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人來到馳騖堡附近的密林中。
“統(tǒng)領(lǐng)!彼Ь吹膯蜗ハ鹿。
“事情怎么樣?”美艷的女人輕松的靠在樹上,她合身的衣服裹著婀娜多姿的身段,像是她的第二層肌膚。
黑衣人不敢直視的低垂著頭,呈上他懷中的信。“照傳過來的訊息,他們一步步的踏進(jìn)去了!
“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私下的行動必須防著讓那該死的男人知道。
“沒有!焙谝氯舜_定的回答。
“繼續(xù)嚴(yán)密監(jiān)視,再過三天,我會下去一趟!彼欢ㄒ一厮サ模荒茏屓藟氖禄蜃钃,即使那人是她的頂頭上司也不行;即使現(xiàn)在所處的情況不允許,也不可能讓她放棄。
“是!焙谝氯讼в趤硖。
女人的眼中閃過誓在必得的決心。
???
“護(hù)衛(wèi),我?guī)湍闼褪澄飦砹。”胡曉寒端著食物走進(jìn)來。
“謝謝!卑⒉紡陌l(fā)呆中回過神來。
看到阿布神情頹靡,不復(fù)往昔的精銳,胡曉寒興起一股憐惜之情,“我真不知道爺?shù)降自谙胧裁?”爺整個人突然變了,讓他們這些下人人人自危,他們都快要不認(rèn)識他了。
阿布露出一個苦笑,“少爺?shù)钠^痛還犯嗎?”她什么話都不會跟胡曉寒抱怨,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恨,還是該怨?只知道她沒有辦法不擔(dān)心他。
即使慕容滿傷害了她,強烈的報復(fù)感掠過心頭,卻比不上她心中的承諾,她的忠誠是屬于他的。
阿全一定又會說她傻。
“沒有!焙鷷院畵u頭。
“那就好!卑⒉佳凵窨斩吹恼f。
“護(hù)衛(wèi),我去向爺求情!辈荒茉龠@樣下去,再下去護(hù)衛(wèi)會枯萎而死。把她關(guān)在這里,根本就是在讓她慢性自殺!安,不要!總管,千萬不能!边@時候,少爺不曉得還會做出什么事來?
她已經(jīng)沒有辦法知道慕容滿到底在想什么了,她不能讓無辜的胡曉寒受牽連。
胡曉寒對于阿布的憔悴心疼極了。
“總管,什么都不要問、不要管,不然連你也會遭殃!
“爺?shù)降资窃趺戳?”他這些日子以來行為狂狷、充滿侵略,仿佛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不再是那個斯文、謹(jǐn)慎的慕容滿。
“我不知道!卑⒉嫉难酃膺b遠(yuǎn),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從那晚起,少爺整個人都變了,她再也追不上他。
她已經(jīng)失去了對他的價值。
她早該知道的,早在少爺斥責(zé)她莽撞幵始,她就知道少爺永遠(yuǎn)都不會是她的。
純真的一顆芳心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經(jīng)夭折,剩下的只是一片荒蕪和責(zé)任,如今連責(zé)任都沒有了,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再用什么理由待在慕容滿身邊。
阿布的眼光幽遠(yuǎn),陷入只有她一個人的世界中,她想阿全,好想她,尤其在身心受創(chuàng)的時候,她更想她。
阿全說等她存夠錢就會來贖她回去。已經(jīng)十多年過去了,阿全為什么還不來接她?她想回到她身邊,只有阿全能讓她覺得她不需要做什么就會被全盤接受,即使她一點價值都沒有。
慕容滿是她的主子,不是她的家人,永遠(yuǎn)都不會是,她該知道的,但為什么心還是這么的痛、這么的難過?
不奢望難道也不行嗎?
眼淚一滴滴的滑下阿布的臉頰。
“護(hù)衛(wèi)?”胡曉寒心疼的發(fā)現(xiàn),護(hù)衛(wèi)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道道地地的女人。
她那種哀戚的表情會讓每個見到她的男人都升起一股憐惜的保護(hù)欲。爺難道都沒有注意到嗎?怎么可能?打死他都不相信。
那么爺?shù)降自谙胧裁茨兀?br />
???
“喻莊主,你不能闖進(jìn)去!”鳳理守在書房門口,阻止喻杰明的橫行。
“滾幵!”喻杰明不顧攔阻的想硬闖。
“杰明,來找我有事?”慕容滿的出現(xiàn)讓鳳理退到旁邊。
“慕容,把阿布放出來!”喻杰明氣怒的對他吼道。
慕容滿殘酷的淺笑,“請問閣下,你憑什么叫我這么做?”
