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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dá)令 你是女人?,第四章

  自從玩回來之后,四個人的友誼迅速滋長,經(jīng)常一伙人一塊兒尋找美食,有時候是用中餐,有時候是晚餐,有時候無事一身輕的高亞逸會從外面拎著一句點(diǎn)心,大伙兒聚集在夏宣的辦公室里吃下午茶,為什么呢?原來是每次他一發(fā)現(xiàn)好吃的東西,就先想到夏宣,而夏宣為了避嫌,就找紅小君進(jìn)來享用,想當(dāng)然耳,找來找去,眾人便皆有口褔了。像現(xiàn)在茶幾上堆滿了淡水名產(chǎn),除了阿婆鐵蛋、魚酥,在場的四個人手上還捧著一包東西,吃得津津有味。“沒想到你買的‘阿給’還真好吃,上次我去淡水吃的那家味道就比不上這家,你大概買到百年老店的貨色了!奔t小君意猶未盡的舔一舔塑料袋底的醬汁!啊⒔o’?這個東西怎么會取這么奇怪的名字,而且還有分哪一家好吃,不都是淡水名產(chǎn)。”歐陽華吃完最后一口,才把憋在心里的問題說出來。紅小君白了他一眼,有著說你笨還不相信的意味,“當(dāng)然是發(fā)明這玩意兒的人,做出來的東西才好吃呀!好吃就賺錢嘍!別人看了眼紅,當(dāng)然也學(xué)會模仿,至于名字當(dāng)然是發(fā)明的人命名,難道會平空出來?”她瞪了歐陽華一眼,威脅他敢說自己解釋錯誤就走著瞧。高亞逸看夏宣吃得津津有味,不禁后悔沒多帶幾個回來,“不知道你喜歡吃,否則就多買些回來!毕男滔伦詈笠豢,“美味的食物吃一個會讓人意猶未盡,吃多了反而會膩。”他接過高亞逸遞給他的面紙,拭掉嘴角的油漬。紅小君故意挑撥說:“老大你偏心喲,厚此薄彼哦!”

  歐陽華則一副看你怎么解釋的表情。

  “這個你們也要計較……”有了,想到一個借口,他接著說:“夏宣是一個大男人,身材卻遇風(fēng)則倒,而小君你是女孩子,吃太多會影響重量,歐陽你已經(jīng)夠壯了,不需再補(bǔ)充熱量,你們說,誰需要多吃一點(diǎn)呢?”他一席話堵得大伙兒啞口無言。夏宣見狀就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再來這一陣子,我可能無法和你們一起吃喝玩樂,……因?yàn)槲乙б欢螘r間。”他的回答不但無法抹除眾人疑惑的眼神,反而加深了不少。“怎么說?”高亞逸替其它兩人說出他們已到嘴邊的話。

  “我打算放出餌準(zhǔn)備誘鼠……”夏宣向眾人說出他打算假藉回美國的理由,逼張至中提早行動的計畫。高亞逸馬上反應(yīng),指出計畫的缺失,“你如果假藉別人名義住在這里,行動上會受到限制,但是住在外面,又不能就近監(jiān)視張至中,所以你假裝消失這段時間的住宿是一個很大的變量!毕男牳邅喴葸@么說也有道理,可是該如何解決呢?他皺著眉頭苦思解決良策!袄洗,你閑閑的又住在這兒……”紅小君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閃著一絲設(shè)計人的光芒,沒注意的人只以為她有解決的辦法了。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沒錯,夏宣你可以搬到我那兒,由我掩護(hù)你的行動,你說這樣好不好?”高亞逸多么希望能得到肯定答復(fù),柔和的眼神直盯著夏宣看!翱墒恰

