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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英豪 第七章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這一天是為儀王府老福晉祝壽的日子。

  各府公子淑女在為老福晉祝壽過后,聚集在花園里游園聊天。

  壽星老福晉由幾名女眷簇擁在池塘另一邊賞景,池塘的這一邊則有幾個姐妹淘坐在亭子里閑聊,大家談的話題還是寶穆。

  “兩年前,她還是追在自己哥哥后邊跑的青澀小姑娘,沒想到兩年后的今天,性情大變,凡事都以自我為中心!鄙碇炫鄣母窀裾f著,手中的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煽著。

  “雖然我和她交情不深,不過以前我就有預感她總有一天會干出驚天動地的大事,真沒想到竟讓我料中了!奔t衣格格說。

  “玉桐,已經這么多天,難道你真沒有一點寶穆的消息嗎?”

  “是啊,你們是何其要好的朋友,兩人無話不談,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你真的不知道寶穆在哪里嗎?”

  被四、五位格格同時點名的玉桐,一口茶差點噴出來。“不……不清楚,出事前她沒跟我提過,所以我……沒有她的消息。”

  她用帕子拭著嘴角,掩飾自己的心虛。

  紅衣格格嘆了一聲。“唉,不過她沒嫁進勒郡王府也好啦,畢竟那善敏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玉桐感激話題被轉移,故作好奇地問:“他……怎么了?”

  “男人就是那檔事壞,不過他比一般人更壞,不專情就罷了,更風流成性,連我看了都對他頻頻搖頭!

  其他格格一聽就覺另有隱情,追著她問:“到底怎么了,你把話說清楚嘛!”

  “我以前就聽說他養了一個從南方來的侍妾,當她是個寶,本來我是半信半疑,終于昨天讓我在東大街撞見他們卿卿我我的身影,真是倒盡我的胃口,那兩人簡直惡心透頂!”

  另一個格格說:“這么說來,寶穆沒嫁過去是對的嘍?否則依她好勝的個性,沒把那侍妾掐死才怪!”屆時,她可得蹲牢房。

  “是的,沒錯!”

  “哎呀,這襲簡親王府的南募……”

  玉桐瞄了說話的格格一眼,故作不熟的說:“南募?沒事干嘛提他?他跟這事又沒關系。”

  “你在講什么?我是指他往這邊來了!”

  眾人順著那格格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真看見南募與幾個同伴有說有笑地走來,看來是準備進涼亭找個歇腳的地方坐。

  玉桐猝地倒抽一口氣,快速地回頭低下腦袋,不安的情緒當場讓她亂了陣腳。

  怎么辦?!數天前與他做過那些荒唐事,現在她哪有臉見他?被開玩笑了——她在心里恐懼地吶喊。

  “諸位,我、我先走了!彼氚碜酉肓。

  “為什么要走?大家聊得正愉快呢!”

  不知情的傻格格揪著她的袖子不放人。

  看著她那只手,玉桐一顆心涼了半截,等到回神,見到南募竟然已隔著石桌落座在對面的椅上,嚇得她趕緊張開帕子,拎著兩角遮去半張臉。

  南募其實老早就發現她,現在看到她的舉止,更加惹他發噱。

  “這位……”

  “咳咳!咳咳!”她假裝咳嗽咳得很厲害,一邊閃躲他好奇的視線。

  “這位……”

  “咳咳——咳咳——”

  她越搞怪他就越想看,可他越要看她就越搞怪,玉桐就像坐在針氈上,左閃右躲閃個不停。

  看得其他格格一頭霧水。“你怎么了?坐立難安的。”

  “沒什么、沒什么!”

  “沒什么就好好的坐好,你這樣子看得我們眼都花了!”

  說罷,按定她的肩膀,不許她動。

  一坐定,玉桐就瞄見南募探來的目光,嚇得她瞪大眼睛連忙側過身去,把帕子拉得更高。

  “你一直揪著帕子干什么?”