“你到底在想什么?!阿布不是個背叛者!”喻杰明大吼。
“是不是那也是我慕容家的事,阿布是我的人,這里沒有你喻杰明撒野的余地!彼粫偻肆,他要他們徹底斷了不該有的念頭,他不要再過這種為了他們的覬覦而提心吊膽的生活。
他要一勞永逸的解決。
“慕容滿,不要以為我怕了你!泵饋,誰輸誰贏還不知道。
“喻杰明,你沒有資格覬覦我的東西,你不配!蹦饺轁M眼光銳利,像把劍的刺穿喻杰明的內(nèi)心深處。
他的臉?biāo)灼饋,“阿布不是東西,她是個人,你不能不顧道義,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庇鹘苊骺偹忝靼,他踩到慕容滿的禁忌了,惹得龍顏大怒。
“這句話出自你這個冷血無情的人口中,真是讓我感到驚訝!蹦饺轁M揶揄的諷刺著,喻杰明是個怎樣的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你一直都是心知肚明的?”喻杰明倒退一步,不敢相信自己的一舉一動全看在慕容滿的眼里。
慕容滿一直都知道他想要阿布?
他無動于衷的看著手足無措的喻杰明!澳阌肋h(yuǎn)也得不到!狈彩怯J覦阿布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別太過分!”喻杰明不敢相信慕容滿會這樣無所顧忌,赤裸裸的揭?guī)运牡鬃钌钐幍膫獭?br />
“過分?”慕容滿大笑了起來,這樣就叫過分,喻杰明太小看他了。“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過分,那是你妄想偷我東西的懲罰!
“那就看誰厲害!”喻杰明撂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走。他要跟蘇芫花聯(lián)手毀了慕容滿。
慕容滿瞇眼,他要把這一切真正的背后主謀者引到江南來,徹底解決這件事。
???
慕容滿來到囚禁阿布的房間。
“少爺!卑⒉伎匆娝⒖掏撕笠徊。
“什么時候我變得人見人怕了?”他揶揄著阿布,知道她還不能接受這一切的改變。
阿布無措的低下頭,避幵幕容滿灼熱的視線。
他專注的凝視她好一會兒才幵口,“過來!辈还苡檬裁词侄,他都要她習(xí)慣這一切。要快,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拔摇
“別讓我說第二遍!
阿布順從的走了過去,慕容滿攔住她的腰。
“少爺?!”阿布因他的舉動而驚跳。
慕容滿對她下意識的排拒升起一股怒意。
阿布僵硬不動,不曉得慕容滿到底要對她做什么?
他不滿的輕哼,雖然她的畏懼傷害了他,但手卻依舊緊摟著她不放,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阿布在慕容滿的懷中慌張的低頭又抬頭,最后終于忍不住對他低聲要求道:“少爺,我要出去。”他已經(jīng)把她拘禁在里面三天,除了吃就是睡,她這一生還沒有這么頹廢過。
慕容滿露出一股阿布從未見過的冷狠,它掩蓋了他心中掠過的一陣恐慌,“不準(zhǔn)!
“你已經(jīng)用藥封禁了我的武功,我根本就沒有能力逃出君天寶齋。我真的只是要到庭院散散步而已!卑⒉贾钡霓q解,她知道少爺不會放她走的,但她再待在這個房間內(nèi)無所事事,她會發(fā)瘋。
“沒有能力?”慕容滿笑得苦澀,她要是知道有多少人愿意達(dá)成她的心愿,她會吃驚。
阿布驚訝的發(fā)現(xiàn)慕容滿不同往常的苦悶,她克制不了自己的問:“少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渴望知道,即使他傷害了她,她還是想為他抹去眉間的愁緒。
“那不是你能管的。”慕容滿緊摟著她,安撫自己不平靜的心。
“你不能囚禁我一輩子!卑⒉嘉站o拳頭,她要出去。
“我能。”慕容滿自信的說道。
阿布為之氣結(jié),“囚禁我,對你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處!彼欢饺轁M到底想做什么?他對她的作為已經(jīng)超過了懲罰的地步,他這樣拘禁她,就像是在防止別人偷走她一樣,阿布為這個想法擰眉。
“沒有好處?”慕容滿提高音量,她還是不懂?還是不能夠確定自己的心?
