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晚的夜色這么美,要不要請冷少堡主一同賞月?”羅汶文的侍女小桃說道。
“這樣好嗎?會不會打擾到冷大哥?”想到今早在鷹嘯廳的情形,羅汶文覺得很難堪。
“不會的!小姐你可以叫廚房先備幾樣酒菜上來,等會兒和冷少堡主一同賞月呀!冷少堡主一定會喜歡你的!毙√姨嶙h道。
“真的嗎?”羅汶文的希望之燈又再度亮了起來,但一瞬間又滅了。“但是,他說他要在年底成親的!
“別擔(dān)心,小姐,我這就去幫你約冷少堡主!毙√椅吹攘_汶文回話,便直沖凌逍院。
小桃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如果小姐能嫁給冷少堡主的話,那她也能以陪嫁的名義作冷翔的二房,從此她便可以擺脫丫鬟的身份,飛上枝頭變鳳凰;每日穿的是綾羅綢緞,吃的是山珍海味,有成群的奴仆可以差遣,不需再看別人的臉色度日,小桃高興地在心里想著。
“冷大哥,你早上怎么這樣呀!”紫寇坐在冷翔的房里喝著茶,蹺著二郎腿。
“怎樣了?”冷翔抱起了仍是一身男裝的紫寇,讓她坐在他的腿上,F(xiàn)在他不必?fù)?dān)心有人會冒冒失失地闖進(jìn)來,因為任何人都知道,沒有他的允許,不準(zhǔn)擅自進(jìn)入凌逍院,當(dāng)然,冷傲和白雪例外。
“怎么讓羅姑娘這么難堪呀?”紫寇摟著冷翔的頸項說道。
“我哪里讓她難堪了?”冷翔的唇吻上了紫寇的櫻桃小口,令她嚶嚀了聲,而他的雙手也沒閑著,不停地?fù)嶂峡苋彳浀纳碥|。
“我真后悔愚蠢地答應(yīng)讓你穿男裝!”冷翔不悅地說道。
“再穿也沒有多久,反正我年底就得和你成親了嘛!”紫寇笑嘻嘻地說道。
“喔!說得這么勉強(qiáng)呀?”冷翔的手在紫寇的腰際搔著癢,令紫寇格格地笑了出來。
“那個羅姑娘長得真的很美對不對?”紫寇突然停了下來,注視著冷翔的眼,幽幽地說道。
“怎么?寇兒你自卑了嗎?”冷翔調(diào)侃著。
“怎么會呢?我才不會自卑呢!”紫寇嘟著嘴說道。
“是嗎?我怎么看不出來?”冷翔笑著說道。
“討厭啦!冷大哥,人家不理你了!弊峡芘闹湎鑼掗煹男靥,嬌柔地說。
“紫寇,在我心里,她們都比不上你。”冷翔頓了下,繼續(xù)說道:“雖然你很粗魯,又沒個姑娘樣。”
原本聽到冷翔前半句話時,紫寇高興地像擁有了全世界一般,但冷翔下半句話出口,又令她整個臉垮了下來。
“乖,別生氣了,我有東西送給你!
