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大紅喜字,比起從霓,她想起自己能嫁給曉鋒,真的是已無遺憾了。
自從齊曉鋒真的用八人大轎,把她從杭州風光地迎娶回蘇州后,她就過著極為幸福的生活,有一對疼她的公婆及爺爺,還有一個雖看起來冷酷,卻對她極好的小叔。也的確如曉鋒當初所言,他們倆一點都不像;雖然生得一模一樣的臉,但他們的眼神完全都不像。
一個是冷峻淡漠,很少露出笑容,另一個則是帶著溫和如風的笑。從第二天起,她就很清楚誰是曉鋒,誰是曉銳了。
在這一家子都是醫(yī)術(shù)高超的大夫合治下,她身上的毒不到七日,就解得干干凈凈;再加上她的婆婆因為生不出女兒,所以把她這個媳婦當成女兒來寵愛,才嫁來三個月,就把她養(yǎng)得白白嫩嫩,F(xiàn)在就等她的病給醫(yī)好,她就是個健康無病的幸福女人了。
雖然肚子依舊沒消沒息,說不失落是騙人的,但她卻早已看開。
“晚兒!”齊曉鋒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神醫(yī),快點過來,人家在等你幫我拔針呢!”她在床上,用甜蜜蜜的聲音,喊著在外頭的夫君。
“怎么今日曉銳沒幫你取針?”他看著妻子身上十來根的銀針,煞是心疼。
“不要,我要我的神醫(yī)夫君幫我取針!”她輕輕動了動身子,隨即引來齊曉鋒的阻止。
“晚兒,針還扎在身子里,你別亂動,我馬上幫你取出!彼仍谝慌缘乃枥锵戳讼词郑弥蓛裘薏际檬趾,他開始動手為她取針。
“咦?你取幾根了呀?怎么一點都不痛呢?”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姬水晚看著齊曉鋒已順利取出一半的銀針后,輕聲地問著他。
“你少騙我了,明明就抖了好幾下,還不痛?”他加快速度把銀針全給取出來。
“你呀,真是找皮痛,讓曉銳取針就不用挨這罪了,你偏偏要自找苦吃,讓我來為你取針。”把銀針收好后,他伸掌輕輕地撫在姬水晚的腹上,為她緩和著取針后的疼痛。
“不管,對我而言,你是我專屬的神醫(yī)。”她坐起身子,像只貓兒似地偎進他的懷抱里。
“我的好娘子!彼p抱著她,只要回到她身邊,再多的煩惱與苦悶就化為一空了!澳阒绬幔课液眯奶坂!
“怎么了?”
“看著我的夫君郁郁寡歡,我怎能不心疼!迸跗鹆怂哪槪煜さ赜H吻著他的唇。
“沒事的,商場有許多要勾心斗角的事,難免會感到無奈!
“可是我的夫君好厲害。他在勾心斗角的同時,還順道幫助了千千萬萬的人呢!”
“我什么時候幫助了這么多人?我怎么不知道?”看著她笑得可愛,他愛憐地伸手輕點著她的鼻。
“你把齊家的航運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讓多少人因你的船隊而能讓家庭溫飽。還有,夫君總是花最多的錢買最好最安全的船,不似有些船家為了省成本,盡用些不安全的船來載人載貨,你說,我的夫君是不是好厲害?好令人崇拜?”她的眼睛亮亮的,認真地看著緩緩露出笑容的齊曉鋒。
“是誰跟你說這些的?爹?娘?曉銳?”愛妻的肯定及鼓勵,對他而言,有著莫名的力量。
“沒。凿J只是很怕你不愿意做了,到時候要是換他去接手航運,他除了得擔心賠錢問題外,遺書得一堆靠齊家航運吃飯的人餓得三餐不濟,屆時他行醫(yī)多年的功德,可就會在短短幾個月內(nèi)全部賠光光。”她想起先前曉銳說過他在接手航運時的慘境,忍不住笑了出來。
“所以你要我別這么不快樂對不?”看著點著頭的妻子,果然如他所想,是來勸慰他的。
“你如果不快樂,我也會難過。如果夫君真的想幫助更多的人,咱們可以把盈余拿去幫忙一些沒飯吃的孩子呀,就像你當初跟我說的,能幫更多的人,不是更好嗎?當大夫一次只能治一個病人,但我們家大君的生意頭腦,一次就能幫上幾十個、幾百個沒飯吃的孩子,所以羅,你說哪個比較劃算?”她跨坐上他的大腿,輕輕地蹭著他。
“娘子精明。”她說得也有道理。
“那夫君開心些了沒?”
“當然,娘子如此循循善‘誘’,我怎能不開心……”
“那為我笑一個!
“不,現(xiàn)在我不想笑。”他的呼吸漸漸加重。
“為什么?你還是不高興嗎?”姬水晚故意加大磨蹭他的力道,引得他喘氣連連!耙驗楝F(xiàn)在我肚子餓,笑不出來,我打算先吃了你……”迅速褪下她的上衣,他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好……夫君請慢用!”話一完,她的唇隨即被緊緊覆上。她相信聰明如曉鋒,很快就會了解到他的能力有多強……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