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除了公事之外,她也要試著和對方交往看看,看看對方在生活方面有什么不合格的?或者難以溝通的?
她不知道做了多心理建設,在開門的一剎那才能堆起滿面笑容,迎向來家里接她的徐木奇。
徐木奇不愛說話,沉默寡言,和他約會時也樂得輕松,既然他不說話她也不必吭聲,她盡管聽著音樂、優(yōu)雅的啜飲咖啡,給自己疲憊的心靈一點調(diào)劑……
“真搞不懂你們是來干什么的?”低沉的笑語突然在白莉的頭頂響起。
她瞪大了眼睛,驚愕的抬起臉。
方偉杰嘻皮笑臉的德行就出現(xiàn)在眼前。
“這也叫約會?嘖嘖嘖!”他搖頭。
她不敢信的大皺雙眉。
這……這個可惡的家伙,他來攪什么局?
方偉杰的譏諷訕笑,讓她聽得火冒三丈。
沒想到大訥的徐木奇不但不以為忤,反而還揚起笑容點首和方偉杰打了下招呼,令她看了十分的不滿。
徐木奇應該要表現(xiàn)出一副情敵的模樣,和她一同擊退敵人,結果不但沒有,竟然和人家……打招呼?!
打招呼?!
看來太過木訥的男人也不好,這是她今天的重大結論。
“你來干什么?”白莉氣鼓了臉頰,不再回頭看他。
“我為什么不能來?”他耍賴的坐了下來。 “想不到我們選的約會地點會在同一個地方!
她馬上變了臉色。約會?!
“嗯!彼妆攘艘幌。 “我女朋友就坐在那邊。正不正點?”
她馬上右眼圓睜的回首,沒多久立刻又轉首回來。
還是那個調(diào)調(diào)。他還是喜歡那種成熟、美艷、有波動的尤物。
“如何?漂不漂亮?”他很高興的又問。
“的確很漂亮!毙炷酒纥c首。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這個徐木奇……這個呆瓜!
方偉杰很高興的笑了聲,用手肘不客氣的頂了她一記。
“喂,別以為你約會我竟然尾隨而到至,我可沒那種嗜好,我們早就來了!闭f著,他朝女伴揮了下手。
他的字句都能帶刺,聽得教人發(fā)火。
“我認為你是故意的!卑桌虿豢蜌獾卣f。
他愈是這么說,她愈是覺得她的直覺沒錯,不知道他是怎樣打聽到她和徐木奇約會地點的?總之她認為他是故意帶女伴來給她下馬威的。
那她怎么能輸呢?
“這么說,你棄權了?”她朝他揚起“迷人”的笑容。
“怎么說?”他也露出俊逸的粲笑。
“你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了呀!”她優(yōu)雅的拿起咖啡,手指卻直發(fā)抖,只好又趕緊放下。
“哈!”方偉杰笑了聲,一臉受不了的表情! 澳阏嬗馗≌l規(guī)定有女朋友就不能相親的?在還沒有結婚之前統(tǒng)統(tǒng)都是‘朋友’,虧你在美國住了十年!
“方、偉、杰!”她生氣的一拍桌。
他每句話都能教人噴火。
“你看,她好兇!”方偉杰一臉不敢領教的站了起來。
徐木奇顯然也被嚇到,直到她趕緊坐下,大家都在看她了。
白莉憤怒的著方偉杰走回座位,憋得簡直快要爆炸!
“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可惡!”她突然轉過頭來對徐木奇吼。
徐木奇狼狽拿起桌上的帳單,二話不說趕緊拉著她去買單,臉色有點蒼白。
白莉不甘愿的一直瞪著方偉杰不放。
這個可惡的家伙……
“白莉,走了!毙炷酒嫘÷暤奶嵝阉
大家都在看他,讓他覺得很尷尬的。
“走了。”他又拉了拉她,不由分說地想把她拉拖出門。
終于,她咽下了這口氣,乖乖地被徐木奇拉著出門;沒想到方偉杰的聲音又飄了過來——
“嘿,老兄,當心點,她會把氣出地你身上,還會吞人喔!”
