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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上位 第4章(2)

  痛!她全身上下都痛!

  都是左世平這可惡的家伙害的!

  躺在床上的左佳歡,斜瞪著躺在她身邊猶在睡夢中的丈夫。

  這人雖在京城開了二十多家票號,但平日主事者都是各分號的掌柜,掌柜們都稱他「左爺」,鮮少有人知其大名,那為什么她會知道他大爺?shù)拿郑?br />
  那是因?yàn)樽蛲砟橙税阉垓v一番后,入睡前,側(cè)躺擺出一副?嶙藙荩笾南掳,告訴她「我叫左世平」。

  她記住了,狠狠記住了,這個(gè)名字的主人活脫脫是一頭粗暴的野獸!

  剛才她被痛醒,還以為自己又穿越到哪個(gè)被往死里打的可憐女人身上,見身邊躺著一個(gè)男人,才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

  這人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她的唇好痛,不用照鏡子也知必定又紅又腫,還有她整副身子被折騰了一晚,沒有支離破碎算是萬幸了!

  她這就叫偷雞不著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本想既已嫁他為妾,早晚都是他的人,何況她還想趁機(jī)偷辟邪玉,是以她眼一閉,牙一咬,想著忍忍就過去,趁他衣帶未解前,摸摸他的腰際,察覺他沒佩帶辟邪玉,想喊「卡」時(shí),為時(shí)已晚。

  想到他昨晚的粗暴,她氣呼呼的別過臉去,她暫時(shí)不想看到這個(gè)人,連碰都別想再碰她!

  「不,不要——」

  「不要?這話應(yīng)該是我說才對吧!」

  聽到身旁男人的低喊,她氣惱的回瞪他,卻見他雙目緊閉,她怔愣了下,他醒了嗎?似乎還沒……仔細(xì)再聆聽,他又說話了。

  「來人,快來人……失火了……娘、娘……你在哪兒……」

  這人顯然是在說夢話,且還是作惡夢,一場失火的夢……失火?難不成和他的燒傷有關(guān)?

  「不!我不走,我要找我娘……娘,你在哪里……爹,你快回來救娘……」

  左佳歡見他嘴里不成句的慌喊著,頭不安的左右擺動(dòng),發(fā)際不斷沁汗,盡管他已是個(gè)大男人,還是壞男人、大野獸,但在惡夢中的他,顯然是個(gè)慌急無助的男孩……此刻他的模樣,看了令人著實(shí)不忍。

  「左爺……」她輕推他一下,試圓叫醒他,但他陷在惡夢中無法自拔,對她的呼喚無動(dòng)于衷。

  「左世平!顾俣葐舅粗~頭全是汗,她忍不住伸手幫他擦汗。

  「爹,你快回來救娘……」

  見他猶被惡夢束縛,無法掙脫,她的眉心陡地蹙起。

  是怎樣的一場火,令他這么痛苦,那場火不只燒灼他的皮肉,還燒傷他的心。

  不過他也真是的,連睡覺都戴著面具,不會不舒服嗎?

  「娘、娘……」他的手突然高舉,她反射性的握住,她這么一握,他原本躁動(dòng)不安的身體竟瞬間安定下來,漸漸的也不再說夢話,呻吟了一聲后,慢慢沉靜下來。

  他跳出惡夢了!見他安穩(wěn)平靜的睡著,她由衷的替他松了一口氣。

  將他的手輕輕放下,瞥見他發(fā)際又冒了一堆汗,她伸手幫他擦拭,擔(dān)心汗水流入面具里,悶著會不舒服,她下意識的想拿掉面具,他卻突然驚醒,狠抓住她的手。

  「你想做什么?!」

  「我……放開!」許是他剛才作惡夢元?dú)獯髠,又是剛醒來,她一甩就甩掉他的手!负眯谋划?dāng)驢肝肺!」

  但甩得用力,她自己也吃痛,方才只顧著他,全然忘記自己渾身酸痛,這會他醒了,不用操心他,一身的痛意升起。  她痛吟了聲,緩緩躺下。

  「以后,不許擅自碰我的面具。」他警告著。

  「你以為我喜歡碰你,要不是見你流汗想幫你擦汗,我干么吃飽沒事去拿你的面具。」她別過臉去。

  目光落在她身上,左世平的眼神變得復(fù)雜,向來戒備著旁人的自己,處在她身邊時(shí)竟一再松懈心防,以往他躺在其他女人身邊時(shí),從不沉睡,也不可能讓自己陷入惡夢慌喊,因?yàn)槟菢O可能會讓他曝露身分。

