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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拜金女 第七章

  離開了醫(yī)院,奈奈無助地在街上晃,三更半夜的,她到哪里去找三百萬,別說三百萬,就連三十萬的保證金,她都未必拿得出來……

  在舞香工作的人大都沒什么積蓄,而舞香老板娘自己還背負著一千萬的債務(wù),根本幫不了她。

  向銀行貸款已經(jīng)來不及,將名牌服飾典當又未必當?shù)昧撕脙r錢,回頭找北條剛史有很大的成功機會,但免不了要讓他言語糟蹋一番,接下來還得乖乖地成為他的玩物及禁臠……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到底該怎么樣辦才好?

  正當她感到絕望之際!一塊亮晃晃的白色招牌突然吸引了她的目光——

  萬里財務(wù)公司,二十四小時營業(yè),不需保人,絕對保密,額度寬松,現(xiàn)辦現(xiàn)借。

  任誰都知道這是高利貸公司,也就是所謂的地下錢莊。

  高利貸公司大都由黑道開設(shè),一直還不出錢時,難免落得墮落風塵的地步;但這是她惟一的機會,以后的事,以后再講。

  想著,她義無反顧地進入這家位于大樓里的“萬里財務(wù)公司”——

  ☆      ☆      ☆

  意外地,這家高利貸公司有著相當敞亮的門面,一點都不像是黑社會分子開設(shè)的地下錢莊。

  電動門一開,里面坐著十幾名員工,大都是三十歲以上的男性及婦女。

  他們穿著非常正式的制服,就像是銀行行員似的。

  “歡迎,有什么需要我為你服務(wù)的嗎?”一名三十幾歲的女職員親切地招呼著她。

  她在女職員面前的椅子坐下,“我急需要一筆錢,可以馬上借我嗎?”

  “小姐在哪里高就?”

  “我是舞香的藝妓!

  “噢,”女職員暗忖了一下,“那屬于流動性的行有借款限制!

  “我有急用,你們的限制是:”她焦急地詢問。

  “不能超過一百萬。”女職員說。

  她一怔。一百萬,那只是手術(shù)費的三分之一。

  看她一臉憂急,女職員又問:“不然你有任何抵押品嗎?”

  “抵押品?”她微愣。

  女職員點頭一笑;“例如房子或車子之類的!

  她又糾起眉頭,心急如焚地懇求,“小姐,我急需要三百萬,可是我沒有任何抵押品!

  女職員聞言,霎時面霹難色,“這樣的話,我實在是……”

  “小姐,”奈奈誠懇地哀求著,“拜托你幫幫忙,我父親等著錢開刀,我……我實在是沒有其他方法可想了。”

  “這樣呀……”見她一副等著錢救命的模樣,女職員也于心不忍,“請你將證件給我一下,我?guī)湍銌枂柹玳L。”

  奈奈緊抓住惟一的機會,連忙從皮包里取出證件交給了女職員,“麻煩你了!

  女職員一笑,“我不敢保證一定會成功!”說著,她起身朝最里面的一間辦公室走去。

  奈奈惴惴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一直在發(fā)抖;一波又一波的恐懼及不安無情地襲擊著她,讓自以為堅強的她幾乎招架不住。

  一會兒,女職員笑容滿面的從辦公室里走出來。

  “吉原小姐是嗎?”女職員笑說:“我們社長請你到他辦公室坐坐,他想當面跟你詳談!

  她一怔,輕顫地站了起來。

  “這邊請!迸殕T禮貌地招呼著她。

  盡管有著滿心的不安及疑懼,奈奈還是硬著頭皮尾隨在后。

  她不知道這個社長是什么樣的人,又是為了什么要當面跟她詳談?

  要是他是個想了解事實的正人君子也就罷了,但假如他是個想趁機對她提出過分要求的惡狼呢?

  不,她不能再考慮那些有的沒的了,當務(wù)之急是先借到三百萬,其他的全都交給上天去安排吧!

