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了件睡褲,一臉的怒容,杜凱杰決定就算是天皇老子站在他的面前,他也絕對會好好的“伺候”對方,連星期天都不讓人好好睡一覺的人,實(shí)在該被痛打四十大板。
用力的拉開了幾道鎖,當(dāng)他見到門外站著的是昨晚向他借了六千元的祝小笛時,不知為啥,他居然沒有辦法對她發(fā)脾氣。
“吵醒你了?”祝小笛似乎是有備而來,存心要這么做。“不好意思!”
“你是一向都早起還是整夜沒有睡?”雖然沒對她發(fā)火,但是他也幽默不起來。
“我怎么睡得著!”祝小笛把手伸進(jìn)牛仔褲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疊自己早已算好的鈔票,然后將錢遞到他的面前!斑@里有六千五百元,六千是本金,五百是利息,我和你可沒有金錢上的牽扯了。”杜凱杰真的是很想笑,但他非但沒有笑出來,反而是一臉的嚴(yán)肅。“這……未免太好賺了吧。”
“我說了會付你利息!”
“但我可不是高利貸!
“反正利息我是非付不可,如果你覺得這是不義之財(cái),那你就把錢捐出去好了!
“捐五百元?”他接過了錢。
“不然你六千五百全捐好了。”
杜凱杰笑了,本來只是微微一笑,但是他后來似乎是忍俊不住,笑得聲音既大又響亮,而他這一笑,使得祝小笛忍不住的注意到他的裸胸,她想不注意也難,因?yàn)檫@家伙全身上下除了一條黑色睡褲之外,給她看到的全是肌肉,他除了身材壯碩之外,結(jié)實(shí)的胸膛也是很可觀。
忽然覺得這個場面有些曖昧,而且萬一給左鄰右舍發(fā)現(xiàn)就更撇不清關(guān)系了,雖然她只是租房子住在這里,但因?yàn)樗矚g這里的環(huán)境,所以還不想搬。
“我的項(xiàng)鏈。”祝小笛朝他伸出手。
“在我的房間里。”
“去拿。 彼咚。
“我看你就先進(jìn)來吧!”杜凱杰邀請著她。
“方便嗎?”
“方便!我的屋子里沒有藏女人,我的床上這會也沒有躺著一個女人,我還單身,外面沒有私生子,所以你不必?fù)?dān)心會有女人指著你罵狐貍精,這樣行了嗎?”完全了解她的顧忌,他挖苦著她。
瞪了這個高大威武的家伙一眼,祝小笛驕傲的說:“誰怕誰!”
可是當(dāng)祝小笛走進(jìn)屋內(nèi),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家大得實(shí)在可怕,由于她租的是最小坪數(shù)的屋子,所以她本來以為每一戶頂多五、六十坪,不過以她目前所看到的,這屋子……
“你家有多少坪?”她忍不住低呼。
“快要兩百坪。”他邊說邊關(guān)上了大門,并且將那六千五百元隨手一放,完全不在乎。“你那呢?”
“二十坪,租的!
“你是租的?!”
“不行嗎?”她睜大眼的看他。
“當(dāng)然!”他笑!耙灰医o你倒點(diǎn)什么來喝?咖啡還沒有煮,不過我的冰箱里有果汁!
“不用了!”祝小笛什么也不想喝,她是有想過他應(yīng)該是個有錢人,只是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富有,光是這屋子里的裝潢起碼就要上千萬,兩百坪……這都可以給二、三十個人住了!澳闶亲鍪裁吹模俊
“我有家電子公司!倍艅P杰含蓄的說。
“難怪!”
“這其實(shí)沒有什么。”
“當(dāng)然沒有什么!”祝小笛的態(tài)度變得有些冷淡,她或許是個享樂主義者,但她可不是淘金女郎,她對這個杜凱杰的錢或是身份沒有興趣!拔梗】彀秧(xiàng)鏈還我,我要走了,我不想惹人嫌!
感受得到這個小妮子突然的情緒轉(zhuǎn)變,但是杜凱杰郤沒有馬上讓她走的意思。“我可以帶你參觀一下,我是把三戶房子打通成一戶,所以才會有這么大的空間!
“我不想?yún)⒂^,我只想要拿回我的項(xiàng)鏈。”祝小笛站著不動,她只想快快走人。
杜凱杰也沒有動,他只是盯著她看,無法去解釋自己此刻心中的翻騰,他已睡意全消,屋子雖大,可是他卻明顯的只感受到她的存在,看著她那張洋娃娃般的臉,緊身的T恤、寬松的牛仔褲,如果……他真想帶她進(jìn)臥室,這一秒鐘。他好想擁她在懷里。
天。∷降资侵辛耸裁?!
