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幾歲人了還這么幼稚,真受不了你。”花軍銘由廚房里拿罐可樂走出客廳,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什么幼稚!都嘛你,沒事養(yǎng)什么狗?你不知道我討厭狗的嗎?”花軍蘋皺了皺小鼻子,頑皮的對二哥吐舌頭。
“你看你,那動作跟‘小花’有什么不同?”小花是那只西施犬的名字。
“喂!別拿我跟狗比OK?”花軍蘋懊惱的低咆。
“是!簡直太侮辱我的小花了!币娦∶谬b牙咧嘴的叫囂著,花軍銘開心的笑了。
其實軍蘋不是討厭狗,也不怕狗,而是因為小時候家里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條可愛的土狗,名叫“土蛋”;當(dāng)時土蛋跟軍蘋的感情特別好,無論軍蘋走到哪,它就跟到哪,儼然像個小跟班似的跟著軍蘋。
過了幾年,土蛋因年歲已大而衰弱辭世,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軍蘋整整哭了兩、三個月,之后,她就變得不愛接觸任何寵物,好像它們會咬人似的。
他知道是和寵物分離的痛太難承受所致,才會讓軍蘋本能的排斥和寵物接觸,因為她害怕再經(jīng)歷這種椎心之痛的折磨,所以她寧可全數(shù)排拒,這全是保護(hù)自己的本能機(jī)制使然。
“什么事那么熱鬧?”花軍麟一進(jìn)門便聽到軍蘋的嘶吼、軍銘的笑聲和小花的吠叫,頓時讓他的耳膜承受極大的刺激,不禁蹙起眉心問道。
“大哥,你看二哥啦!都用他的小花欺負(fù)我!”
“小花又沒惹你,是你自己愛躲的好不好?”一見大哥回家了,兩兄妹爭相告狀。
“別鬧了,像個成熟大人好嗎?”花軍麟翻翻白眼,朝身后揚了下頭。“進(jìn)來!
在花軍麟走進(jìn)來的同時,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同時映入屋里兩兄妹的眼瞳中。
“軍麟,你們家可真熱鬧!蹦腥说哪樕蠏熘鴾仨樀男,讓人感覺很舒服。
“什么熱鬧?根本是吵死人了好嗎?”
這兩個寶只要湊在一起,仿佛不把屋頂給掀了不甘愿似的,讓他這個長兄快被他們吵到神經(jīng)失常了。
花軍麟草草為雙方人馬介紹道:“我朋友鞏羿宸,那兩個是我的弟弟跟妹妹,軍銘、軍蘋;軍銘,叫你的狗安靜點!
“好啦!小花你安靜點!”花軍銘意思意思的叫了兩聲,結(jié)果小花完全不給他面子,繼續(xù)對著蜷在沙發(fā)上的軍蘋吠叫!氨福瑳]辦法;羿宸你好。”
“嗨!膘桇噱穲笠詼厝岬臏\笑,瞧著小花的眼里透出興味!八行』ㄊ菃?不如我來試試吧!
接下來的場景跟在變魔術(shù)一樣,只見鞏羿宸上前抱起那只叫囂的西施犬,原先還在扭動抗拒的小花,在接觸到鞏羿宸專注而溫柔的凝視之后,神奇的安靜了下來,乖巧的趴俯在他的大掌上,安靜到能清楚瞧見它身體因呼吸而淺緩的起伏,讓軍銘和軍蘋兩個目瞪口呆。
“……天!你是怎么辦到的?”花軍蘋此刻直想跟他下跪,拜他為師!天知道她多厭倦被寵物追逐的日子,不管走到哪,只要有寵物這種“怪獸”,一定會追著她跑,屢試不爽。
那家伙只是盯著小花一眼,就一眼耶!小花就安靜得跟不存在似的,簡直見鬼了!
難不成那只母狗發(fā)春了不成?呿~~
鞏羿宸睞她一眼,但笑不語。
“他是獸醫(yī)咩!”花軍麟兀自打開冰箱,拿出里面的開水仰頭灌了一口,突地想到什么似的轉(zhuǎn)頭望向軍蘋!皩α,他的動物醫(yī)院正好少一個助理,不如就你去吧!”
花軍蘋錯愕的眨眨眼,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我”
“沒錯,就是你!睙o視于二弟已經(jīng)在一旁笑岔了氣,花軍麟詢問似的問了下鞏羿宸!八琌K嗎?”
鞏羿宸手上還捧著溫馴到不行的小花,順著好友的眼瞟向花軍蘋,未幾,揚起一抹“天怒人怨”的勾魂淺笑。
“OK!
什么OK?她這個當(dāng)事人還沒點頭呢,他們兩個大男人在OK個什么勁兒
她最討厭寵物了,最最最討厭,她才不要去動物醫(yī)院上班。
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