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發(fā)現(xiàn)她上衣里面沒穿貼身衣物,這令他血脈債張。
「你不怕感冒嗎?」他瞇著眼問。
「我先喝了幾口酒暖身!顾愿械奈橇艘幌卤。
「你沒穿……胸罩!顾穆曇粲悬c沙啞。
「你注意到了?」她魅惑的眨眼一笑。
「你……該穿的。」
「但是我覺得這樣很舒服、很解放,而且店員也強調(diào)不需要,說穿胸罩會破壞這件衣服的美感!顾裏o辜的說,然后故作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身,果然……聽到了他的喘氣聲。
尚舒官全然措手不及,他沒有預(yù)期自己會看到一片光滑的美背,所以他喘了一大口氣。今晚到底是在上演什么秀?
「穆白瑰,你在做什么?」他粗嗄的問,當(dāng)她又轉(zhuǎn)回身時,他的目光凝在她的胸前。
「等你回來!」
「我說過你不用等!
「但是我想啊!」說著她還不忘以舌潤了潤唇,這舉動使她看起來像是性感女神,「我想等你回家,每一晚……」
他終于受不了誘惑,著魔似的緩緩朝她伸出手,但在快要觸及她胸前的一剎那,他即時抽回了手,詛咒自己剛才突然當(dāng)?shù)舻睦碇恰?br />
「沒有人要你抽回手!顾雎曊T惑他。
「穆白瑰,你吃了春藥了?!」
「我什么藥都沒吃!
「那你在搞什么?」
「你看我像在搞什么呢?」她的眼神散發(fā)出強烈的訊息——她要他!她要他碰她、摸她、給她溫暖。
尚舒官的脈搏熱烈的跳動著,連呼吸聲都沉重得清晰可聞,他覺得自己像是溺水了一般,快要淹死在她的誘惑里。
「這不像你……」
「你不喜歡這樣的我?」
「穆白瑰,我……」
「我是特地為你打扮的。」
他不是柳下惠,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而眼前這個白目鬼突然成了性感女神在他面前招搖,光是她暴露的上半身衣服,就可以讓沒有自制力的男人沖上前去撕破她的衣服,好好的「蹂躪」她一番。
她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功夫嗎?
「我看夠了,你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戲?」他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一個人的忍耐程度有限!」
「我沒有要你忍!」她放下了酒杯,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的臉,但是雙手卻靈巧的開始解著他的襯衫扣子,一顆接著一顆,沒有一絲猶豫或是遲疑。
「穆白瑰……」他喘息的叫著她的名字。
「叫我白瑰……」她咬著他的耳垂低喃。
「你瘋了!
她接著脫下了他的襯衫,然后舉高他的雙手,半強迫的逼他脫下襯衫里的白色汗衫背心,讓他上半身赤裸的站在她的面前,結(jié)實而光滑的肌肉一覽無遺。
「這樣才公平!」接著她的手挑逗的摩娑著他胸前,像是一根羽毛般的拂過他的每一寸肌肉。
「住手……」他無力的呻吟著。
「你真的要我住手嗎?」她嬌笑著,身體朝他貼近,雙頰泛著紅暈,「尚舒官,我要你,我要成為你的,你不要我嗎?」
他顫抖的吸了口氣。他當(dāng)然要她,但是……這不是平日的她,這不是他記憶中的穆白瑰!
他的眼睛迷亂的盯著她嬌艷欲滴的雙唇……
「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給你,我不要再當(dāng)處女了……」穆白瑰眼神飄忽,好像吃了迷幻藥,「愛我。我要你愛我!」
「不……」快要失控了,他的聲音有點緊張,「去洗個冷水澡,你——」
「我要你!」她像個小女孩討糖吃似的求苦他,「我愛你哦!」
尚舒官連三字經(jīng)都飆出來了。
「愛我……」這時她像是一條蛇似的纏在他的身上,并且伸出了丁香小舌,開始舔起了他的身體,好像很清楚他的敏感帶在哪里,全力朝他最脆弱的部位進(jìn)攻。
他知道自己就要「淪陷」了,當(dāng)她的雙手慢慢住下時,他已不想再做無謂的抵抗,抱起她就要——
尚舒官突然醒了過來。
夢?!
他只是在作夢嗎?
他不能止住的喘息著,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燙、血液奔流。
天哪,他竟然夢到自己和穆白瑰……
上帝!他已經(jīng)陷得這么深了嗎?
。
超怪!
怪到不行!
穆白瑰不知道一大早是誰惹了尚舒官這個大總經(jīng)理,只見他臉色鐵青,雙眼冷酷,好像一整夜都沒有睡,連拿著咖啡杯的手都可以看到暴突的青筋。
「作惡夢了嗎?」她關(guān)心的問他。
可尚舒官非但沒有領(lǐng)情,反而還兇惡的瞪著她,好像她就是禍?zhǔn)住?br />
「是因為我嗎?」穆白瑰更擔(dān)心了。
「你怎樣?!」
「我讓你這么不爽!
除了很瞪她,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在作過那樣的夢境之后,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她,即使她是無辜的,那只是一場夢,在現(xiàn)實生活中她并沒有一點引誘他的意思。
「不要一直這樣瞪著我,」她不喜歡他用這種冷漠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我做錯什么你就明說!
「你沒做錯什么!
「但是你的目光……」
唉,他實在沒辦法再單獨相她相處下去,他需要喘一口氣,他需要空間。
「我要出一趟遠(yuǎn)門!股惺婀傧氲侥木驼f到哪,完全沒有計劃,「幾天不會回來!
「你沒有收拾行李!顾赋鲆牲c。
「不帶行李不行嗎?」
「哪有人山遠(yuǎn)門不帶行李的!」她以為尚舒官非常不爽她,受不了再見到她,所以才要躲開,而她不打算讓他這么「犧牲」,「如果你真那么討厭我,不滿意我的工作效率,我可以請辭,我自己去向你舅舅提出辭呈,你不必連自己的家都待不下去。」
「你要離開?!」
「總不該是你離開吧?」
「其實……你做得還可以!顾]有要她走,他氣的只是他自己。
聽見他還算肯定的評價,穆白瑰總算放心了一些!刚娴牟皇俏业膯栴}?」
「反正我會有幾天不在就是了!
「去哪和我說會死!」
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去哪,反正一定有地方可以去。
在作了那樣的夢之后,他得離開她去冷靜幾天,他是絕不會強暴她的,但也不想虐待自己,因為—想到她在夢里穿的那件黑色絲質(zhì)上衣,他就……
「你一個人住沒問題吧?」雖然一心想「逃離」,可他還記得要關(guān)心她。
「我不怕,我有不少典藏的DVD可以打發(fā)時間,睡不著還可以看電視。」穆白瑰不希望他擔(dān)心自己。
「卡通頻道?」談到比較安全的話題,他終于不再那么緊繃。
「別看不起卡通頻道,我覺得『小查和寇弟的頂上生活』,『天才魔女瑞瑞』都很有意思。」至少她看了很開心。
「你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真是輸給她了。
「如果你有心事,我愿意分享!顾是很在意他的心情,「我很想幫你!
「沒什么,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