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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為妃 第4章(2)

  就在盤算著要怎么倒打岑語默一耙的時候,她聽見邢天與的聲音,于是立刻躺在床上,假裝虛弱不適的樣子。

  邢天與走了進來,看見她躺在床上,他的腳步稍稍停頓了下,連忙上前關(guān)心。

  「嬌兒,妳沒事吧?」他走到床緣坐了下來。

  范嬌兒翻了個身,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眨著濕潤的眼睛,癡癡地望著他,「天與,我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要不我讓東虎到太醫(yī)院請?zhí)t(yī)吧!

  「不,這病太醫(yī)治不了的!顾氖滞约浩鸱男乜跀R,「天與,我好怕呢!拐f著,她突然看見他手上綁著手絹,上頭還沾了血。

  「這是怎么回事?」她驚疑地抓起他的手,發(fā)現(xiàn)那竟是女人的手絹。

  邢天與暗惱自己竟忘了取下手絹,可表面上仍是從容鎮(zhèn)定,「沒什么,皇上驗收一匹代訓(xùn)的軍馬,讓我跑了幾趟,結(jié)果一個不注意讓韁繩給纏住了手掌,脫了層皮!

  「這是女人的手絹,誰的?」她語氣不善。

  「岑語默的。」這事不能騙她,否則要是她認出這是岑語默的手絹,反倒會引起她的懷疑。

  范嬌兒一聽手絹是岑語默的,立刻垮下臉,「哼,原來我不在的時候,你跟她這么恩愛!

  「瞧你說到哪兒去了?」他拆下手絹往旁邊一丟,「當時皇上跟母后都在,我能拒絕嗎?妳又不是不知道他們都向著她。」

  「你呢?」范嬌兒柳眉一挑,「你沒向著她?」

  「我向著誰妳不知道嗎?」為免她起疑,他盡力安撫。

  邢天與將范嬌兒抱入懷中,可鉆進他腦海里的竟是岑語默,他想起今天在她墜馬時,他緊緊抱住她那纖瘦的身子,她是那么的柔弱、那么的……驚覺到自己的心思,他深感懊惱。

  「嬌兒,」他端起她的臉,話鋒一轉(zhuǎn),「妳剛才說妳怕,妳怕什么?」

  范嬌兒讓他一抱,心里疑慮稍減的同時,也想到了一個報復(fù)岑語默及試探邢天與的妙計。

  「天與,我怕語默姊姊。你不覺得她不一樣了嗎?」她面絡(luò)懼色,一臉惶然!改阏f,她會不會是被什么東西給附身了?」

  邢天與蹙眉,「子不語怪力亂神,妳讀過吧?」

  「可那天早上她明明已經(jīng)斷氣,卻又活了過來,你不覺得可怕嗎?」

  「高太醫(yī)說過,那是因為她身弱氣虛,才會讓人誤以為她沒了氣息!

  「可她醒來后變了個人,又該怎么說?」

  「她失憶了,也許她忘了自己從前是個什么樣的人!

  「不,絕不是那樣!顾仲诉M他懷里,嗲聲嗲氣地說:「我喜歡語默姊姊,可是現(xiàn)在的她好邪門!

  他懷疑她說了這么多,究竟意欲為何?

  「我想……」她兩位狐媚的眼望著他,說出自己的計劃,「讓語默姊姊搬到秋聲苑去,你覺得如何?」

  秋聲苑臨近安樂苑,已經(jīng)許久未有人居住,堆了許多雜物。好個范嬌兒,光是要求與岑語默共享這拾翠苑,如今竟想鳩占鵲巢,將拾翠苑真正的主人趕至秋聲苑去?他在心里冷哼。

  「天與,秋聲苑安靜,其實也適合語默姊姊養(yǎng)病不是?」范嬌兒偷偷瞅著他,想解讀他臉上的表情所代表的意義。

  邢天與知道她在試探自己,為了解除她心中疑慮,他決定順其意。只不過要趕岑語默到秋聲苑,勢必又要再傷她一回了。

  「妳說的對,秋聲苑是幽靜許多!顾皖^看著懷中的她,「明天我就派人去把秋聲苑整理整理吧!