  像見不得人一樣,那可會拖累身為她朋友的她們一起被當成怪娃兒。

  “我……我咳嗽!咳咳——咳咳——”

  “咳得這么厲害,喝杯水吧!”

  一杯滿滿的水推至她面前,她定睛看了杯子一眼,再抬眼一望,又冷不防地撞進南募安然自在的淡淡笑眼里。

  “不必了!不必了!咳得這么厲害,我還是回府休息吧!”

  “你要走了?!”格格們極力挽留!皠e走嘛,大家聊得正開心,你走了多掃興呀!”

  “咳咳!謝謝你們的厚愛,但是我突然間覺得頭昏眼花、四肢無力,又咳成這樣,八成是受了風寒,不走一定會傳染給你們,再見!”

  話一說完,她馬上溜之大吉。

  “老招術,借故身體不適開溜了!

  “你說什么,南募大人?”

  格格們不約而同地扭頭追問,剛剛好像聽見他評論玉桐什么什么來著。

  “不,沒什么!蹦夏家桓睕]事樣的說,假意賞花。

  自以為僥幸逃過一劫的玉桐,扯掉臉上的帕子快步往儀王府大門口走去。

  一邊走、一邊念念有詞的說:“呼,好險逃掉了,否則肯定被他精神折磨得不成人形,說什么云燕子是俠盜,我看他根本就是采花爛盜!”

  她忙著冷嘲熱諷的同時,廊柱后無聲無息地走出一抹陰冷身影,目光深幽地目送著她離開。

  *  *  *

  宋府的馬車就停在儀王府外,馬車夫看見玉桐,恭敬的問候:“格格,這么快就出來了?你現在是打算回府還是到其他地方逛逛?”

  馬車夫先跳下馬車掀開簾子,等著要扶她上車。

  “回府!

  玉桐一臉溫和的笑,正準備鉆進馬車時,一只大掌突然抓住她的右手,她回首一看,結果對上善褚的臉,震得她當場倒抽一口氣。

  “久違了,玉桐格格。”

  善褚毫不客氣地將她拖下車,把她困在自己壯碩的胸膛前,目光冷峻地瞪著她。

  “格格——”

  馬車夫護主心切,卻在善褚警告意味濃厚的眸光下噤若寒蟬。

  “滾!

  “格格……”

  玉桐十分清楚皇親貴族倚勢欺壓平民的樣子,擔心自己家仆受委屈,她趕緊命令他走!澳阆入x開,我與善褚大人談完事情后再去找你!

  “是……是……”馬車夫憂心忡忡地離開。

  玉桐見他走遠,仰高下顎毫不畏懼地道:“不知善褚大人攔住我的去路,有何指教?”

  善褚的眼中掠過一抹森冷,幽沉地問:“你知道多少關于云燕子的事?”

  玉桐一陣錯愕,瞠大眼望著他!澳、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的話!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四處游移,不敢直視他,就怕泄漏了她心底的不安。

  “你離開王府花園時,我聽見了你說的話。南募就是云燕子,是不是?”

  玉桐的心跳登時漏了一拍,事關重大,她必須小心為妙。她連忙說:“善褚大人真是愛說笑,官府追捕云燕子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既然連官府都查不出云燕子是何方神圣,我一介平凡女子,又怎會知道云燕子的真實身份?”

  “你少跟我打啞謎!”善褚嚴峻警告。

  玉桐咧嘴一笑,不慌不忙道:“是善褚大人太過敏感,你與云燕子結有深怨,報仇心切,我明白。但不能因此便草木皆兵,連皇室大臣都懷疑起來,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嗎?”

  “伶牙俐齒不是好事!彼!霸蒲嘧幽繜o法紀,到處犯案自然有罪,但你知情不報更罪加一等!”

  “所以呢?”她瞇起雙眼,毫不畏懼地迎視他!拔揖蛻摓榱俗员,胡亂冤枉好人?”

