宮飽受欺負(fù),她不由起了一絲愧疚。

  聞東方淺笑!瓣杻旱氖炙嚳杀扔欧康娜撕,看似不起眼的材料經(jīng)過她的料理后都變得格外好吃,不如讓陽兒煮桌菜讓皇祖母也嘗嘗。”

  涂白陽暗訝,他竟會突然提議讓自己煮菜給太后吃?!他想做什么?

  董太后馬上點(diǎn)頭,好奇涂白陽能煮出什么好料理來!耙埠,哀家已一段時(shí)間沒胃口進(jìn)食,若陽兒能煮出讓哀家開胃的菜色來,哀家很樂意嘗嘗!

  涂白陽在聞東方的示意下,立即道:“那孫媳這就去獻(xiàn)丑,做幾樣菜出來!闭f完便在宮女的帶領(lǐng)下馬上去了小廚房做菜。

  延壽宮里也有座小廚房,是供董太后夜里若想吃宵夜,但御膳房已熄灶或冬天將冷食溫?zé)嵊玫,這里的設(shè)備已足夠讓涂白陽大展身手了。

  延壽宮的宮女聽聞她要做菜給董太后吃,特意到御膳房帶回雞鴨魚肉供她使用,可她這些全沒用上,清清淡淡煮了五道菜便端上桌了。

  宮女們見她送上的菜色后全皺了眉,有些還露出訕笑。這算什么,這樣平淡的東西也敢送到太后跟前,等著在太后面前鬧笑話吧!

  聞東方也見到了宮女們的輕蔑神態(tài),瞥了眼充滿自信端菜上桌的涂白陽后,低頭微微一笑,他并不擔(dān)心。

  果然,董太后吃得極為津津有味,好似很久沒有吃得這么滿足了。

  眾人訝異,再仔細(xì)去瞧那五盤菜色,三樣青菜,一樣炒豆干,另一樣是口味稍重的辣炒魚干,再加上一鍋清粥。

  這……如何能讓太后吃得這般歡心?

  “不錯(cuò),不錯(cuò),你這幾道菜雖然不是大菜,但都做得極具風(fēng)味且咸淡適中,很合哀家的胃口。”董太后配菜一連喝了兩碗粥后,連連贊道。

  涂白陽揚(yáng)笑!岸嘀x皇祖母不吝稱贊!

  “東方說的沒錯(cuò),原來你真有好手藝!但你如何能將普通食材做得這么好吃,讓哀家忍不住一口接一口的吃?”董太后不解的搖頭問。

  “孫媳聽您說胃口不佳,就想做些養(yǎng)胃清爽的菜色,或許能讓您開胃,而這些青菜、豆類、魚干都是家常菜,消饑解膩,您才吃得沒有負(fù)擔(dān)。”涂白曝解釋。

  南宮平日得不到珍貴食材,但延壽宮恰好相反,御膳房為討好太后,什么山珍海味、大魚大肉都送到她跟前來,但太后年紀(jì)大了,這些菜太油膩,吃久了反倒不舒服,自己這是“對癥下藥”。

  董太后高興的點(diǎn)頭。“哀家平日濃油厚醬吃多了,確實(shí)厭棄,也只有你看出來哀家的問題來。很好,你果然蕙質(zhì)蘭心,對事觀察入微,是個(gè)有智慧的丫頭。東方,你娶到這媳婦,好福氣啊!”

  “既然皇祖母對陽兒的手藝滿意,孫兒有個(gè)不情之請,還請皇祖母幫忙!甭剸|方忽然跪下說。

  一旁的涂白陽不知他這是何意,對他的舉動也嚇一跳。

  “你想請哀家?guī)褪裁疵?”董太后訝然問?br />
  “陽兒對料理很有天賦,擁有一手自學(xué)的好廚藝,孫兒認(rèn)為不該埋沒她的才能,該讓她走出南宮做自己喜歡的事!彼f。

  董太后蹙眉,她是精明人,這話一聽就知是什么意思!澳阆MЪ屹p她一個(gè)膳食局官職?”

  “是的,憑她的才能與手藝該走女官這條路的……若非嫁與孫兒,連累了她的前途,她本該成材的,孫兒不忍她委屈,所以來求皇祖母成全。”他叩首說道。

  到此,涂白陽總算知道他今天帶她來見董太后的用意了。

  紫周王朝有女官制度,而女官來源有二,分別是表現(xiàn)良好的宮女受到提拔,或是由未出閣的世家千金、貴族夫人出任。

  通常宮女能受提拔任女官,大多是后宮嬪妃給心腹安插職位用的,至于世家千金則是視進(jìn)宮當(dāng)女官為鍍金之旅,只要做個(gè)兩年得了宮中人脈便能為自己找到更好的夫家。而貴族夫人當(dāng)女官無非希望能與嬪妃們搭上線,讓夫家或自己更好行事。