  一聽他答應(yīng)了自己無理的要求,范嬌兒難掩臉上喜色,粉臂一勾便抱住了他的脖子,迎上自己的唇。

  入王府一年,雖得到邢天與的寵愛,可她始終不敢大意,當初他主動提及納她為妾室時,爹就告訴她邢天與恐怕是為了拉攏、制衡,甚至是試探或堅視范家,但碩親王親口提出婚事,范家當然拒絕不了,于是爹便將計就計將她嫁進王府,一方面取信于他,二方面收集可能的情報。

  她入府后,立即要求跟岑語默共享拾翠苑,邢天與答應(yīng)了她,此后他對她寵愛有加,有求必應(yīng),直將岑語默拋到腦后,視若無物,甚至在岑語默病重時,他也沒到她床前探望關(guān)心過。

  爹在她出嫁前曾提醒過她,千萬別對邢天與動了真心,說他是個高深莫測、城府極深之人,可她覺得爹高估了邢天與,也低估了她。

  不管邢天與是英雄還是梟雄,他終究是有著血肉之軀的男人、終究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贏了,她打敗了邢天與,打敗了岑語默,打敗了那些不值一提的女人,也打敗了她爹。

  一直以來,爹都為自己未有兒子而遺憾,她雖然從小便知書識墨,是個人人贊許的才女,可爹總在露出欣慰笑容之余,又幽幽的說了句,「嬌兒好,但若是個男孩就更好了!

  不管她多出眾、多優(yōu)秀,爹期待的還是個兒子。而現(xiàn)在,她要爹知道——她是個女兒,比兒子還要優(yōu)秀、還要教他驕傲,還要有用的女兒。她成功的擄獲了邢天與的心,那是兒子辦不到的事情。

  想著,她不禁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沒多久,她下床假意喝水,不動聲色的將岑語默的手絹丟出門外……

  裴美樂不知道一向好吃好睡的自己為何失眠了,她躺在床上,滿腦子想著今天在宮里發(fā)生的事,也想著邢天與。

  怪了,他是岑語默的丈夫,又不是她的,怎么她心里卻牽掛不已?她在床上翻來思去又咳聲嘆氣,羊都數(shù)到一千八百八十八只了,眼睛卻還啵兒亮,索性下床走出房間。

  一出房門,她就隱約聽見范嬌兒在說話,那聲音嬌柔甜膩,一聽便知道她正跟邢天與撒嬌討愛。

  不知怎么,想到此刻他們正在房里卿卿我我,她胸口竟瞬間竄出火來。

  為什么她會這么在意、這么生氣,這么嫉妒呢?

  正想著,一條染血的手絹映入眼簾,裴美樂幾個步伐上前拾起一看。那是她為邢天與綁上的,可現(xiàn)在卻被遺棄在花盆邊……

  她的心情頓時激動起來,又氣又惱,忍不住想做些什么來回敬他跟范嬌兒。

  她跑到距離房門幾步距離的地方,深呼吸、清了一下喉嚨,接著拉開嗓子——

  「左手鑼,右手鼓,手拿著鑼鼓來唱歌!別的歌兒,我也不會唱,只會唱個鳳陽歌……得兒隆咚飄一飄,得兒隆咚飄一飄,得兒飄,得兒飄,得兒飄得飄飄——得兒飄飄得一飄!」

  她一唱歌,范嬌兒房里頓時安靜了,想必是她響亮的歌聲打斷了他們恩愛,光是想到范嬌兒此刻會有多么抓狂,她就開心得想哈哈大笑。

  唱完了一首,她繼續(xù)高歌,「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三輪車跑得快,上面坐著老太太,要五……」

  就在這時,范嬌兒的房門突然打打,惡狠狠的瞪著她,面孔猙獰道:「妳這是在做什么?!」

  「當然是唱歌!」

  「唱歌?」正要寬衣解帶將邢天與拉上床,卻硬生生被她的歌音打斷,范嬌兒怒不可遏,「妳知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半夜三更的,根本是擾人清夢!」

  這時,穿著中衣,隱約露出結(jié)實胸膛的邢天與出現(xiàn)在范嬌兒身后,他輕搭著范嬌兒的肩,看著站在院里的她,兩人的視線一對上,她不知怎地竟有點畏縮。

  他很火大吧?她打斷了他們的好事,他一定惱得想把她宰了。

  「嬌兒,妳先回房去歇著!剐咸炫c話聲冷冷的,聽不出是什么情緒。

  范嬌兒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腳一跺便轉(zhuǎn)身回到房里。

  他走上前,看著方才大聲唱歌的她!腹室獾?」

  「興之所至。」

  「好個興之所至!剐咸炫c真沒想到她會回這一句。她真是越來越有想法,越來越幽默了。

  從前聽見范嬌兒在床第之間刻意發(fā)出的聲音,她大概只會在房里咬著棉被哭,并在心里咒罵。而現(xiàn)在她竟想出大聲唱歌這種方法來反擊,本以為范嬌兒要求他將她移至秋聲苑可能會傷了她,看來他的擔心全是多余。

  她已不是從前的岑語默……現(xiàn)在的她,不再像從前那么死心眼又倔強,她變得堅強、變得樂觀了。

  裴美樂上下打量他,目光不經(jīng)意的停留在他結(jié)實的胸肌。真是賞心悅目呢!難怪范嬌兒老是眉開眼笑,一副神采飛揚的模樣。除了政務(wù),他其他的時間、體力及精神大概都用在范嬌兒身上了吧?