  “我不要你冤枉好人,我只要你把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南募有沒有罪,自然有人追查。”

  玉桐依然拒絕應允,固執地道:“我不知道任何事!

  “那我就說給你‘知道’!”他深邃的眼睛兇猛瞇起!澳夏家栽蒲嘧訛槊瑸閬y天下,高談劫富濟貧、替天行道,然而他行竊的大戶,卻多是受皇上恩封的權貴公侯。皇上所器重的大臣,他指名為惡霸,如此一來,豈不在說皇上是昏君?!”

  玉桐的聲音梗在喉嚨,無言以對。

  他繼續道:“而且有消息指出,云燕子與海賊是同一伙人,軍機處奉命鏟子這些亡命之徒,維護社稷安定,豈能縱容叛黨?何況他還是朝廷命官?”

  她全身僵硬,啞然失聲!拔摇瓫]說南募就是云燕子,請你……不要擅自定他罪名!”

  “你能在這里對我唇槍舌劍,面對皇上詢問時,你還能嗎?”

  “我……”

  “善褚大人,我們小倆口吵架,應該不必小題大作,驚動到皇上那里去吧?”一只強壯的手臂繞過玉桐肩頭,最后親昵地整個環抱住她。南募臉不紅氣不喘地道:“你說是不是,玉桐寶貝?”

  玉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眼前的情況使她不得不點頭。

  “是……是的,我們只是起了一點口角,因此口不擇言地指責對方,你之前聽到的話,都是我口是心非講出來的!

  善褚一臉狐疑!澳銈冊谝黄?”

  南募突然親昵地在玉桐臉頰上“!绷艘粋!坝裢⿲氊悾嬖V他我們是不是在一起?”

  玉桐嘴角的笑容開始僵硬,念頭一閃,突然出其不意地拉下南募攬著自己肩頭的大掌,不偏不倚放在自己胸前。“我們當然在一起,而且關系已經進展到這種地步,它代表什么意思,你應該明白吧,善褚大人?”

  “現在你明白了吧?這種男歡女愛的事不是我不讓你去跟皇上提,而是它真的不適合。”

  “是啊,那只是我們兩人間的私事,你又何必跟什么云燕子、什么海寇亂黨扯上關系?”

  玉桐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抉擇究竟對不對,但她就是情不自禁地偏袒南募。

  “聽見了嗎,善褚大人?”

  南募不客氣地下逐客令,眼神兇狠地凝視善褚。

  善褚同樣兇惡地瞪著他,公然與他對峙,良久之后,才一臉不甘心地轉身而去。

  見他走遠了,玉桐才松了一口氣。

  南募關心問道:“你的心跳得好快,沒事吧?”

  “沒事……”玉桐喃喃地應道,突然間,心中一愣,納悶他怎么知道她的心跳得好快?

  她奇怪的望著他晶亮眼眸,順著他的目光緩緩地看向自己胸口,這才發現他的手掌依舊放在自己胸前。

  她趕緊彈開,側過身去,羞赧地用手絞扭著襟前的衣物!耙颉驗閯偛诺那闆r特殊,我才……總而言之,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誤解!”

  南募好生失望,方才那誘惑何其強烈,他才剛剛要進入狀況,好好享受那份綺麗觸感,她竟然就抽身了!

  害他一下子由云端摔到地上,心痛呀……

  “干嘛?你還舍不得啊?”

  玉桐由余光瞥見了他的表情。

  “不……我只是想知道為什么從那天之后,你就處處躲著我?害我都擔心起你會不會學你姐姐,往西域一跑,索性來個人間蒸發。”

  “不躲行嗎?”玉桐沒好氣的說。“男未婚女未嫁,像這樣糾纏不清,若是傳了出去,我還要不要見人?你還要不要見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外人聽了只會祝福我們!彼麚P起嘴角道,不由分說的由后方摟上她,輕嚙著她耳根邪魅道。“再說,我們兩人都對彼此有意思,那就更可以肆無忌憚了……”

  玉桐別過頭閃躲那惱人的氣息,娠紅臉龐悻悻然道:“誰對你有意思?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她馬上不合作地要推開他銅墻鐵壁般的胸膛。

  南募依然故我!爸辽傥覍δ愫苡幸馑。”

  “胡……胡說!”

