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還敢對他笑!
周圍的男性也都被那嬌嫩的回眸一笑給迷住了。
冷云翔無法忍受了,“全都給我滾開!”陰冷的目光掃視著圍在旁邊的每一個男人。
姚窕淑女,君子好求嘛……再下滿也沒人敢出聲……
他是冷云翔,礙于他背后企業(yè)的龐大勢力,大家只好都裝作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低調的走開。
周圍圍著的人散去,只有一個人自顧自的,吃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冷、茹、珈!”目光掃射一旁還在吃的不逸樂乎的小妹。
“大哥,你先帶水柔回去,一會兒吃飽我自己開車回去。”冷茹珈勉強看了大哥一眼。
拓蓮大哥要求的水準真是愈來愈高了!冷茹珈還不知死活的贊嘆著宴會美食。
冷云翔發(fā)現(xiàn)自己額頭上的青筋不斷地跳動著。
深呼吸之后,冷云翔一手攬過陶水柔的腰部,一手牽著小妹的手,強硬帶著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往自己的跑車方向走。
“云翔哥哥,慢一點兒,頭有點暈暈的……”他、他走太快了。
“雞尾酒的關系,到家泡茶給你喝!北M管冷云翔頭上冒著煙,卻還是低頭輕生的對陶水柔說著。
“哥,我還想吃。”
“你閉嘴!回家看我怎么修理你們兩個!比徊煌趯μ账釡厝岬膬春菘跉猓
冷茹珈不甘愿地嘟起嘴唇。
冷云翔讓陶水柔坐進副駕駛座,幫她系上安全帶,再把小妹塞進后座。
“很痛唉。”冷茹珈揉揉被大哥手勁弄疼的手腕。
“知道疼就好!”他還沒開扁!冷云翔看都懶的看,直接走向駕駛座。
冷茹珈朝大哥吐吐舌頭。
因為車上載了水柔跟小妹,所以冷云翔車速不像平時一般開車那樣快。
他看到坐在自己旁邊副駕駛座的水柔,有點昏昏沉沉的模樣,心里實在感到不舍卻又十分震怒!
再看看后面的小妹,皺起眉頭,“你穿那副什么鬼樣子?”
“不好看嗎?”冷茹珈低下頭檢視自己。
“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崩湓葡铔]好氣的說著。
“我年紀大了,可以穿露一點沒關系。”
“穿這樣對你并沒有好處。”他從后視鏡忿忿的看了小妹一眼。
冷茹珈聳聳肩!叭沅恳彩谴┻@樣嗎?”
“差不了多少!崩淙沌觳簧岬目纯春箢^,她還有很多東西沒吃到……
難怪那小子要發(fā)瘋。
冷云翔伸手在手機上撥了個號碼,可惜,電話一直沒人接聽,他再改撥茹淇的號碼。
“喂!逼焉厣徔吹饺沅康脕黼婏@示大哥二字。
冷云翔聽出是拓蓮的聲音,“茹淇在你那里。”是肯定,不是疑問。
“嗯!
“不準對她出手!崩湓葡韬莺莸木嬷。蒲生拓蓮苦笑。
“我一直都沒有,不是嗎?”
“她不是你玩的起。”敢動他妹妹一根寒毛他就死定了!再好的朋友也一樣!他從來就不曾想過要跟她玩玩而已,“你放心!逼焉厣徔酀恼f著。
“我過去載她回家!崩湓葡枥涞霓D著方向盤。
“她剛進去梳洗沒多久,明天我載她回去就行了!逼焉厣徔粗∈曳较。在他家梳洗?冷云翔皺起眉頭。
“我能怎樣?茹淇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币驗槊怂钠ü,他的臉到現(xiàn)在還是火辣辣的。
“那你明天送她回家。”冷云翔干脆的說著。他隨即將車子掉頭回轉方向,因為他漲滿怒氣的胸口有著更為迫切想做的事情!
冷云翔冷列著一張俊顏看著橫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當他看見宛如羔羊般的她被男人團團圍住的時候,他幾乎要瘋了!
她竟然還敢對他笑得那么甜?
那堆該死的男人不知道看了多少她嫵媚嬌柔的模樣子該死!
驚濤駭浪般的忌妒像是要吞蝕掉他一樣的淹沒他!兩簇火花更是在他眼中劈里啪啦的燃燒著!
“還、還要喝……”陶水柔一腳側翻疊上另外一腳,含糊不清的說著。
盡管音量再小,那細細軟軟的聲音還是清清楚楚的傳進冷云翔耳里,他氣得睜大眼睛!
他要是不給這丫頭一點教訓他就不是男人!
冷云翔帶著怒意覆上她的身子,渾渾噩噩的腦子讓她昏昏欲睡,他氣惱的扳正她的身軀!
“你這該死的小酒鬼!崩湓葡枘笾龘u搖晃晃的下巴,用力印上自己充滿妒意的薄唇!
“唔……”酒醉的小人兒因為他突來的力道而不舒服的呢喃低聲著。
他毫不憐惜的捏下她欲閉上雙唇的下巴!
“唔唔……”俐落的空出一只手迅速卸下自己頸上的領帶,捆綁住她一雙胡亂揮舞的小手!
雙手讓人拉綁在頭頂上,然而陶水柔卻只是不舒服的吟咽著,絲毫沒有危機意識,這讓冷云翔的胸中的怒火更熾!
他根本不敢想像自己要是再晚到一步……
陶水柔身上一襲漂亮又可愛的洋裝看得他更是刺眼!
“嘶!”冷云翔毫不手軟、忿忿的撕裂開她身上昂貴的小洋裝。
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白嫩luo\體雖然稍稍平息下他心中洶涌的妒火,卻反而點燃了在他心中蟄伏已久的yu\火。
復雜的眼神沒有掙扎太多時間,他要給她教訓的不是嗎?