  而讓涂白陽出任女官,她自己完全沒想過,不過若是到膳食局去,她倒是很樂意,當(dāng)初交換人生就是想繼續(xù)當(dāng)廚師。幾天前她曾不經(jīng)意對聞東方提過她對廚藝的執(zhí)著,想不到他聽了那些話后就設(shè)計(jì)了今日之事,讓她替董太后煮一頓飯,謀一個(gè)膳食局的官職。

  對于他的用心,她不禁感動了。

  董太后低眉沉思,她若成全讓孫媳去膳食局,馬鳳芝那定要不高興,馬鳳芝絕不會希望南宮的人有作為,即便是膳食局的一個(gè)小官職她也不容許。而她并非怕馬鳳芝生氣,只是不想后宮起波瀾,想想這些年來她之所以放任馬鳳芝欺凌南宮,圖的不就是一分清靜嗎?

  只是,而今瞧瞧孫兒,他自小吃盡苦頭卻從未求過自己什么,近來倒是為了孫媳求了自己兩回,一次是上個(gè)月孫媳病危,他求她讓涂家人進(jìn)宮探病,再來就是這一回,為妻子謀份喜愛的工作,可見孫兒對孫媳有多上心,自己又怎能狠得下心來拒絕他的請求。

  唉,也罷,自己虧欠孫兒太多,忽視他太久,挺他一次又如何!

  “今日哀家吃了陽兒這份解油膩的餐食非常滿意,就賞你個(gè)膳食局司膳的位置吧。”董太后朝涂白陽道。

  涂白陽大喜過望的看向替她謀職的聞東方,他亦是一臉喜色,他拉著她一道跪下謝恩!岸嘀x皇祖母賞賜!”

  “得了,得了,都起來吧。”董太后心情愉悅,笑得闔不攏嘴。

  “你說什么,太后賞涂白陽膳食局司膳官職?!”鳳宮里,馬鳳芝得到消息后立即變臉。

  “是的,聽說三皇子夫婦趁著太后召見時(shí),三皇子讓皇子妃煮一桌菜討太后歡心,之后趁機(jī)討賞,太后便讓三皇子妃去打理御膳房了!彼嗡闪謱⒓(xì)節(jié)一一稟報(bào)。

  “哼,聞東方這廢人還想做什么?以為替妻子謀個(gè)小小司膳官職就能對自己有幫助嗎?這能起什么作用?他若想因此翻身是癡心妄想!還有,那涂白陽不是傻子嗎?太后也胡涂了,讓一個(gè)傻子掌御膳房,豈不是讓御膳房大亂?”

  “啟稟皇后娘娘,奴才有件事一直沒有機(jī)會稟報(bào),事實(shí)上奴才發(fā)覺三皇子妃并非呆傻之人,相反的,還挺機(jī)靈的。”宋松林說。之前三皇子妃來找李駱那小子時(shí),他見她說話有條不紊分明是正常人,本想立即向皇后稟報(bào)的,可后來一忙就將這事忘了,這會才想到。

  “這怎么可能,本宮見過她的,那日她說話不靈光,連站都站不好,這不是呆傻是什么?”

  “這……可奴才私下看,她并非如此!彼Y(jié)巴的說。

  馬鳳芝雙目起火!斑@么說,這丫頭是連本宮也敢戲弄了?”

  “是誰這么大膽,敢戲弄母后?”太子聞見月走了進(jìn)來。

  宋松林一見到他立刻下跪要問安,他擺手示意宋松林下去,宋松林這才退到角落,聽他們母子對話。

  “你來得正好,瞧老三娶的好媳婦,敢在本宮面前裝瘋賣傻,讓本宮以為她無害,她卻趁機(jī)到太后那兒去取巧賣乖,讓太后賞她個(gè)司膳官職,你說,這女人厲害不厲害?”馬鳳芝氣沖沖的說。

  聞見月聽了皺眉。“莫不是三哥授意那女人這么做的吧?要不,哪個(gè)人敢欺騙母后?”他記起自己也見過那姓涂的女人,是個(gè)膽小又不起眼的小人物,這樣的人應(yīng)該沒本事也沒膽騙母后才是。

  “當(dāng)然是如此,這聞東方多年來假意安分,這回終于露出馬腳,不愿意再安分守己了!瘪R鳳芝切齒的道。

  “母后真的認(rèn)為他在謀畫什么嗎?”聞見月問。

  “他是妍貴妃生的,又做過太子,哪里甘愿就此臣服,定然還想著太子夢,不成,本宮得在他成氣候之前滅了他的希望!”她發(fā)狠的說。

  聞見月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母后,其實(shí)您怕什么呢?三哥一出生就注定是厄星,父皇已經(jīng)兩年沒召見他了,朝臣與百姓對他亦多有恐懼,這樣的人無論做什么事也不會被接納,他想要回地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彼耆粚⒙剸|方放在眼底。

  馬鳳芝聞言,沉下臉!澳阒朗裁矗咳f事沒有絕對,咱們得防范未然!

