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伯,這不在我的預(yù)計范圍,我反對用這樣的方式進行爭奪戰(zhàn)。”枱面上姜研同意眾人的決議,私底下卻非常反彈。
“這樣的決定我也是始料末及,不過既然在龍頭會上過半數(shù)長老干部同意,那么除非你宣布放棄認輸,否則這場競賽是必然得要進行下去!
“小曦才十八歲,我們不能因為私心把她拖下水!”他激動的說著。
“但是依我之見,孫小姐非常適合當(dāng)黑風(fēng)幫的大姊。”
“你放心,孫小姐會贏的,”崔浩拍著姜研的肩膀安撫。
“姜研,如果這次贏了,你才能替你父親繼續(xù)導(dǎo)正黑風(fēng)幫,讓組員們定向正路,只要幫內(nèi)的一切都屬于合法,那么就算是孫小姐成了老大的老婆,這也沒有什么不好的!
每個人都努力的說服姜研,但是他卻無法和眾人想法一致!敖菞l不歸路,即使走上正軌,誰又知道何時會有過去仇家找上門挑釁,一旦真的面臨,有個閃失,我們怎么跟人家的父母交代?”
“老歐吉桑,你有完沒?”遠遠就聽到姜研的大嗓門,白晝越聽越下爽。
“我不是叫你待在房間等我,為什么跑出來?”他語帶責(zé)備的詢問。
“這件事情和我有關(guān)系,我覺得我有參與的權(quán)利!彼肿煲恍。
“你以為這是在玩游戲嗎?”
“別這么說嘛,我是個能夠照顧自己,并且可以幫助你的女人,絕對不會成為你的包袱,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姜研—本正經(jīng)的說:“我相信你很會惹事,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你交給你爸媽照顧,這樣比較安全。”
“姜研,你是不是另外還有其他人選?”白晝氣急敗壞的手擦著腰,活像打翻醋壇子的老婆。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我沒那個閑工夫招蜂引蝶,況且你一個就夠讓我頭痛,我哪有精神分給其他女人。”
“那么為了報答你這份盛情,我更該要全力以赴,贏!一定要贏!”
“對,一定贏!崔叔支持你!”崔浩跟著起哄,拉著白晝的手,預(yù)言著勝利。
“你們……”看著一老一小,姜研無奈苦笑,“我看你們根本不了解事態(tài)的嚴重性!
“放輕松,事情沒那么嚴重的!贝蘧肝呐呐乃募绨颍矒嶂
“你們太不了解莫迪亞了,如果真只是簡單的比賽輸贏,我又何必這么擔(dān)憂,”再看著白晝,他的心情真的輕松不起來,他很怕,怕白晝無端成丁被狙擊的目標(biāo),更怕他有一天會看不到她燦爛的笑容。
“但是我了解我自己!卑讜冏孕艥M滿的說:“一,我不能容許其他女孩取代我陪著你冒險患難;二,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質(zhì)是什么,所以不管面對多么可怕的敵人,我都不可能害怕!
“小姐,勇氣可嘉喔!我支持你!”崔浩攬著她的肩膀小聲的問:“你還有沒有姊妹?介紹一個給我那個笨兒子吧,最好你的姊妹也可以像你這么勇敢,這樣以后就可以叫作黑風(fēng)雙妹了。”
“我只有一個哥哥!
“是喔,那太可惜了,不然你媽媽是不是單身?幫我介紹也可以!
“我老爸還健在,而且我媽只會煮飯洗衣,其他一概統(tǒng)統(tǒng)都不行!
“崔浩,你就別鬧了,現(xiàn)在大家在討論的是正經(jīng)事!”勇伯出聲低斥。
“呵呵……”豈浩搔搔后腦,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啦,我只是要姜研放輕松點,他后頭有一大堆后盾,是不是。俊
“這倒是!庇虏c頭,轉(zhuǎn)向姜研,“如果你無法提供更合適的人選,我們一致認定孫小姐!
“謝謝大家!我一定會贏!”
“叫她第1名啦!”崔浩拉起白晝的手,又開始搞笑。
是他們樂天過了頭?還是他太過杞人憂天?
不管是哪一個答案,事實似乎已經(jīng)不容許有所改變。
“看來,我這個當(dāng)事人是沒有選擇權(quán)了。”
“親愛的,你好聰明喔!卑讜冑N向他,挽著他的臂膀,一臉天真笑容。
她或許勇氣可嘉,但卻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姜研的頭又開始隱隱抽痛。
*
白晝的存在對莫迪亞來說是個極大的威脅,一個姜研已經(jīng)夠他傷透腦筋,在完全沒有勝算的狀況下,他開始動起了歪腦筋,暗地里找人想要對付白晝,明的卻又擺出另外一種姿態(tài),捧著一大束花,想雙管齊下。
若可以拉攏人才,對他自然是個助力,不能的話,讓她失去戒心,要對她下手也比較容易。
“你是不是按錯門鈴了?”拉開門,白晝一看見來若是莫迪亞,忍不住出言挖苦。
“沒有,不請我進去坐一下?”莫迪亞眼珠子不住往屋內(nèi)打量。
“我和你好像沒有那種交情,所以不方便招呼你,請離開。”她丟下話,準備把門關(guān)上。
剛關(guān)上,就傳來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
“我的腳……”
來這套!