“真的嗎?”紫寇高興地伸出手,等著接冷翔的禮物。
“當(dāng)然!我何時騙過你了?”冷翔挑眉說道。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包包,放在紫寇的手里。“打開看看!”他溫柔地說道。
“當(dāng)然要打開了。”紫寇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個紅色的小包包,發(fā)現(xiàn)里面是紫玉鐲和紫玉發(fā)簪。
“好美!”紫寇喜孜孜地吻著冷翔的臉頰。
“當(dāng)然美了,這是我特地幫你挑的。”冷翔接過紫寇手里的紫玉鐲!拔?guī)湍愦魃!彼麑⒆嫌耔C套入雪白的皓腕中?粗峡苁嶂凶影l(fā)髻的頭發(fā)和那身男子服時,他搖了搖頭!斑@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彼麆邮窒虢忾_紫寇的發(fā)髻,卻被她拒絕。
“等我叫小梅幫我打扮好時,我就讓你幫我插上發(fā)簪!弊峡艿哪橆a浮上一抹紅暈,嬌羞地說道。
“真美!”冷翔看呆了,深深地吻住了紫寇,手熟練地解下了她的腰帶。
“冷大哥,這……這不好吧……”紫寇驚愕地說道。想起上回差點被趙虎他們撞見的饃樣。
“別擔(dān)心,我只是想抱抱你!崩湎璧统恋纳ひ粼谧峡艿亩享懫穑峡芨杏X到全身頓時發(fā)熱了起來;冷翔的手伸入了紫寇的衣襟里,隔著肚兜,撫摸著紫寇豐滿的胸脯。
“冷大哥,我好熱……”紫寇呻吟地說道。一股熱流由她的下腹燃燒到全身,而紫寇的手無意識地攬上了冷翔的頸項。
冷翔的唇由紫寇的頸項慢慢地游移到她的胸部,最后他的手拉開了紫寇的肚兜,而唇也印了上去;在她早已尖挺的蓓蕾上,不時地吸吮、嚼咬著,并用手不停地揉捏著……
突然,冷翔聽到了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他迅速地拉好了紫寇的衣服,將紫寇的臉壓在他的胸膛前。
“冷大哥……”紫寇睜著迷NB427的雙眼,不解地問著冷翔。
“噓……有人來了!崩湎栎p拍著紫寇的背,那低沉、沙啞的嗓音,一再地透露出他正努力地控制他的欲望。
“那我回房去好了!弊峡軓睦湎璧耐壬,掙扎著想起身。
“別動,不然我真的克制不住了。”冷翔苦笑地說道。
紫寇的臉再度脹紅,軟軟地靠在冷翔的身上。
突然,敲門聲響起。
“進(jìn)來。”冷翔冰冷地說道。這種音調(diào)和剛才和紫寇說話的聲音相比,可差了十萬八千里。
門被打開了,小桃走了進(jìn)來?吹窖矍暗那榫皶r,她驚呼了聲,兩個男人衣衫不整地偎在一起?她揉了揉雙眼,企圖再看清楚時,冷翔便開了口。
“你是羅姑娘的侍女小桃是嗎?”冷翔淡淡地說道。他一手仍攬著紫寇的腰,絲毫不介意讓小桃看到這種景象。
“是的!冷……少堡主……”小桃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冷翔不怒而威的氣勢,讓小桃身上起了陣陣寒意。
“總管沒告訴過你,沒有經(jīng)過許可,不可以到凌逍院里來嗎?”冷翔冷冽的雙眼直視著小桃猛打顫的身軀。
“有,小桃是替小姐來請冷少堡主一同至留客軒賞月的。”小桃鼓起勇氣,小聲地回答。
“告訴你們家小姐,我不喜歡賞月!崩湎柘胍膊幌耄銚u頭拒絕。
“可是我們家小姐,真的希望冷少堡主能一同喝茶賞月呀!”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即將被破壞,小桃便急急地說道。
“出去!”