  “沒關(guān)系啦,反正GO.Ya閑得發(fā)慌,正好找點(diǎn)事做!睔W陽華說。

  “經(jīng)理,你放心,老大他訂的房間有兩張雙人床,夠你們倆睡,而且你們又都是大男生沒啥忌諱啦!”紅小君努力鼓吹著。夏宣見眾人竭盡心力鼓吹,只好勉強(qiáng)答應(yīng)說:“好吧!”唉!自從認(rèn)識他們,自己的果斷、判斷力怎么全不見了,連思考力都降低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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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迎光臨寒舍!备邅喴荽蜷_門讓夏宣進(jìn)去,放下手里一袋袋新買的衣服。夏宣放下背上的小背包,累得呈大字型坐在沙發(fā)上,連戴在頭上的帽子滑落到地上,他都懶得去撿。夏宣下午演出了一場離臺記,為了演出逼真,還真的把行李打包上飛機(jī)。都是張至中那只老狐貍,嘴里直嚷著要送行,他看八成是要確定他有沒有上飛機(jī),他只好真的把行李托運(yùn)到美國,而且連人還進(jìn)了登機(jī)門,只差沒上飛機(jī)。那個奸詐小人,還真盡忠職守,等到飛機(jī)起飛,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還好有想到這招,要小君跟著那老頭兒,確定張至中真走了,再打行動電話通知他出來。“在想什么?”高亞逸倒了杯茶給夏宣。

  “在想機(jī)場的那一幕,那個老頭兒實(shí)在太小心了!彼麑⒈永锏牟枰伙嫸M,實(shí)在太渴了。高亞逸見狀又幫他倒了一杯茶。

  “謝謝!”夏宣接過來喝了半杯,“謝謝你陪我買衣服!彼榷Y后兵,接著說:“不過要不是你太挑了,我們也不用踏遍全臺北市的鬧區(qū),花了將近八個小時,走得全身都快虛脫了!彼麩o力的揉著酸痛的肩膀。高亞逸臉色靦?說:“抱歉,我自己因工作的需要常逛街,忘了自己的腳力與常人不同!彼酒饋碜叩较男澈,將手放在他肩膀上。從肩上傳來麻麻熱熱的感覺,趕走了全身的疲憊,夏宣被他的動作嚇得全身肌肉僵硬。“肌肉放輕松……對,就是這樣……”高亞逸慢慢加重力道,“不錯吧!我的按摩技術(shù)可是被我老媽調(diào)教出來的哦!”“怎么說?”夏宣刻意保持愉悅的語氣,其實(shí)他現(xiàn)在可是心跳加速,用盡全部的意志力才不讓熱氣浮出臉頰。“因?yàn)槲依蠇尯芟矚g被人家按摩,我老爸既不會也沒時間學(xué),更不喜歡老媽的身子讓別人亂摸,就算是女按摩師也不行,最后就把重?fù)?dān)交給我了。”高亞逸盯著夏宣雪白的頸項,心里好想偷嘗一口,手輕輕的揉著細(xì)嫩的肌膚,生怕太用力會捏青了他的肌膚。夏宣肩膀的酸痛都被他揉掉了,好不容易克服心里的異樣享受他的按摩,可是……怎么他的手……變成了輕撫?夏宣克制住喉嚨深處泄出的呻吟聲,可是卻無法再控制那股燥熱爬上雙頰,“嗯,GO.Ya,謝謝你的按摩,時間不早了,我想該洗個澡睡覺了,你要先洗嗎?”雖然是禮貌上這樣問,可是他好想現(xiàn)在就沖到浴室躲起來。他的手依依不舍離開夏宣的身子,唉!終于知道老爸的感受了,“你先洗好了,我要到下面的酒吧喝杯睡前酒!彼孟入x開一下,才能控制自己想吞了夏宣的感覺。夏宣一得到回答,拿起小背包快步走向浴室,“那我先洗了!