  “母后若是擔(dān)心父皇當(dāng)年寵愛妍貴妃,對她生的兒子會心軟,兒臣倒認(rèn)為大可不必,妍貴妃都已死多年,一個(gè)死人能有多大影響力?”他嗤聲。任父皇當(dāng)年如何寵愛那個(gè)女人,人在情在,人既已死,什么都不剩。瞧,自研貴妃死后,父皇可曾多看三哥一眼?別說多看一眼,近年連一眼都不想見吧,人說最是無情君王心,這道理不假。

  馬鳳芝神情有些怪異,似想說什么又隱忍著。“總之,別小看了妍貴妃生的孩子,尤其本宮絕不允許聞東方有任何異心!

  聞見月也頗有同感,反正他也看不慣聞東方那一副明明是弱者卻還表現(xiàn)得冷漠孤傲的神態(tài),自己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難道還拿一條落水狗沒辦法嗎?

  “母后說得對,斬草得除根,免得春風(fēng)吹又生,既然這根雜草咱們一時(shí)除不了根只能讓他茍活著,那就讓他活得生不如死吧。”聞見月自以為是,特別欺軟,這會笑得陰狠。

  “其實(shí)讓那姓涂的女人出南宮也好,三哥那家伙足不出戶從來不惹事,讓咱們這幾年連要下手找他麻煩的縫隙都沒有,這會不如朝他的女人下手,他的女人應(yīng)該更好對付,就利用她來讓三哥的日子過不下去!”他惡毒的說。

  馬鳳芝聽了,滿意的附和了。

  東宮內(nèi),涂白陽朝聞見月行過禮后,低頭站立。

  聞見月斜坐在太子的麒麟座上,一雙輕佻狡猾的眼正打量著她。

  果然是傻子無誤,居然不知死活的敢戲弄他和母后,以為他們會放過她嗎?他在心頭冷笑。

  涂白陽小心謹(jǐn)慎的提起全副心力來應(yīng)對。自董太后賞她司膳一職后,聞東方已提醒過她馬鳳芝一派的人必不能容忍,絕對會找麻煩,讓她當(dāng)心,而這會麻煩真的上門了。

  她不吭聲,等著看自大的太子這回想做什么。

  “聽說皇祖母讓你管了御膳房,雖說這是個(gè)不錯(cuò)的職,但工作可不輕松啊,三哥自己貪懶不求作為,倒是推你出來干苦活,你沒怨言嗎?”他一開口就挑撥他們夫妻的感情。

  “不,我怎會有怨言,我喜愛做菜,夫君也明白這點(diǎn)才請求皇祖母安插這職務(wù)的,我做得歡喜!毙闹@人沒安好心,哪是聞東方不求作為,分明是受盡打壓有志難伸,虧這家伙還有臉扭曲是非,真讓人惡心。涂白陽在心里痛罵。

  “這樣啊,三哥可是好福氣,娶了你處處為他著想,不過再怎么說這官位也是三哥出面替你謀來的,你可得好好的干,要不,他可沒臉向皇祖母交代了!彼圄由徎ǎ彀驼f得親善,但心里可惡毒著。

  “是,我會盡心做好這份職的,定不讓夫君蒙羞。”懶得多言,她索性用官話回他。

  “很好,瞧你有信心應(yīng)該能辦好本太子午宴之事,不用教本太子費(fèi)心了!彼蝗魂庪U(xiǎn)的笑說。

  “午宴之事?敢問太子何日要辦午宴?知道了日期才好充分準(zhǔn)備。”她問。

  “何日?沒人告訴你嗎?就在今日!”他露出萬分驚訝的表情,一副她怎會不知道他今日有午宴一樣。

  “今日?!”她臉色瞬間鐵青。

  “怎么,你真不知情?這可太荒唐了,你身為司膳又掌御膳房,今日東宮午宴,賓客三百,你這樣難道是要讓本太子丟臉?”他裝腔作勢的怒斥。

  她沉住氣,忍住怒氣。再過一個(gè)時(shí)辰就是午時(shí),他故意這時(shí)候才告知分明是有意刁難,想看她當(dāng)眾出丑。

  盡管自己再怎么謹(jǐn)慎防范也防不勝防,這些人還是欺上來了,眼下說什么都沒用,只能接招。

  “請?zhí)硬挥脫?dān)心,我會將東宮午宴辦妥,不會教太子失面子的。”她咬牙說。只有先承下差事,再想辦法解決了。

  見她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聞見月暗笑不已,離開宴不到一個(gè)時(shí)辰,要及時(shí)準(zhǔn)備出三百人份的午宴哪有這么容易,他等著看她變不出把戲在眾人面前丟差!