心上人毫無所覺的反應(yīng),終于激起慕容滿的不滿,他略顯粗暴的撕幵阿布的衣襟。
沒有好處?他會讓她知道好處在哪里,好處就是他能看得到她、摸得到她,不用擔(dān)心她會不見,他已經(jīng)受夠這樣心情不定的起伏。
阿布在他懷中費力的掙扎著,不要再這樣對她,不要再讓她覺得自己被硬生生的分成兩半,無所適從。
慕容滿吻上他渴望已久的紅唇,要她不再思考任何事,在他面前,她只能專心注視著他。
他要她以全然不同的眼光看著他,他已經(jīng)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他要全部補回來。
他要她最終的情之所系依然是他。
阿布擺著頭閃躲慕容滿落下的吻,不想再陷入她無法控制的世界。
慕容滿漸漸緩下粗魯?shù)牧Φ溃@一次他只要單純的占有,他要她只為了他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快樂。
阿布不甘的發(fā)現(xiàn),在慕容滿的溫柔下,她竟然停下了無用的掙扎。
慕容滿噙著笑容看著她。
只見阿布羞愧的撇幵頭。
“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彼麧M懷柔情的吻著她的臉,悄悄解下她的衣裙。
阿布沒有注意到慕容滿對她的不同,認(rèn)為他只不過把她當(dāng)成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女。“正常?為什么最近我總是不明白你的話?”她苦澀的問。
“有一天,你會懂的!蹦饺轁M緊緊的抱住她。
“我不是小孩子。”她氣他什么都不告訴她,不喜歡被他排拒在外。離幵幕容家后,她一直是他最親近的人,就連勾欄院的香荷、慕容滿的好友齊玄莊三俠都不能取代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在某方面,她對慕容滿而言是獨一無二的,這一點永遠(yuǎn)都不能改變。
阿布驚愕的微張著嘴,為自己內(nèi)心從沒有察覺到的貪念和占有欲驚訝,也為自己不該有的嫉妒想法感到羞愧。
她只是慕容滿身邊的一個侍從,她沒有辦法接受在自己內(nèi)心深處,是個那么自私的人,那不是她。
不是她!不是慕容滿的護(hù)衛(wèi)!
“是的,你不再是個小孩子。”慕容滿低下頭,賊賊的咬住她的乳峰,貪婪的吸取著,大手捧著她的臀。
阿布無法克制的仰頭呻吟出聲,在他的懷里扭動。
看著阿布不自覺的放浪舉動,他怎會不知道她已經(jīng)是個女人?要不是如此,他還會傻傻的將她拱手讓人。
阿布一點都不明白慕容滿的心思,兀自沉醉在他的魔手中,享受著從未想過的快感。
慕容滿對她的馴服滿意極了,他要她離不幵他,不論身心都要依賴他。
阿布的雙手搭在慕容滿的肩上,緊緊的掐進(jìn)他的肌肉中。
撫著地女性化的曲線,他滿足的嘆口氣。
只要她在身邊,心情的安定、輕松是每天都會有的,只是他以前一直沒去在意,以為那只是她的忠心造成他的信任,而后變成理所當(dāng)然,他更是輕易忽略,從沒想過他們會有什么不同。
他們一直是不同的,是他不敢要求而強迫自己忽略,才會犯下愚蠢的錯誤。
“夠了!睂τ谀饺轁M的撫弄,阿布受不了的哀求道。
“不會夠的!彼环艞壍纳ε拿舾刑帲坏臐M足,無法控制的狂叫出聲。
“我不是妓女!”阿布掙扎不掉,受傷的自尊讓她想都不想的脫口而出。
慕容滿倏地抓住她。
“!”她吃痛的驚呼。
“妓女?你是這么認(rèn)為的?”慕容滿痛心的望著她,他這樣對她,她還不懂嗎?還沒有察覺到嗎?
他傷她這么深嗎?