  ☆      ☆        ☆

  這辦公室里沒有明亮的日光燈,只在室內(nèi)的對角各擺上兩支暈黃的立燈;室內(nèi)鋪著地毯,人踩在上面時安靜無聲,進到這兒,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奈奈忐忑不安地進入了辦公室,卻只見到一個背著門口,望著窗外的男人。

  奈奈站在原地,戒慎地看著他的背影。

  寬寬的肩、挺直的背、修長的腿,穿著黑色襯衫、黑色長褲,整個人沉浸在一種不知名的神秘及寂寞之中。

  那男人并沒有立刻回過頭來,他抽著煙,對著窗外那閃爍的霓虹燈沉思著。

  她覺得有點不安、有點尷尬,還有更多的困惑,于是,她輕咳一記。

  終于,那男人回過頭來,面對著她。

  奈奈驚愕地望著那唇邊叼著煙,一副桀驚不馴、冷漠倨傲的男人,像是被下了咒語似的發(fā)不出聲音,也動不了。

  他,那個流氓竟是這家財務(wù)公司的社長?他常說他不是那種在街邊威脅善良百姓的地痞流氓,原來都是真的。

  “你要借錢?”白川龍介唇邊懸著一抹冷冷的笑意。

  他手里拿著她的證件,又笑著說:“我以為我看錯了,原來真是你。”說著,他朝她走了過去。

  她想跑、想立刻逃出這兒,但是她的腳動不了,仿似被黏住了一樣。怎會是他?他居然是這里的負責人?!

  自己如此落魄而狼狽的時候,竟然被他看見了……

  “呃……”她的喉頭干澀,怎么都發(fā)不出聲音。

  白川龍介站在她面前,微彎著腰,將臉靠近了她,“你要借三百萬?”

  她點點頭,礙口地坦承,“是……”

  “怎么?”他哼地一笑,“北條那小子不肯借你?”

  他的眼底有狎意、有報復(fù)、有嘲諷、有教人發(fā)抖的陰鷙;她不禁打了個哆噱,下意識低頭避開了他熾人的目光。

  他端起她的下巴,冷笑著:“是你把他甩了?還是……”他在她臉上吹著森冷的氣息,“還是你讓他……”

  未等他說完,她狠狠地撥開他的手,轉(zhuǎn)身欲奪門而去。

  “你!”他將她猛地扯了回來,“你不是要借錢嗎?”

  這一次,她迎上他的眼睛,倔強而高傲地回應(yīng),“我是來借錢,不是來讓你糟蹋的!”廠

  他一震,蹙眉苦笑,“這樣就叫‘糟!?”

  “我父親等著這筆錢救命,我沒時間跟你在這兒瞎耗!”她眼底漾著淚光,質(zhì)問:“你借是不借?”

  他微微一頓,神情稍霽,“你父親是什么毛?”

  “心臟病!

  “哪家醫(yī)院?”

  “三井綜合醫(yī)院。”

  她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問這些,他只需要將錢借給她就行了。

  “這三井院長是心臟科的權(quán)威,我父親十年前也在那兒動過手術(shù),只不過……”他若有所思地說著。

  “只不過什么?”她焦急地追問。

  “他不隨便動刀,除非有關(guān)系、有門路、還有……錢!彼质且恍,“只要有這些,他絕對能將你父親從閻王那兒救回來!

  關(guān)系?門路?錢?她什么都沒有,一樣也沒有。

  他睇著她,冷冷地說道:“求我。”

  她一震,錯愕地望著他。求他?他的意思是……

  “只要我一通電話,你父親一定有救!彼麑嵲诓皇莻乘人之危的人,但是面對她,他忍不住就想起了他們之間曾發(fā)生過的愛怨糾葛。

  雖然他同情她當前的處境,但是潛意識里總覺得她活該如此,誰教她是個拜金的女人。

  他要懲罰她,讓她知道這就是她拜金的下場,讓她知道在這個時候,能幫她的,就只有這個她曾經(jīng)看不起且厭惡唾棄的“臭流氓”!

  “時間是很寶貴的,錯過了急救的黃金時間,你父親他……”他語意中隱含著威脅。

  她低著頭,聲線哽咽道,“你……你想怎樣?”

