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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獨寵 第十五章 前世冤家(1)

  “心……心愿,您的心愿是什么?”

  “朕的愿望是日日都能逗蟲,直到七十,少一天都不成!”

  “您該……該不會就是我前世那個冤家吧?”

  “怎么不是呢?若不是,朕又怎能讓你氣得內(nèi)傷!

  月黑風緊,謝紅花縮著身子,冒著冷風趕路,可這天候?qū)嵲谔耍呑哌吅菤,手還是凍僵了。

  她滿心蒼涼,淚光閃閃。其實以她的力量,到京城根本無用,如何能阻止臨南王攻京呢?

  她只是找個理由離開長沙罷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當別人替身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同時她也認清,除非那男人自己良心發(fā)現(xiàn),否則她也救不了安儀公主的,而安儀公主更只會誤會她居心不良,對她態(tài)度更加惡劣。

  與其留在離宮,日日面對他與安儀公主,讓自己難受,還不如離開,反正她現(xiàn)在未受封任何身分,離開應該也不會引起太大的風波,那男人頂多是生氣,但有安儀公主在他身邊,他對她的離去不會太介意的。

  她寒心酸鼻。走后才發(fā)現(xiàn)對他有多不舍,可當替身好苦,她根本無法忍受……

  寒風像尖刀,揚得她臉頰刺痛,尤其眼淚被風一吹,留下的水痕更是凍得她臉頰出現(xiàn)一條條的紅痕。

  正哭得梨花帶淚時,忽然,眉頭上多出一件狐毛厚披,她訝然轉(zhuǎn)身——“李公公?!”

  “小姐,這懷爐您抱著,可祛寒!边B春風姑姑也來了。

  “你們?!”她吃驚錯愕。倘若這兩人都追來了,那么,那男人不就也……

  李三重苦著臉對她點了頭,手往后一比,一輛“儉樸”的馬車出現(xiàn)了,說儉樸是與鑾駕相比,但比之一般富戶的坐乘又要奢華多了,而這馬車里的人,若不意外的話——

  “上車!”里頭響起她熟悉的、干凈的、帶著專斷的嗓音。

  謝紅花心頭一抽。真是他!

  “您怎么可能親自追來?”安儀公主在離宮,他竟舍下她追來了?!

  “朕的小蟲子跑了,朕不親自來抓,抓得回來嗎?還不上來!”他口氣惡劣至極。這連夜抓蟲,當真令他不爽到極點。

  她嚇得將剛披上的狐毛厚披抖落地。

  春風姑姑見狀,上前拾起,再要為她披上,馬車里的男人已黑著臉跨出來了,他沒穿龍袍,身上僅著一件質(zhì)料上等的銀白錦袍,見她雙唇凍紫,那神情直比寒風還尖利。

  拿過春風姑姑手中的狐毛厚披,他親自幫她披上!疤澞氵@世的身子骨不錯,你就非要搞壞不可嗎?再敢虐待這身子,別怪朕狠心,這咒鐵定是下得更猛,就干脆讓你的厄運到底,生生世世別想轉(zhuǎn)運!”他氣急敗壞的說。

  她愕然!澳@話是什么意思?”她這世的厄運跟他有關(guān)嗎?他為何這么說?

  “朕的意思是,你若再不安分,毀了朕的心愿,朕不會與你善罷罷休!”他恨恨的道。

  “心……心愿,您的心愿是什么?”

  自是與她白頭借老,這世她若敢擅自毀壞身子,又早他一步終了,這回事情大了,他不攪得這天地四分五裂才怪!

  “朕的愿望是日日都能逗蟲,直到七十,少一天都不成!”

  這不是要整她整到七十歲嗎?那她不是慘了?!

  “您該……該不會就是我前世那個冤家吧?”她忍不住隨口猜測。

  南宮策陰冷含笑。“怎么不是呢?若不是,朕又怎能讓你氣得內(nèi)傷!

  她眼睛越睜越大。“真是您?!”不會這么準吧?

