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忱要她離開,沒想到她竟然以死來威脅應(yīng)忱,應(yīng)忱本來不想管她的死活趕她出應(yīng)親王府的,他應(yīng)親王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讓人威脅的。
最后,他還是聽了孋娟的話讓意歡留下來。其實他是為了意歡好,他現(xiàn)在心里面只有孋娟一個人,她留下來得不到他的關(guān)愛有什么用?可惜意歡聽不下他的話,死都不走,他也只能由著她了!
這個月十五,孋娟和蓮兒來到自己熟悉的祟德寺上香拜佛,意外地,她看到一個她不該看到的人。
“念瑜?”
她盯著一個酷似念瑜背影的人輕喚道,那人轉(zhuǎn)過身來,也是一臉的驚喜。
“福晉——”穿著尋常百姓衣裳的念瑜沖過來握住她的手叫著!澳阍趺磿䜩磉@里?”
“我常到這里來上香!睂C娟心里除了高興還有更多的疑惑!澳阍趺催在京城?我以為你早就出城了。”
“這說來話長。”念瑜神色不安地看看孋娟的身后。“除了蓮兒,還有別人跟著你來嗎?”
“有侍衛(wèi)和轎夫,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都在外面!
“這我就放心了!蹦铊づd匆匆地拉著孋娟的手說:“福晉,你有空嗎?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你家?”
“對呀,我家就在崇德寺后面!
“原來你住在這里!睂C娟馬上對蓮兒吩咐道:“你去告訴外面的人,說我要多留一個時辰,要他們在外面等著。我現(xiàn)在就跟念瑜去她家,你替我在這兒守著!
“是的,小姐!
就這樣,孋娟跟著念瑜繞到崇德寺的后面,在一片種滿竹子的竹林中,她看到了念瑜的家。
那是一間由木材和茅草蓋成的小屋,外表看上去簡陋,不過里面倒是整理得干干凈凈的,有前廳,有正屋,后面還有廚房,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念瑜告訴孋娟,她的丈夫是京城一家頗富盛名的酒樓里面的廚子,他的廚藝頗受酒樓的重用,現(xiàn)在前途正是看好之際,如果他們現(xiàn)在離開京城的話,怕錯失這次的機會以后再也找不到這么好的差事,所以他們夫妻商量的結(jié)果,決定暫時先留下來住在這隱密的地方,等孩子生下來再另行打算。
孋娟聽完念瑜的話,想想還是有點不妥,她對念瑜說:“我覺得你們這樣還是有危險,我怕應(yīng)忱要是知道你們藏在這里,說不定他會找上門來呢!”
她很了解應(yīng)忱對念瑜的恨不是短時間就會消逝的,萬一讓他知道念瑜還在北京城,也許他會做出傷害念瑜的事也說不定。
“福晉,這個你大可放心。王爺他并不知道誰是我的丈夫,何況這里這么隱密,我除了上寺廟拜拜,平常的時間都關(guān)在這里,除非你說出口,要不然王爺他不可能會知道的!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
念瑜笑看著她。“我當(dāng)然相信福晉,我這條命是你救的,我應(yīng)當(dāng)要報答你才對。”
“說什么報答,你太客氣了!睂C娟看著念瑜微凸的小腹,笑著說:“一段時間不見,你的肚子大了呢!”
“是!”念瑜摸摸肚子;一臉感激地看著孋娟,說:“福晉,你對我和我家人的這份大恩大德,今生報不了,我來世一定還你!
孋娟笑著睨她一眼,“瞧你,又說這種話!彼崧暤貑査骸澳铊ぃ嬖V我,你現(xiàn)在幸福嗎?”
“我很幸福!蹦铊つ樕嫌兄置利惖男θ荩@個笑容就足以讓孋娟知道她有多幸福。
回到王府后,孋娟意外地看到應(yīng)該要比現(xiàn)在還要晚上兩個時辰才回來的應(yīng)忱。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她微笑地走向他。
應(yīng)忱挑了挑眉!霸趺,你不喜歡我早回來啊?好吧,那我再出去好了!彼鲃菀。
“你給我站住!睂C娟笑著拉住他,順勢倒進他的懷里。
“唉——”靠在他溫暖的胸前,她發(fā)出一聲長嘆。
應(yīng)忱勾起她的下顎!霸趺,好端端的嘆什么氣?”
“沒有!睂C娟柔情萬千地看著他,輕聲嘆道:“我只是覺得自己好幸福哦!”
應(yīng)忱笑了,他俯下頭用臉摩挲她臉上光滑的肌膚!耙灰龈腋5氖,嗯?”
“你呀!”孋娟嬌嗔他一眼,她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幸福的事指的是哪件事!艾F(xiàn)在大白天的,你不要開玩笑了。”
應(yīng)忱壞壞地一笑!罢l教我的妻子這么誘人,要是讓我忍到晚上的話,我怕我那里會得內(nèi)傷的!
孋娟在他胸口輕槌一拳,臉紅地說:“討厭,我才不要理你呢!”