  “你不拿衣服嗎?”高亞逸望著遠(yuǎn)去的背影。

  夏宣關(guān)上門,才回答,“不用了,背包里有我的睡衣。”話落,他快速脫掉身上的衣物!敖K于可以脫下這一層束縛了,唉!未來這幾天早晚都得穿,還好現(xiàn)在是冬天!彼严春玫木o身背心先晾在通風(fēng)口處,“還好,當(dāng)初有考慮到易干的特性,否則……”“原來他把換洗衣物背在背上,難怪背包看起來鼓鼓的……”高亞逸喃喃自語的走出房問。洗完澡的夏宣坐在床邊拿吹風(fēng)機(jī)再稍微吹一下背心,不到三分鐘就干了,把背心收進(jìn)背包后,他斜躺在床上,拿著浴巾胡亂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沒多久就抵抗不了睡意,迷迷糊糊見周公去了,浴巾還掛在頭上。高亞逸進(jìn)來看到這副畫面不禁失聲輕笑,“怎么累成這樣?”

  他拿起夏宣頭上的浴巾,發(fā)覺他的頭發(fā)還濕濕的,就順勢坐下,動作輕柔的扶起夏宣的頭枕在自己的胸膛上,拿起放在床上的吹風(fēng)機(jī),用最小的風(fēng)量吹著懷里的的發(fā)絲。夏宣在睡夢中,只覺得自己靠在一個好溫暖的枕頭上,他翻個身將臉埋進(jìn)那一團(tuán)暖氣中。他見夏宣配合的換邊,還以為他醒了,見他依然雙眸緊閉著,才發(fā)覺自己多久沒見到那一對濃密的睫毛,平常都被厚厚的鏡片擋著。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jī),高亞逸的手臂輕輕接住懷里的人兒,生怕把他吵醒,只有這個時候自己才能這么親近他。他深深汲取宣兒身上獨(dú)有的馨香,宣兒,這個名字自己早在心里呼喚了千萬次,“宣兒……”夏宣恍惚聽到心上人親密的喚他宣兒,嘴角浮起一抹愉悅的笑容。

