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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結(jié)婚狂 第四章

  美容院、護(hù)膚坊、精品專柜,然后待在百貨公司Shopping一整天。

  章勁傻眼了,完完全全的被嚇呆了。

  他知道有些女人是可以這樣過一天的,但是汪芃絜并不是這樣的女人他知道,可是她卻這樣過了一天,這一切到底是該死的怎么一回事?

  是那個男人的關(guān)系嗎?因為他喜歡作假的美女,所以她才會擇其所好,把自己弄得虛偽不實?

  有可能,以他對她的了解,她的確是會做出這種蠢事的人。

  那個笨蛋,她難道永遠(yuǎn)都不懂,內(nèi)在比外表重要的多嗎?會拿她外表做文章或會要求她改變外表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她的。

  她那個笨蛋!

  看著她提著大包小包的坐上計程車,另一項認(rèn)知讓他對那個男人更加厭惡,他竟然連來接她都懶,要她自己提著大包小包回家去,真是他媽的渾球!

  用力的吸口氣,他小心翼翼的繼續(xù)尾隨在她后頭。

  計程車持續(xù)前進(jìn),在半個小時之后離開鬧區(qū)駛進(jìn)天母的某段高級住宅區(qū)中,最后停在一棟名流大廈前。

  章勁愕然的看著她下車,然后在警衛(wèi)和善的微笑下,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大廈內(nèi)。

  這里是哪里!她為什么要走進(jìn)那棟大廈里!而且看她與守衛(wèi)熟悉的樣子,她似乎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但是,為什么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地方?

  認(rèn)識她半輩子了,她有什么朋友、住哪里、或者嫁到哪里,他可能比她還要熟,但是這里……這里到底是見鬼的什么地方,為什么他從來都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住在這里的?!

  那個男人!

  章勁猛然一震,接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舉動,用力的解開安全帶,一臉殺氣騰騰的下車,直沖向那棟大廈的入口。

  “先生!先生!”

  他直接闖入的舉動讓警衛(wèi)瞬間沖出警衛(wèi)室,擋住他的去路。

  “請問你要找誰?麻煩你先到前面等一下,讓我通知屋主你來了好嗎?”

  “不必了,我的朋友剛剛走進(jìn)去。”他越過他,但一瞬間那警衛(wèi)卻又再度擋在他面前,不讓他繼續(xù)前進(jìn)。

  “請問你的朋友是哪位?住在哪一棟哪一間?”

  “剛剛走進(jìn)去的那一個就是!

  “你是指汪小姐?”

  “對,就是她。”

  “所以你是來找王先生的?”

  章勁倏然停下一切舉動,緩慢地轉(zhuǎn)頭看他,然后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進(jìn)出這三個字。

  “王先生?”

  “難道不是嗎?”警衛(wèi)懷疑的看著他咬緊牙關(guān)的表情,懷疑即使他真是來找王先生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也是來者不善,所以他真該放他進(jìn)去嗎?

  “沒錯,我就是來找王先生的!闭聞乓桓毕霘⑷说恼f。

  “那么請你到警衛(wèi)室坐一下好嗎?讓我通知王先生!币苑廊f一,他決定還是先告知王先生再說。

  “不必麻煩了,我自己會進(jìn)去!闭聞哦仍竭^警衛(wèi),只要快點追上去,說不定他還可以在芃絜坐上電梯之前趕上她。

  “對不起,這是規(guī)定!本l(wèi)倏然出手拉住他,同時硬聲道。

  “剛剛她進(jìn)去的時候,我也沒見到她登記。”章勁忍不住忿忿的說,雙腳猶如在地上生了根般的,僵持著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上。

  警衛(wèi)松開他,警備的將手放在警棍上。

  “汪小姐不必登記!彼坎晦D(zhuǎn)睛瞪著他說。

  “為什么她可以不必,我卻要?”

  “因為她也住在這里!

  “你說什么?”章勁倏然震驚的叫道:“你說她也住在這里?”

  “沒錯!

  章勁瞪著他,一副要他把剛剛所說的話全部吞回去一樣。芃絜不可能做出這種尚未結(jié)婚就和人同居的事,絕對不可能!

