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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的,終身分期 第6章(2)

  接下來的時間沈蜜心情一直不太好,聶永恒受傷的表情和最后離去時的話在她腦中徘徊不去,她無法發(fā)泄這種情緒,又找不到人傾訴,憋悶極了,加上中午房太太冷著臉訓(xùn)斥她菜做太咸,頓時更加郁悶了。

  這時,門鈴響了,沈蜜從貓眼望出去,是鄒婷婷。

  「你好!灌u婷婷打了個招呼,「時間到了,一起去逛街嗎?」說著往屋子里看了看。

  沈蜜會心一笑,請她進(jìn)屋,「人已經(jīng)走了,謝謝你配合我演戲!

  「這有什么,我早上就發(fā)現(xiàn)你表情很尷尬,或許你可以跟我說說,你遇到了什么困難。」

  鄒婷婷的聲音溫柔極了,擺出傾聽者的姿態(tài)。

  「你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啊?」沈蜜笑著給她倒了杯水。

  「我在地方法院工作,每天要陪好多犯人聊天,不差你一個。」

  沈蜜一口水差點(diǎn)沒噴出來。

  沈蜜這兩天特別倒楣,總是被房太太罵,說她做的菜太咸,罵到最后她都快對自己的廚藝失去信心了,趕緊回家做了一道菜給樓下的鄒婷婷品嘗。

  「挺好吃的啊!一點(diǎn)都不咸。」鄒婷婷剛下班,包包都還沒有放下呢,就跑到樓上來嘗她的菜。

  沈蜜苦惱地說:「那房太太怎么總是說我做的菜咸呢?就連我刻意少放鹽她也說咸。」

  鄒婷婷想了想,「下次你不放鹽試一試!

  沈蜜可沒這么大膽子,不放鹽房太太會罵人的,她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將第二天的菜單改為芥菜茴香面,芥菜絲本身就有咸味,和湯搭配熬得久一點(diǎn),不用放鹽面也不會沒味道。

  等第二天中午去房太太家,吳阿姨正在擦地,見她來了,淡淡瞟了她一眼。

  沈蜜打開冰箱,翻來覆去沒找到茴香,就問道:「吳阿姨,我菜單上有寫要做茴香面,您沒買茴香嗎?」

  吳阿姨撇撇嘴,「超市又沒賣茴香,我上哪兒買去?你要是能買到你自己去買!」

  沈蜜覺得她說話有一股火藥味,不由嘟起嘴。自己買就自己買,反正房太太還在睡。

  社區(qū)的超市的確沒有賣茴香,沈蜜坐上了公車,準(zhǔn)備去兩站外的大型賣場看一看。

  車上有點(diǎn)擠,沈蜜穿著涼鞋站在車門邊,旁邊站著一個學(xué)生模樣的女孩子,拎著一個行李箱,沈蜜站在門邊握著扶手,心里琢磨著吳阿姨剛才對自己的態(tài)度。

  她肯定是不喜歡自己的,那么這幾天總是被罵會不會和吳阿姨有關(guān)系?想到這里,沈蜜不禁脊背發(fā)涼。

  公車停了下來,后門打開,下車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從沈蜜身邊擦過,她握緊扶手穩(wěn)了穩(wěn)身子,而那名女學(xué)生把行李箱改放在她腳前。

  這時后邊有人推著沈蜜,「不下車別堵在門口!」

  沈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有動,「您看這車?yán)锬膬哼有能站的地方?」

  聞言,身后的人沒再說話。

  又過了一站,車門開了,女學(xué)生的行李箱突然被車門頂了一下,「砰」的一聲,狠狠地撞在了沈蜜的腳趾上,她立刻感覺到一陣劇痛從腳尖傳來,低頭一看,不禁頭皮發(fā)麻。

  她右腳大腳趾的指甲竟然掀了起來!