  當下的她除了求他,再也沒有其他方法可想了。

  她當然知道他想趁這個機會報復(fù)她、懲罰她,但是與其去求北條,然后讓北條糟蹋,還不如求眼前這個男人。至少,他是惟一讓她有心動感覺的男人。

  “你是聰明人,”他重新端起她的臉蛋,高深莫測地一笑,“應(yīng)該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她眼底盛滿委屈的淚水,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

  “請你幫忙。”她語音顫抖著。

  “說你愿意,”他如炬般的眼神攫住了她,一字一字像是針刺般傳進了她耳里,“說你愿意順從我,從此以后隨我高興。”

  她咬住下唇,眼淚終于奪眶而出!拔摇以敢狻

  他漠然地凝視著她,心里卻翻騰著連自己都不清楚的波動。

  這個女人,這個拜金的女人已經(jīng)成為他的籠中之鳥,插翅也難飛了。他應(yīng)該欣喜若狂,應(yīng)該縱聲大笑,但他的心情怎反而沉重了起來——

  他轉(zhuǎn)身走到辦公桌前,氣定神閑地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

  “三井院長嗎?我是白川龍介……”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只淡淡地道,“我想請三井先生幫個忙,有位姓吉原的先生在您的醫(yī)院里等著效心臟手術(shù),我想請您親自操刀!闭f著,他瞅了奈奈一記,“好,那麻煩您了,再見!痹捔T,他掛斷了電話。

  奈奈難以置信地站在原地望著他,唇片歙動卻發(fā)不出聲來。

  因為太過緊張、太過震驚,她甚至沒聽見他剛才在電話中自稱白川龍介。

  她不曉得他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可以一通電話就聯(lián)絡(luò)上三井綜合醫(yī)院的院長,而且只是三兩句就請動了不輕易動刀的院長。

  她想,他……他果然不是一般的黑道。

  他走了回來,一言不發(fā)地睇著她,“放心,你父親不會有事的!

  “你……”她眉心緊蹙,一臉疑惑,“你是誰?”

  他冷漠地、無情地望著她,冷不防將她鎖人懷中低頭便掠奪了她驚悸的唇瓣——

  ☆     ☆     ☆

  他用溫暖的掌心捧住了她的臉龐,暈黃的燈光映照在她淚濕的眸子里。

  “你是我的了,是不是!”他的聲音低如耳語,他的嘴唇重新抓住了她的口。

  他緊緊地、緊緊地吮著那唇,像陽光吸收著花瓣上的水珠似的,“是我的……”他的唇滑向了她的耳際,壓在她柔順的長發(fā)上。

  她發(fā)覺自己在發(fā)抖,在他懷中時,她就像只脆弱的雀鳥般不禁一捏、不禁一握!安弧

  她隱隱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她現(xiàn)在實在沒那心情,即使她已有心理準備被他占有,然而一想起生死未卜的父親還在醫(yī)院里,她就……

  “不要……”她輕輕掙扎著。

  他懊惱地瞪視著她,“我們已經(jīng)約定好了!

  不知怎地,她的拒絕及掙扎讓他覺得受挫、覺得懊惱、覺得生氣、覺得自卑、覺得失落……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快要瘋了一樣。

  他攫起她的手腕,“你反悔?”

  “不,我……”

  “你心里還留戀著北條那小子?”他沒給她解釋的機會,憤慨地質(zhì)問她。

  覷見他眼底那跳動著的怒火及妒火,她不覺一陣冷顫,“不是,我……”

  未等她說完,他突然將她推倒在地毯上,“我想怎樣就怎樣,你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

  他欺近她,重重壓著她的嘴唇,將她的解釋及不滿全封堵在她嘴里。

  他瞪視著她,眼里閃爍著狼狽的熱情。

  “唔!”一種窒息的感覺侵襲著她,讓她幾乎要停止心跳。

  她并不恨他,也從來沒真正討厭過他;她可以給他,但是她不要他用這樣的態(tài)度占有她。

  “放開……我!”她猛地推開他,倉皇想逃開。

  他伸手將她扣住,粗暴地把她壓在地毯上。他的眼睛像快噴火似的瞠視著她,既懊惱又受傷。

  她怒視著他,“不要這么對我!我答應(yīng)給你就一定給,不準你這般……”,

  “住嘴!”他忽地伸手,以掌心淹沒了她所有聲浪。

  他恨恨地凝視著她,咬牙切齒地提醒,“你忘了要隨我高興嗎?我總得看看你值不值三百萬!