  “我以為你剛剛說的是,她是來找王先生的。”他冷聲反問。

  “汪小姐她現(xiàn)在的確是來找王先生的,但是她再過幾天之后,她便會成為這里的住戶,所以我說她是這里的住戶并沒有錯!

  如果章勁剛剛瞪他的眼神,像是要他把話吞回去,那么現(xiàn)在就是想殺了他一樣。

  再過幾天便會成為這里的住戶?!

  “她永遠(yuǎn)都不會成為這里的住戶!彼p眼發(fā)紅,指關(guān)握得咯吱作響。

  警衛(wèi)聰明的不與他爭辯,因為他看得出來眼前這男人氣瘋了,而且那感覺就像是抓到老婆與人通奸一樣,碰到這種事,第三者最好還是三緘其口,明哲保身。

  “你到底讓不讓我進(jìn)去?”

  “如果你愿意依照規(guī)定做個登記,然后讓我向王先生確定一聲的話,當(dāng)然沒問題!彼鹿k的說。

  雙方沉默的僵持了許久,章勁突然不發(fā)一語的轉(zhuǎn)身離開。

  警衛(wèi)眨眨眼,有些訝然的目送他氣沖沖的上車,然后開車離開。

  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有著無數(shù)的問號,接著便用力的搖了搖頭,還是少管閑事的好。他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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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麗的女人是三分靠姿色,七分靠打扮,所以行頭特別重要!

  聽從時咪咪的建議,汪芃絜連續(xù)做了一個星期的拜金女,從頭到腳狠狠的將自己整治了一下。她上從頭發(fā)做起,然后修眉、做臉、塑身、豐胸、細(xì)腰、美臀,下到修指甲、去腳皮,可以做的無一放過,目的只想讓自己變得更有女人魅力,讓男人拒絕不了她的求婚。

  但是連續(xù)一個星期,她花的錢比過去一整年加起來還多,成效卻不見明顯,因為就連咪咪也這樣覺得。

  問題究竟是出在哪里呢?

  本來咪咪是可以陪她直到找出問題為止,可沒想到咪咪的白馬王子臨時訂了機(jī)票要搭機(jī),她這個白雪空姐不跟進(jìn)怎行?所以身為服裝設(shè)計師的王朔也便臨危受命的成為她的魔術(shù)師了。

  說起這個王朔也,其實她們幾個都早已耳熱能詳,只不過一直沒機(jī)會見面而已。

  身為企業(yè)家第二代,多金、英俊,又擁有令男人妒嫉、女人眼光一亮的一技之長——服裝設(shè)計的他,是多少麻雀和鳳凰趨之若騖的對象,偏偏他卻是個貨真價實的Gay。

  提起咪咪與他的結(jié)緣,自是擺脫不了這種孽緣,不過不同于其他人,咪咪與他最后卻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交給他準(zhǔn)沒錯!边溥湓谂R走前這樣說。

  一開始時她是有些懷疑的,不過經(jīng)過這些天,在他的巧手與魔鬼般的教練下,她發(fā)現(xiàn)真的開始有男人將目光停駐在她身上。

  老天,說她虛榮也好,但是這種感覺真的是“爽”死人了!

  朔也說,她最大的問題出在駝背,其次是穿著打扮,再來便是自信。其實她長得很漂亮,只不過太過在意自己過人的身高,并下意識的選擇一切可以令自己矮化的動作與衣著,以至于才會把自己的外表搞砸了。

  他說只要聽他的,包管半個月后,連人稱萬人迷的咪咪都會對她另眼相看,甚至于還有可能把她萬人迷的封號轉(zhuǎn)送給她。

  這……真的會這么神嗎?

  管他的,反正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就時間最多,賭它一賭也沒關(guān)系。

  所以自從咪咪出國后,她每天都到這里報到,而且一待就是三四個小時,或五六個小時,搞得警衛(wèi)先生都不禁懷疑她是不是王朔也的親密愛人。

  其實懷疑不打緊,問題在那天朔也心血來潮的竟然跟警衛(wèi)開玩笑說她是他的未婚妻,還煞有其事的請人家到時一定要來喝喜酒,害得她現(xiàn)在一聽見有人向她恭喜,就尷尬的想鉆地。

  到達(dá)十二樓,走出電梯,只見王朔也家的大門虛掩著,并未完全密闔,她輕輕地推開大門,揚聲喊,“朔也,你在家嗎?”