應(yīng)忱哈哈大笑!澳悴焕砦以趺葱心?不行,真的要得內(nèi)傷了……”他抱起她展露絕妙的輕功奔向他倆愛的小窩。
翌日,孋娟和蓮兒上街買了些布料,除了買給應(yīng)忱和她自己外,她還買了一些要給念瑜。買完之后她回到王府,她故意要蓮兒再出去為她買些東西,其實她是要蓮兒到念瑜那兒,把這些布料拿給她;除了布料,還有一些銀兩,她想念瑜會需要這些東西的。
接近傍晚時分,蓮兒回來了。
“小姐,事情不好了!”蓮兒進到房里第一件事就是將門反鎖。
“怎么?瞧你一臉的汗!鄙弮翰坏珴M頭大汗,而且臉色還發(fā)白,好像受到什么驚嚇一樣。
蓮兒說得又急又快:“小姐,我照你說的找到那間小木屋,可是我前前后后都找不到念瑜姑娘。
“什么?這怎么可能呢?”孋娟抓住蓮兒,心急如焚地嚷道:“你有沒有找錯,昨天她明明還在那里的!
“我怎么可能找錯,那個竹林里就只住著他們一家!”蓮兒急急地說著。
“不只這樣,我看那里桌子也倒了、椅子也散了,反正很亂很亂就是,好像有人闖進去過一樣……”
孋娟臉色一白!澳闶钦f有人把她和她丈夫捉走了?”
蓮兒搖頭!拔也恢朗遣皇沁@樣啦,不過看起來真的像是有人強行進入的樣子,屋外有很多腳印!”
怎么會呢?孋娟心慌地想著,有誰會捉走念瑜他們呢?那個地方她昨天才知道的呀,莫非應(yīng)忱又派人跟蹤她,知道念瑜落腳的地方之后,就派人把他們捉走了?
孋娟無力地坐進椅子里。天啊,難道真的是應(yīng)忱嗎?她不希望是他,可是除了他,有誰會捉走念瑜呢?只有他而已!
“孋娟,我回來了!
帶著一張笑臉踏進房里的是剛從乾隆那兒回來的應(yīng)忱,心情大好的他沒有發(fā)現(xiàn)孋娟主仆的異樣。
“皇上今天跟我提起你呢!他要我下回帶你進宮,他要……”話說到一半應(yīng)忱就停下來,他終于注意到孋娟蒼白的臉色。
“怎么,你臉色好差,不舒服嗎?”他擔(dān)憂地伸手摸摸她的額頭。
孋娟把臉一偏,應(yīng)忱不解地看著她。“你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不讓我摸?”
“蓮兒,你先出去!
“是。”
蓮兒走后,孋娟定定地看著困惑的應(yīng)忱!笆悄惆涯铊し驄D捉起來的對吧?”
“你在說些什么啊?”應(yīng)忱皺起濃眉!笆裁茨铊し驄D?他們不是早就離開京城了嗎?”
孋娟尖銳地看著他!澳悴m不過我的,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會對付他們,是你捉走他們的對不對?”她要他承認!不要在她面前演戲了!
應(yīng)忱臉色變得冷酷,孋娟這樣一意孤行地定他的罪讓他十分憤怒。
他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搖她!澳愕囊馑际悄菍纺信在京城?你見過他們,什么時候?”
“放手!”孋娟被他一陣亂搖給搖得頭昏腦脹,激動地大喊:“你還問我什么時候?不就是你派人跟蹤我的嗎?人明明就是你捉走的,你為什么不肯承認呢?”
應(yīng)忱霍然放開她,孋娟差一點就跌倒在地。
應(yīng)忱凝視孋娟的眼神充滿憤怒和失望,他沒想到自己是這么的不可信,連他最親近的人都不相信他,他對孋娟感到失望,但是最讓他失望的人還是他自己。
他知道孋娟會誤會他有她的道理,沒錯,直到現(xiàn)在他對念瑜還是懷恨在心,可是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他行事向來光明磊落,他怎么可能明的不來來暗的呢?他要是真要對念瑜不利,他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下手,早在念瑜奸情被他揭發(fā)的那天,他就下手了。
“我想,無論我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我!彼溲劭聪?qū)C娟。
孋娟被他看得心好痛,她想相信他,可是,這事關(guān)三條人命,要是應(yīng)忱真的騙她呢?那念瑜他們不就危險了嗎?在找不到其他有可能做這件事的人之前,她必須要狠下心來,只要她不心軟,說不定她真的能逼他說出念瑜他們的下落。
孋娟的沉默讓應(yīng)忱的心墜到了谷底,他好失望,真的好失望,這個時候的他根本無暇站在孋娟的立場看這件事,他想到的是她不信任他,他是她的丈夫啊,她怎么可以為了外人誤會他呢?她怎么可以……
好,既然她認定是他做的,那他也無話可說。
“對,人就是我捉的,這下你高興了吧?”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孋娟沒聽出他話中的無奈,憤怒之火燃燒著她的全身,她失去理智地對他大吼:“我錯看你了,你太讓我失望,你為何要這么做,為什么你就不放過念瑜呢?”
應(yīng)忱全身都在顫抖,他的忍耐已到極限!澳阍僬f啊!反正人已經(jīng)落在我手上,你又能奈我何?”
孋娟要冤枉他,他就成全她。他全都認了,這樣她可以滿意了吧!
孋娟沒想到他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她瞪著他,把牙咬得死緊。“你好卑鄙!”
應(yīng)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的蠻力讓她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
“我警告你,永遠都不能說我卑鄙!睉(yīng)忱的吼叫聲足以掀了屋頂。
“討厭,快放手——”孋娟拼命想要掙脫他的鐵腕。
“你說我討厭?好,我就做會讓你更討厭的事!
應(yīng)忱抓住她將她推向床鋪,他壓在她的上面,頓時衣帛被撕裂的聲音響起。
“住手、住手!”不管孋娟如何掙扎,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成了一條條的破布。
他用力一扯,又扯下她的肚兜。
可惡,竟然說他卑鄙,好,那他就卑鄙到底給她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