“杜凱杰,我的項(xiàng)鏈!彼龑χ秃,等得不耐煩般!澳阍诎l(fā)什么呆?”
“我……”他整個人好像被電到了一般。
“你……你該不會是把我的項(xiàng)鏈弄丟或是隨便就轉(zhuǎn)手送給了某個女人吧?!”因?yàn)樗恢蓖贤侠模顾辛瞬缓玫囊軠y。
“你的項(xiàng)鏈沒事,就在……”
“那可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我可不許你給我出狀況,在哪里?”她像個小辣椒似的質(zhì)問他。
“我說了在我房里。”
“去拿!”
杜凱杰干脆拖著祝小笛,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間里,他知道這項(xiàng)鏈對她的意義,而他總不會把項(xiàng)鏈吃進(jìn)肚子里去吧!
祝小笛沒有想到他會把她給拖進(jìn)他的臥室里,如果被她死去的老媽知道,那她老媽鐵會從墳?zāi)估锱莱鰜矶敬蛩活D,可是……可是杜凱杰的房間好大、好溫暖,米色系列的裝潢,大床、一整套的電腦設(shè)備,除了是臥室,也是一個小辦公室,似乎他連在睡覺時也要想著賺錢,他這臥室起碼有她整個屋子的三倍大。
“你的項(xiàng)鏈在這里!彼叩酱蟠策叺拇差^柜前拿起了項(xiàng)鏈!拔覜]有把它吃下去!”
“誰叫你動作慢吞吞的。”她一把搶過項(xiàng)鏈,盡量不去看他的臥室,盡量當(dāng)自己是在他的客廳里。“這么一來我們就真的互不相欠了!
“你很怕我們會‘彼此相欠’?”
“誰會和你‘彼此相欠’!彼粷M的說,急著要離開他的臥室,就算她沒有一點(diǎn)經(jīng)驗(yàn),她也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非常的“危險”,她老媽死前已經(jīng)千交代、萬交代,她可不想“踏錯一步”。
“祝小笛。”他在她背后跟著、叫著。
“干什么?”她愈走愈快。
“你在怕什么?”
“怕?誰怕了!”祝小笛沒有回頭。
“那你干么好像背后有鬼在追你般的走得這么急?”他嘲笑著她,聲音性感。
“我只是不想再打擾你!”只要再幾步……只要再幾步她就可以走到大門邊。
但是只差一步,而且杜凱杰才兩個大步就趕上了她,當(dāng)她的手握在門把上時,他的一只大手也撐在門上,讓她無法把門打開。
“又怎么了?”祝小笛緊緊的抓著手中的項(xiàng)鏈,好像它是什么護(hù)身符似的。
他很直接的說:“我想知道一些有關(guān)你的事!
“NO!”
“不?!”
“我不想說!
“在你都已經(jīng)踏進(jìn)我的臥室里,并且大致的了解了我之后,你居然還什么都不想讓我知道?”
“拜托!我又不是和你上床了、我只是進(jìn)到你的房間……為了拿我的項(xiàng)鏈!”她反
“如果要上了床你才肯透露……”他注視著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生氣的打斷他。
結(jié)果杜凱杰一個側(cè)身逼近,將祝小笛困在自己和大門之間,而雖然他的身體并沒有貼向她,可是由于她太嬌小,結(jié)果她面對的是他寬闊、厚實(shí)的胸部,她有點(diǎn)要喘不過氣來了!
“杜凱杰……”她有些求饒的低語!胺盼易撸
“告訴我一些你的事。”他低頭看著她。
“我沒有什么事!”她仰頭看他,又惱又羞的,真不知道自己的生活里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一個“惡煞”。
“你是做什么的?”他決心要問出來。
“我玩股票的!彼。
“就只玩股票?!”
她惡狠狠的說:“還混日子!”
“你的家人……”
“只有一個姊姊!”
“親密的男人?”
“沒有!”祝小笛大叫了出來!皼]有!我就是自己一個人混日子,行了嗎?滿意了嗎?”
“你就這么簡單?”杜凱杰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現(xiàn)在真的還有這么單純,甚至可以說是“一張白紙”的女人嗎?以她的甜美、她的活靈活現(xiàn),她應(yīng)該是炙手可熱的。
“我不想復(fù)雜,不行嗎?”她伸出雙手想要推他,可是當(dāng)她的雙手碰到他的裸胸時,她馬上又縮了回來,然后似乎很氣不過的的頓足著,隨即眼眶也跟著一紅,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白屛一丶遥∥乙厝チ!你這個可恨的人!”