  “你來啦!蓖跛芬灿蓛(nèi)廳探出頭來。

  “嗨,又來打擾你了。”汪芃絜扮了個鬼臉,同時舉高手中大包小包都印有“也”字精品店名的紙袋說:“唔,這些是我今天的作業(yè)!

  “秀給我看!

  將一堆紙帶放在客廳沙發(fā)中,汪芃絜逐一將紙袋內(nèi)的服飾拿出來,然后依照自己的意思搭配給他看。

  這是王朔也改造她的第一步,改造她的眼光與品味。他免費提供他名下的服飾店讓她練習(xí)采買,所有以她名義簽賬的衣服飾品皆可原價退回,不需花費她半毛錢,當(dāng)然,如果真有中意要花錢買下來的也行。

  “不錯,大有進(jìn)步,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什么樣的衣服才真正的適合你,能將你身上的優(yōu)點展現(xiàn)出來了!彼芬惨贿厡徱曀鶐淼囊路贿咟c頭道。

  汪芃絜微笑,她自己也有那種感覺。

  “那從今晚起,我們開始來改變你的習(xí)慣與姿勢!

  “我要怎么做?”

  “知道模特兒訓(xùn)練嗎?”

  她眨了眨眼!安粫覍W(xué)走臺步吧?”

  “要學(xué)走臺步你還早,喀,頂著!蓖跛芬矎澭鼜牟鑾紫鲁槌鲆槐救_的精裝書遞給她。

  汪芃絜懷疑的看著他!斑@……你該不會是要我用頭頂吧?”

  王朔也一臉“你說的沒錯”的表情瞄了她一眼。

  “好吧,雖然這樣看起來有點蠢!

  “接下來呢?”把書頂在頭上,汪芃絜抬頭挺胸,有些僵直的站著問。

  “暫時就這樣站半個小時吧。”

  “就這樣,不必走直線?”

  “如果你想走也行。”他看了她一眼道。

  “不,我還是站著好了。”因為她今天已經(jīng)走了一天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汪芃絜發(fā)現(xiàn)隨時間的累積,原本簡單立正站好的姿勢愈來愈累人,她的腰和脖子都已經(jīng)開始發(fā)酸了,而背部更是緊繃得像是隨時會斷裂一樣。

  天啊,才過了多久的時間,三分鐘?五分鐘?才不過幾分鐘她就覺得累,那么半個小時后,她不會整個人都癱到地板上去吧?

  “朔也,這樣真的會有效嗎?”她懷疑的問,試著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有沒有效你以后就會知道了!

  “以后是多久以后?”她問。

  “覺得累了?”他看出她的心思。

  汪芃絜干笑幾聲。

  “你只要心想著結(jié)果,就不會這么難熬了!彼人,“放心,這一切辛苦都會是值得的。”他微笑安慰她。

  “希望如此!

  “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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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旭日東升,冉冉升騰,章勁的怒氣亦跟隨著它升起,熊熊的在他眼底燃燒著。

  她沒回家,她昨晚竟然沒有回家!

  守在汪芃絜家巷口,章勁本想放下一切的不愉快好好的與她談一談,沒想到他等了她一夜,她竟然沒有回家。

  她昨晚住哪兒,該不會是姓王的那里吧?

  一個女孩家還沒嫁人就隨便住在一個男人家里,她到底有沒有想過、有沒有搞錯?如果那男人突然反悔不娶她的話,那她……

  真是個笨蛋!她都已經(jīng)快三十歲了,還不懂得保護(hù)自己,她……真是氣死他了、氣死他了!

  說曹操,曹操到。

  章勁怒然的視線停駐在不遠(yuǎn)前方,正朝這方向踢踝而來的身影上,直到她快接近他停車的地方時,他才猛然一把推開車門下車,再狠狠的將車門給甩上。

  “砰”的一聲在清晨里格外引人注目,汪芃絜倏然抬起頭來,接著便停下了前進(jìn)的腳步。

  怒氣讓章勁跨大步的走向她,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揪住,用力的搖晃。

  “說,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住在那個姓王的男人家里?”