  想到這兒,再想起白天里發(fā)生的事,她的胸口不知為何一陣悶痛。

  她有種非常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像是有什么心愛的東西掉了,明知道在哪里,明知道誰拿去,但怎么都討不回來。

  「壞了王爺?shù)暮檬,語默真是惶恐!顾那闊┰,酸溜溜地諷刺,「您還是快點回去吧,衣不蔽體的小心著涼!

  邢天與唇角一勾,「妳嘴巴還真厲害!

  「不敢!

  「天一亮,我會命人去整理秋聲苑,妳搬過去吧!顾恼f。

  「欸?」裴美樂一怔。秋聲苑是什么鬼地方?他要她搬出拾翠苑,就因為她在這兒唱歌壞了他跟范嬌兒的好事?

  哼,他嫌她礙眼礙事也沒關(guān)系,她不是岑語默,不管是對他還是對拾翠苑,都沒有依戀。

  搬就搬,她還開心耳根清靜了呢!

  「好呀,秋聲苑在哪?」她負氣地說:「離拾翠苑越遠越好!

  邢天與深深地凝視著她,觀察、解讀著她臉上的表情。她是真的不在乎吧?不在乎這屬于她的拾翠苑被范嬌兒強占,也不在乎他寵溺范嬌兒了……他的心猛然一揪,莫名地感到疼。

  一直以來他忽視她,不完全是為了作戲給范嬌兒看,也是為了她的安全。敵人總是會想方設(shè)法奪走你所珍愛的東西,一但你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渴望,就沒有什么能被奪走,也不會有任何的弱點跟要害。

  他對她越是冷淡無情,她便越安全。可如今,她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卻讓他不悅,想到她今天在馬車上睇著他時的眼神,還有輕輕抓住他手的觸感,他忍不住又有些悸動。

  他得說,在那當下,他覺得她還愛著他——盡管她失憶。

  「妳是真的不在意?」他的聲線不自覺一沈。

  迎上他的目光,裴美樂毫不遲疑的點頭,「我沒差,拾翠苑雖大,但三個人太擠了。」說罷,她轉(zhuǎn)身便要回房。

  見她掉頭就要走,邢天與胸口莫名一緊,腦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手已伸出拉住她。

  裴美樂一愣,猛地轉(zhuǎn)頭看他。「干么?」

  她的臉龐清瘦,更顯得兩只眼睛圓亮,她張著大眼,直勾勾地睇著他,那眼底沒有絲毫留戀或憤怒,就像她根本什么都不在意。

  他幾乎想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搖晃,問她是不是對她遭到威脅的地位、對這拾翠苑、對他都不在意?

  可下一瞬間,他便打消了這樣的念頭,他的意志必須貫徹,他有著終極目標,在那目標未完成前,他不能有一絲動搖。

  于是,他放開了她,冷淡依挈,「回房去吧!拐Z罷,他連多看她一眼都不的轉(zhuǎn)過身子,大步邁進范嬌兒的房間。

  ※※※※

  一個上午不到,秋聲苑已整理得差不多了。

  梨兒跟小貴收拾了東西,不甘不愿地跟著主子移往秋聲苑居住。而這事,也在碩親王府傳開,成了大家私下議論的事情。

  趙飛紅、許尋香等人未待她安頓好,便急著到秋聲苑來探望,并且,為她打抱不平。

  其實,她在意的不是搬離拾翠苑這事,而是邢天與真的不要她了。

  當她墜馬時,他不顧自身安危救她,還有在馬車上為她拭去淚水時的溫柔,她真的以為他對她就算沒有感情,至少是有感覺的。

  可她錯得離譜,她一廂情愿以為他對她有情,他卻視她如無物,那方被他丟在花盆邊的手絹,她洗凈后便揣在懷里,活像根針一下一下戳著她,彷佛在提醒她只是個棄婦的事實。

  可話又話回來,被冷落的是岑語默,為何她卻如此心痛難受?難道她對邢天與有感覺?想到這兒,她忽然好氣自己。

  她怎么能對邢天與動情?他不只不要她、不愛她,還把她逐出拾翠苑,這種沒有心肝的男人,她裴美樂才不……

  「姊姊?」一道夜鶯般優(yōu)美的聲音喚回了她。

  她回過神,看著身邊的許尋香,她不們知道從哪兒得知京里來了雜戲團,又看她心情鬰悶,便找她出府散心?煽粗切┙倘祟拷Y(jié)舌、驚呼連連的表演,她卻心思全無。

  「姊姊沒事吧?」許尋香憂心地看著她。

  她搖頭一笑,「我沒事!

  「姊姊自從搬到秋聲苑后,似乎不常笑了!乖S尋香幽幽地說,「妹妹跟幾位姊姊們都很為您擔心!