“祝小笛……”杜凱杰的喉頭一緊。
“開門!”她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哽咽。
杜凱杰垂下雙手,他將她往自己的身上拉,不過可不是為了要吃她的豆腐,而是用手去扭開她身后大門的門把,他必須讓她走。
一聽見大門開啟的聲音,祝小笛像是逃難般的從他的身前閃過,她走到了門邊,然后馬上用一種兇巴巴、怒不可抑的表情瞧他!罢嫦M覜]有向你借那六千元!”“祝小笛,這算是過河拆橋嗎?”他的心情此刻仍不能平復(fù),仍因?yàn)樗聞硬弧澳闾庪U了!”她罵著他。“我對你做了什么嗎?”杜凱杰笑得無辜!澳阈睦镉袛(shù)!”其實(shí)祝小笛這廂心里也是有一些奇妙又怪怪的感覺,但她說不上“那么詛咒我下地獄好了!薄澳悴槐叵碌鬲z,我只要祈禱我不會再有見到你的機(jī)會就好!”她有些言不由衷的“但你是一定會再見到我的!薄拔移灰娔!”“難了!”
*
如果不是因?yàn)閳?bào)上的一則娛樂消息,那么本來還打算和祝小晴“文”著來的楚威,現(xiàn)在也不會陷入瘋狂的境地,他一直以為死去岳母的遺言是非常的有“約束力”,但是報(bào)上的這則新聞令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直接沖到了祝小晴的工作室里,一走到她的辦公室,他不由分說的轉(zhuǎn)身反鎖上門,看著一臉錯愕的祝小晴,他將今天的報(bào)紙丟到她的辦公桌上,在楚威的臉上,只寫著“狂風(fēng)暴雨欲來”的景象,他不曾這么的憤怒,不管他現(xiàn)在是不是有這個資格。
祝小晴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而且她更無法理解他到底是有什么權(quán)力這么沖進(jìn)來一副要找她算帳的樣子,她到底做了什么?
“楚威!闭胂劝l(fā)制人,但是他一個暴怒的眼神叫她有些心里發(fā)毛,她到底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
“看過今天的報(bào)紙了嗎?”楚威的話是一個字一個字迸出來的,他很少這么失控、這么火大,不管是在和祝小晴做夫妻期間,還是他想挽回她的心的這段日子里,他一直是個不講暴力的男人,不過這會……他真是想活活的把她掐死。
“還沒有時間……”
“難道還沒有人打電話進(jìn)來‘糗你’?!”“我是做了什么?”祝小晴站起身,她才不要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她根本不必怕
“你一定知道陶哲這個人吧!”
“我當(dāng)然知道!
“很熟?”楚威的目光冰冷。
“又怎么樣了?”
“你送了他一雙BALLY的皮鞋?”
“你怎么知道?”祝小晴意外,怎么有人知道這件事?
“我看全臺灣的人都知道了!”楚威想殺人,但是他不知道是要先殺陶哲,還是先殺祝小晴。
“可是-”
“看看今天報(bào)上的娛樂版吧!”他冷冷的對她說。
出于一種反抗心理,祝小晴就是不想拿起被丟在她辦公桌上的那份報(bào)紙,可是另一種心理令她又很想知道報(bào)上寫著什么,特別是那些記者怎么會知道有關(guān)BALLY皮鞋的事。
“看!”楚威見祝小晴沒有動作,他吼著。
“你兇什么兇!”
“我看你還不知道事情有多嚴(yán)重……”
“有什么好嚴(yán)重的?”祝小晴頑強(qiáng)的抬起下巴,就算她是和楚威鎖在同一個辦公室里,諒他也不敢對她做出什么。
“你要我親囗念給你聽?”楚威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站到了她的面前,他的表情兇惡,少了這些日子以來的苦苦哀求、低聲下氣。
“不必了!”她吼,拿起了報(bào)紙。
“你自己好好的看看吧!”
祝小晴看了,她也終于知道是怎么回事,原來陶哲在參加一場服裝發(fā)表會后,在接受記者的訪問時,提到了他自己所穿那雙BALLY的名牌鞋,說是服裝設(shè)計(jì)師祝小晴送的,因?yàn)樗麤]有提到LV皮包這個典故,所以看到報(bào)紙的人只以為她是送了他一雙名賈的鞋,一點(diǎn)也不知道還有個LV的皮包。
放下報(bào)紙,祝小晴只覺得可笑、無聊,她不知道楚威到底有什么好發(fā)飆的,干他什么事!