  汪芃絜呆愕的看著他,一時之間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

  “你真的是想嫁人想瘋了嗎?你以為這樣倒貼,別人就非得娶你嗎?你是白癡、智障,還是把男人都當(dāng)成了圣人或呆子?你可不可以用用你的腦袋清醒一下,不要再發(fā)神經(jīng)了?”他繼續(xù)朝她咆哮著。

  “什……么?”汪芃絜堅難的開口,因為他搖得她頭都昏了,而且劇烈的搖晃讓她一開口就險有咬到舌頭的危險。

  “什么?!”他生氣的重復(fù)她的話,停止搖晃她。“我問你,你昨晚是不是住在那姓王的家里?”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他咬牙進(jìn)聲道。

  汪芃絜眨了眨眼,仍然有點搞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會在這里?”她問。

  “我怎么會在這里?”他再度重復(fù)她的話,一樣以咬牙切齒進(jìn)出聲的方式說道。

  汪芃絜皺起眉頭!澳闶裁磿r候變成鸚鵡了?”

  “你呢?你什么時候?qū)W會利用肉體勾引男人了?”

  “你說什么?”汪芃絜一瞬間睜大雙眼。

  “我說你什么時候?qū)W會利用肉體來勾引男人了?求婚不成,就改用這種手段來套牢男人,你真以為這樣做會有效?和你睡過就一定……”

  “閉嘴!”

  巨聲咆哮轟然響起,汪芃絜一臉蒼白的用力將他推開,巨大的后座力讓她向后踉蹌了好幾步。

  “你算什么東西?你憑什么管我,又憑什么對我說出這些話?”她瞪著他叫,難以置信他會對她說出這些傷人的話。

  利用肉體勾引男人?!在他眼中,她是這樣的人?

  “就憑伯父伯母待我如子,汪浩待我如兄弟。”

  “所以你就可以這樣污辱我?”

  “我污辱你?”他冷笑,“你為了想嫁人,都可以隨便跳到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這樣的你還怕什么污辱?”

  “我沒有!”她怒聲叫道,氣得全身發(fā)抖。

  “好,那你說,你昨晚睡哪兒?”

  “我睡哪兒關(guān)你什么事,你憑什么……憑什么這樣說我?”她握緊拳頭,顫抖的說。

  該死的混蛋,他怎么能、怎么敢這樣污蔑她的人格,她是那種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嗎?如果真的是的話,她有必要等到現(xiàn)在才這樣做,有必要一次又一次經(jīng)歷被人拒絕的傷心與苦澀嗎?

  他混蛋,思想齷齪的混蛋!

  “所以,對于昨晚的去處,你還是無話可說就對了!彼湫Φ。

  “對,沒錯,我昨晚是住在朔也那里,你想怎么樣?”她倏然上前一步,握緊拳頭道。

  “你當(dāng)真這么饑不擇食,只要能嫁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是又如何。”她回道。

  “你——”

  “怎樣?”這不就是他眼中的她嗎?她如他的意!

  “不要臉。”

  “你說什么?”身體血液的溫度急速下降,汪芃絜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說。

  “我說你不要臉!

  “章勁!”所有的委屈在一瞬間全爆發(fā)了出來,汪芃絜尖叫的撲向他,掄起拳頭不斷的朝他身上猛力的槌打。

  該死的他,不斷的污辱她就算了,他還當(dāng)著她的面說她不要臉!

  她哪里不要臉了?她只不過想結(jié)婚,在約會和求婚方面主動了一點而已,難道這樣都不行嗎?是,她是臉皮厚了些,見了不錯的男人就會忍不住想問對方結(jié)婚了沒,有沒有興趣和她以結(jié)婚為前提交往,但是只要對方搖頭拒絕,她是絕不會強(qiáng)人所難。這樣的她哪里不要臉了?

  他混蛋、該死,平時在她傷口上撒鹽傷害她,并且毀了她多年來在事業(yè)上投注的苦心就算了,竟然還不請自來的跑到她面前將她批評的一文不值,講得如此不堪,他——混蛋!