  “你不信嗎?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他迅速地將玉桐轉過身,讓她面對面地呆佇在他跟前。以充滿濃情蜜意的眼神注視著她,倏地抬起她的下顎,當下就要給她來記轟轟烈烈的熱吻。

  玉桐飛快地伸手擋住唇,已經嚇得尖叫連連。“不要——不——”

  “來嘛,親一個,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了!”

  簡直就像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玉桐極力抗拒!罢l跟你不是第一次,你再這樣下去,我就把善楮大人叫回來,讓你這‘見光死’的江洋大盜、下流胚子,吃不完兜著走!”

  她又叫又罵,氣得不得了。

  “哎呀,我怕死了!

  然而事實上,他根本一點都不怕,僅是言辭上極有風度地接受她的威脅,欲強吻的架勢絲毫不松懈,玉桐面紅耳赤,徹底被打敗。

  無計可施下,她突然想起上次曾用尖叫聲嚇退他,眼看自己的唇即將再度慘遭他蹂蹣,她吸足氣——

  “啊——”

  泣血狂嘯的尖叫聲霎時貫進南募的雙耳,轟得他眼冒金星,痛苦難耐,必須捂著耳朵才能隔絕殺人魔音。

  獲得自由的玉桐倏地旋身瞪著他,發狠地問:“你倒是解釋一下善褚大人所提的事情!

  哎呀!到現在還在耳鳴,南募用力拍著耳朵,企圖打散魔音!吧岂姨崃耸裁词?”

  “?芘腰h的事!庇裢┑馈!斑有你為什么要到處行竊,公然與皇上作對?你明明是受皇上器重的朝廷命官,為什么要做這種陽奉陰違的事?”

  南募甩了甩頭,耳朵總算恢復寧靜。

  “問得這么清楚想干嘛?”他一副不以為意的口吻,泰然自若、無所謂的模樣,仿佛他問心無愧,對得起所有人。

  “我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幫錯人?”

  “沒有其他原因?”說著說著,他又露出寵愛的笑容對她曖昧呢喃!氨热纭矚g我之類的原因……”

  死性不改!玉桐滿臉通紅外加充滿怒意地瞪他。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蹦夏寂e雙手投降!澳闳羰悄敲聪胫溃易咭惶巳绾?”

  玉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要帶我去見那幫??”

  “怕了?”

  “才……才不是!”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他柔聲笑道,就在玉桐根本還來不及反應時,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只見他腳下一蹬,一躍而起,搶上屋檐,嚇得玉桐猛然倒抽一口氣,死命抱住他的頸項。

  “你……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說你不怕跟我去見?軉?”南募一邊笑問,一邊奔上隔街酒樓屋頂,酒樓內的人笑語依舊,誰也沒發現頭頂上有人悄無聲息地飛躍而過。

  “我說我不怕去見?埽珱]……沒說不怕這樣飛!”

  她在他耳邊叫嚷,埋首在他頸項旁絲毫不敢松手,就怕一個閃神摔了下來。她可不要一路由屋脊滾到屋檐,再從屋檐處“砰”的一聲,跌趴在地面上。

  南募被懷中的嬌軀纏得樂不可支,忍不住輕笑道:“呵,女人家就是女人家,這點高度就怕成這樣!

  “你少得意了!”