  可方才他卻作了那場惡夢,以往他總能靠著警戒心和意志力,迅速從惡夢中醒來,但剛才他竟深陷其中,他想在夢中找尋他娘親的蹤影,還希冀自己能將娘親從火海中救出……

  他能如此放任自己進(jìn)入夢中,只有獨(dú)睡時(shí),否則就是身邊的人能讓他無比信任。

  他信任她?不,遑論她是馮家人,他和她真正相處也不過才一日,何來信任可言,那他為何——

  腦里突然閃過一抹靈光,對,她失憶了,她不記得有關(guān)他家的事,就算他拿掉面具,讓她看到他的真面目,她也不知他是誰,是因?yàn)檫@樣他才放心吧。

  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門外的人喚道:「大爺,我是東亥,今日要上馮家迎親……」

  「我身子不適,不宜出門,你派個(gè)下人代替我去迎親。」

  門外的人似愣了下,遲了一會才回應(yīng),「是。」

  聽到腳步聲遠(yuǎn)去后,左佳歡忍不住嗤聲道:「大爺,你哪有身子不適,你身子可好了,壯得像頭牛呢!顾不知道他的用意嗎,無非就是想讓馮玉環(huán)難堪。

  「我壯得像頭牛?」他看向她,嘴角斜揚(yáng)。

  「呃,當(dāng)我沒說。」意識到自己說那話,似有變相稱贊他昨晚做的某件事之意,羞得登時(shí)拉高棉被遮臉。

  她的舉動(dòng),令他嘴角笑紋加深,但發(fā)現(xiàn)自己笑了,他心頭陡地一突,三年來,他沒有一回是真心的笑,但自從遇到她,他常不自覺微笑,這樣不對。

  斂起笑容,他沒忘記她是馮家人,雖然她是無辜者,但她到底是溫氏派來的,他多少得防著她一點(diǎn)。

  可縱使他這么告誡自己,縱使該下床去做該做的事,但看著她微紅的頸項(xiàng),他卻又不由自主的躺下,鉆入棉被里抱著她。

  「別碰我!」她身子瑟縮了下。「我、我身子不適!

  他愣了下,低笑,知道昨晚那番折騰,苦了柔弱的她,便沒有強(qiáng)硬做想做的事,他只是抱著她闔眼補(bǔ)眠。

  「大爺,你、你怎么又來了?」正要用晚飯的左佳歡,見今日當(dāng)新郎官的左世平又進(jìn)來她房內(nèi),她訝異的問。

  今日是他娶妻的大日子,一早他以身子不適推托,沒去迎親,聽說連迎親隊(duì)伍也省了,新娘子靜悄悄的進(jìn)門,鑼鼓聲也沒,和她昨日上花轎熱鬧非凡的情景,天差地別。

  更絕的是,連宴客都沒,他今日的「早午餐」,還是和她在房里一起吃的,因?yàn)樗е,兩人一起睡到中午才醒來?br />
  她想,他若真是要讓馮玉環(huán)難堪,那可是成功了,這會,馮玉環(huán)肯定氣瘋了。

  「我來吃晚飯的。」他落坐的同時(shí),下人像早被吩咐過,立即端著碗筷進(jìn)來。

  正要夾菜的左佳歡,筷子停在半空中,愣看著他,「可今晚不是大爺你和玉環(huán)的……洞房花燭夜?」

  她以為他一整日給馮玉環(huán)的難堪也夠了,他畢竟花了一萬兩娶了馮玉環(huán)當(dāng)正室,而且馮玉環(huán)也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不去和她一起度洞房花燭夜,不是太吃虧了。

  左世平斜看了她一眼,「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我的名字,日后,你喊我的名字便成!

  她愣了下,旋即恍悟。她猜,他可能想把她塑造成狐媚的姨娘,讓她嗲聲嗲氣親昵的喊他的名,好把馮玉環(huán)嘔死。  其實(shí)不需要這招,光他昨日風(fēng)光迎她進(jìn)門,加上今日該迎親時(shí),他又窩在她床上,這會還在她房里用餐……就已經(jīng)夠了,用上這招,只是會讓她倒霉,即便馮玉環(huán)一萬個(gè)不愿意嫁他,仍會把令她丟臉的帳全都算在她頭上,這下梁子可結(jié)大了,馮玉環(huán)嘔死前,肯定會先讓人把她往死里打。

  偏偏她也不能拒絕。

  「世平,來,多吃點(diǎn)。」她殷勤的幫他夾菜,在取得辟邪玉前,他想讓她干么,她就乖如綿羊順?biāo)狻?br />
  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他腰間,她微蹙眉,怪了,今天他還是沒佩帶辟邪玉。