  章勁雖然高壯,但被一個身高一百七十幾,體重六十的女人盡全力攻擊,也有點吃不消。

  “你這個粗魯?shù)男U女!”

  他扣住她雙手,將它們高高舉起以遏止她瘋狂的攻擊。

  汪芃絜立刻改以腳來攻擊他,把他當(dāng)成色狼、歹徒,毫不留情的猛踹他小腿骨。

  “該死!”章勁吃痛的詛咒出聲,他瞬間松開她的雙手,彎腰搓揉恐已被她踹裂的小腿。“你瘋啦?”他生氣的叫道。

  汪芃絜的回應(yīng)是抬腿二度向他踹來,還好讓他眼明手快的向后一躍,避了開來。她并沒有緊追跟進(jìn),一擊不中后,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走。

  章勁一愣,拐著腿,追上她。

  “等一下!”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臂,用力的將她拉扯著停下來面向他,但是下一瞬間,在他瞧見她那雙沾淚的眼眶之后,他的腦袋變成了一片空白。

  汪芃絜用力的甩開他的手繼續(xù)往前走。

  章勁呆站在原地半響,倏然驚醒急速的追上她,但這一回,他不敢再對她動手動腳的,只敢緊跟在她身邊,然后心慌又不知所措的看著淚水不斷的滑下她臉頰。

  他從來都沒見她哭過。

  “芃絜,我……”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不斷抹著淌下股頰的淚水,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往前走。

  “芃絜。”他再度喚她,卻仍得不到她的回應(yīng),無計可施下,他只有一個箭步的擋在她面前,迫使她停下來。

  她終于停了下來,但卻沒有看他。

  窒息的感覺迅速擴(kuò)散彌漫四周。

  “我……”

  他該說什么?他從來都不曾碰過這樣的事,她竟然會哭,怎么會這樣呢?

  認(rèn)識她十七年了,他一次也沒見她哭過。畢業(yè)典禮沒哭,工作再累沒哭,被男人拒絕沒哭,就連被他Fire時,她仍是一副氣勢凌人的姿態(tài),沒掉下一滴眼淚來。曾經(jīng)他不止一度懷疑她是不是天生沒有眼淚,所以他才從未見她哭過,直到現(xiàn)在。

  他剛剛究竟說了什么,才會讓她傷心落淚?

  不要臉。是的,好像就是從這句話以后,她才開始發(fā)飆的。他承認(rèn)他說的是有些過分,但那也是因為他關(guān)心她,才會氣得失控說出如此的重話。

  他是關(guān)心她呀,難道她不懂嗎?

  “你……”他朝她伸出手,又頹然的放下,“不要哭了,你知道嗎?眼淚一點也不適合你。”

  她倏然抬頭,沾滿淚水的雙眼帶著恨意的目光射向他。

  “走開!”她冷冷的進(jìn)聲道。

  章勁僵了一僵,知道她誤會了,他急忙解釋!拔抑皇顷P(guān)心你……”

  “走開!”

  她跟中的決然與恨意讓章勁的心跳在一瞬間亂了頻率,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抓她,“芃絜——”

  “不要碰我!”她迅速的閃開,然后退后一步往旁邊走。

  “芃絜!彼俣葥踝∷娜ヂ,試圖解釋,“我并不是在嘲諷你,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實話實說?”她抬起頭看他,冷冷的說:“原來你一直認(rèn)為我不要臉。”

  章勁徒地一窒。“不,我說的是你的眼淚,你……”

  “不適合淚眼淚?因為它適合嬌小、柔弱、可愛,渾身充滿女人味的女人所有,而我只適合被拒絕的時候,仍然得笑著說‘應(yīng)該的,你拒絕的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咄咄逼人的搶聲道。

  “我的意思是……”

  “你什么都不用說,也用不著跟我解釋!”她迅速的打斷他的話,同時向后退去,眼眶中的淚水因她激烈的動作而滑了下來。“章勁你給我聽好,從今天起,我跟你一刀兩斷,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guān)道,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說完,她轉(zhuǎn)身跑開,并在他趕上她之前坐上路邊的計程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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