  她原本的指甲涂著漂亮的抹茶色,此時此刻已經(jīng)呈現(xiàn)垂直狀態(tài),指甲下面的嫩肉一覽無遺,血也從傷口中冒出來。

  沈蜜當(dāng)時就嚇傻了,腦子里「嗡」的一聲,下意識彎下腰將掀起的指甲按了回去,顫抖著聲音對車頭的方向大喊一聲,「司機(jī),麻煩開開門!」

  本已關(guān)上的車門再次打開,沈蜜一瘸一拐地下了公車,挪到馬路邊的花壇坐下,她捧起右腳,用手碰了碰已經(jīng)是浮在表面的指甲,大口大口地深呼吸。

  血不停地往外冒,已經(jīng)將她的鞋子染紅了一小片,沈蜜一動也不敢動,直勾勾地盯著傷口,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jī)給楊予曦打電話,沒通,她第二個想到的就是肖逸。

  「怎么了?」電話很快被接了起來,肖逸清冷的聲音傳來。

  沈蜜想起上次她因?yàn)楸患纛^發(fā)把劉北北和肖逸嚇壞了的情景,這一次,她按壓著心中的恐懼,小聲說:「肖逸啊,我、我這兒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小小狀況,你能不能、能不能來接我一下……」

  肖逸停頓了幾秒,問:「你在哪兒?」

  沈蜜看了看公車站牌,報了站名。

  「你受傷了?」肖逸的判斷很準(zhǔn)。

  沈蜜趕緊說:「一點(diǎn)小狀況而已,很小。」

  「等我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后,他下了計程車,沒讓司機(jī)走,車子就停在路邊。

  他走到沈蜜身旁,一低頭就看見她的涼鞋上都是血,「這是怎么了?」

  沈蜜看著他,再看看正午的太陽,說:「你又沒撐傘啊?」

  肖逸皺起眉頭,「別顧左右而言他,你的腳怎么弄的?」

  「公車門把一個人的行李箱給撞了,那行李箱砸到我的腳,指甲掀起來了。」

  肖逸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全掀起來了?」

  「全掀起來了。」

  「我看看!剐ひ荻紫律砜戳丝此膫麆荩高@指甲還連著肉呢,估計得拔了。」

  「。俊股蛎圩詈ε碌氖虑榘l(fā)生了,「或許、或許可以不用拔?」

  肖逸看著她已經(jīng)嚇得毫無血色的小臉,站了起來,「走吧,先帶你去醫(yī)院!

  沈蜜猶豫著不敢移動,「那輛計程車是吧?」

  「嗯,需要我扶你嗎?」

  「不用不用!」沈蜜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動物,誰也不讓碰,她站起來,右腳動了一下,指甲處傳來了一陣疼痛,她謹(jǐn)慎地挪動,整整三十秒就只走了兩步。

  「疼嗎?」

  沈蜜搖搖頭,「不疼!

  「不疼你走這么慢?」

  「你不懂,你腳指甲又沒被掀起來。」

  肖逸跟著她,也不敢扶,問道:「要不我抱你?」

  沈蜜趕緊擺手,「不用不用,別碰我,千萬別碰我。讓我自己走!

  她活了二十多年都不曾知道,原來一根腳趾竟然對走路起了這么大的作用,幾乎每走一步,大拇指都會慣性地跟著動一下,傷口一扯就疼得鉆心。

  「走不了別逞強(qiáng)!顾f著就要扶她。

  「不要碰我啦!」沈蜜推開他,氣自己不應(yīng)該跟吳阿姨賭氣,非要買什么茴香。

  肖逸被她突然的發(fā)作弄得一楞,緊接著眉頭一緊,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沈蜜嚇了一跳,又不敢掙扎,只能窩在他懷里,「肖逸!我都說了不用你抱!」

  肖逸板著臉,根本不理會她的小情緒,溫?zé)岬氖终仆凶×怂难,不耐煩地說:「誰愿意抱你,計程車停等也是要計費(fèi)的!