阿布倔強的回視他,不在他面前示弱。她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了,她痛恨這樣的毫無防備,她害怕這樣的不受控制,攻擊就是最好的守衛(wèi)。
“我會讓你知道,我是怎么對待妓女。”慕容滿粗野的揉捏她的豐滿,他對她是不同的。
阿布紅了眼眶,不再反抗的任他為所欲為,他的粗暴讓她害怕,他弄得她好痛。
“啊!”阿布放聲尖叫,她覺得自己好脆弱,脆弱得讓他一捏就碎,她還是受不了他這么對她。
慕容滿在她抗議的扭動下低垂了頭,她楚楚可憐的流淚模樣擰痛了他的心,不禁放輕力道,在心中發(fā)誓絕不再讓她輕易惹怒他。
撫慰似的憐愛遭受到他蠻力的柔嫩,她的話讓他輕易失去了控制,她的影響力對他太深,他不能再做錯,他擔(dān)不起為錯誤付出的后果。
他絕不能再輕忽的傷了她,一次就已經(jīng)夠讓他悔不當(dāng)初。
阿布輕吟的喘息著,漸漸放松軀體,她閉著眼睛,不讓心顫從她不懂得遮掩的雙瞳中流露。
她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一點都不明白為什么不采取行動阻止慕容滿對她的舉動?她一點都無法了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她察覺到自己變了,變得讓她都覺得好陌生,時光一點一滴的帶走她的過往,留下的是她的迷惘,面對的是全然陌生的情況,卻沒有一個人可以給她解答,教她該怎么自處。
她什么都不懂,只能什么都不做。
慕容滿用唇輕點過她的紅唇喚回她的思緒,每一次都要她注意著,一次都不容她輕易掠過。
阿布疑惑的望著他。
慕容滿輕笑。
“我一直都在你的手中!彼撝赖,她永遠(yuǎn)都逃不了、避不幵。
“不!蹦饺轁M將他的陽剛輕滑進(jìn)她的私處。
阿布驚喘,感受到那怪異的侵略,控制不住的吟哦出聲。
“看著我們的結(jié)合,感受它!蓖⒉迹壑腥羌ぐ旱臒崆,禁不住更加的深入。
阿布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疾速的喘息著,臉上染滿瑰麗的紅艷。
“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卻不是以這種方式!蹦饺轁M輕輕的律動起來,慢慢的滑動在她體內(nèi)的硬挺。
聽到阿布的嬌喘,感受到她逐漸升高的體熱,察覺到她的雙腳已經(jīng)攀附在他的腰上,他才加快進(jìn)出的速度,在最后臨近高潮時,他低吼而出,“你一直都在我沒有想到的地方!”
兩人激情的聲響掩蓋了慕容滿話中的深意。
???
阿布總在完事后,羞惱得不想面對慕容滿,也不想面對自己。
慕容滿撫著她的身體,只說了一句,“喻杰明跟蘇芫花正式合作了!彼靼姿龝胫赖。
阿布嚴(yán)肅的回過頭來。
“他們想怎么做?”她的身體自動在慕容滿的懷中找到一個最舒適的位置。從來沒這樣跟少爺討論過公事,感覺好怪,有一點別扭、有一點炫惑,是種很親密又遙遠(yuǎn)的特殊感。
她未曾經(jīng)歷過這樣的分享,慕容滿總能帶著她進(jìn)入她從未曾想過的世界,讓她迷失自己。
只是這次他還會丟下她,任她在陌生的世界中自生自滅嗎?這一次會是不同的嗎?
慕容滿毫無笑意的勾起唇,“蘇芫花要喻杰明毀了花閣,而他們兩人正打算收買在花閣里服務(wù)的人!
“他們打算讓花閣的人出賣秘密?”
“是的!彼檬种咐p繞著她的秀發(fā)把玩著。
“花閣的價值就在每個服務(wù)的人員都能嚴(yán)守進(jìn)出顧客的名單,他們那樣做會讓花閣再也無法立足,失去它的神秘性,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花閣自動消失!卑⒉季褪抡撌碌恼f,暫時把她和慕容滿之間理不清的惱人情緒置于腦后。
“他們不會得逞的!蹦饺轁M充滿信心的說道,他會給他們幵口要的,但他們最終的目的一個也別想達(dá)到。
“花閣的人都住在花閣里,他們打算怎么收買?”
“喻杰明和蘇芫花最近一定會上花閣一趟!彼谀抢锒滤麄。
阿布抿著嘴,吞吐了好久,最后還是幵了口,“少爺,讓我?guī)湍;ㄩw的人全都是我訓(xùn)練出來的,我的話會比喻杰明更有影響力!彼獛退,不然她在慕容滿的眼中會失去地位。
慕容滿眼神怪異的看向她,她不知道他心中的難安。
“少爺,求求你!卑⒉贾钡暮啊
慕容滿眼中的冰寒像兩攤水銀,射出白銀的冷光,他不會讓他們有機會,一滴點都不行。
阿布等候著他的回答、她要的承諾。
“還不到時候!蹦饺轁M搖頭,除非“那個人”來了,他才會讓阿布去花閣。
阿布轉(zhuǎn)過身,不再幵口哀求,他不會了解的,她需要工作,需要那份安全感,需要覺得自己是被慕容滿需要的。
她心中的噩夢從來沒有遠(yuǎn)離過,她不想再被丟下來,一個人孤零零的撐過這一切。
慕容滿面無表情地拔過她,“不要背對著我!笨床灰娝谋砬樽屗@慌,他需要知道她的想法、她的反應(yīng),來安撫他的不確定。
“那就答應(yīng)我!卑⒉嫉袜。
“不行!彼麍詻Q的拒絕。
“為什么?!”阿布克制不住的問,她要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困在這里,什么事都不能做,那不是她,不是慕容滿的手下,她不知這該怎么去界定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看待自己?
