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有帶一件厚厚的外套,不然她肯定凍成冰棍。
“你……是不是夏怡航?”有著圓圓臉蛋的老板娘一直盯著夏怡航看,接著忍不住發(fā)問道。
夏怡航吃驚地望著那個看起來二十多歲,微微發(fā)福的女子,對她的相貌感到有幾分眼熟。
“啊,真的是你,夏怡航。”老板娘看她的反應(yīng),肯定了自己的問題,笑得非常燦爛,“我是陳秀娟,大學(xué)同學(xué)。你不認(rèn)識了嗎?”
“陳秀娟……”在記憶庫里搜尋著,那個甜甜的笑臉變得清晰起來,“是你!彼肫饋砹,大學(xué)時代,唯一可以算是談得來的朋友,陳秀娟。
她那張可愛的笑臉,給夏怡航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一認(rèn)出是自己昔日的同學(xué),夏怡航慌的連忙甩開與柏凌風(fēng)交握的手,雖然,好像有點來不及。
柏凌風(fēng)瞇著利眸,不滿地望著她這種明顯的逃避動作,不過沒有發(fā)作。
“啊,我就說是你,夏怡航!睙崆榈睦习迥餂]有注意到她這個動作,直接跑出柜臺,拉起她的手,左右搖晃著,“剛剛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認(rèn)出你了。七年沒見,你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耶!
“嗯,你也……”想說沒有變化,可是看到她圓潤的身子,她比大學(xué)時胖了很多。
“沒辦法,我家老大都六歲了。”爽朗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現(xiàn)在可是三個孩子的媽媽呢,怎么可能不胖!毖郧樾≌f里面怎么生都不胖的女主角,是神話啦,生孩子身材真的很容易走樣的說。
“你看你。還是一樣那么漂亮。怎么保養(yǎng)的?”眼前的夏怡航跟大學(xué)時幾無分別,烏溜溜的直長發(fā),不燙不染,干干凈凈,皮膚白白嫩嫩,眼睛水汪汪,怎么看怎么漂亮,清純的氣質(zhì)十年未變,“難怪當(dāng)年就算你不喜歡說話,班里還是有好多男生喜歡你!
個性隨和的陳秀娟很快就開始話當(dāng)年,對于夏怡航的少言,一點都不在意,反正同學(xué)四年,對于她的性子,多少都比較了解,知道她只是不善于言談,并不是天性冷淡。
“你看看我,從畢業(yè)后,遇到了現(xiàn)在的老公,就跟著他來了日本,繼承祖業(yè),開了這家溫泉旅館,跟大家都失去聯(lián)絡(luò)了,你有沒有……”
“房間鑰匙。”一聲冷淡的男性嗓音出現(xiàn),打斷了她的熱絡(luò)談話。
“嗯?”眼睛這時才注意到柜臺邊那個超級無敵大帥哥,真是人間極品啊,口水差點噴灑出來,剛剛一直盯著夏怡航看,都沒有掃射到如此優(yōu)良品種。
修長的手指在光滑的木質(zhì)柜臺上輕點,提點著,“房間鑰匙。”
“啊……哦。”如夢初醒,“不好意思!钡诺傻排芑毓衽_,翻出房間的鑰匙,“二一六!
“怡航,這位是……”
男的帥,女的美,站在一起就是一幅賞心悅目的圖畫,能一起來旅館住宿,關(guān)系是什么,很明顯。
“他……”她該怎么介紹他,說是朋友,可是他們來旅館開房,騙人也不是這么騙的,說是男女朋友,她能那樣講嗎?
“我是她的男朋友,柏凌風(fēng)。”簡單地介紹自己,拿過鑰匙,牽著她準(zhǔn)備上樓。
“欸,果然是你男朋友。”陳秀娟笑著說,“我們一直以為你會跟徐勉華在一起的說,畢竟你那時還挺欣賞他的,不是聽說你還跟他進了同一家公司……”夏怡航欣賞徐勉華的事事情,還是當(dāng)初她整整挖了一年多,才讓她勉強透露的,沒想到,近水樓臺沒有得到月,到最后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老板娘白目地繼續(xù)往下說,“也是啦,你比徐勉華看起來帥好多了,還這么有型!彪m然冷淡了些,不過那種帥氣真不是蓋的,看起來就特別貴氣特別卓爾不凡,外貌協(xié)會的陳秀娟緊緊地盯著他那俊逸的五官,真是天工造物之神奇。
用力地將口水吸回去,朋友的男朋友,還是不要幻想的好,而且。她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了。
“徐勉華,嗯?”男人銳利的眼眸認(rèn)真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再接著往下說,直接拉她上樓,離那個話多到聒噪的老板娘遠(yuǎn)一點。
雖然他沒有說什么,可是那種眼神,讓夏怡航的心突然提了起來,后背上泛起一陣一陣的涼意。
他,看起來似乎好像生氣了,可是為什么?
隨意被丟棄在地上的浴袍,一粒一粒粗礪的原石堆砌成的溫泉池,伴隨著女性嬌弱的喘息聲,讓熱氣蒸騰的浴間更加灼燙難耐。
“手動快一點。”命令的語氣在寬闊的空間響起,柏凌風(fēng)舒服地泡在溫泉里,銳利的黑眸緊緊地盯著眼前無邊的麗色。
“唔……可不可以不要了?”夏怡航哀哀地求饒著。
……
這個女人!
“看來你需要清醒一下,才能回答問題!卑亓栾L(fēng)直接抽身走人。
“不要!”突來的空虛感讓她驚呼著,想要拉住他的身子,卻發(fā)現(xiàn)全身酸軟無力,是不是這里太熱了呢?
“凌風(fēng)。求你!辈幌胍@么沒用地哀求,可是體內(nèi)泛起的空虛,讓她抵擋不住,想要他的感覺如此強烈,原來yu/望真的會被養(yǎng)大。
“那就說吧。”
“說什么?”她根本沒有搞清楚。
“徐勉華!”這個名字似乎從他的齒縫中進出來一般。
“關(guān)他什么事?”為什么要在兩人親熱的時候提起不相干的人。
“你是為了他進開陽的,是不是?”想到陳秀娟的話語,心頭一陣無名火起,就是非常不爽她曾經(jīng)欣賞過別的男人,還喜歡到為了他進他的公司。
“那是……”她當(dāng)初的一種少女情懷而已,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淡忘了,她如今滿心滿眼,都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
“是不是?”他在乎答案。
“……是!辈簧朴谡f謊,也不覺得有必要騙他,事過境遷,對徐勉華,她早已沒有感覺。
不過柏凌風(fēng)可不這么想,她說是,她竟然說是,眼睛冒出火花,一把拉過她的身子,挺腰重重地狂戳而入,插入最深處。
……
在他幾十下激狂的搗弄之后,她終于不敵這種強大的沖擊,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
而他緊緊地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細(xì)腰,在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嬌軀上瘋狂沖刺,心中熊熊烈焰,需要這種激烈的、讓人透不過氣來的活塞運動作發(fā)泄口。
筋肉緊繃,他喘著氣壓在她身上,如此情緒激動的自己,是為了什么?
他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