“有沒有這回事?”楚威怒問著她。
“有!”
“你真的送那個娘娘腔的家伙一雙BALLY的皮鞋?!”他本來以為事實(shí)應(yīng)該不是如此,但是她自己都承認(rèn)了。
“沒錯!”她敢送敢承認(rèn)。
他追問的說:“為什么?”
“法律有規(guī)定我不能送男人皮鞋嗎?”
“他到底對你做了‘什么’,使得你必須送他一雙那么名貴的鞋?!”楚威醋意十足的問。
“楚威,你真是下流!”他的話中意讓祝小晴氣不過。
“我要事實(shí)!”
“你憑什么要‘事實(shí)’?憑什么向我興師問罪?”
“憑—”楚威突然雙手緊握著祝小晴的手腕,他知道自己不該用暴力,他知道自己目前并沒有資格來質(zhì)問她,她早就不是他的妻子!可是他仍嘴硬的說:“憑你媽媽死去前的遺言!”
“楚威,我們已經(jīng)不是夫妻了!”
“小晴,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老婆!”楚威加重了手勁,他知道她會痛,但他就是要她痛,他要她永遠(yuǎn)記住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祝小晴再也承受不了的低呼,“好痛……”
“說!說楚威是你此生唯一的男人—”
“你瘋了!我不說!”她被逼出了眼淚,但是她仍不屈服,只是拚了命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你不能去愛那個不男不女的家伙!”
“陶哲沒有‘不男不女’!
“你居然還為他說話?!”楚威本來就已經(jīng)處于失控邊緣,現(xiàn)在再給祝小晴這么一激,他已經(jīng)完全的爆發(fā)了,想也沒有再多想一下,他將她推倒在辦公室里的長沙發(fā)上,然后整個人壓上了她,楚威只想教訓(xùn)她、懲罰她,所以他給她的吻是絕不溫柔、絕不甜美、絕不充滿深情的,反而是種霸道的宣示,楚威是在告訴祝小晴她永遠(yuǎn)是他楚威的,除了他,任何男人都別想碰到她!
這一吻似乎經(jīng)過了好長、好長的時間才結(jié)束,久到楚威和祝小晴都嘗到了血腥味。祝小晴的眼淚如她唇邊的血漬一樣令楚威肝腸寸斷,他覺得自己是只野獸。
他羞愧的從祝小晴的身上起身,并且溫柔的把她扶了起來,只見祝小晴是一臉的脆弱、傷心,她咬著唇,好像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yīng)的表情。
“小晴……”坐在祝小晴身邊的楚威,一時也啞囗無言,他能說什么?對不起?!
“陶哲……送了我一個LV的皮包……”祝小晴突然用顫抖的聲音說。
“你收下了?!”他皺眉。
“我不收不行……而因?yàn)槲也幌肭匪环萑饲椤?br />
“所以你回送他BALLY的皮鞋?!”楚威替她接了下去,心里一陣一陣的抽痛。
“我認(rèn)為這很公平!
“但是陶哲在報(bào)上……”
“這之中并沒有什么!弊P∏绲穆曇羰悄敲吹臒o辜、那么的痛苦。“什么都沒有!”
“小晴……”楚威忍不住擁著她的肩,他突然覺得自己好該死,他應(yīng)該相信她,他應(yīng)該了解她是哪一種女人!拔抑皇恰
“我要你馬上走……”她輕泣著說。
“小晴—”
“你弄得我好痛……”她泣訴著。
如果祝小晴是張牙舞爪的趕著他,那他還不會這么內(nèi)疚,可是當(dāng)她用這種如泣如訴的聲音指責(zé)他弄痛了她時,他實(shí)在是慚愧得無地自容。
“小晴,你的手腕……”他想去抓她的手來看。
但是祝小晴立刻把雙手背到了身后,她哭得身體抽動,非常難過,而除了她的手腕之外,還有她的嘴,她不知道她待會要怎么見人……
“小晴—”他又急又悔。
“你走啦!”她吸著鼻子說。
“我……”楚威不得不站起身。“原諒我!”
