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為了避開某個人,所以才會跑到這里來;還是說,每個女人想避開某人都會跑來南部?鄔知柔眨了眨眼,不禁暗忖著。
“其實……我也不想就這樣就跑掉,但我看見他抱著另一個女人,所以、所以……”她想也不想,就收拾行裝、趁著學校放假時跑來這兒了,慕容霏霏繼續(xù)說,貓兒似的媚眼浮上一層霧氣。
聽到這,鄔知柔不禁想起了那男人,她甩甩頭,將那男人的臉甩出腦外,現在她不是該想這些事的時候,她該好好開導她的國中同學才是。
“會不會,你誤會了他?其實,那個女人是他的姐姐或妹妹?”她說,嘗試去安撫好像快要哭出來的國中同學。
紅潤潤的唇微張,慕容霏霏一臉的錯愕,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很好,或許她做了一件好事,鄔知柔如是告訴自己,卻控制不住自己不想那個可惡的男人。
不過,她會不會也誤會了他?
但,他都已經親口承認了,他會娶周恬恬的,她親耳聽見的,還會有錯嗎?
她想著,與同學一并陷入一片沉默當中,直至,她被一雙手臂扯入一具結實的胸膛前。
熟悉的力道以及胸膛,讓她有點不敢置信地抬起頭來,看進一雙布滿怒氣的熟悉墨眸。
“你……”她錯愕了、傻住了,完全沒想過這男人居然會找到這個偏遠的小地方來。
“鄔知柔,你、死、定、了!”高正武一字一句,字正腔圓地告知她接下來會有多慘。
憑什么他一副被她狠心拋棄的模樣?明明是他要去娶另一個女人,憑什么用這種目光來看她?
鄔知柔生氣地推開他,打算與慕容霏霏合力將這不請自來的男人,趕出她的家門;可一轉眼,她的國中同學居然平空消失了!
她著急了,想奪門而出去尋找同學的下落,但被高正武再次用力地抱住,動彈不得,“放開我,我朋友不見了!”她掙扎著,甚至抬起腳想要賞他幾腳。
被踹中小腿骨的高正武徹底被她激怒了,他攔腰扛起她,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放開我,你這個野蠻人、未進化的原始人!”鄔知柔拔尖了嗓子,對著他的耳邊一陣尖叫,還不停地掙扎、捶打著他,可這一切對他而言只是小巫見大巫,完全不痛不癢,半分也無損他腳下的步伐速度。
精準地開中她房間的門,他大步跨進,反腳“砰”的關上房門,將肩上掛著的人兒扔上床。
雖然是落在柔軟的床墊上,但還是滾了好幾圈的鄔知柔頭昏腦脹,好半晌后才穩(wěn)住昏眩感,可一抬眸,卻見到那個宣布她死定的男人,正在脫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而后往她一步步地逼進。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她抄起床上的枕頭用力地扔向他,可軟綿綿的枕頭被他一掌揮開,撞上一旁的墻壁。
鄔知柔顫抖著身子,察覺眼前的男人被怒氣燒紅了眼,根本就不會管她說什么;她怎么可能任他為所欲為?他可是一個快要結婚的男人,她鄔知柔絕不會當第三者。
她抓起另一個枕頭,使勁地扔向他,打算抓緊那寶貴的數秒,逃出這間屋子;諒他再大膽,也不會在眾人面前對她做出什么吧?
然而,她的如意算盤打不響,只見被怒氣沖昏了理智的男人,不但將攻擊他的東西輕易格開,甚至頗有余裕地將想逃的女人一掌拉回,反身牢牢地壓在床上。
“你……”她張口,想要叫他離開,可他的唇在這時覆上她的,舌尖不理會她的抗拒,狂猛地闖進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舌尖。
她別過臉,想要躲過如此激烈的狂吻,但他卻用指掌握住她的臉,不肯放過她。
“嗯……不……”她依舊推著他的胸膛,不愿乖乖的讓他吻。
他任由她去,沒有試圖阻止,卻回以更熱烈的親吻,另一只大手放肆地揉著柔軟的胸部,長指隔著幾層布料揉掐著底下尚未蘇醒的蓓蕾。
“不……”她是很想掙開沒錯,但他太過熟悉她的身體,知道用什么方式會讓她輕易興奮,很快地,她的掙扎原失去原本的功用,尤其,她無法否認她想他,好想好想。
……
急促的呼吸在好一會兒后才漸趨平緩,她疲乏地闔上眼眸,將耳貼往壯碩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她以為,可以在這具胸膛上趴上一輩子、聽著他的心跳聲一輩子。
現實卻是殘酷的,他要去娶另一個女人了。
她睜開眸子,想要退出他的擁抱,想要再次離這男人遠遠的;可雙腿間曖昧的感覺,教她怒發(fā)沖冠,想也不想地一掌拍上枕邊人的胸口,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肉擊聲。
正在假寐的男人因此而張開眼,瞪著這個似乎時常對他家暴的女人,“怎么了?”他的嗓音慵懶,有著無限的滿足。
“剛剛不是叫你不要、不要……”太難以啟齒了,她像跳針的唱片一樣說不出下一個字詞來。
“不要射在你里面?”他很好心地替她完成她的句子,卻引來另外一下的重擊。
“懷孕的話怎么辦!”瞧他那副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她的怒氣更是不可遏止。
要是這樣就弄出一條人命來,她該怎么辦?
這個該死的男人!越想越覺自己委屈得很,她的小手要犯癢地準備再一次攻擊他的胸膛,只是,他接下來的話,卻阻止了她的攻擊。
“懷孕了就結婚呀!”他可是求之不得呢!結婚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時時黏著她,獨占她一人。
結、結婚?
她瞠目結舌,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怎么?我說要娶你,所以高興得傻了?”高正武對她咧嘴而笑。
回應他的,不是一記甜笑,而是一記巴掌清脆利落。
“你做……”被甩巴掌的他低吼出聲,可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她無聲落下的淚打斷,“你……我又沒有打你,你哭個什么勁?”只不過是故意想讓她懷孕而已,需要這么狠的甩他巴掌嗎?
難不成,她不想結婚,不想懷他的寶寶?
這個想法,教一向天下怕、地不怕的男人著實慌了,看著哭著的女人的目光也變得無措。
“你明明要娶周恬恬了,為什么還要來找我?為什么還對我做這種事?我鄔知柔不當情婦、更不會讓我的寶寶成為私生子!”她邊哭邊掄起拳捶他,一下接一下,力道卻一下比一下輕,最后她的拳擱在他的胸前,嗚咽地落淚。
“拜托你,要娶她的話,別再來找我,我們的關系,只是我妹妹是你弟弟的老婆,好嗎?不要再……”
“不可能!”聽到她的話后,高正武終于弄清楚她為什么會突然跑到這兒來,還狠心不讓他知道她身在何方,接著聽到她說什么別再來找她的什么渾話,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打斷她。
他捧起她的臉,不許她不看著他眼中有多堅決、有多肯定,“鄔知柔,你給我聽清楚,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開你,我們的關系也絕不止于這樣而已,你不會是我的情婦,我們的寶寶更不會是私生子,因為我們一定會結婚,寶寶的來臨絕對會備受期待、是一個天賜的禮物,你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