“難道威震北方的商業(yè)霸主冷翔是個有‘?dāng)嘈渲薄哪凶訂?”小桃膽子忒大,大聲開口說道。
“小小的一個侍女,竟然如此大膽!”冷翔的雙眼更加冰冷,倏地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忿怒地往前一丟,杯子瞬間在空中碎成數(shù)片,散落在地板上。
“別這么生氣嘛!”紫寇在冷翔的懷里撫慰著他!澳銜䥽樀轿业。”她的小手輕輕拍著冷翔的胸膛,試圖平緩冷翔的怒氣。
“你何時變得這么膽小了?”冷翔卸下冰冷的面孔,換成一副溫柔的表情。
小桃這時總算是看到冷翔懷里人兒的真面目了,她倒抽了口冷氣,不敢相信地指著坐在冷翔腿上的紫寇。
“阿寇你……”小桃不敢相信地指著紫寇。
“還不出去?”冷翔略揚(yáng)起了音調(diào)。
小桃聽到冷翔所說的話后,連滾帶爬地出了凌逍院。
“看來,別人對你的誤會可深了!”紫寇說著風(fēng)涼話,一只玉手還在冷翔的頰邊扇呀扇的。
“這些還不都是你惹的禍,要不是你堅持要穿男裝的話,別人又怎么會說我是個有‘?dāng)嘈渲薄哪凶幽?”冷翔捉住了她的小手,輕輕地吻著。
“我看這下子鬧得可大了,冷大哥你不想辦法解決嗎?”這時紫寇真有些擔(dān)心了,要是讓冷傲夫婦知道這件事的話,那就糟了。
“反正到了年底,他們就可以親自證實我有沒有斷袖之癖了,何必想辦法解決呢?”冷翔一點也不擔(dān)心。
“話雖如此說沒錯,但是冷大哥不怕被你爹娘知道這件事?”紫寇皺起了眉頭說道。
“有什么好怕的?別擔(dān)心了,發(fā)生什么事的話,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對了,我明天要出去一趟,可能得到傍晚才回來!
“喔!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了,要乖乖的!崩湎杩戳颂焐!昂芡砹,寇兒,回房去睡吧!我送你回去,還是你想在我的房里過夜?”冷翔戲謔地說道。
“討厭!每次都欺負(fù)我!弊峡苷f完,從冷翔的腿上起身,沖出了冷翔的房門,而冷翔則跟在紫寇的身后,確定紫寇回到房里后,才回到自己廂房里就寢。
“小姐,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這是我親眼所見的!毙√夷樕l(fā)青地沖進(jìn)了留客軒,對著坐在石椅上的羅汶文說道。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绷_汶文替小桃倒了杯茶。
小桃大口灌下茶,順了口氣后,才緩緩說道:“小姐,這是我親眼看見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不說什么事,就一直叫我相信你!绷_汶文微笑地?fù)u搖頭。
小桃將剛才所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了羅汶文。
“小桃,話可是不能亂說的。”羅汶文斂起了神色說道。
“這是真的,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小桃急急地說。
“小桃,你別亂說了。”羅汶文擺明了不相信小桃所說的話!疤锰靡粋威震北方的鷹翔堡少堡主,怎么可能會是個有斷袖之癖的男子呢?”羅汶文搖頭說道。
“真的,小姐我有證據(jù)的!
“那你說來聽聽好了!绷_汶文替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啜著。
“我看到在冷少堡主腿上的是阿寇,阿寇手上還戴了個紫玉鐲。”
“但是冷大哥一點都不像有斷袖之癖的人呀?”羅汶文還是不太相信小桃所說的話。
“對呀!我也這么認(rèn)為,我覺得應(yīng)該是阿寇勾引了冷少堡主!毙√掖罅c點頭!靶〗悖氵記得我們早上在鷹嘯廳時,冷少堡主還親自倒茶給阿寇喝呢!”
羅汶文點點頭!耙运麄兊呐e動來說,是親密了一點!
“所以啦!小姐,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將阿寇給趕出鷹翔堡,否則這件事傳出去的話,對鷹翔堡和冷少堡主的名譽(yù)都不好。”小桃陰沉地說。
“是沒錯!但是……我們只是客人而已。”羅汶文說出心里的話。
“小姐,雖然現(xiàn)在我們只是客人而已,但以后你可是鷹翔堡的少夫人了,怎么會是客人呢?”小桃討好地說道。
“這……”羅汶文仍有些顧忌。
“小姐,以冷堡主和冷夫人這么疼愛你,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話,他們也不會責(zé)怪你的!
小桃的話像是給了羅汶文一顆定心丸般,她點點頭!澳切√夷愦蛩闳绾巫瞿?”