  他見夏宣像是響應(yīng)的笑容,不禁沖動的偷嘗他想念已久的紅唇、睫毛,輕輕的,輕輕的移到夏宣白皙的頸項。夏宣好喜歡夢里心上人的唇,“嗯……”在夢里自己不用克制呻吟聲,他翻個身,想更接近高亞逸灼熱的唇。他被懷里蠕動的身軀挑起了生理反應(yīng),被夏宣的呻吟聲挑起自己僅余的一絲理智,如燙手山芋般,快速將夏宣扶躺好蓋上毛毯,沖到浴室沖冷水。“唉!自從遇到他,自己傲人的克制力全毀了。”還好十月天的冷水差強(qiáng)人意勉強(qiáng)夠用,可以澆熄欲望。頓失熱源的夏宣,把身子蜷得像蝦子,語意不清的念著,“怎么——不見了!比缓罂s在毛毯里漸漸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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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夏宣醒來時,看到高亞逸的外出留言,不禁慶幸不用面對他,昨天那一場夢太逼真了,直到現(xiàn)在都還能感受到夢中人傳來的灼熱。高亞逸則是一夜未眠,天際微亮就留了張紙條,說明自己的去處就出去了,經(jīng)過昨夜,他不曉得該如何面對他的宣兒,還有不能擁抱心上人的事實(shí),他的心早已潰決了。由于夏宣不能隨便外出,以免被張至中發(fā)現(xiàn),所以白天只能啃面包充饑,直到晚上,歐陽華和紅小君才拎了一堆食物和幾罐啤酒,一起共進(jìn)晚餐。夏宣送走了他們兩人,正要回頭收拾東西,卻聽到開門聲,抬頭一看原來是高亞逸。他見高亞逸關(guān)上門就坐在地上不動,連忙過去扶他,卻被他身上的酒味嚇了一跳,夏宣不敢相信一向冷靜的高亞逸會喝得醉醺醺,連站都站不穩(wěn)。他扶著高亞逸沉重的身子,緩緩走向臥室,突然一不小心重心不穩(wěn),兩人跌在床邊的地毯上。高亞逸因突來的撞擊,頓時清醒睜開雙眼,微醺的視線停在夏宣的臉上。他伸手摘下夏宣的眼鏡丟到旁邊,沙啞的嗓音夾雜著濃濃的酒氣,“嗯……你的眼睛好美,不要遮住嘛!”他俯首親吻夏宣的眼,“你知道嗎?我好想把你整個人吃下去,可是又怕唐突了你。”他頭埋在夏宣的頸間,“我只能在夢里告訴你我愛你,卻不能在現(xiàn)實(shí)中傾訴我對你的情意,生怕得不到你的響應(yīng),連朋友都做不成!彼趬衾锇炎约旱男囊飧嬖V宣兒,哪怕一覺醒來全沒了,也無所謂。夏宣聽到他深情的告白,心好象裂了一個大洞,好痛好慌。被他深愛的女人真幸褔,不知道她是怎樣的女子,能讓他如此慌亂,“Go。Ya,你清醒一下,我是夏宣,不是你深愛的那名女子!毕男铄涞难垌浩鹨还伸F氣,雖然很想假裝自己就是那名女子,被高亞逸摟在懷里,但是自己的自尊卻不容許這么做,他連忙掙扎若要站起!靶麅骸麅耗悴灰,你是我的宣兒沒錯呀!你怎么說你不是呢?”他一手緊摟著夏宣的腰一手抬起他的頭,深情望著夏宣的美眸。夏宣沒想到那名女子與自己同名,他眼神悲傷的望進(jìn)高亞逸柔情滿溢的眼底,“你看清楚,我是夏宣,不是你的宣兒!鄙硢〉纳ひ魥A雜著一絲哽咽聲。高亞逸伸手撫去他眼角的水珠,“這樣,我會心疼的,我愛的是你沒錯,夏宣就是宣兒呀!夏宣是我嘴里的稱呼,宣兒是心里的輕喚,你知道嗎?我愛你愛得好辛苦,好幾次想告訴你,卻又怕嚇著了你,為什么我們都是男人,生怕你無法承受世俗的眼光,自己只好把這份愛埋在內(nèi)心深處,告訴我,你能和我一起接受世俗的考驗(yàn)嗎?”他好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夏宣心里的洞口剎那間被填滿了,被他的柔情環(huán)繞住,從內(nèi)心深處發(fā)出了一朵微笑,整臉泛滿幸褔的光芒,“你先告訴我,你希望我是男人還是女人!薄盁o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無所謂,只要你是你,我一樣深愛你……”他灼熱的目光鎖住夏宣發(fā)亮的眸子,火熱的眼神像是要把夏宣吞噬般,他情不自禁低首吻住夏宣的唇,像是干渴許久似的,狂熱無節(jié)制的吸吮。夏宣不由自主的響應(yīng)他毫無節(jié)制的索求,直到喘不過氣才伸手推拒他的胸膛。他羞澀的看著高亞逸饑渴的眼神,羞紅著臉說:“每次你靠近我身體時,我會心跳加速,沒看到你時,卻又滿腦子你的身影,我沒愛過人,這樣算是愛你嗎?我也不知道,只希望自己能長伴你左右!备邅喴轃霟岬难凵穸⒅男儐柕捻樱瑢⑺氖址旁谧约旱男乜谏希吧敌麅,我也一樣心跳加速,你的癥狀和我的一樣。”他沒想到平常冷峻、聰明的夏宣是個愛情新手。想到自己是夏宣的第一個,高亞逸沖動的撒下無數(shù)細(xì)吻,在他的眉、他嫣紅的唇……原本放在高亞逸胸口上的手,早已轉(zhuǎn)為輕撫,而高亞逸的手也忙著去除隔在他們之間的障礙,手指挑逗撫摸夏宣全身絲緞般滑嫩的肌膚,順著曲線一直往下……夏宣不由自主的呻吟急喘,不能克制的躬身向他。

