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jīng)過五代經(jīng)營,但一直走保守的家族經(jīng)營模式,所以原本“樊氏集團(tuán)”的規(guī)模雖大,卻還不到頂尖地位,直到第三代的樊振興才開始改變。
他運(yùn)用聯(lián)姻政策,自己先是與合作伙伴的獨生愛女結(jié)婚,使兩家公司合并,讓“樊氏集團(tuán)”
在這場婚姻后取得更大的財勢,得以登上國際舞臺。
接著,他兒子的元配亦是來自龐大財團(tuán)的千金小姐,又一次的婚姻合并后,實力雄厚的“樊氏集團(tuán)”子焉產(chǎn)生。
而今,“樊氏集團(tuán)”是人人知曉的頂尖集團(tuán)。
但“樊氏集團(tuán)”依然是由業(yè)界人士相當(dāng)畏懼的樊振興掌握最大最多的權(quán)力。
這位七十歲的樊振興老爺是外人口中的頑固者、自私者,為人剛愎自用。非常精干算計鉆營,但“樊氏集團(tuán)”能有如此盛大規(guī)模,他卻是最重要的推手。
樊振興此刻正坐在總裁辦公室的皮椅上,看著家族的長孫——樊恣。
樊恣的眼眸亦凝視著爺爺,深邃的眸光宛如大海般深沉,教人無法測量。
爺爺看著面容與他神似的孫子,樊恣擁有一張完美如雕像般的面孔,五官俊逸,修長身軀宛若模特兒,是許多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對象,他有著王者的氣勢,不過在他面前卻很聽話,即便樊振興偶爾對上樊恣那莫測高深的眼神時會有些不安,甚至擔(dān)心會被樊恣給反噬了,但想想,有可能嗎?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
樊振興不認(rèn)為樊恣能在他眼皮子下搞怪,他可是把樊恣母子控制得很嚴(yán)密,不容他有機(jī)會反叛的。
“娶妻要娶門當(dāng)戶對的。”樊振興立刻將命令犀利的道出,不管樊恣怎么想的,他就是不容許樊恣隨便娶老婆。
“我懂,娶妻要娶門當(dāng)戶對的,這話您已說了十年。”樊恣配合得很,他很清楚爺爺喜歡玩聯(lián)姻的合并策略,所以一直以來就不斷在算計他與弟弟樊隱該娶哪一戶人家的獨生女好壯大公司。
“你真懂?不,我怕你忽略了,所以你再聽一次。你可以玩玩,不可以認(rèn)真,一堆想嫁入豪門的女人很多都是假千金,你要小心別上當(dāng),因為感情一旦放了出去,是很難收回來的,你可要步步為營!彼攘吮茸郎系陌素噪s志,這七本雜志通通以樊恣做為封面圖,并且把他與不同的名媛配成對。
樊振興清楚現(xiàn)在的時空環(huán)境不比從前,年輕人叛逆心重,他不敢用太激烈的手段逼迫,怕產(chǎn)生反效果,尤其是難以掌握的樊恣,所以時時提醒成了他唯一的辦法。
樊恣瞄了眼桌上的雜志后,拿起,走到一旁的字紙簍丟入,當(dāng)回收!盃敔斦娴牟槐貫槲覀,我會睜亮眼睛娶個門當(dāng)戶對的老婆,符合您的期待。”他笑著回道,故意附和著爺爺,讓老人家當(dāng)他是順從的乖順之人,這樣一來他若想陽奉陰違,也比較容易瞞過他,成功機(jī)率也大些。
樊振興總算笑了,幸虧樊恣一直很配合他的想法。不管樊恣在計量什么,他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也因此,他愿意把樊恣擺在“樊氏集團(tuán)”的副理位置上,讓他為“樊氏集團(tuán)”做出最大的貢獻(xiàn)。
但,樊振興絕對不會把“樊氏集團(tuán)”的接班人皇冠戴到樊恣的頭頂上。
而且,他也不會傻到跟樊恣坦白自己的想法。
相反地,為了要讓樊恣以為有接班繼承的機(jī)會,他會制造想象空間,讓樊恣為了想坐上“樊氏集團(tuán)”接班人的寶座,而更加賣力地為公司付出他的能力。
“你有自覺就好,現(xiàn)在一些社交場合上出現(xiàn)的名女人很多都是假名媛、假千金、偽富豪,是抱著釣金龜婿的心思在獵捕男人的,你可要小心觀察,別隨意欽點女人。你要娶的妻子,絕對得要是像你阿姨這種身分背景的女性!崩先思宜^的阿姨,便是兒子的正室元配。
樊恣的父親娶了兩位老婆,樊恣雖是長孫,卻是二房所生,而且還是個出身菜販的普通家庭,這場婚姻讓樊振興當(dāng)年差點氣到發(fā)瘋。
至于元配則在樊恣出生的兩年后生了樊隱,正室元配所出的樊隱雖然有絕對的資格坐上接班人的寶座,但樊隱卻是一派花花公子的性格,打從高中時代開始就是一副擔(dān)不起大任的模樣,這就是讓樊振興遲遲不敢把他拱成接班人的主因。
樊振興這些年來,一直在為接班人的問題頭痛不已。
他不想傳給自己的獨子。
因為兒子的兩任妻子到現(xiàn)在都還是水火不容,一個搞不定妻子的男人,甚至連兒子樊隱都無法教導(dǎo)成材的父親,這樣的能力怎能擔(dān)得起繼承人大位?