  被肖逸塞上計程車之后,沈蜜接到了楊予曦的電話。

  「蜜蜜,你剛打電話給我?什么事。俊

  沈蜜依舊臉色蒼白,語氣倒是很鎮(zhèn)定,「我腳指頭受傷了。」

  「。繃(yán)重不嚴(yán)重?」

  「不清楚,不過估計要去醫(yī)院包扎一下,或許還需要打幾針。」

  「還要打針?那肯定流血了,你可是最怕打針了啊!

  沈蜜看了一眼正在打電話的肖逸,輕聲說:「不僅要打針,好像還得拔腳指甲!

  「天啊!蜜蜜,我去陪你吧,等我一會兒。」

  到了B大醫(yī)院,沈蜜下了車,行動依舊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而肖逸并沒有再給她一個公主抱,而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自己慢慢走,自己先進(jìn)醫(yī)院了。

  沈蜜朝他離去的背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還真是心疼那點(diǎn)計程車錢。等她好不容易挪進(jìn)醫(yī)院大門,迎面看見肖逸迎了過來。

  「掛號了嗎?」沈蜜問。

  「不用掛號,我同學(xué)!顾茏匀坏匚兆×怂母觳,另一只手撫上了她的腰,將她辛苦支撐著的重量分擔(dān)了一半。

  「進(jìn)去吧。」處理外傷的診間就在一樓的掛號處旁邊,沈蜜就這樣被肖逸扶了進(jìn)去。

  雖然肖逸說他們是同學(xué),沈蜜卻覺得那醫(yī)生比肖逸老多了,但她不知道的是,肖逸小學(xué)時曾連跳三級。后來從初中到大學(xué),他都是同學(xué)里最小的一個。

  杜銳戴著金邊眼鏡,坐在電腦桌前,看見肖逸扶著沈蜜,嘴邊揚(yáng)起一個曖昧的笑,但很快就被公事化的嚴(yán)肅臉取代了。

  肖逸扶沈蜜在診間里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杜銳走到她面前,說:「腳趾受傷了是吧,我看看!

  沈蜜莫名地緊張,趕緊說:「不疼,就是流了一點(diǎn)血。」

  「不疼也得拔,指甲幾乎都掀起來了!拐f著,轉(zhuǎn)身去架子上拿東西。

  沈蜜一看,那架子上塞滿了一次性的鑷子、盤子、紗布、消毒水,鐘霞助般地朝肖逸看過去。

  「聽醫(yī)生的!剐ひ菀荒槆(yán)肅。

  沈蜜心死,頓時覺得肖逸一點(diǎn)都不帥了。

  雖然肖逸早就提醒過可能會拔指甲,但沈蜜依舊存著僥幸心理,現(xiàn)在她可坐不住了!羔t(yī)生,我聽說拔指甲可疼了,用不用打麻藥?」

  「打麻藥?」杜銳發(fā)出一聲輕笑,轉(zhuǎn)頭問肖逸,「老四,你女朋友要打麻藥。」

  「打什么麻藥!剐ひ莸穆曇袈詭Р粣。

  杜銳回過頭來看著沈蜜,發(fā)現(xiàn)肖逸根本沒有否認(rèn)「女朋友」三個字,笑容更深,「我每天要拔好多指甲,你這種啊,指甲已經(jīng)全掉了,只剩下一邊和肉連著,所以并不需要打麻藥!顾种噶酥咐镩g,「你去那邊坐著!

  沈蜜默不作聲地挪過去,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

  杜銳跟進(jìn)來,說:「腳放上去!