咖啡廳里頓時飄出了笑聲。
“方、偉、杰!”她爆炸地吼!
“別鬧了,快走!”徐木奇像丟不起這個臉似的,拉著她趕快出門!
“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可惡?”外頭又飄進了吼聲。
徐木奇沒答腔。
讓她一肚子的火更無處發(fā)泄,如果這時候有人幫幫腔,她還會好過些。
“他分明是故意的!”她又吼。
她非常非常的確定他是存心來攪局的。
先是讓她在餐桌上繃緊了神經(jīng),而且非常在意他身旁的女伴,緊接著讓她噴火,然后再譏諷訕笑要徐木奇看她的德行。
他分明是故意的,存心來破壞的,讓她的約會失敗,簡直教人火冒三丈。
徐木奇還是沒答腔。
直到車門關上,車子呼嘯而去,方偉杰才松了一口氣的松懈了下來,和身旁的女郎相視而笑。
“你啊……”漂亮女郎無奈有搖搖頭。
由她漾著笑意的眼眸中,不難讀出方偉杰是如何請她出面幫這個忙的,只見她一臉受不了地直搖頭。
“當心又把她氣跑了。”看得出她非常清楚偉杰的心事。
其實方偉杰的每一個呼吸、每一根神經(jīng)都因著白莉的出現(xiàn)而緊繃,偏偏他又要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態(tài)度,真是要命!
方偉杰臉是掛著一副苦笑。
“我這是不得已的,”他何嘗愿意如此?“我如果不這樣做,她會一輩子都把我踩在腳下,永遠不回頭!彼运美^續(xù)激她卯她才行。
“不過她真的很漂亮!泵榔G女郎優(yōu)雅的支著頰,夸贊的說。
“謝謝!眰ソ苈冻鲆粋大大的笑容。
美艷女郎突然睜大了眼睛,盯著門外一個俊影直瞧,直到那人推門而入,她的眼睛亮了起來。
“來了!彼瞎_笑臉。
“謝天謝地,你終于來了!狈絺ソ芤桓笔懿涣说谋砬。
從白莉和徐木奇離開的那一刻起,他就開始坐不住,只想趕快離開。
“什么話?”女郎抗議,不過隨即笑了出來。
“進行得如何?”長得同樣高大俊逸的男人一見好友灰頭土臉的神色,馬上笑了起來! 翱礃幼雍軕K!彼麑χ掀耪f。
“別提了。”偉杰馬上求饒的哀叫。 “喏,你老婆還你,謝謝!
“噯——又要我付帳?”好友馬上大聲叫起來。
“吱,好朋友計較什么?”方偉杰笑了。
他趕快去追白莉,白莉跟徐木奇不知道摸到哪兒去了?
。 。 。
想要和康立中約會,白莉不知道做了多少心里建設。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
知道自己這一次不管多倒楣她都不能再發(fā)火,千萬不能讓康立中誤會她是一只母老虎。
和方偉杰的不愉快讓她下定決心非扳會他不可。只是她很擔心,和康立中那種衰神在一起不知道會衰成什么情況?
“叮咚!”門鈴響了。
白莉深呼吸再深呼吸,終于前去應門。
照例她又撐開一張燦爛的笑臉,迎向來人。
這一回她事前保密到家,連她的父母都不知道她和康立中要到哪邊約會?她總不會又倒楣的遇到那個叫方偉杰的吧?