最讓樊振興扼腕的是長孫樊恣,他才華洋溢,卻是庶出,再加上大房家族勢力背景雄厚,只會容許樊隱接班,而樊振興不愿讓大房反目,搞得企業(yè)分崩離析,所以他讓樊恣接班的可能性趨于零。
現(xiàn)在的樊振興只能冀望樊隱快快懸崖勒馬,當(dāng)個成材者。
但,在樊隱有能力接掌大位前,他還得借重樊恣的本事來為他固守“樊氏集團(tuán)”。
“爺爺今天特地召見我,就只是為了“提醒”我小心冒牌千金嗎?”樊恣看老人家半晌不說話,大概又在計劃著要如何操縱他了。
樊振興呷了口茶后,道:“我的提醒可是我看重你的一種心意。”
他總是故意給樊恣“可能接班”的期待。
“謝謝爺爺?shù)年P(guān)心,我不會讓爺爺失望的。
倒是爺爺要求這么多,還慎重地關(guān)心起我的交友狀況,是打算讓我繼承家業(yè)嗎?”樊恣故意激他。
“你很想接班?”他反問。
“當(dāng)然想!彼粗鵂敔,道:“只是爺爺愿意舍棄樊隱,讓我繼承嗎?”
樊振興一頓,而后幽幽地道:“唉,淮教你母親的出身是個大敗筆。你也知道,你阿姨在“樊氏集團(tuán)”的董事會擁有相當(dāng)大的勢力,她的身分讓我這做公公的不能不在意,這也是我不斷提醒你必須找個門當(dāng)戶對之女結(jié)婚的理由,只要你能聯(lián)合另外一股新勢力,然后繼續(xù)為公司攻城略地,讓眾董事們接受你,接班自然是有機(jī)會的!
“我了解您的意思了。”他明白這些都是爺爺?shù)陌矒嶂~,一旦樊隱回頭,大房就不會再容許他的存在了。多年來大房視他如眼中釘,他一直都知道的。
“你真了解我?”樊振興對他的豁達(dá)反倒不安,樊恣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只是在利用他?
樊恣一直知道樊振興不可能把繼承權(quán)給他,老人家這幾年來會對他釋出善意,不過是想利用他撐住“樊氏集團(tuán)”罷了。
“我當(dāng)然明白爺爺?shù)目嘈,也會配合爺爺,找個能與樊家匹配的女性結(jié)婚!
只是,在羽翼未豐前,他不適宜有明顯動作,否則一旦激怒爺爺,或是讓大房知曉他真正的企圖,怕是阻礙更多。
“好,很好!狈衽d滿意地笑著,也忍不住嘆道:“唉,要是樊隱能跟你一樣成材多好!
“您就別勉強(qiáng)樊隱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樊恣對小他兩歲的樊隱并沒有仇恨感,樊隱對他也很熱絡(luò),毫無敵對之情,甚至出現(xiàn)縱容他把公司給霸走的態(tài)度。
“看來我也只能靜觀其變了!狈衽d對于接班人之事就是不松口。樊恣斂下眼。
就暫時這樣吧,反正待在樊家還可以逗逗爺爺和阿姨,瞧他們緊張無奈又憤怒的模樣,可是有趣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