  沈蜜看到醫(yī)生拿著用具的樣子,不知怎地就聯(lián)想到了電視里犯人即將受刑的情景,整個人都不好了。

  「嗯?」杜銳用眼神示意她把腳放上去。

  沈蜜看著他嚴(yán)肅的面容,再看看這間狹小的屋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只能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任人擺布。恐懼使她手心浸濕,全身發(fā)冷,卻只能將這些都憋在喉嚨和眼眶里,怯怯地望著醫(yī)生。

  杜銳拿起鑷子,夾著棉花在碘酒里沾了沾,在沈蜜的腳趾附近涂了一圈,那里頓時成了磚紅色,有點(diǎn)疼,沈蜜終于忍不住抽了兩下氣,哽咽了一聲。

  杜銳一楞,抬起頭,就見她咬著唇,眼眶里已經(jīng)蓄滿了淚水,發(fā)現(xiàn)他在看,立刻又乖乖地把嘴唇恢復(fù)成了平常狀態(tài)。

  杜銳嘴角動了一下,站直身子朝外面喊,「老四,快進(jìn)來。」

  腳步聲響起,肖逸撩開簾子站在門口,「怎么了?」他問沈蜜。

  沈蜜含著眼淚,搖了搖頭。她可不想讓肖逸看到自己失態(tài)的樣子。

  杜銳卻說:「你看看把人家給嚇的,你也不來陪陪!

  肖逸嘆了口氣,走了進(jìn)來,拖過一個塑膠凳子,隨意地坐在了沈蜜的對面!竸e怕,不疼!

  鬼才信呢!沈蜜含著眼淚,煩躁地說:「你出去吧!不許看我!」

  肖逸修長的手指指了指那個醫(yī)生,說:「我在這里,他下手會更利索點(diǎn)!

  「為什么?」沈蜜問。

  杜銳笑了笑,似乎是回憶起什么有趣的往事來,「老四是學(xué)霸,老同學(xué)面前怎么好意思丟人現(xiàn)眼?要開始了!

  沈蜜一見他要動手了,趕緊閉上眼。剛閉上卻又睜開了,她終究是不放心,卻又不敢親眼看著自己的指甲被拔掉,一時間矛盾又恐懼,嘴唇已經(jīng)被她咬得發(fā)紅。

  「你忍一忍!」杜銳戴上手套,身子彎下來。

  鑷子夾住了她的指甲邊緣,稍稍一動就讓沈蜜難受無比,不禁嗚咽一聲,整個肩膀都向上縮了縮,肖逸看著她的表情,突然就皺起了眉。

  「嗚……」她又嗚咽一聲,雙唇開始顫抖,蓄在眼中的淚水終于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狹小的房間里充斥著她壓抑、揪心的低泣,樣子著實(shí)令人心疼。

  沈蜜多希望醫(yī)生能夠給她個痛快,可這醫(yī)生異常認(rèn)真,一邊看著傷口,一邊小心翼翼地拔著,動作緩慢而嫻熟,但于她而言,每一秒都成了酷刑。

  如同暴風(fēng)雨中被巨浪掀起的小船,腳尖的疼痛仿佛順著她的血管鉆進(jìn)了心臟里,使她渾身都痛得發(fā)顫,昏天暗地之中,忽然有一雙強(qiáng)有力的手臂將她攬進(jìn)了懷里。

  沈蜜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或是說找到了?康谋茱L(fēng)港,立刻哭著抓住那人的衣衫,摟上了他的腰。

  熱燙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年輕男子特有的結(jié)實(shí)腹肌挨著她的臉頰,沈蜜把臉埋在男人的懷里,放肆地哭了起來。

  「當(dāng)——」鑷子落在鐵盤里的聲響,一切都結(jié)束了。

  沈蜜緩緩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死死地抱著肖逸的腰,頓時覺得自己太過失態(tài),連忙松開了手。

  肖逸卻突然按住了她的頭,動作無比溫柔地拍了拍,像是對待一只受傷的小貓!负昧,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沈蜜的脖子僵硬地抵在他的腰間,她貪戀片刻才覺得噯昧不妥,輕輕地推開了他的懷抱,抹了抹眼淚!高行,不疼,一點(diǎn)也不疼,說什么十指連心,都是嚇唬人的!顾穆曇粲行╊澏,虛弱中透露著堅強(qiáng)。