  “沒錯,就是朕,否則你以為朕何以對你百般包容,這可不符合朕的性子。”

  謝紅花驚得說不出話了,好半晌才找回聲音的問:“那術(shù)士曾言這世可能……真教我遇見了?!可是不對呀,為什么你記得我,我卻不記得你?”

  “你還敢提,區(qū)區(qū)幾碗孟婆湯便教你忘了朕、忘了一切,朕還沒跟你算這筆帳呢!”他說著已拉她進馬車,車里點有煤燈,瞧清她臉上有凍紅的淚痕,一股怒氣又起!袄钊,生座暖爐進來。”抓過她的手,竟是往他溫熱的內(nèi)襟去,她冰凍的掌心就狠狠地貼在他胸口上,凍得他也皺緊眉頭,但暖流卻立即流入她掌心,登時讓她不再冷得發(fā)抖。

  “您就是害我這輩子都得穿紅裳的人?”她尚處在震驚中,一激動,他衣襟里的雙手就握成拳頭。

  “嗯!彼麑⑺娜^壓平,重新讓冰冷的掌心貼著他取暖。

  “是您……居然是您?!”她依舊不可置信。

  “知道是朕后,就該記起過去,尤其是朕如何虐待你的事。”他不滿她未能善待自己的身子,刻意惡狠的說。

  “。!”她一驚,手就要抽回,他按住不讓她抽離,執(zhí)意給暖。

  此時李三重送進暖爐,見兩人姿勢親昵,但氣氛駭人,放下暖爐,不敢多待,急忙要退出。

  “李三重,快找地方投宿!”南宮策惡聲吩咐。

  “是。”他不敢多瞧,應聲后,快速縮頭。


  謝紅花在客棧的床上醒過來,發(fā)覺自己的頭枕在男人的胸膛上,四肢蜷縮緊偎著他,就這樣舒服又溫暖的睡了一覺。

  昨晚他將她帶至客棧后,差人搬來熱水,將她丟進熱水里泡暖了才讓她出來,之后押著她上床,不再與她說上半句話,抱著她一覺到天亮。

  這會醒了,見他仍闔目睡著,不禁失神起來。這張臉俊逸中帶著濃濃的邪煞之氣,但這人只有在一開始給過她苦頭吃,之后卻不曾傷害過她分毫。

  而他說他是她前世的冤家,聽他的意思,他們似乎是一對戀人,那么他為何要詛咒她,令她生生世世災厄纏身?

  莫非她辜負了他,害得他抑郁而終,才教他由愛生恨?

  但他又待她極好,還是……這是因為安儀公主的關(guān)系?

  想來他待她好,完全是因為她某些地方與安儀公主相似罷了。

  思及此,她神色又黯然了。

  “大清早皺什么眉?”男人睡醒了問。

  她哀怨地睞他一眼,精神依舊委頓!盀槭裁赐端蘅蜅,不直接回離宮?”她幽幽的問起別的事。

  見她無精打采的,他攏了眉!澳悴皇且暇@不就如你的愿了!

  “您愿意上京了?”她眼眸倏然大亮。

  瞧她來了精神,他嘴角也不禁上揚了些,“去一趟也好,正好看熱鬧。”

  “看熱鬧?您回去是解決國難,看什么熱鬧?”

  南宮策臉上漾著諷笑!盀槭裁床?是你要朕來的,這熱鬧你也瞧得到!”他惡笑著,一副就是看戲的模樣。

  她氣得握起粉拳,實在很想捶向他的胸口,可惜膽子不大,拳頭沒敢落下,索性著惱的下床,不愿再與他做無謂的糾纏。

  但身子才移動,就又被拉著跌回他胸膛上去,長長的烏絲散落他的胸前,她朱唇微張,睜著大眼的俯視他,這姿態(tài)勾勒出一幅絕美畫作,他眸色轉(zhuǎn)深,眼底流露出她熟悉的欲望。

  她臉龐驀然翻紅。“不可以!”