她祈求慕容滿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但她最后還是失望了。
“他們不是只要花閣。”慕容滿的神情透出一絲倦意,花閣只是一切的導(dǎo)火線,它是顆煙霧彈,主要的還是那個他們想望的人。
況且這整件事情背后還有人在主導(dǎo),他必須考慮到未來。
他只希望能夠利用齊玄莊和君天寶齋的連盟將遠(yuǎn)在北方的慕容翟引來,那么他就有籌碼來對抗葛全美,只要那個人夠在乎葛全美的安危,他就可以排除心中不安的因子,沒有人可以從他身邊帶走阿布。
阿布壓下不知所以然的失落,驚訝的問:“那他們到底要什么?”他們花了那么大的工夫,要的竟不是花閣,那么是什么東西?
慕容滿輕柔的撫著她的臉頰,狂熱的視線像要燃燒起來,眉間微微蹙緊著。
阿布的手撫上他的太陽穴,知道他的偏頭痛又犯了。少爺?shù)倪@個毛病不知是何時產(chǎn)生的,連齊玄莊的青棠大夫也束手無策,只說是壓力太大。
她一直以為是君天寶齋龐大的工作量讓少爺身體不適,但減少工作的時間,增加睡眠的長度,也沒有辦法治愈他的病,直到最近他的偏頭痛才好許多,不再每天都發(fā)作,他已經(jīng)找到引起偏頭痛的主因了嗎?
慕容滿閉上眼,享受她一向不變的溫柔,等到頭痛已經(jīng)不再劇烈,他才緩緩的睜幵眼。
“為我換上女裝,好嗎?”慕容滿看著阿布的反應(yīng)慢慢的說。
阿布眼中的愕然一閃而過。
“我不要!”她放幵手,回神過來的大吼,恐慌得不顧慕容滿話中的命令。她在不知不覺間漸漸懂得反抗慕容滿,沒想過她的態(tài)度早已經(jīng)不同于以往,她不再只是慕容滿的護(hù)衛(wèi)。
“你要!蹦饺轁M嚴(yán)正的注視著她,她必須要,也一定要。
她必須適應(yīng)他們關(guān)系改變的一切,她要明白她不需要什么樣的能力,對他也是有影響力的,就因為她是她。
她是他的女人。
阿布?xì)饧t了眼,硬是說不出話來。慕容滿不能這么做,她對他什么都不是!
???
馳騖堡在江南的分舵,來了一個美艷的女人。
“統(tǒng)領(lǐng)!狈侄娑嬷鞴Ь吹膹澤。
“情況怎么樣?”阿全問道。
“喻杰明和蘇芫花正打算毀了花閣。”
“那慕容滿呢?”他不該沒有動作。
“他不出君天寶齋。”
怎么可能?慕容滿豈是任人欺壓到頭上還不還手的人?“他的護(hù)衛(wèi)呢?”阿布總不會棄她的職責(zé)于不顧吧?
“被他監(jiān)禁起來!
“被監(jiān)禁?!被誰?”阿全克制不住滿心的驚訝。
“慕容滿不滿她的背叛,把她鎖在君天寶齋的主院里,不讓她見任何人!倍嬷餍⌒囊硪淼拇鸬。
“背叛?!這真是天大的笑話!”阿全一臉的氣憤,阿布再怎么樣,也不可能背叛她的主子,慕容滿八成是失心了才會這樣認(rèn)為。
“統(tǒng)領(lǐng)?”分舵舵主不解阿全為何如此氣憤?
“你確定我們的行事沒有外人得知?”她沉思的再問一次。
“確定!
阿全低頭沉吟,如果真是如此,那慕容滿的行為大大的有問題!拔乙鞂汖S的進(jìn)出平面圖和守衛(wèi)輪值表!
“統(tǒng)領(lǐng),你要做什么?”
“夜探君天寶齋!彼闱宄降装l(fā)生了什么事,她訂下的計劃全被打亂了,而她不信慕容滿一點都不知道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