  肖逸撣了撣自己的襯衫,退回到椅子前坐下,輕笑著說:「不疼你嚎得像殺豬一樣?」

  沈蜜瞪了他一眼。

  杜銳搖搖頭笑了,幫沈蜜纏上紗布,囑咐道:「沒有指甲之后,這部分的肉會格外敏感,走路也會不習(xí)慣,明天以后就會好很多,記得傷口不要碰水,一天換一次藥!

  「嗯。那指甲多久會長出來?」

  「至少三個月!

  「哦!

  「老四,你跟我去拿藥!苟配J對肖逸說。

  「在這兒等我。」肖逸站起來,跟沈蜜說一聲就跟著出去了。

  診間外頭,杜銳玩笑道:「你小子怎么看起來還是一塊小鮮肉,我卻已經(jīng)長魚尾紋了?看來醫(yī)生這個職業(yè)果真折磨人!什么時候打算回來陪我一起為醫(yī)療事業(yè)貢獻(xiàn)啊?」

  他和肖逸是大學(xué)時代很鐵的哥兒們,當(dāng)時共有四人經(jīng)常混在一起。老大叫池穆,是個學(xué)霸;老二叫劉白,是個帥哥;老三就是他,是個風(fēng)云人物?,至于老四則是比他們小三歲的肖逸,是個長得帥成績又好的風(fēng)云人物。

  肖逸邊走邊看著醫(yī)院里的變化,說:「回來陪你做什么?每天給人拔指甲?」

  杜銳哼笑一聲,「你還別說,被我拔指甲的女人不少,不過沒一個哭得像你家這位這么凄美的,嘖嘖嘖,楚楚可憐,別有一番風(fēng)情!

  「變態(tài)。」肖逸在取藥的窗口停下,把單子遞了進(jìn)去。

  杜銳和取藥處的小護(hù)士們眉飛色舞地打過招呼,半個身子都抵在窗口的大理石柜臺上,臉上帶著探詢和玩味,盯著正一臉認(rèn)真等藥的肖逸!改銊e說不是你女朋友啊,我都看出來了!」

  肖逸沒理他,徑自從窗口拿起了藥袋,習(xí)慣性地看了看,確認(rèn)無誤后裝進(jìn)袋子里,頭也不回的回去找沈蜜。

  直到拔完了指甲楊予曦也沒有來,只打電話說剛上計程車,沈蜜眼看著就快結(jié)束了,就讓楊予曦直接去她家。

  「還要打針!剐ひ菀娝币厝,淡淡地說。

  「我知道,可是我必須去一趟房太太家,我沒做午飯,需要給她一個解釋!

  肖逸想了想,「那我去藥店買一份同樣的藥,回去幫你打點(diǎn)滴!

  沈蜜驚訝地問:「你會打針?」

  「會。」

  「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會!

  「……那要不然還是在醫(yī)院里打吧,不能因?yàn)槲叶⒄`了你的工作!

  肖逸面無表情地說:「我離開沒人會發(fā)現(xiàn),老板來的話小梅會打給我。你是新工作,最好重視些!拐f完,他向跟著回來的杜銳詢問打針的事。

  杜銳壞笑,「有一針是肌肉注射!

  肌肉注射,不就是要往臀大肌上注射,也就是俗稱的屁股針?沈蜜的臉頓時有點(diǎn)紅了。

  還沒等她開口,肖逸就先拒絕了,「肌肉注射這個在醫(yī)院打,回家我?guī)退螯c(diǎn)滴!

  杜銳板起了臉,「那多麻煩呀,你都會打就一起弄唄!

  肖逸把他推到一邊去,「快點(diǎn)弄!」

  杜銳嘿嘿笑著在電腦上打起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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