小桃輕附到羅汶文的耳畔,將計劃全說了出來……
紫寇在堡里到處閑晃著,昨天冷翔告訴過她今天要出去一趟,她的眼睛賊賊地環(huán)顧著四方!疤昧,天賜良機(jī)!彼氤藱C(jī)由后門偷跑出去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聲音,阻止了她的舉動。
“阿寇,你想上哪兒去?”小桃媚笑地說道。今早她聽到冷傲夫婦說冷翔今天會出門,于是便逮到機(jī)會,想趁冷翔不在時將紫寇趕出去。
“小桃姑娘,我看今天天氣不錯,想出去外頭走走!弊峡艽蛑R虎眼,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是很討厭小桃。
“這樣啊……”小桃頓了下。“那我和小姐陪你一起去好了,可以順便挑些喜歡的胭脂水粉!
“那還是算了。”紫寇的臉拉了下來,要和她們?nèi)ミ不如帶著會嘮叨的小梅去,最起碼她非常喜歡小梅。
“阿寇,你只是一名下人而已,我和小姐可是鷹翔堡的貴賓,就當(dāng)是招待我們也不行嗎?”小桃氣勢凌人地說道。
“小桃,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話!绷_汶文對著小桃搖搖頭。
“羅姑娘和小桃姑娘若要叫阿寇陪著上街的話,別人看到會說閑話的。阿寇是下人不打緊,但羅姑娘可是千金之軀呀!壞了羅姑娘的名節(jié)的話,阿寇可是擔(dān)當(dāng)不起!弊峡苄ξ卣f道。手無意識地?fù)嶂湎杷徒o她的紫玉鐲。一想到這個紫玉鐲,紫寇的心中便漲滿了甜蜜。
那個紫玉鐲好美,羅汶文不禁在心中贊嘆,那是她看過最美的玉鐲了。
小桃也瞧見了她昨日所見到的那個玉鐲!鞍⒖埽闶滞笊系挠耔C可以借我們小姐看看嗎?”她好聲好氣地說道。
“不行!”紫寇想也不想便拒絕了她,這可是冷大哥送給她的禮物,她不想隨便借給別人,更何況向她借的是她討厭的人。
“阿寇你快把紫玉鐲借給我們看!毙√也逯鼘χ峡苷f道。
“我為什么要借你看?紫玉鐲是我的,我可不想借給你看!弊峡苓@時也火了。平日的她總是笑嘻嘻的,這是她第一次生這么大的氣。
“阿寇,可以將鐲子借給我們看嗎?”羅汶文也開口請求紫寇。
“你們聾了不成?我說不行就不行!”紫寇氣忿地說道,轉(zhuǎn)過身便想回凌逍院。今天不知怎么的,怎么會這么倒霉,出門還遇到兩個瘟神,看來還是乖乖地回廂房里睡覺好了。紫寇在心里想道。
“你只是一名下人而已。”小桃說道。
“是!我是一名下人,但小桃姑娘你不也一樣嗎?”紫寇提醒小桃。在堡內(nèi),大家都疼愛她,她何時像今天一般像個受氣包一樣任人辱罵?要不是念在她們是冷傲夫婦所帶回來的,她早就拿掃把將她們給轟出去了。
“可惡!”既然用借的不行,那就用搶的吧!小桃心里想著,攔住了紫寇。
“有何貴干?”紫寇沒好氣地說道。
小桃動手拉住紫寇的手腕,硬是想將紫玉鐲由紫寇的手腕拉下來。
“真卑鄙!”紫寇對小桃罵道,想保護(hù)手腕上的紫王鐲。
“來人呀!快來人呀!”小桃突然拉高了嗓門,喊道。
不一會兒,她們周圍立即圍滿了堡里的弟兄,就連冷傲夫婦也因為吵雜的聲音而從清風(fēng)院走了過來。
“汶文,怎么了?”白雪問著站在一旁的羅汶文。