  她不能開口,只好惱恨地、無奈地瞪著他。

  他將手伸進她的領(lǐng)子里,全然不理會她的抗拒及反對。

  過度的妒恨及惱怒讓他的情緒變得猖狂而難以控制,他不想這樣,卻殘忍地任由自己如此懲罰著她。

  她無聲地凝視著他,屈辱的淚水沿著臉頰兩側(cè)滑下。

  在他眼里,她是個卑微、不值得尊敬的拜金女,她曾經(jīng)違背自己的感情而鄙棄他、她曾經(jīng)將他的存在完全否定、她曾經(jīng)……

  在發(fā)現(xiàn)北條正如他所說的那般卑劣后,她后悔自己不曾將他的話聽進耳里,她也后悔自己誤解了他

  一連串的后悔之后,她驚覺自己對他的真正情感,她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是喜歡他的。

  她可以將自己惟一的籌碼給他,但他的無情言語、他的冷漠眼神、他的粗暴行為卻傷她好深。

  這一切都是為了懲罰她嗎?

  瞧著她沉默的眼淚淌下,他就心如刀割。

  他愛著她,即使知道她拜金、知道她盲目追逐著像北條那樣的花花大少,他還是不死心地接近她,并試圖得到她的愛。

  當她出現(xiàn)在他面前并有求于他時,他合該趁這機會表現(xiàn)出他對她的愛有多濃、對她的眷戀有多深,然而心高氣傲的他卻放不下身段憐惜她、呵護她。

  他給過她機會,也嘗試勸告她,可是她的眼、她的心都被虛假的表相給蒙蔽,她看不見真心、看不見人與人之間最純粹的感情……

  她活該如此,而他也不必為了自己的粗暴對待而感到內(nèi)疚。

  想著,他扯開了她的衣襟。

  她驚恐地瞪大雙眼,惱恨又無助地望著他。

  他惡狠狠地逼視著她,唇邊勾起一記可恨地、報復(fù)地微笑。倏地,他低下頭,像只暴躁易怒的野獸般襲擊著她……

  當他的手滑過她半敞的胸口,并使勁掐住它,她如同一條即將被拖上岸而奮力掙扎的魚般不斷扭動著。

  她的掙扎沒有讓他停止對她的進犯,反而激怒了深愛著她的他。

  “唔!”因為掙不開他的制伏,她急得猛掉淚。

  白川龍介單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一只手則不斷地摸索著她的身體。

  奈奈突然停止了掙扎。

  她靜靜地望著他、眼里竟溢滿了認命,怨尤、無可奈何的眼淚。

  既然她求了他,而他也幫了她,她是該給他一切他所要求的,包括她的身子、她的尊嚴。

  如果她是他勢在必得的,那她又何必抵抗,又何必在乎他用什么態(tài)度、用什么眼光看她?

  她就當自己賣了一次身,就當三百萬是她初夜權(quán)的價碼,至少……至少這個男人曾經(jīng)喜歡過她。

  雖然他現(xiàn)在對她只剩下厭惡及輕蔑不屑,但是如果她必須為錢而出賣身體的話,她寧可選擇給他。

  她的沉默及靜止不動讓他的所有動作也停了下來,他糾緊濃眉,疑惑地俯視著她。

  她先是絕望地瞧了他一眼,旋即閉上眼睛,別過頭去;她放松了四肢,像只待宰羔羊般平躺在地。

  剎那間,時間在兩人的沉默中靜止不動。

  他凝瞧著身下認命的她,剛才那翻騰不休的怒意及妒火都歇下了。

  “奈奈……”他伸出手,輕輕地撥開她臉上被淚水浸濕的發(fā)絲。

  他突然的溫柔動作驚醒了她,她緩緩地將臉轉(zhuǎn)正并注視他。

  他眼底有著深深的懊悔,那難掩的熱情看起來有一絲的狼狽。

  “你去醫(yī)院看你父親吧!”他將她的衣襟拉上,緩緩站了起來。

  奈奈猶疑地望著他,一聲不吭地翻身坐起。

  她安靜地扣上前襟、安靜地整整散亂的發(fā)絲,安靜地站起來、安靜地瞅著他。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收手,為什么不趁機占有她,但是她感覺得出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心也許跟她一樣的苦。

  “謝謝你的幫忙。”她朝他一欠身,旋身就要離去。

  “奈奈!彼龅貑咀×怂,兩只眼睛幽幽地睇著轉(zhuǎn)過頭來的她。

  “還有事嗎?”她訥訥地回道。

  他從桌上抓起一支手機,遞給了她,“拿去!

  “我自己有!

