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強地笑著,“你好!
“子瑜,你們認識?”童飛宇驚訝地問。
“爸,我跟他是同一所高中的!蓖予は胍唵螏н^。
“是呀!卑啄杰幗舆^話,“而且那時畢業(yè)旅行,我暈車,多虧了子瑜一路照顧!
怎么那時沒聽他說聲謝謝呢,這個雙面人。
“哦!蓖w宇領會過來,看了眼白慕軒,又看一下童子瑜,“慕軒,我先和子瑜過去跟幾個老朋友打個招呼!
“好!卑啄杰廃c點頭。
童子瑜敏銳地感覺到父親的不快,等遠離了白慕軒時,童飛宇才開口:“子瑜,你跟他是什么關系?”
哪有什么關系!
“爸,我跟他不是特別熟!蓖予娬{(diào)道。
“那最好。”童子瑜不像是在騙人,從小到大,她們?nèi)⒚靡侨鲋e的,沒一個能逃過他的眼睛,“我也不希望你跟他有太多的糾葛。”
童飛宇總是鼓勵她們多交朋友,多見識見識,這還是第一次父親明確地發(fā)出禁止令。
童飛宇緩了一口氣,“他不適合你,你跟他在一起的話,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這一句話讓童子瑜一驚,“爸,我沒有要跟他……交往的意思。”
從畢業(yè)旅行中,她已經(jīng)得到教訓了,白慕軒這個男人不是好惹的,特別是現(xiàn)在他還多披了一張人皮,她更不敢靠近他了,不是說白慕軒有多壞,且他并沒有對她使壞,而是他那潛在的惡劣因子讓她不敢靠近。
童飛宇狀似無意地瞥了一下女兒,想起她早逝的初戀,因為自己的默許,童子瑜便跟王凱文交往,哪想得到那個斯文敗類竟是一個混蛋,腳踏兩只船。
現(xiàn)在的年輕人也太不可靠,也因為這個原因,童飛宇挑選女兒的男朋友時,總是小心翼翼,不過他目前沒有合適的人選,否則童子瑜也不會是單身的了。
而且他不認為白慕軒看女兒的眼神是無害的,反而有一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侵略性,只是他隱藏得很好。
“沒有最好!”童飛宇承認自己對女兒的保護欲過強了,可是他寧愿現(xiàn)在多保護女兒,也不要她將來受傷害。
“爸,我去一下化妝間!蓖予ぴ诟赣H耳邊低語。
“嗯,去吧!
童子瑜拿著手抓包往化妝間走去,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一道人影跟著,男人望著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門內(nèi)。
過了一會兒,童子瑜整理好衣服,正要出去時,發(fā)現(xiàn)唇色有些淡了,從包包里拿出一支粉色唇膏補補。
直到確認鏡子里的自己完美了,童子瑜才走出去,剛一走出去,就看見白慕軒倚在一旁,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她。
童子瑜被他盯著發(fā)毛,忍不住地說:“男生應該往那邊。”她朝旁邊指了指。
“我是來找你的!彼苯诱f明來意。
找她?找她做什么?
“有什么事嗎?”童子瑜有禮貌地問。
他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有事!币浑p眼睛沒有漏看她補好妝容的臉龐,彩妝神奇地點亮了她的五官,本來就出色的臉蛋因為彩妝的關系更加的亮麗。
再加上她今天粉色的低胸長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段,跟那年純真的她比起來,她越發(fā)的妖嬈,低胸服飾將她挺翹的胸部描繪得更為生動。
男人是感官動物,白慕軒也不另外,可他卻表現(xiàn)得大方,看她的胸部時的正經(jīng)模樣,讓童子瑜差點以為他把自己的胸部當臉看了。
確實,白慕軒是把她的胸部當臉看了,都說女人第二張臉是手,那么第三張臉就是胸部,而她的胸部……
“你的事業(yè)線非常好!彼澷p道。
事業(yè)線?要看相也得看手呀,童子瑜起初不懂他在胡說八道什么,直到她想通了,突然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我是靠自己的能力,不是靠‘事業(yè)線’!”
童子瑜氣得磨牙,她雖然是童飛宇的女兒,父親平日里也寵著她,可是一旦扯到公事,他們之間就不是父女,就只是上司與下屬的關系了。
她的工作能力,童氏的工作人員都可以證明,而一切公關活動也是由專業(yè)的公關部負責的,要她犧牲色相以博上位,她的驕傲怎么會允許!
白慕軒睨了她一眼,童子瑜瞧不出他的意思,正色道:“白慕軒,你不要胡說。”
他淡笑不語,這一次他把目光從胸部移到了她的臉上,胸前的兩團白玉是很可愛,很誘人,可比不上她生氣時的俏模樣。
見他不說話,童子瑜深吸了一口氣,他說找她有事,有什么事?她不記得自己跟他交情這么好。
“既然你沒有事情,我先走了!
“等等!彼K于開口了,語速不慢不快,“我話還沒說完,童小姐往哪里走!
真刺耳!童子瑜停下腳步,微微回過頭,控制著自己即將要爆發(fā)的脾氣,“有事請說!
白慕軒輕輕靠前,在她耳邊嘀咕:“其實我是夸獎你的胸部好看,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
他這么一說,童子瑜首先回過神的第一個動作,就低頭看看他口中所謂好看的胸部,確實不賴,她贊同,胸部太重要了,所以她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做個精油按摩……
。〔铧c被他拐了!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我是不是要說聲謝謝?”