  兩人之間只剩下那件緊身背心,高亞逸再也等不及,控制不住自己,在夏宣驚喘聲中進(jìn)入了他的體內(nèi)。夏宣漸漸習(xí)慣了他的存在,在他的帶領(lǐng)下,進(jìn)入渾然忘我的銷魂世界里……當(dāng)一切平靜后,他的身子依然壓著夏宣,他輕吻夏宣的唇,說:“弄疼你了,下次我會控制自己,原諒我……”說完就把頭埋在夏宣的胸口,漸入夢境的他帶著瘦弱的宣兒怎么會有胸肌的疑惑睡去。胸口傳來高亞逸平穩(wěn)的呼吸聲后,夏宣才輕輕移開壓在身上的身體,扶他在床上躺下,幫他套上短褲,才抬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上。雖然自己的第一次是在地板上遺落,但是對象是他,自己心甘情愿。他輕撫咖啡色地毯的余溫,不禁想起高亞逸剛才生怕他離去的模樣,唉!自己何嘗不是呢?他走到床邊,看著高亞逸毫無防備的睡容,“謝謝你,讓我知道愛的感覺!彼诖策呡p撫高亞逸臉部的線條。

  夏宣的思緒回到十六年前,那一個酷熱的夏天,自己孤零零的躺在醫(yī)院,只有白色的墻和消毒水的味道陪伴,不知自己的親人是誰,自己又是誰,不知過了幾天,才因緣際會被甫喪子的夏至磊領(lǐng)養(yǎng)回去。但是夏至磊失去的是親生兒子,自己卻是……

  似乎自那一年起,自己就不知愛是何物,十歲前的記憶已復(fù)不存,更不可能了解愛這種東西。



  ※                              ※                                  ※



  睡夢中的高亞逸無意識的摸著他身旁的位置,突然驚醒坐起身,用力甩甩頭,把殘留的宿醉甩掉,他的視線環(huán)繞室內(nèi)一圈。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只記得昨天下午到一間PUB里,喝遍了里面的調(diào)酒……他再甩甩頭,之后……好象是夏宣扶著他,自己好象對他說了一些話……他一臉茫然,自己到底有沒有亂說話呢?他急忙跳下床,四處尋找夏宣的人影,他望著自己的雙手,記憶里好象有觸摸過一個柔軟的身軀,身子的臉孔好象是夏宣,可是他是男的呀!那個記憶卻像是和他視線突然被桌上的一張紙條吸引住。Go.Ya:偵探社那里傳來張至中的動靜,我過去瞧瞧。

 。校甋下次不要喝成那樣,很傷身子。

  宣留原來夏宣去偵探杜,難怪不見人影,看到紙條力里關(guān)心,不禁讓高亞逸升起一股暖意,但當(dāng)他看到夏宣的簽名時,不禁讓他臉色大變,自己昨晚到底有沒有對夏宣做什么,為什么夢里那個人和現(xiàn)實(shí)里的夏宣有些差異,到底是哪里不同呢?高亞逸看一眼墻上的鐘,都已經(jīng)下午三點(diǎn)了,夏宣的紙條是幾點(diǎn)留的,人怎么還沒回來呢?他隨手拿了一套衣服換上,決定出去尋找這一連串問題的答案。



  ※                              ※                                  ※



  繞了一大圈才問到被調(diào)回秘書室的紅小君在哪兒,高亞逸沒有心情欣賞這間布置大方的會客室,急著想快找到心里牽掛的人。昨晚的畫面一點(diǎn)一滴的回到他腦海里,似幻似真的感覺逼得他爬掉很多根頭發(fā)!靶麅核麨槭裁床唤行盐,不曉得會不會有危險?”一股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他急得踱來踱去。紅小君隔著落地玻璃往里面看,很滿意她現(xiàn)在所看到的畫面,沒想到一個永遠(yuǎn)給人莫測高深感覺的人,會把焦急的情緒表現(xiàn)出來,看來這檔事快結(jié)束了。她噙著一抹笑容推開玻璃門,走向高亞逸。

  “Go.Ya,你怎么會來這里找我呢?”她閃著疑惑的眼神望著他。

  南亞逸走到門邊把門闔上,“這里沒有監(jiān)聽系統(tǒng)吧?”在還不知“誘鼠計畫”進(jìn)行得如何時,還是一切小心免得功敗垂成。

  紅小君會意的搖搖頭,“你放心,人已捉到一個,另一個已逃逸!彼堰M(jìn)來前聽到的消息,簡單的說出!霸趺椿厥,還有宣兒在哪兒?”