白莉心情舒爽的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氣。
康立中挑的地點不錯,五星級飯店的頂樓咖啡座,的確優(yōu)雅又浪漫,一進入其中,整個心情也跟著曼妙了起來。
“坐!”康立中為她拉開椅子。
康立中有紳士風度多了,不像徐木奇,徐木奇不但不會幫她拉開椅子,連她受人欺負也不會幫她,真教人生氣。
她擠出笑容坐了下來,暗暗地將他和徐木奇一比,不過一想到康立中曾帶她的衰事……她的笑容馬上斂住。
她還是小心一點得好。
于是就見她小心翼翼,處處提防。
完全沒有交集的兩人硬是湊在一起,還是沒有交集,兩人約會的場面比她的徐大奇還要冷清。
不過白莉一點都不一乎,反正她只是出來調(diào)劑身心的,這兒有現(xiàn)場的音樂伴奏,氣氛真是美好,而且康立中也不會嘰嘰喳喳的,她連應付他的功夫都省,真是太好了。
她舒服的彎高唇角,開始打時四周,突然,她像見鬼一樣的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拿起一旁椅子上的雜志遮住視線。
天哪,她怎么到哪里都會遇見他?
也不管康立中會不會覺得奇怪,她趕緊遮住臉要緊,深恐被那剛進門的方偉杰和他的女友瞧見……
不對,她突然變了臉色。
他又換了一個?
她不相信的挪開一條細縫瞧一瞧,眼睛瞪得好大好大。
又換了一個?
這一回的看起來清新優(yōu)雅,十足的純情,兩人一進門就立刻吸引全場的視線——包括她在內(nèi),白莉懊腦的又遮住視線。
“噗、噗、噗!”坐在她對面的康立中笑了起來,一臉忍俊不住。
“笑什么?”她把雜志挪開上條縫,瞅著他。
康立中好心地扳轉過她手里的雜志。
“你拿反了!
“噢!彼R上一臉尷尬地笑了起來,臉像煮熟的蝦子。
“在躲他?”康立中看向遠處俊偉的身影。
“嗯!彼c首。
“他有什么好怕的?”康立中揚起了手指彈了聲,果然引起方偉杰的注意。
哎呀,誰教他把他召來的?她差點跺腳!
她躲都沒處躲了,誰叫他彈指的?
康立中果然是個衰神!
“嗨!”方偉杰一臉驚喜的走了過來。
一看到白莉還遮著臉,他笑了起來。
“真是巧啊,我怎么走到哪兒都會遇見你?”他朝康立中打了聲招呼。
白莉氣呼呼的遮著臉,不愿意看向他們兩。
方偉杰又笑了。
不客氣的坐在她身邊,奪走她的雜志! 拔艺f過我沒這個嗜好,你以為我喜歡遇見你?”
偏偏他說是有這個嗜好,好不容易才打聽到兩人的約會地點。
“你!”她氣得漲紅臉。
“你看,真會生氣!狈絺ソ軣o辜的轉臉要康立中瞧瞧。
“方、偉、杰!”她氣呼呼的站了起來。
整個場地突然鴉雀無聲。
樂隊的伴奏、原來的輕聲笑語、全因她這突來的吼聲而打斷。
白莉一臉尷尬,眼睛不知道該看向哪里?
康立中也是一臉的吃驚。
“我……我以為……你脾氣……很好……”康立中結結巴巴的說。
“我的脾氣很好!”她吼,只要別遇上方偉杰就不會失控。
“哈哈哈!”方偉杰譏笑了起來! 斑@叫脾氣很好?天哪!”他做了個“無語問蒼天”的表情。
白莉再也忍無可忍……
結局可想而知。
同樣的,和康立中的約會情況也是如此,她只有敗下陣來。
令她不得不懷疑,為什么到哪都能看到方偉杰?
結果她從此不但經(jīng)?吹剿,他還時常籍故逗留在她的辦公室里,嘻皮笑臉的問她對康立中的觀感如何?對徐木奇的觀感如何?
尤有甚者,會時時地盯著她直看,直到她受不了地抬起怒氣橫生的俏臉,他才哈哈大笑。
天知她有幾顆心臟能受這樣的折磨?