“我……”不擅說謊的羅汶文低下了頭,思索著要如何回答白雪的話。
“是呀!汶文有什么話就說!崩浒琳f道。
“阿寇剛才借走小姐的紫玉鐲,說想看看;沒想到他一看完便強(qiáng)行收了下來,不打算還我們家小姐了。”小桃搶在羅汶文之前回答。
“是真的嗎?汶文?”冷傲問道。
羅汶文心虛地低下頭,但這個舉動在眾人的眼中就換成同意小桃說詞的舉動。
“阿寇,你這個壞習(xí)慣怎么還改不了呢?”趙虎惋惜地?fù)u頭說道。
“紫玉鐲是我的!”面對著眾人不諒解的眼神,紫寇心痛地說道。
“阿寇,快把東西還給羅姑娘吧!”吳承斌搖頭說道。
“我說紫玉鐲是我的就是我的!弊峡軋远ǖ卣f道。
“你有什么資格證明是你的?阿寇,你以前在外頭的所作所為我們不管,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鷹翔堡的一份子了,偷竊這項罪名可是得被鞭打五鞭,逐出鷹翔堡的。”冷傲說道。
“我還有一支紫玉簪!弊峡芾渲樥f道。
“原來我家小姐昨晚不見的紫玉簪也是你拿的。”小桃立即搶白,揚(yáng)起聲音說道。
“你別血口噴人!”紫寇忿忿地大叫起來。
“汶文,你昨晚丟了紫玉簪怎么沒有跟伯母說呢?”白雪溫柔地詢問站在一旁的汶文。
“夫人,我家小姐是怕驚動了你們,所以才沒和你們說的。”小桃見所有的人都站在她這一方,氣焰更加囂張。
“阿寇,你就快把紫玉簪和紫玉鐲拿出來吧!我們會替你向堡主求情的!壁w虎擔(dān)心地說道。
“我絕不會給你們的!币蝗兆髻\,終生就要被刻上“賊”的名號。紫寇悲哀地在心里想道。
“阿寇,你既然如此執(zhí)迷不悟的話,”冷傲轉(zhuǎn)頭對阿財說道:“阿財,將阿寇手中的紫玉鐲拿下來,帶進(jìn)刑房,鞭打五鞭,逐出鷹翔堡。”冷傲冷凝著臉說道。
此時,在廚房幫忙的小梅也聽到了風(fēng)聲,連忙趕了過來。
“堡主,不要。 毙∶诽孀峡芮笄,要是讓少堡主知道這件事的話,她真不敢想象會發(fā)生什么后果。
“小梅,你不要求他們了,他們早已認(rèn)定我是賊了,我的臉上早已刻了這個字了!弊峡苜瓢恋赝ζ鹕碜,跟在阿財?shù)纳砗蟆?br />
“沒事了,大家都去做自己的事吧!”冷傲說完,便和白雪一同回了鷹嘯廳。而眾人也都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有誰可以救小姐的?小梅著急地在心里想著,這五鞭打下去,小姐不死也只剩半條命。
突然,小梅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心上人楊毅的身影,他一定有辦法的。
“阿寇,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呢?少堡主對你這么好,你竟然還去偷別人的東西。”阿財說道。
“阿財哥,要打就快打吧!我不會怨你的!弊峡艿碾p手被綁在刑具上,她依然直挺著身子。
“得罪了,阿寇,我下手會輕一點。出去以后好好做人,不要再干這種勾當(dāng)了!卑⒇斝耐吹卣f道。他非常喜歡阿寇直爽的性子,縱使他和冷翔之間的關(guān)系曖昧不明。
“多謝了,阿財哥!弊峡軣o所謂地笑著對阿財說。
“你就忍著點吧!”