  她想,去馮家提親那日他有佩帶,因?yàn)槟鞘莻飨庇駢嫞嵊H日佩帶,也算理所當(dāng)然,那么今日是他娶妻日,更應(yīng)該會戴上,本以為他中午在她這兒用餐完畢,會回他房里去拿辟邪玉戴上,可這會也沒瞧見。

  「你在想什么?」

  「噢,沒有,我只是想你在我這兒用餐,那玉環(huán)她……」

  他夾菜入她碗里,「吃,別想其他事!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dòng),讓她心頭曖了下。

  這人個(gè)性冷沉,某些時(shí)候行為有些粗暴,以他這種性情來論,除非是打從心里樂意,否則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做夾菜這種事。

  就算他想利用她給馮玉環(huán)難堪,也不用真心對她好。

  她心中突有愧,她幫他夾菜,是懷有一點(diǎn)小目的,可他對她……

  「我在你這兒用餐,和在她那里有什么差別?」他冷不防的說。

  「當(dāng)然有差,我是妾,她是正室,再說,今日是你們大喜之日,你……」

  他打斷她的話,徑自下定論,「馮老夫人讓你和馮玉環(huán)一同嫁我,不就是想確保我能看在你們姊妹的分上,不間斷的資助馮家,所以不管我在你這兒,還是在她那兒,并無差別不是嗎?」

  「呃……」她頓了下,原來他早猜到溫氏的用意,是說他這么精明的人,會猜到也不令人訝異就是!钙鋵(shí)奶奶是希望我們姊妹倆,齊心盡力的伺候你!顾f著場面話。

  他要這么認(rèn)為最好,如此一來,他就不會再疑心她嫁他為妾的真正目的。

  但既然他開門見山點(diǎn)出她是溫氏安排的棋子,那她也不客氣,直言反問:「不過,世平,你是不是和馮家有什么恩怨,我覺得你說要娶玉環(huán),好像是……」

  他突然斜瞪她,她佯裝嚇到不敢再說下去。

  「好像是什么?」他冷問。

  「好像是……我也說不上來。」她裝糊涂,「就感覺你和一般歡喜成親的新郎官不人一樣,這不,你今日也沒去迎親,晚飯你也跑來我房里吃……」

  他冷沉打斷她的話,「不只這樣!

  「蛤?」

  「今晚,我還要睡在你房里。」他又夾菜放入她的碗中,淡然道。

  「什么?!」她這下真的被嚇到驚呼。

  「你不是說,老夫人希望你們姊妹倆,齊心盡力的伺候我?」他涼涼的道,內(nèi)心竊笑著。

  「是,是這樣沒錯(cuò)!顾狄а溃瑲庾约簺]事說什么場面話,害到自己。這人也真是,娶了一堆妻妾,就該雨露均沾,何苦只折騰她!

  「我吃飽了。」他放下空碗,冷不防拋出令她心驚膽跳的話語,「我們休息吧!

  「不,你看,我碗里還有飯,我還沒吃飽。」她慌忙夾菜,干笑著,「世平,你忙了一天,應(yīng)該很累了,你先休息吧,不用等我!

  「沒關(guān)系,我等你!顾牡溃蝗挥X得逗她挺有趣的。

  「不、不用客氣,我、我可能會吃很久!顾龏A了一塊肉,放在口中咀嚼老半天,死也不肯吞下。

  「我去書房,晚點(diǎn)再過來。」說出這話,他陡然一怔,這三年來,他身旁沒有太多親近的人,無論是下屬或是歌妓,除了大事外,這種瑣碎小事他絕不會特別交代,可現(xiàn)下他卻極其自然的對她脫口而出。還有,他其實(shí)是想讓她吃得自在些,才會找借口說要去書房。

  凝望她,他的眼神添了一抹疑惑。

  這些年來,他內(nèi)心充滿仇恨,恨意高漲時(shí),任何人在他眼中都是該死的人,別說體諒,要他對旁人釋出一丁點(diǎn)善意都是不可能的事,可面對她……他竟變得寬容和善?

  「噢,好,你忙、你忙,不用在意我。」肉還含在嘴里,她含糊道。

  見她這副傻氣模樣,他的眼神變得溫和,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嘴角還微微上揚(yáng)著。

  確定他走遠(yuǎn)了,左佳歡馬上把嘴里的肉吐出,這肉被她咀嚼老半天,柴得吞不下,有些碎肉還落到喉間差點(diǎn)把她噎死。

  咳了半晌,喝了茶順順氣,想到等會他還會過來,她不禁苦著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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