  “這是我和你之間的手機,只有我能打給你!彼麑⑹謾C硬是塞進她手心里。

  她怔怔地望著他,木然地將手機放進了口袋。

  他抬起手,若有似無地拂過她的發(fā)際,“別忘了你還是我的。”

  “你……你究竟是誰?”她訥訥地問。

  他撇唇一笑,“你從來不聽清楚我說的話嗎?”他彎下身子,將嘴唇湊近她耳邊,低聲地道,“我是白川龍介!

  “白川龍介?”她微微一怔。

  他瞅著她,眼底有一絲促狹,“你不是早就認識我了嗎?”

  “咦?”她困惑地望著他。

  “上次你不是說你認識關(guān)西聯(lián)合的白川會長?”他笑睇著她。

  她頓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曾經(jīng)謊稱認識關(guān)西聯(lián)合的白川會長,以嚇退當時去找她的他。

  白川?他……他也姓白川?!

  她陡地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你是關(guān)……關(guān)西聯(lián)合的……”

  “我就是關(guān)西聯(lián)合的白川會長!彼φf。

  奈奈張口結(jié)舌,傻愣愣地看著眼前笑得有幾分狡黠的白川龍介。

  他在她下巴上一掐,“你現(xiàn)在真的可以把關(guān)西聯(lián)合的白川家搬出來當盾牌了。”說著,他將她的身子一推,“走吧!”

  他打開辦公室的門,將她輕輕地推出了門外。

  ☆       ☆        ☆

  歷時十二個鐘頭的手術(shù)終于宣布成功,吉原大輔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遭?偹闶前衙o撿回來。

  在白川龍介的特別交代下,沒關(guān)系、沒有背景,更沒有財富的吉原大輔得到了最好的照顧。

  對于父親能夠死里逃生,感觸最深的景是曾經(jīng)經(jīng)母親過世的奈奈。

  十年前,母親因為沒有手術(shù)費,更因為沒白川龍介這樣的人伸出援手而離世;十年后的,他父親面臨同樣的生死關(guān)頭,卻因為白龍介的幫助而撿回一條命

  如果當年母親也有這么好的運氣,那她就不會在十五歲那年便永遠的失去母親。

  第三天,父親離開了加護病房,并在醫(yī)院安排下住進了頭等套房安養(yǎng)。

  雖然他一直想知道自己為什么得救,一直想問她從哪里找來的錢,因為輔助呼吸器的關(guān)系,他始終無法開口問她。其實她也怕他問,如果他真問起,她該怎么說?

  說她遇見了一個黑道大哥?說她將自己抵押給他?不,她怎能將事實告訴剛動完大手術(shù)的父親呢?

  要是父親知道了實情,他心里該是如何的痛苦難過?

  坐在醫(yī)院的中庭草地上,她仰頭望著天上稀稀疏疏的星斗;不知怎地,她心里涌現(xiàn)出一股寂寥而傷感的情緒。

  父親明明已經(jīng)脫離險境,為何她心里卻好似還懸著什么?驀地,她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響的是他給她的專用手機,而這是它三天來第一次響起。

  他為什么打電話給她?他要她做什么?他……真要當她是“隨傳隨到”的援交女郎嗎?

  也該是這樣,他援助她金錢、幫她打通關(guān)系,當然她也要如約定給他——她的全部。

  “喂?”她怯怯地接起電話。

  “為什么響這么久才接?”電話那頭傳來他不耐的聲音。

  “我……”她支吾著。

  “你父親出加護病房了,不是嗎?”他打斷了她,“你應(yīng)該可以放心了吧?”

  “是的,”她感覺到自己的聲線有點顫抖,“謝謝你。”

  “不必謝我!彼淅涞亻_口,“我也不是無條件幫你的!

  她頓了頓,“嗯,我……我知道……”

  “過來!彼蝗徽f道。

  她一愣,“什么?”

  “馬上到我家來。”

  “你家?”她又是一怔。

  “醫(yī)院門口有輛黑色賓士在等你!彼Z氣平淡地不摻雜絲毫情緒。

  “可是……”奈奈霎時有點錯愕。

  “我現(xiàn)在就要見到你。”話罷,他掛了電話,一點考慮及說不的機會都不給她。

  不過,她又有什么說不的權(quán)利呢?這是他們講好的條件,她必須履行。

  想著,她由椅子上站了起來,步履有些沉重地踱向醫(yī)院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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