鞭子掃在紫寇的背部,紫寇感到背部一陣灼熱。她用力咬緊牙關(guān),吭都不吭一聲,默默地忍受這錐心刺骨的疼痛。
阿財贊賞地看著紫寇!斑剩下四鞭而已,一下子就過去了。”阿財迅速地?fù)]完剩下的四鞭,而紫寇的背部早已被血水模糊成一片。
“多謝阿財哥手下留情!弊峡苄睦锴宄煤埽⒇敳]有用盡全力鞭打她,只是使了三、四分力道而已,紫寇淡淡地說道。
阿財替紫寇松綁!拔曳瞿愠鋈グ!”看阿寇這種情形,可能走不到鷹翔堡的大門便會不支倒地了,他擔(dān)心地想著。
“不用了,阿財哥,我不想讓你難做。”紫寇虛弱地說道。拖著疲憊劇痛的身軀,一步一步地走出刑房。
小梅在離鷹翔堡不遠(yuǎn)的布莊,找到了正在替冷翔挑選布料的楊毅。
“楊大哥,我終于找到你了!毙∶反罂诖鴼猓瑢χ鴹钜阏f道。
“什么事?小梅你怎么跑得那么急?”楊毅搖頭笑道。
“少堡主呢?快將他找回來呀!”小梅的眼眶瞬間轉(zhuǎn)紅,她哽咽地說。
楊毅皺起了濃厚的劍眉,黝黑的雙眼不解地看著小梅。
“堡主要鞭打小姐!毙∶方K于忍不住,靠在楊毅的胸膛痛哭。
“什么?真有這回事?”楊毅震驚地?fù)е∶氛f道。
“真的!不快點找到少堡主的話,小姐就要沒命了,而且堡主還要將小姐逐出鷹翔堡!毙∶房蘅尢涮涞卣f道。
“小梅,你先回堡里,我去找少堡主回來。”楊毅說完,躍上了他的黑馬,一轉(zhuǎn)眼的時間,他已奔出了小梅的視線。
凌逍院。
冷翔風(fēng)塵仆仆地回來了,臉上帶著怒意,陰沉的神色令見到他的人不禁紛紛走避。
“小梅,這是怎么回事?”在聽到楊毅所說的話后,冷翔便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
“回少堡主的話,羅姑娘和她的侍女小桃,說小姐偷了羅姑娘的紫玉鐲和紫玉簪,我相信小姐不會的,小姐是無辜的!小姐不會做那種事的。”小梅跪在地上。“求求少堡主救救小姐呀!五鞭打下去,小姐會沒命的!”小梅哭倒在地上,平時她雖然要叨念紫寇,但在她心里,紫寇待她就如同親人一般。
“我知道她是無辜的,她的紫玉鐲和紫玉簪全都是我昨晚送給她的。”冷翔陰沉地說道。
“紫寇人呢?”
“回少堡主,剛剛阿財說小姐已經(jīng)走了!
“從哪個方向走的?”冷翔著急地說道。
“往西!
冷翔刻不容緩地從椅子上起身!拔胰フ宜貋怼8嬖V羅汶文主仆,阿寇沒事的話那是最好,如果她有什么萬一的話,我會要她們倆陪葬!”他施展輕功,瞬間便離開了鷹翔堡。
楊毅扶起了哭倒在地上的小梅!皠e哭了,小姐會沒事的!彼矒嶂∶罚@二十多年來平靜的心湖竟然起了陣陣的漣漪。擁著小梅在他懷里,他竟然感到一陣滿足的喜悅,這是二十多年來不曾有過的。
“真的嗎?”小梅睜著通紅的大眼看著楊毅。
“是呀!別哭了!你的雙眼就快像兔子一般了!睏钜阄⑿Φ卣f道。
意識愈來愈模糊,身體愈來愈疲憊!拔铱赡芸焖懒税桑 弊峡芴撊醯卣f道。一路上走來,沒有人愿意伸出援手收留她、救她,只因為她是被鷹翔堡所逐出來的人。
好不容易拖著疲憊的身軀,紫寇看到了一間破廟。正要朝破廟走去時,霎時感到眼前一暗,便沉沉地暈了過去。
“不!”冷翔嘶喊著,還未來得及接住紫寇的身子,紫寇已暈倒在地上,他是尋著地上的血跡找到紫寇的。
冷翔慌亂地抱起了紫寇,拍著她的臉頰!翱軆,寇兒,我是冷大哥,快醒來!彼罩峡艿氖滞螅}搏還在跳動,他松了口氣,避免碰觸到紫寇背部的傷口,施展輕功,回到鷹翔堡。
凌逍院。
“少堡主,你回來了!”小梅高興地說道。
“叫大夫到凌逍院,順便請堡主和夫人一起過來!崩湎璞е峡艹霈F(xiàn)在鷹翔堡時,眾人皆被他臉上的寒霜給嚇住了。
“是的,少堡主!毙∶氛f道。
冷翔小心翼翼地解開紫寇的衣帶后,讓紫寇趴在床鋪上,紫寇背上的鞭痕正沁出血來。冷翔倒吸了口氣,手微顫地解下了紫寇肚兜的帶子。
“少堡主,堡主和夫人及大夫全都來了。”小梅的聲音從廂房外傳來。
“請他們進(jìn)來!崩湎璩谅曊f道,放下了幃帳。
冷翔走到小廳,將大夫帶到床鋪前!奥闊┠懔,謝大夫!