  見她如此關(guān)心自己,裴鉣樂胸口一熱,笑著握住她的手,「我真的沒事,秋聲苑跟安樂苑緊鄰,每天能跟妳們玩在一起,我不知道多上心呢!

  「兩位姑娘……」突然,她們的身后傳來男人的聲音。

  兩人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在她們身后的男子,竟是那天在蓬萊山為她們解圍的竇嘯天。

  「竇副教頭?」裴美樂十分驚訝。

  「在下冒昧,還請兩位姑娘莫怪!垢]嘯天拱手一揖!改膬旱脑挘苡錾隙魅藢嵲谔昧!古崦罉氛f。

  「不敢,姑娘言重了,身為京捕處的一員,那本是在下的職責。」說著,竇嘯天眼睛不自覺地望向害羞得躲在她身后的許尋香。「今天就只有二位姑娘?」

  「不,我們的姊妹正在那頭看著雜耍呢!古崦罉氛f。

  「兩位姑娘的姊妹還真不少!

  「是啊,我爹娘一個不小心就生了一窩!顾掍h一轉(zhuǎn),「對了,竇副教頭也來看雜耍嗎?」

  「不是,是京捕處的兄弟們剛才逮了個偷兒,所以我過來看看!

  「人多是會發(fā)生這種事的!顾f著,注意到竇嘯天又看了許尋香一眼。

  她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竇嘯天對許尋香有好感。她回頭瞥了許尋香一記,發(fā)現(xiàn)她怯怯的臉蛋漲紅著,含羞帶怯的偷瞄著竇嘯天。

  竇嘯天俊逸非凡,確實有其迷人之處。許尋香十五歲進府,雖是美人,但其實還不諳人事,如今兩年過去,十七歲的她想必情竇已開。

  只可惜她已碩親王府的侍妾,就算他們郎有情、妹有意,今生也是無緣,想著兩情相悅、互有情愫的兩人卻無法續(xù)緣,裴美樂突然覺得感傷。

  「在下冒昧,能請教二位姑娘閨名嗎?」

  「喔,我叫……我叫美樂。」

  岑語默是威震西北的大將岑君山之女,又是碩親王妃,竇嘯天就算沒見過她的本尊,應(yīng)該也聽過她的名號,為免泄露身分,她索性拿自己的真名當假名。

  「她是我最小的妹妹,名叫尋香!

  「原來是美樂姑娘跟尋香姑娘!

  「姊姊,」許尋香拉了她一下,「我們該走了!

  她轉(zhuǎn)頭看許尋香一眼,發(fā)現(xiàn)她眼底有著復(fù)雜的情感及思緒。

  「竇副教頭,我們的姊妹們還在另一頭等著,得先告辭了!古崦罉氛f。

  竇嘯天眼底有一絲失望,「那在下就不耽誤二位姑娘,后會有期。」

  「嗯,后會有期!」說完,她跟許尋香轉(zhuǎn)身便鉆進了人群之中。

  一路走著,許尋香雖走得急,卻好幾次回頭去看。

  裴美樂一眼便覷出她的心思,「竇副教頭真是個不錯的人,是吧?」

  許尋香皺著眉,勉強勾起笑意,似是無奈,又似惆悵。

  「尋香,我覺得他對妳有意!古崦罉分苯又该。

  她一思,臉頰羞紅,「姊姊別尋我開心了!

  「我看得出來,妳也——」

  「姊姊!」許尋香打斷了她,神情激動又悲傷,「那是不可能的,我是碩親王的侍妾!

  「我知道,但王爺從沒碰過妳,對吧?」她低聲地問。

  許尋香神情平靜,「是又如何?我生是碩親王府的人,死是碩親王府的鬼,任何妄念都是多余,只會害人害己!

  「尋香,妳還年輕,有機會追尋自己的真愛及幸福。」裴美樂心生一計,「我雖不得王爺?shù)膶,倒是可以幫妳去跟他求情!?br />
  「不,千萬不要!」許尋香一臉焦急,「姊姊的好意,妹妹心領(lǐng)了,可是這事萬萬不可!

  「尋香,妳真的不用……」

  「姊姊不知道吧?」許尋香苦笑,「我跟幾位姊姊的父兄都曾經(jīng)在政爭時幫助過大皇子,政爭結(jié)束后,我們的父兄雖然已歸順皇上,但我想王爺之所以納我們?yōu)殒,只是想藉由我們來懲罰政敵,他壓根兒就討厭我們!

  聞言,裴美樂一驚。若真是如此,便說得通邢天與為何冷落她們,并將她們困在安樂苑了。

  可若納她們?yōu)殒皇窍胝髁P政敵,是否意指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她們自由呢?想著,她又替許尋香發(fā)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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