“不客氣。”男人笑著收下。
不要臉!童子瑜差點就罵出聲了,她又不是真的在道謝。
一股熱氣噴灑在她的后頸,她心里一個激靈,馬上明白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她立刻推開他,他卻從她的身后圈住了她,不許她動。
“你干什么!”童子瑜被他的動作嚇了好大一跳。
“我說過我有事情的!彼谒呂kU地低喃。
“有事情也不用抱著我!”童子瑜奮力地想掙脫他的手,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臂像是最堅固的煉條將她鎖住,無法動彈。
“不行,這個事情必須要抱著你才能完成。”白慕軒低沉地說,聲音有著忍笑的痕跡。
“我不想知道你的事情了!蓖予は窨s頭烏龜一樣,決定避而不見。
白慕軒靜默一會兒,忽而好說話地放開了她。
童子瑜應該馬上就離開的,可是她還是太嫩,沒有忍住地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她就萬劫不復了。
她整個人被按在了走廊上的墻壁上,她想要躲開,想要逃跑,卻被男人按得死死的,分毫不動。
“五年不見了,子瑜,你有沒有想我?”他輕佻地挑高眉,浪蕩不羈地說。
童子瑜皺眉,身體被禁錮,她唯一能動的就只剩下兩片嘴唇了,“放開我,這是化妝間外面,隨時會有人的!彼峭锨Ы,他是黑石集團的執(zhí)行長,兩個人像麻花一樣地扭在一起,被人看到了,流言蜚語要傳滿天了。
“我不想放,怎么辦?”他無賴地說。
童子瑜冷靜地看著他,一如當年不畏懼的自己,“白慕軒,你不要再玩……唔……”
她剩下的話全數(shù)進了白慕軒的嘴里,他討厭她的冷靜,相反的,他比較喜歡像小貓伸出利爪的她,可愛又活潑。
童子瑜沒被人這樣地親過,她想沒有一個女人會有這樣的經(jīng)歷,被一個不是很熟的男人給壓在墻上強吻。她的雙手舞動著,卻還是抵不過他的力量,果真如童父說的那樣,她被吃得死死的。
唇上的壓力突然消失了,童子瑜的小嘴紅紅的,兩眼瞪得大大的。
“怎么了,第一次?”他笑著說,好像他剛剛沒有做出那么過分的事情。
她死也不會承認他奪走了她的初吻,“不是!”她意氣用事。
“是嗎?那你的他沒有告訴你,接吻時要閉眼嗎?”他反問道。
根本就沒有那個“他”存在!
童子瑜冷著臉,“吻夠了?那放開我!迸鸨凰擅畹匮陲椩诶潇o的外表之下,不知道什么時候看的書,書中說“當一個人執(zhí)意要惹怒你時,千萬不能真的生氣,讓對方得意”,所以她不能生氣。
“你這樣真不可愛!卑啄杰幇欀迹幌矚g她把他當作陌生人的目光,嘴上還殘存著她的唇膏,他不在意地反手一摸。
童子瑜一驚一乍的,想推開他后盡快離開,他卻紋絲不動。
以為最壞也就是剛剛的吻了,卻沒想到他會來上第二波攻擊,她傻愣地張著嘴,任由他侵進。
和第一次的吻不一樣,這一次他不是淺嘗輒止,不是單純的唇對唇,他加深了這個吻,舌頭靈活地像在自家閑逛似的暢所欲為,同時不忘邀請她這位客人與他一起共舞。
他的舌,又燙又軟,最讓她吃驚的是那種舌尖交纏時帶給她的酥麻感,酥酥麻麻的感覺,由舌上最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傳到她的心里深處,不由地促使她閉上眼睛。
他的手擁住她的腰,使兩人之間沒有了距離,她高聳的胸部直接貼在了他堅實的胸膛,不能挪動一分,而他藉由這樣的方便,磨蹭著她纖細的身子,引得她難耐地蠕動著,卻不小心地在他身上制造出激情的風情。
過度加深的吻令她有些懼怕,她難受地嚶嚀出聲,他這才放過她,噙著邪惡的笑容,“親愛的子瑜,喜歡我的吻嗎?”
童子瑜突然開始想念那個坐在車里一聲不響的安靜少年,起碼那時候的他沒有這時的變態(tài),童子瑜軟弱無力,花容失色,卻強打精神,一把推開了他。
這一次,她輕松的逃開了,沒有優(yōu)雅,沒有高貴,她迫不及待地想遠離他。
直到他口中的獵物遠離了他的視線,白慕軒收起眼中濃烈的情感,緩慢地往另一邊走去,沒有意外地看見一個小人影鬼鬼祟祟地縮在角落里。
“拿出來。”白慕軒淡道。
“我……”大概是個剛出道沒多久的菜鳥小記者,他竟然真的被嚇得交出了相機。
白慕軒拿過來,仔細地看了看,忽然笑了,“拍得很好。”
一對男女情到濃時深情擁吻,角度也拍得很好,一點也看不出童子瑜的抗拒。
他把相機返還給小菜鳥,大掌拍拍小菜鳥的肩膀,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就這樣?白執(zhí)行長的意思是他可以發(fā)布這些照片,并且加油添醋一番嗎?是這個意思嗎?小菜鳥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露出笑容。
是的,白執(zhí)行長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