“應(yīng)該的,少堡主!敝x運(yùn)說道。
“小梅,準(zhǔn)備一桶熱水給謝大夫!崩湎枳叩叫d。
“爹、娘,有些事我們應(yīng)該好好談?wù)!崩湎枳谝巫由,臉部緊繃的表情,在在泄漏出他的情緒。
冷傲夫婦坐在椅子上!澳悴粦(yīng)該將阿寇帶回來的!崩浒敛毁澩卣f道。
“是呀!阿寇的壞習(xí)慣改不了的,他可是個偷兒呀!”白雪接著道。
“翔兒,你這樣做的話……”冷傲未說完的話,便被冷翔打斷。
“夠了!紫玉簪和紫玉鐲都是我送給紫寇的!
這一句話,炸得冷傲夫婦目瞪口呆,他倆不解地看著冷翔。
“我說紫玉簪和紫玉鐲都是我送給紫寇的。”冷翔重復(fù)了一遍。
“怎么可能?阿寇可是男子呀!”冷傲不相信地說道。
“她不是!紫寇是個姑娘,我們打算年底成親的!崩湎柰葱牡卣f道!澳銈儾辉撝宦犃_汶文主仆的片面之詞就鞭打紫寇。”
“但是汶文和小桃都說,紫玉鐲和紫玉簪是汶文的!卑籽┑吐曊f道。
“她們說謊,紫玉鐲和紫玉簪是我特地托人帶回來的!
“那阿寇……”冷傲擔(dān)心地說道。
“她昏迷不醒!崩湎璧男木揪o著。
“對不起!翔兒,爹、娘,做錯事了!卑籽┱f道。她看得出來,紫寇在冷翔的心中占了極大的地位。
“對不起不是對我說的。”冷翔冷淡地說道。
謝運(yùn)走到小廳,冷翔連忙從椅子上起身。
“紫寇現(xiàn)在的情形如何?”冷翔緊張地問道。
“命是保住了,現(xiàn)在已無大礙,但是她還很虛弱。”謝運(yùn)說道。
“謝天謝地!”白雪雙手合十,衷心地說道。幸虧紫寇沒事了,否則他們夫妻倆會一輩子不安的。
“謝謝!”冷翔對謝運(yùn)說完,快步走到內(nèi)房,掀開幃帳,心疼地看著紫寇蒼白的臉龐,手指顫抖地幫紫寇將垂下的發(fā)絲撥至耳后。
“幸虧你沒事了!崩湎栲硢〉卣f道。
紫寇的眼瞼動了下,緩緩睜開了雙眼!袄浯蟾纭弊峡艿氖譄o力地想撫平冷翔緊皺的眉。
冷翔握緊了紫寇的手。“幸虧你沒事,睡一下吧!”冷翔以低沉的嗓音說道。
“冷大哥……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紫寇虛弱地說道,眼角流出了淚水。
“不會的,你這不是又見到我了嗎?別想那么多了,好好睡一下吧!”冷翔硬擠出一絲笑容,對紫寇說道。
“嗯……”紫寇應(yīng)了聲后,便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小梅,在這里好好的照顧小姐,紫寇如果醒來的話,就到鷹嘯廳來叫我。”冷翔對小梅說道。
“是的,少堡主!”小梅說道。太好了,小姐終于沒事了。小梅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