“我恨你!”她低低頂了回去。
祝小晴的一通電話把祝小笛給召了回來,可是當(dāng)祝小笛看到姊姊嘴角淤青,而且嘴唇破裂,甚至兩只手腕都青紫一片時,她嚇呆了,她的第一個反應(yīng)是姊姊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暴力的侵犯……
“老姊,你……”祝小笛嚇壞了。“其實(shí)……也沒有那么糟啦!”祝小晴反倒過來安慰著妹妹!拔抑皇窍雴柲阌袥]有什么辦法可以很快的弄掉這些淤青,手腕上的青紫可以穿長袖的衣服來遮,但是嘴角—”
“是誰弄的?”祝小笛追問。
“小笛,你別管了!”
“是誰敢這么對你?”“別問了。”祝小晴走到冰箱前,從上層的冷凍室里拿出了一盒冰塊!坝帽髸粫杏?”“你是不是被打了?”祝小笛根本不肯罷休,她繞著姊姊不停的問,非問個水落石
“不是!”
“也不可能是摔跤!”
“反正我已經(jīng)沒事了!
“是不是……”祝小笛猜測著,而且她認(rèn)為只有這一個可能!笆遣皇浅斐傻?”
“不要提到他!”聽到他的名字祝小晴的反應(yīng)很激烈。
“你們兩個……”祝小笛嘆了囗氣!拔业降资且灰宜銕ぐ?但是他又—”
“用煮熟的雞蛋在臉上的紅腫處來回滾動,會不會有什么效果?”祝小晴岔開話
“我沒試過,不曉得!
“小笛,我記得有一回你從樓梯摔落,一張臉鼻青眼腫的,那時你是用什么方法搞好的?”祝小晴很積極的問,明天她還得面對一群模特兒,雖然她自己不必上臺,但也不能太離譜。
“自然復(fù)原的啦!”
“那我明天……”
“你干脆就說你跌了一大跤好了。”祝小笛一副清官難斷家務(wù)事的表情!胺凑F(xiàn)代的人都很麻木不仁,除了我這個親妹妹,誰會去關(guān)心你到底是真摔還是假摔,所以你也別想太多!
“但這樣好丑!
“總會好的!
就在此時,電話的鈴聲響起,祝小晴根本無意接聽,祝小笛則很本能的就要去接,可是被姊姊的眼神紿阻止了。
“不接嗎?”祝小笛困惑的問。
“不接!”
“楚威?”
“反正別接!”
“你不怕他沖過來?”
“我死都不會讓他再進(jìn)門!”祝小晴說得堅(jiān)定。
“再?”祝小笛搖頭苦笑,不理姊姊的反對,逕自拿起話筒。
和楚威在電話里聊了一會,當(dāng)祝小笛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時,她一時也小知道該怪什么人,怪前任姊夫?怪陶哲?還是她自己的姊姊?明明是可以把話說清楚的,卻偏偏弄成一這樣子,不過祝小笛倒可以很肯定一點(diǎn),那就是楚威依然深愛著她老姊。
電話一掛,祝小笛免不了要看一看姊姊的臉色!俺軗(dān)心你的‘傷’。”
“你為什么還要和他說話?”祝小晴不諒解妹妹!八莻暴力狂,他是只野獸,他根本沒有理由、沒有資格這么對我,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就算我送陶哲一輛車都沒有他的事!”
“他愛你!弊P〉延衷購(qiáng)調(diào)一次。
“你如果要站在他那一邊,那我們……”祝小晴對妹妹下了最后通牒。
“好啦!我不管你們了啦!”祝小笛知道自己是愈幫愈忙,所以干脆由著他們?nèi)ァ!拔铱茨氵是用冰敷!
“但是會好冰!
“消腫、去青紫嘛!”祝小笛隨囗說,“用毛巾包著冰塊,我想應(yīng)該還可以忍受。不過姊夫也真的是,居然可以把你‘吻’成這樣。”
“祝小笛!”祝小晴一吼,結(jié)果嘴更痛。“你給我滾回去好了!
“不行,說什么我都得盡盡姊妹之情,在這里陪著你,而且萬一那個你痛恨的人來了,我也可以幫你擋那么一下!弊P〉亚纹さ恼f。
“我看你會開門請他進(jìn)來!”祝小晴冷笑。
“我看你啊……”祝小笛攤攤手!澳闶青硎切姆,嘴里說一套,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套!
“祝小笛,我會和你斷絕姊妹關(guān)系的!”
“好啦!不開玩笑了啦!
“去幫我拿毛巾啦!
祝小笛本來是想和姊姊提提有關(guān)杜凱杰的事,但是她的話又全縮回到肚子里,或許下一次吧!等下一次她老姊的狀況好些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