  “宣兒?”她故意提高音量問。

  “就是夏宣啦!”他急著想知道宣兒的下落,懶得多作解釋。

  她一臉戲謔說:“怎么才幾天而已就叫得那么親密,宣兒……”頓了一下,接著說:“宣兒這個小名不錯,不過就是女性化了點(diǎn)!彼鲃菡埜邅喴葑略僬。高亞逸蹙眉說:“先告訴我事情的經(jīng)過!

  紅小君懾服于高亞逸自然流露的一股王者威嚴(yán),收起戲謔的表情說:“大約十分鐘前,我接到一通經(jīng)理從警局打回來的電話……”“他怎么了,有沒有怎樣?”高亞逸驚惶失措的問,站起身準(zhǔn)備去找夏宣!皠e急,先讓我把話說完,你先坐下,難得我可以不用抬頭看人!币运纳砀叨裕炕卣局v話總是得將頭抬得高高的,這可是挺累人的事。她見高亞逸勉強(qiáng)坐下,才接著說:“經(jīng)理大概提了一下‘捕鼠行動’的經(jīng)過,而他現(xiàn)在則是在警局做筆錄,順便和警察討論如何捉到另一名逃犯!彼K于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宣兒出了事。

  “是誰逃走了?”他語氣和緩的問。

  紅小君仔細(xì)將事情的經(jīng)過從頭述說一遍。

  原來,今天快接近中午時,夏宣接到偵探社打來的電話說張至中有行動了,要他直接趕到行動現(xiàn)場,也就是王美麗和張至中碰面的老地方——離旭日飯店十五分鐘路程的一家賓館。當(dāng)夏宣抵達(dá)賓館,會合偵探及警方人員一起沖進(jìn)他們的鼠窩時,正在收拾行李的王美麗放聲尖叫,驚動了在浴室里的張至中,讓他有機(jī)可逃,雖然警員在后追捕,可惜還是慢了一步,讓他給逃走了。在現(xiàn)場搜出了他們兩人的護(hù)照、機(jī)票,也找到了近五百萬的美金及旅行支票。王美麗見行機(jī)敗露還矢口否認(rèn),后來是拿到銀行的錄像帶及銀行人員的證詞,她才承認(rèn)是張至中慫恿她一起卷款而逃。高亞逸聽完經(jīng)過后,馬上問:“有沒有提到張至中的逃逸路線!

  “沒有,真沒想到他那臃腫的身軀,竟然能跳窗而逃,真是狗急跳墻,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彼α诵φf。他不安的感覺并沒有因而消失,反而在聽了紅小君的最后一句話,更加心緒不寧!靶麅河姓f什么時候回來嗎?”

  “他說大概還要一、兩個鐘頭左右吧!”

  “他在哪個警察局?”

  “中山分局……”紅小君話都還沒說完,高亞逸早已沖出去不見人影。

  “呵……沒想到才幾個小時沒見,就念成這副德行,呵……完全是陷人情網(wǎng)的癥狀之一,呵……”紅小君笑得闔不攏嘴,沒想到這回的任務(wù)輕而易舉。還好沒有人經(jīng)過會客室,否則他們會發(fā)現(xiàn)里面有個女人笑得有點(diǎn)兒白癡。而當(dāng)高亞逸趕到中山分局時,夏宣已離開將近十五分鐘了。

  “為什么?愈是要找你,你反而不見人影,是你故意避不見面嗎?”他喃喃自語的走出警察局。此時,夏宣正開著車回旭日飯店,一路上他想著各種和高亞逸會面的狀況,是維持原狀?還是告訴他事實(shí)呢?夏宣恍恍惚惚的開車,好幾次差點(diǎn)兒和別輛車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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