她被他盯著直看時,就會一陣心悸,平靜的心湖就會被激起一陣陣的漣漪,心里的微妙變化和某種深怕被掘起的情愫就會……不客氣的呈現(xiàn)在她的臉上。
然后她就會怕被他瞧見似得趕緊抬起憤怒的俏臉。要他快滾。
“你沒事干了嗎?”如果他是她的員工,她一定把他炒魷魚。
哈,她又臉紅了。
方偉杰反而得意洋洋的坐下來瞅著她。
每次盯著她時,她就會神經(jīng)錯亂,她愈是要裝不在乎,卻反而更加的手忙腳亂,逗得他大樂。
“輪到我了!狈絺ソ芤桓睉醒笱蟮臉幼樱盟聘匾黄,他也很不樂意。
她重重的將筆往桌上一拍。
“我可沒要你來指導我!”
“我也沒要來指導你呀,只是我不來,家父會問呀!”他像是出于無奈。
他的每一句話都能教她氣血翻涌。
白莉暗自咬牙,繼續(xù)埋首在那堆卷宗里,努力想搞懂那堆數(shù)據(jù),她如果再跟他多說幾句話,她一定又會抓狂。
哈,又來了!
斗不過他的時候,她就會縮回殼里,以為不抬臉就能假裝他不存在,她錯了,你看你看,她又抬臉瞪人了!”
“拜托你離開好不好?”他盯著她直看,只會教她神經(jīng)緊繃!
他盯看她看時,屬于兩人的初戀點滴總會靜靜地流回她的心頭,一次又一次帶給她復雜的感受。
她和他對立的站了起來,到底有方法能教快他滾?
方偉杰靜靜地望著她,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些花俏的女孩總鉆不進他的心?和她一比,她們太野、太艷,而她怡然的芬芳就這么自然的鉆進他的心底了。
白莉也冷靜地瞪著他,每一次看到他,她總會想起多年前的愚蠢。
兩個人的心思如此的天差地別,唯一不變的,她永遠屈居下風。
突然,他笑了起來。
“要不要一塊去吃午餐?”
他竟然嘻皮笑臉的問她要不要一塊去吃午餐?這個不要臉的家伙!
答案當然是NO!
“你說呢?”白莉咬牙冷笑。
這還用問嗎?
“日本料理!彼僬f,似乎不放棄。
她有回答是生氣的叉起腰。
好吧,他就知道,他揉了揉鼻尖。
看來只好用勒索的方法威脅她。逼她就范。
“即使訂約也不去?”
“訂約?”她一楞。
“最大的廠商耶!可別說我沒幫你,這約一簽就有三千萬元入帳,是你自己不要有喔!”他威脅。
“我去,我去!”她馬上急吼了起來。
不對,簽約跟他的日本料理有什么關系?她一副上當?shù)谋砬椤?br />
方偉杰嗤嗤笑了起來。
她馬上吼: “簽約跟你的日本午餐有什么關系?”真是氣死人了,只會以整她為樂。
“怎么沒有關系?人家戶今天中午才有空,最愛吃的是日本料理,去還是不去?”他一臉無所謂。
她又一愣。
原來他說的真的?真的是中午跟廠商簽約?
這個可惡的家伙?說得好像他要請她吃午飯似的,幸好她沒答應。
“我去!”她生氣的說, “我會找、人、去!”哼!
“喔,”他一臉不在乎! 澳愦蛩阏艺l去?”
“誰都好,就是絕不跟你!彼劬ι淞伺。
“哈!”他又笑了笑,心卻被狠抽了一下! 澳悄愕谜覀會日文的!薄
她又一楞。
“而且得聽得懂他們說什么才行,當心被賣掉!”他好心提醒她。
她大大地抽氣。
幸好他提她,簽約怎么能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更何況她還沒進入狀況呢!
“要懂日文的多得是。”她火大地說,立刻拿電話找人去。
卻偏偏沒有一個懂日文。
她驚愕地放下電話,站在那兒發(fā)呆。
方偉杰大笑,威脅的瞅著她,“說話得太早了吧?”嘻嘻!