她冷哼,出聲警告,“你再不把腳縮回去,等不可能就要打石膏了喔。”
她冷血到家,不歡迎者絕不給好臉色看。
況且這家伙之前竟敢騙她去殺姜研,依她看,他才是作惡多端的壞人。
莫迪亞臉上尷尬,一只腳伸也不是,縮也不是。
額頭上的青筋暴跳著,但他努力的壓抑,“我來,其實是想請孫小姐去吃個飯,你又何必這么給我難堪?!”
“我怕消化不良,而且想要我讓他請客的男人多到數(shù)不清,今年內(nèi)你肯定排不進去。”白晝愣愣的看著他,繼續(xù)說:“你這類型的我也看不上眼,所以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莫迪亞氣到快要吐血了。來這一趟根本就是自取其辱嘛!
“你還好吧?看起來好像氣血不順,小心不要腦中風(fēng)喔!不然倒在這里我還得要幫忙處理善后,我最討厭麻煩了,”
“臭丫頭!我是看你還有一點點才能,想給你機會出人頭地,既然你這么不識相,我會讓你知道不尊敬我的人會有什么下場!”超過三分鐘了,莫迪亞的耐性失去了控制,終于火氣爆發(fā)。
“呵,原來你定怕自己會輸,特地跑來拉攏我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你很快就會知道誰個是最后的大贏家。”得罪他的從來沒有好下場。
“我會認真看的,不送了!毙那樗愫,她從頭到尾都帶著冷冷的笑,陪莫迪亞一練瘋話。
莫迪亞轉(zhuǎn)頭,氣呼呼的準備走人、
“等等!
“怎么,改變心意了?知道得罪我所以害怕了?”他轉(zhuǎn)過身,換他跩了起來。
“哈哈!”白晝狂笑許久,笑到差點岔了氣。
“臭丫頭,你又想怎樣?”
“叫你把掉下去的垃圾帶走啦!彼龔澫卵,用衛(wèi)生紙小心翼翼的把掉在地上的一根頭發(fā)揪起來,丟給他。
“你……”嚴重受辱,他真想要街上去掐住她雪白的頸項,“我們走著瞧!”
回到車上,他迫不及待地下達誅殺令,“殺了她,我要她看不到明日的太陽!”
屈辱,是肯定要討回的:心眼小的莫迪亞,更是有仇不報心會癢。
。
早知道白晝會惹麻煩,姜研怕她有個閃失,所以特地派人二十四小時注意莫迪亞的動靜,也保護白晝的安全。
“莫迪亞肯定是對自己沒有自信,不然怎會跑來這里想要追求孫小姐?”崔靖文直覺不可思議,“他會出這招還真讓人嚇到呢!”
“現(xiàn)在重點不是他剛剛做了什么事情,而是小曦把他惹毛了!卑讜儗δ蟻喞涑盁嶂S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沒幾個男人受得了被女人那樣羞辱,“真是個愛惹麻煩的丫頭!”
“會嗎?我倒覺得她說的都很正確啊!
賞了崔靖文一眼,姜研冷冷警告,“不許你跟著瞎起哄,那丫頭已經(jīng)自負過了頭,如果連你也給她撐腰,她會更囂張,到時候后果我伯連我都收拾不了。”
“姜研,你會不會擔(dān)心過了頭?我看孫小姐有足夠的能力可以保護自己,你應(yīng)該相信她才對。”
“不管她能不能保護自己,我都不希望她因為我的事情而受到傷害,我相信莫迪亞很快就會有動作,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姜研猜測果然正確,莫迪亞的人來得很快,他們還在討論對策,對方就行動了。
“大票高大威猛的黑衣墨鏡男子,一個個面露兇光,肆無忌憚的掏槍進入位于僻靜郊區(qū)的私人領(lǐng)域。
“大哥,有狀況!必撠(zé)盯著監(jiān)視器的手下,飛快通知姜研。
“知道了!苯邮盏接嵪,姜研拍拍崔靖文,“來了。”
“來得還真快,”崔靖文拿出手套戴上,“這感覺很像學(xué)生時期上拳擊臺打拳,”
“那就回味一下學(xué)生時代的滋味也下錯!
“你也要打?”
“沒有讓你們面對危險,而我卻躲起來的道理!
“你是老大,沒有老大親自上陣的,太危險了。”
“我從沒想過要當(dāng)老大。”姜研笑說:“我只是要給莫迪亞一些教訓(xùn)!
“勇伯和我爸他們肯定不喜歡聽到你這樣說,你不當(dāng)老大,贏了怎辦?”
“你當(dāng)啊!
“我?別說笑了!”
“這是老大的命令,你敢不聽?”
“這時候又說自己是老大了?!”真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