  南募笑而不答。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往下一看,只見染衣坊里五彩繽紛的新紗隨風飄揚,工人們忙進忙出,他輕身躍落,輕踩了晾紗工人頭頂一腳。

  玉侗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底下的工人則一怔,反射性地抬起頭,卻什么也沒看見,他們早巳躍遠了。

  等工人納悶地回頭工作時,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一大片晾在竹竿上的新紗竟被風刮跑了。

  “紗!我的紗!”

  工人火燒屁股般地急忙追著紗跑。

  南募見到此景,登時哈哈大笑,他正是挑走紗的搗蛋鬼。

  此時此刻,他的笑眼里盈滿難以言喻的豪情,玉桐像醉了一般,只能瞠著水亮大眼,呆呆癡望著他。

  他的笑容如此俊美耀眼、懾人心魂!

  她八成……

  八成真中了他的符咒,才會為他心神蕩漾,移不開視線……

  *  *  *

  這里是郊外一處隱密的山谷。

  玉桐已經忘了他們途中經過多少田莊、多少荒野、多少彎彎曲曲顛簸的山路,只曉得當他們兩腿穩穩站定地面時,前方是條霧靄氤氳的小徑。

  “不是說?軉?怎么會在這種深山野嶺中?”玉桐不明白的問,小徑上的碎石子,讓她走得有些吃力。

  南募道:“官兵四處搜查他們,沿岸不能躲藏,他們只能往深山里移,最后選擇這里暫時定居下來!

  “暫時?他們還要離開嗎?”

  “朝廷視他們為禍國殃民的亂黨,對他們而言,北方不是久留之地,只有逃往南方,他們才能真正安定下來,和一般人一樣過生活!

  他適時地扶她一把,漂亮的花盆底鞋不適合拿來走山路。

  “你要我自己來找答案,聽你這么說,我還是覺得他們有罪,否則官兵又何必處處搜捕他們?”

  “任何一種情況都有例外的時候.”他包容地一笑。

  “來吧,見見這群人.屆時你就會明白為什么我要和他們混在—起。”

  “不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你被他們洗腦、同化了!”

  南募無奈的嘆息!澳愕某梢娬嫔钅!”

  “我是一般老百姓,對于違法亂紀的事,當然比較排斥。”

  人之常情,不能怪她反應冷淡。

  南募霍地挑高左眉,正色道:“那你完了,事到如此,你已經當不成一般老百姓。”

  她忽地轉頭看他。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做我的少夫人。”

  那就不是一般普通老百姓了。

  她的雙頰立刻火燒般地燙了起來,連忙低下頭盯著地面反駁道:“我……我又不喜歡你,誰……誰要嫁給你了!”

  南募聳肩。他也沒法子呀!“我除了對你比較熟悉外,也沒認識什么其他姑娘。將來若家父跟我提及終身大事,我肯定點名你!

  這、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玉桐忍不住惱火。“因為你沒其他對象就要我嫁給你,哪有這種……”

  “看刀——”

  倏地,一把大刀由她眼前劈下,重擊在她鞋尖前方一寸的地面上,嚇得玉桐瞠目結舌,屏息呆立——傻了!

  “闖入者,納命來!”那人吆喝著,舉刀朝著玉桐再度砍下。

  “啊——”

  玉桐尖叫,南募拔劍輕挑,瞬間將生銹大刀往旁揮開。

  粗漢不敵,踉踉蹌蹌往后退了數步,一臉氣急敗壞!盀槭裁床蛔屛覛⑺?”

  南募笑道:“當然殺不得,她是我的小媳婦,今天特地帶來讓你們瞧瞧,怎么你的待客之道就是大刀伺候呢?”

  粗漢驚喜地瞪大眼:“原來是你的小媳婦!早說嘛,我以為是打哪兒跟蹤過來的小奸細……誤會!誤會!哈哈!哈哈!”

  粗漢不好意思地搔頭大笑,大刀隨手便往草叢里丟去,像丟爛樹枝一樣。

  看著那把刀,玉桐持續發愣,錯愕得說不出半句話。這……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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