  東宮午宴設(shè)在御花園內(nèi)的蓮花池旁,午時(shí)已到,賓客滿座,但仍不見御膳房送來任何一道佳肴,眾人桌前空空如也,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是怎么回事。

  高坐在主位上的聞見月卑劣的笑看著席中的聞東方,他刻意要人將聞東方請來,就是要讓聞東方親眼瞧瞧他的妻子是怎么被羞辱的。

  只是,瞧聞東方氣定神閑的坐著,不見任何不安,這不免讓他皺起眉頭來,這是還不知死活嗎?

  他臉立即往下一沉。“來人,這是在做什么,怎么還不開席?”他怒問。

  東宮太監(jiān)故意配合的上前道:“御膳房還未送膳來,所以不能開席!

  “為何御膳房未送膳來?這是出了什么事?”他斥問。

  “這……”東宮的人自是裝模作樣,假裝答不出來。

  “三哥,御膳房的新司膳是你的妻子,她接下這新職可是不能勝任?若是做不來該早說,別誤了我的事。”他故意看向聞東方道。

  聞東方起身,神色泰然。“陽兒雖是新手,但掌管御膳房絕無問題,請?zhí)由园参鹪,再等等!甭剸|方不疾不徐的說話。

  他自然曉得聞見月使了手段有意讓自己難堪,陷害陽兒無法待在御膳房,但他相信陽兒有辦法解決難題。

  聞見月瞇眼,不解聞東方憑什么這么鎮(zhèn)定,憑什么認(rèn)為涂白陽過得了這關(guān)。“那好,我就再等等,希望涂司膳不要讓我失望了!甭勔娫驴跉怅幚涞恼f。

  聞東方淡定一笑,平穩(wěn)的坐回椅子上了。

  可這會在場眾人皆互遞眼神,已然瞧出這出皇家內(nèi)斗的戲碼是什么了,若涂白陽出岔子,聞東方身為她的丈夫必然也脫不了責(zé)任,而依照往例,這回輸?shù)谋囟ㄊ锹剸|方,因此所有人向他投去的目光都多了一股同情。

  眼看午時(shí)將過仍不見膳食呈上來,聞見月不怒反笑,陰險(xiǎn)的瞧了眼間東方后,喝道:“來人,去將誤事的涂白陽押來,本太子要她好看!”

  “是,奴才們立刻去拿人!”東宮的人彷佛等待已久,興奮的立即要去抓人問罪。

  然而這些人才剛轉(zhuǎn)身,涂白陽已經(jīng)自己現(xiàn)身了,她先朝聞東方點(diǎn)了頭,聞東方見她行動雖有些匆忙,但眼神沉穩(wěn),兩夫妻不過一記眼神交流,他已明白她應(yīng)付得來了。

  聞見月見她出現(xiàn),表情訝然,以為她無法及時(shí)準(zhǔn)備出三百人的膳食,絕不敢來見他的,哪知她居然敢送上門來,這是不怕死嗎?

  “涂白陽,你可是答應(yīng)過本太子不會誤了午宴的,為何此時(shí)還不見任何食物上桌?”聞見月質(zhì)問。

  涂白陽沉著的往前一站,緩緩綻笑。“我既敢承諾不會誤事便會做到,這菜馬上就送上來了!

  他一愣,怎么可能,這么短的時(shí)間她如何做出三百人的筵席來?“本太子可是警告你,別想用粗等的料理打發(fā),若是送上來的東西丟了本太子的臉,就算你是三哥的妻子,本太子也饒不了你。”他警告。

  她仍處之泰然!疤釉O(shè)宴,我豈敢胡為,這頓飯定讓大家滿意。”她自信的說。

  他臉一沉!白詈萌绱耍且膊煌魅邕@么信你。反之,若是三哥受你連累,你便是他的禍水了。”

  言下之意就是直接將聞東方拉下水,他一開始打壓的目標(biāo)就是聞東方。

  她勉強(qiáng)忍住怒氣,實(shí)在不齒聞見月利用自己對付聞東方,如果可以,她真想揍聞見月兩拳。

  聞東方走上前去,面色沉肅的道:“若說禍水,我也許才是禍源,我愿與妻子同命,有罪我來扛,陽兒,你盡管開席吧!”

  眾人見往日寡情淡漠的聞東方居然對妻子如此有情有義,皆極為吃驚。

  有老公相挺,她心甜意洽,馬上重拾笑意!澳呛茫揖蜕喜肆。”她舉手擊掌,大聲吩咐,“大伙將東西送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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