沒想到全公司沒一個懂日文?她震驚的坐下來。
那她到底該找誰……
她的眼睛不由的看向他。
而他強調(diào), “我要是不放心,你以為我喜歡吃日本料理?嗯?”
他的一句話就能教她噴火。
她馬上鼓起了臉頰。
“今天中午嗎?”好,她就忍耐一次。
為了三千萬,她無論如何得咬牙跟他一起出席。
“好,我答應!蹦┝,她終于咬牙答應。
沒想到她同意出席時,他卻又不去了。
惹得她火冒三丈。
“你說什么?”她吼。
“我不去,跟誰去都可以,就是絕對不跟你去!彼匝肋牙。
“你!”她氣得會身顫抖。
“這個廠商是我?guī)湍阏业,”他趁勝追擊。 “日文聽、說、讀、寫都很流利的我,為什么要幫你的忙?”看來他十分介意她剛才說的話。
“你!”
“我不去,三千萬就讓它飛了好了,反正我沒有損失!彼酒饋,當真要走出去。
哇——她氣得跳腳,趕緊拉住他。
“給你抽傭金如何?”誰教她太感情用事。
“我多得是錢!彼鷼獾嘏ゎ^看她。
白莉頹然的放下手,有點不甘愿,卻又知道是自己理虧在先。
“要怎么樣你才肯幫忙?”她絕不可能道歉,他休想!
他突然揚起笑容,笑得十分燦爛。
“我是逗你的,我怎么可能放著三千萬不賺?到時候人家說我輔佐你不力,連煮熟的鴨子都能教它飛掉,我的臉往哪兒擺?
“你——”她跳腳。
“哈哈哈!”他大笑。
要不是后來才知道他是逗她的,她之前怎么肯上當?知道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再度輸了一城,真是可惡!
“你看看你,堆得滿坑滿谷的工作,這樣來及嗎?嘖嘖嘖。”照這樣下去,不要說是三個月,就算是三年她處理不完。
方偉杰受不了地走到她的辦公桌前,這邊翻翻、那邊看看,最后坐了下來,一臉痛苦向她招招手。
“來來來,這邊不對,過來看看!彼幻榱艘谎,就能指出她第一頁——才一頁的個企畫案,就有十二個錯誤。
白莉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卻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你行,你做給我看!”天知道她被這些搞得頭痛兼胃疼。
他竊笑。
裝作很無奈的幫她把桌上的一大疊文件迅速的處理完畢,一邊整理還一邊“罵”。
“這邊不對。”他在她低頭看看。
“這樣不行!彼莺莸厮叺奈募洗蛄藗大“X” 。
“你有沒有腦袋。俊卑阉愕脷夂艉舻。
他偷笑。
白莉不知不覺已由原先的干瞪眼到漲紅臉,最后不知不覺地也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他的旁邊,聽她授課。
她好香,方偉杰悄悄吸了口氣,內(nèi)心因她不自覺的接近而漲得好滿。
“你那么行?那這堆呢?”她也偷笑。
趕緊到后頭推了輛車過來,把那些積壓的文件乘機推給他做。
“讓我看看你的能力!彼翎叺卣f。
“這有什么問題?”他努力穩(wěn)住嘴角。
結果令她嘆為觀止、崇拜萬分。
滿坑滿谷的文件一下子清潔溜溜。
“還有什么你不行的?”他也挑釁的問。
她馬上氣得漲紅臉。
這家伙!
他的能力是無法形容的卓絕,她簽約時,他在一旁提醒必須注意的事項,比她這個律師還要來的精細,令她偷偷感激在心頭。
不過她還是一樣很可惡!
她必須不斷的告訴自己,努力地逐漸堆積的好感,告訴自己別上當受騙。
“到了!狈絺ソ芤稽c出沒有下車的打算,把她載回公司的門口,就立刻揚塵而去。
直到這一刻,她不理不睬的俏臉才垮了下來,心覺得好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