低頭看著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赤裸身軀瑟縮起來,她……似乎正好眠……
冷云翔決定不再愧對自己!
窸窸窣窣的聲音沒有打擾到因為頭痛而昏睡的人兒,冷云翔很快的覆上她赤\luo的嬌驅。
……
“云翔……”她無力的喊著他的名。
“休息一會兒……”他溫柔的大手緩緩覆上她很是疲憊的臉。
冷云翔本想讓她留在自己的房里過夜,然而經(jīng)過再三思考,他決定還是先將她送回家。畢竟他沒有先行告知伯父會留她在自己家里過夜。雖然他一點都不介意讓她用婚姻之名綁住自己一輩子,甚至很是樂意,但是也要自己還活著才行。
空手道、跆拳道、柔道都精專的他當然不怕赤手空拳或棍棒,但要是自己敢對伯父還手的話,他相信她不會原諒自己,他還是低調一點好了。再斯文的人一旦知道自己的女兒讓人“吃”了也會變野獸……
由于她身上的衣物早讓冷云翔撕得破碎不堪,所以他先去妹妹房間拿一套衣物過來替她穿上。
“柔柔?”他輕輕拍著她紅潤的臉頰。
“柔柔?”
“嗯……”陶水柔軟著身子任他擺布。
“我先送你回家。”她不但腦子渾渾噩噩、身體也疲憊不堪,她只想躺在床上……
冷云翔知道睡夢中的她聽不進任何話語,看來明天一早要跟她好好解釋一番才是,自己絕對不是只想跟她上床而已,他已經(jīng)做好結婚的準備。
由于兩家分別位在山頭跟山腰,所以并沒有花上多少時間他就送她到家。他看看睡的香甜的人兒,打開車門繞到水柔的位置開門將她抱出來,走向大門按下門鈐。由于陶家請的鐘點傭人在這個時刻早就已經(jīng)回去,所以是陶子健來開門。
一開門就看見唯一的女兒被人抱著,還睡著,陶于健不禁挑起眉毛!
“伯父,您好,我叫冷云翔。”第一次見水柔的父親,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緊張。
“你好!毕氡剡@小子就是女兒的意中人。陶子健伸手要抱過自己的女兒。
“讓我抱她去房間吧,她喝了點雞尾酒!崩湓葡璩练(wěn)的說著。看見冷云翔完全沒有打算放手的樣子,陶子健也只好側過身讓他抱著女兒進屋子來。
“跟我來。”跟著水柔的父親走上二樓,走進陶子健打開房門的臥室。他看著冷云翔輕輕把自己的女兒放上床鋪,幫她把鞋子脫掉后再蓋上薄被子。
陶子健走向窗戶,把窗戶關小一點。
冷云翔走進浴室把毛巾打濕,接著坐在陶水柔的床邊,動作輕柔地、仔細地擦掉她臉上的色彩。陶于健看著這小子溫柔又用心的動作,“我在樓下等你。”
冷云翔抬起頭看向陶子健,“我馬上下去。”待他打理好水柔,下樓看見陶子健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對面也擺了一杯茶。他在陶子健對面的位置坐下。
“我希望等水柔大學畢業(yè)后,伯父可以放心把她交給我!
冷云翔直接開門見山地說。
“她現(xiàn)在才高三,等到她大學畢業(yè)最快也要四年!边@小子會不會太猴急?
“不瞞您說,水柔七歲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惫皇沁@小子!八滥阏J出她嗎?”
“她一直以為我不認得她。”冷云翔的嘴角揚起一抹淡不可見的笑容。
“四年的時間不短,會有什么變數(shù)還不知道!碧兆咏『軐嶋H的說著。對于尋常百姓人家都不容易了更何況是天之驕子般的他,因為工作上的關系,他對這年輕人的“事跡”時有耳聞,說不擔心是騙人的。
“再一次見到水柔,我很肯定自己的心意,如果水柔大學畢業(yè)以后還是鐘情于我,我希望您能放心把她托付給我!崩湓葡柙俅沃厣曜约合胍c水柔攜手共渡一輩子的意思!
“我不會反對我女兒的想法,前提要是,那個男人值得她托付!碧兆咏∴艘豢诓,目光看向冷云翔,“你承襲你父親的事業(yè)做的青出于藍,但是,你打滾在女人間的浪名也是赫赫有名!
冷云翔心口一窒,他最不想讓她知道的就是他的浪名……
“我曾經(jīng)荒唐過。也害怕這狼籍名聲會讓水柔對我退縮,我會用接下來四年的時間證明,能給水柔一輩子幸福的男人,只有我。”冷云翔堅定不移的說。看著他鄭重地作出承諾,陶子健也仿佛看到自己,這男人是不會放手了。
“那就讓時間來證明吧。”冷云翔在取得陶子健同意自己與水柔交往后,開始輕松跟陶子健聊起天來。
“我也是在法國念大學的!碧兆咏≌f著。
“是嗎?”
“就是在那里遇見柔柔的母親!敝灰徽勂饜燮蓿纳裆蜔o法不放柔下來。
“柔柔是混血兒?”冷云翔很自然地跟著陶子健叫起柔柔來了。
“不是,心蕓是自己到那里旅游遇上我!
“柔柔跟母親很像吧!崩湓葡杩粗鴿u漸陷入回憶的男人。
“是啊,性子也很像。”陶子健心滿意足的嘴角露出笑容。
冷云翔看見他這個樣子跟十三年前自己帶小水柔回去找父親,看見他陷人沉思的模樣是如初一轍的。
“伯母是在十三年前去世?”
“十四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