  “為什么不可以?”

  “如果您真是我?guī)资狼暗脑┘,就是我的仇人!?br />
  “仇人?”

  “對,您是害我倒霉多世的仇人,我怎么還能與您……與您那個?!”她越說小臉越紅。

  “你怎么不說,是朕被你坑了,害得朕有志難伸,在怨恨中度完前世的?”

  謝紅花訝然!拔艺婧^你?”

  南宮策頷首!斑@禍害可深了。”他苦笑。他為她神傷的程度,想必連老天都感到意外吧!

  “那再次遇見我,您……您想報仇嗎?”她不安的問。

  他雙眸膠凝住她,臉上緩緩生起森笑。“這是自然,朕的個性有仇必報,這點天下皆知。”

  她一窒。“那……那您要怎么報仇?”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驀然吻住了她,動作太快,她來不及反應,像只受驚的兔子,杏眼圓瞪,表情可愛。

  他見了簡直催情。“這報復的手段是什么,你該想得到的!

  剛睡醒,她身上的衣物本來就不多,輕扯,單薄的內(nèi)衫就扯落了,露出粉色肚兜,他眸色一黯,身子跟著起變化。

  當真是他最喜愛的小蟲子,對她的欲望燃燒了數(shù)百年也不滅!

  “您……”她盯著湛深的黑眸,有種要失足墜落深淵的錯覺!澳业纳碜舆債?”

  “是啊!

  “只要身子?”

  “當然不夠,光索討這一點點的‘報復’,還解不了前世的債呢!”他陰陰地笑。

  她全身仿佛有一團火在燒!澳悄想要什么?”

  “朕這回專程來尋你,你說朕還想要的是什么?”他定定看著她,眼里的火焰越見瘋狂。

  “您真只是為我而來的?”她眨巴著眼,心里像湖水般起了陣陣漣漪。他丟下安儀公主,甚至還肯隨她上京,這一切竟是教她這般高興。

  “朕若不是為了你,好端端舒服的離宮不待,要來跟你擠客棧?”

  原來這男人不僅要她的身子,還要她的心,能夠讓他為她做到這個地步,代表他心中終究是有她的吧。

  她心中喜故致,臉上神情更動人,男人欲望本來就起了,此時見她媚如秋月,早已情動,輕輕撫上她嫣紅的粉頰!八畠喊。捱@一生的情,注定還是要系在你身上,只是……過了這生,萬一那孟婆湯仍不能讓我忘情于你,那往后的百年、千年,就只能靠此刻回味了。”他悵然地落下長吻,深切地撫觸著她的身子,然后毫不猶豫的占有她!


  當她隨著一臉春風得意的南宮策走出客房時,見到李公公就站在門邊,她想起方才在一房里的一切,登時面紅耳熱起來?蜅2槐入x宮寢殿寬闊,一丁點聲音都會清楚傳出,剛才男人“報復”得過于狂烈,她嬌吟求饒了好幾回,瞧李公公此刻雖是面無表情,但肯定全聽見了。

  她簡直無地自容,跺著腳,埋怨地瞪了眼身旁的男人!岸脊帜!”丟下這句話,氣呼呼地跑開了。

  南宮策臉上,仍是春風滿面,瞄了眼正在偷笑的貼身太監(jiān)后,唇一抿!霸龠^幾個月,就是杮子季了,朕可是很期待吃到你教水兒做的杮餅,那滋味應該相當?shù)拿牢栋?”他涼涼的說。

  李三重瞬間笑不出來了。因為小姐要學做杮餅,他才逃過三年死劫,這會主子舊事重提,不就在提醒他,小命正在倒數(shù)計時。他冷汗迸出,手扶著門框,差點站不住。

  瞅了瞅他,南宮策笑得極為不厚道,轉(zhuǎn)身往自己小蟲子消失的方向而去。

  這趟回京,他低調(diào)行事,舍去鑾駕改乘馬車,連隨身禁衛(wèi)也縮減許多,目前他的身分就只是一般富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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